七零之絕色美人玩轉香江 第4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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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天卉有些意外,胡經理竟然讓自己過去,不過當下也沒說什么,徑自拿了過去老爺子那邊。 胡經理看著葉天卉的背影,再次看了一眼那些醫護人員,道:“你們也不用不服氣。這葉天卉確實是有實力的,眼力夠好,一眼看到了事情真相,你們不要覺得他是誤打誤撞,能夠有勇氣跑到葉老爺子面前,不亢不卑,說出自己的見解,這就已經遠勝過絕大部分人了?!?/br> 眾醫護人員臉上越發訕訕的,心里自然是憋屈,很是不痛快,他們或者從事賽馬養護多年,或者是西方留學歸來的專業技術人員,沒想到這次都敗在了葉天卉一個北妹的手里! 關鍵她還那么年輕,關鍵她還在葉家的面前出了風頭! 這怎么能不讓人羨慕,如果當時是自己提出來黑玫瑰懷孕了,那不是一個大好扮英雄的機會,從此就是發財呀,前途一片光明! 一群人真是越想越懊惱。 胡經理:“從現在開始,葉天卉正式進入咱們馬場,她會成為我們馬場的專業技術人員重點培養?!?/br> 至于什么開除,至于什么葉家大小姐看不慣葉天卉,至于什么貿然闖入,那些自然都不追究了! 說話間,他遠遠地看到葉天卉過去老爺子那邊,老爺子對她笑著說話,兩個人坐下在說什么。 看著這情景,他自然是有些打算的,這葉天卉一鳴驚人,葉家也許也看中了,說不定就會聘用葉天卉為葉家的馬務助理,他當然不愿意讓葉家這樣摘桃子。 他想讓葉天卉收攬入自己麾下,成為馬場的專業技術人員,通過葉天卉拴住葉家,這樣也有助于馬場以后的發展。 ********* 而此時,葉天卉將那詳細報告單拿給葉老爺子看,并大概做了一些解釋。 老爺子看著那具體的數值,多少也懂了:“從這個結果看,這匹馬在你們拍賣的時候已經懷孕了?!?/br> 葉立軫從旁也是臉色難看:“當時也才剛剛交.配沒多久,這個防不勝防,很難發現?!?/br> 老爺子嗤笑一聲:“你倒是理由很多?” 葉天卉見此,也就道:“葉爺爺,這匹馬現在懷孕也就五周的時間,其實早期確實不容易發現,就是早一周兩周,獸醫都檢測不出,所以這件事倒是不能怪葉先生?!?/br> 老爺子聽了自然心里舒坦,畢竟是自己親兒子。 此時的他對葉天卉自然是滿意得很:“這次多虧了你,你眼力好,一眼看出問題,要不然這事情耽誤下去就麻煩了?!?/br> 繼續耽誤下去的話,一方面怕疏忽了這懷孕的母馬,一方面也怕耽誤了和英國方面的合同糾紛不能及時處理,另一方面,也好提前為接下來的賽季做好準備。 總之現在及時發現了,后面才能有空間來處理這次賽馬季的種種問題,以及時啟用后備方案。 葉天卉便笑著道:“葉爺爺謬贊了,馬場的工作人員哪個都是頂尖技術人才,他們只是沒想到這種意外而已,我在馬場工作這段時間,也跟著長了不少見識,不然我也一定能看出來?!?/br> 這話其實多少給葉立軫找補了面子,葉立軫便勉強著笑道:“不知道和黑玫瑰交.配的種馬是什么馬種,如果也是英國純血的話,那我們買一匹母馬,豈不是白得一匹馬駒,倒是也還好?!?/br> 然而這話說出,葉老爺子呵呵一笑:“你這是反倒要請功了?那今年的賽季呢?黑玫瑰能參賽嗎?” 本來特意從英國高價競拍了黑玫瑰,這是要參加今年香江賽馬的,要和孟家一較高下,結果現在可倒好,黑玫瑰懷孕了,只怕是注定認輸了。 葉立軫訕訕地道:“爹地,黑玫瑰如果懷孕只有一個多月的話,它完全可以參加這一季的比賽,胡經理不是說了嗎,四個月內都可以參賽,這種例子很多,而且也有不少取得了很好的成績?!?/br> 葉老爺子頷首:“看看再說吧,不過無論如何,這次我們都得謝謝葉小姐?!?/br> 葉立軫無奈地看了眼葉天卉,勉強道:“說的是?!?/br> 葉老爺子滿臉欣賞地看著葉天卉,他心里已經打定主意,要把葉天卉留下來,當他的馬務助理,幫他照料賽馬。 當下他便和藹地笑著,問葉天卉道:“你剛剛提起你的親人,具體是什么情況來著?需要我幫什么忙吧?” 旁邊葉文茵之前跟著葉老爺子進了馬廄,見葉天卉并不積極的樣子,她略松了口氣,便存著僥幸,想著也許葉天卉未必知道她就是葉家的,不然她為什么不直接說明呢? 如果那樣,她也許有機會。 現在,她聽到葉老爺子再次提起這話題,心頓時咯噔一聲,當下眼睛下意識看向葉天卉。 葉天卉笑著道:“是的,我來香江是找我失散多年的親人,只可惜——” 她略停頓了下。 葉老爺子:“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 葉天卉嘆了聲:“我那失散的親人在香江有頭有臉,財大氣粗,我卻只是一個柔弱無助的內地妹,我哪里能隨便見到他們呢,我跑去那親生父親的學校,給他留下口信,至今沒見回應?!?/br> 葉老爺子聽得不太茍同:“便是財大氣粗又如何,難道還能不認自家女兒,你去給他們留下口信,他們竟然不見你?這是什么人家?你說說他們家情況,我來幫你,怎么也要他們認下你?!?/br> 葉天卉扯唇,苦笑了下,之后才緩緩地道:“我親生父親叫葉立軒,我親生母親叫顧施穗?!?/br> 這話一出,葉立軒的視線瞬間落在葉天卉臉上,他緊緊盯著她:“小姑娘,你在胡說什么!” 旁邊葉文茵瞬間眼前一黑,她只覺得整個人天旋地轉。 到底是來了,擋都擋不住,她到底來了。 而葉老爺子則是一怔,有些不敢相信地道:“這————” 周圍一群人等,也全都震驚了,這內地妹在說什么? 唯獨葉立軫,從旁不動聲色,陰著臉,一言不發,就那么看著。 他是萬萬沒想到,一生清風朗月不問俗塵的葉立軒,竟然生了這么一個女兒。 不按常理出牌,膽大妄為,卻又囂張肆意。 這是一個很有手段的女人,若讓她順利認祖歸宗,會成為自己極大的威脅。 對于滿場的震驚,葉天卉倒在意料之中,她看著葉立軒:“你覺得我胡說?你聽都不愿意聽我說什么,就一味說我胡說?你是心虛了嗎,你不敢面對現實?” 葉立軒涼涼地道:“如果我沒忘記,你是來香江找你大爺的?!?/br> 葉天卉:“不,我是來找我親爹的,我一直在努力找我親爹,奈何別人不但不信我,還羞辱我,我能怎么辦?” 葉老爺子皺眉:“小姑娘,說話得有憑證,你怎么突然這么說?” 葉天卉聽著,道:“爺爺,我當時年紀尚小,又哪里有什么憑證,不過倒是有一樣東西,可以拿出來看,倒是能證明,至少我不是滿口胡言的騙子?!?/br> 說完,她慢條斯理地從口袋中掏出一個小紙包。 她捏著那小紙包,“本來是有首飾盒的,花梨木的,西洋風,上面有唐草紋?!?/br> 葉立軒聽此言,眸中陡然涌現出萬分情緒,他盯著葉天卉不挪眼。 葉天卉自然注意到了葉立軒的動靜。 很好,他很在意,并不是完全無動于衷。 于是她用一種云淡風輕的語氣道:“現在這首飾盒沒了,但我也沒辦法,我從深圳的蛇口游泳過來,夜黑風高浪頭大,我沒有辦法把那首飾盒帶來,只能扔在海里?!?/br> 說著,她一層層地打開了那紙包。 所有人的視線全都聚集在她手上,當那紙包一層層打開后,大家便看到了一件五彩銀鎏金耳墜,那耳墜上顯然曾經鑲嵌過什么,如今卻是空的,早被扒下去,只剩下殘余的凹陷,已經因為年代久遠而顯出斑駁暗色來。 葉立軒見到那耳墜,臉色瞬間變了,他一把奪過來那耳墜,捧在手中,怔怔地看著,看得兩手幾乎顫抖。 葉天卉:“從我養母的口中我知道,這對耳墜本屬于我母親所有,只是困難時期,養母將上面的翡翠摳了下來,換了錢來買米,所以這耳墜就成了這模樣,這是我手中唯一的信物,是我親生母親留下的?!?/br> 事情當然沒她說的那么簡單,這耳墜縱然被扒下來翡翠,但耳墜也是值一些錢的,養母當然不肯撒手,是暗地里偷偷藏著的,所以她就直接偷過來了。 不過管她呢,偷親媽的東西不叫偷,叫拿回來。 葉立軒盯著那耳墜很久,終于緩緩地抬起眼,他幽深的眸底泛著紅血絲,就那么看著葉天卉,半晌,他終于咬牙,啞聲道:“你在說什么?你到底在說什么!” 葉天卉冷笑一聲:“你把你的妻子扔在了大陸,你可知道,她臨終前已經一無所有,只剩下這對耳墜,結果她死了后,還是被女傭扒了下來變賣,然后她用自己性命換來的女兒,卻被留在那女傭身邊,從小吃盡了苦頭?!?/br> 她嘲諷地道:“香江真是一個錦繡繁華世界,應有盡有,好吃好喝好玩的,但是她什么都沒有,她從小忍饑挨餓,現在她游過南海來找你,結果你卻問她,你在說什么?你有資格這么問嗎?” 旁邊的葉文茵陡然尖聲道:“你胡說,怎么可能,你在編瞎話,你大陸妹來這里,只是想騙錢罷了,你要錢你就說,何必玩這一套把戲!” 葉天卉卻是根本不理會葉文茵,她只是盯著葉立軒:“你女兒長得有半分和你像,還是她長得像你亡妻?你不覺得她和你們家昔日女傭像嗎?” 其實葉天卉當然知道,自己的身份不是空口說說就能證明的,區區一個首飾也只是證明自己和那女傭有些瓜葛,并不能說明什么。 不過葉家是大戶,葉立軒對那亡妻也有幾分感情,她既然提出這個問題來,那就把懷疑的種子給他們埋下。 她知道葉老爺子對她是有幾分欣賞的,憑著這幾分剛剛搏得的欣賞,葉老爺子如果懷疑了,憑什么不去查證? 而葉家自然有的是手段來查證,查證她的身份。 果然,她這一說,周圍人臉色都越發古怪,葉老爺子更是沉著臉。 葉文茵確實不像葉立軒,和葉家其它人也不像! 葉立軒望著葉天卉,茶色的眸底有萬千復雜情緒滋生,翻涌。 他緊緊抿著唇,卻是一言不發。 葉天卉冷笑:“你根本不信我的話,以為我是胡說八道?你就認準了那西貝貨,那可以,你就像之前一樣把我趕下去,讓保安把我趕出去,趕出葉家,趕出香江,從此后你就繼續自欺欺人吧,九泉之下,你再見亡妻,我看你怎么和她交待!” 他怔怔地看著眼前的葉天卉,明朗嬌艷,猶如雪中紅日,就那么生機勃勃地站在他面前,指責著他的種種不是。 她說她才是施穗生下的那個孩子,是她的親生骨rou。 葉立軒眸色越來越深,深到了仿佛濃黑的夜,趁著他此時略顯蒼白的肌膚。 下頜線涌現出凌厲的棱角來,他攥緊拳,盯著她道:“所以上次,上次你坐我車,你是已經懷疑我是——” 葉天卉頷首:“對?!?/br> 葉立軒一動不動地看著葉天卉,良久,陡然腳底下一個趔趄。 葉文茵的腿也發軟,覺得頭暈目眩,不過她還是努力鎮定下來,跑過去扶住葉立軒,擔憂地叫著爹地。 旁邊一直不曾言語的葉老爺子此時終于開口:“你是說,你是立軒和施穗的女兒?” 葉天卉望向葉老爺子,道:“是,爺爺,我是你的親生孫女,是流落在外的葉家血脈?!?/br> 第30章 她笑看著葉老爺子:“爺爺, 你不覺得,我在某些方面,和你老人家很像嗎?” 葉老爺子看著葉天卉, 看著這個神韻間確實有幾分像自己兒子和兒媳婦的姑娘, 半晌, 他艱難地看向葉文茵:“那文茵——” 葉文茵聽到這個,頓時哭出了聲:“怎么可能,爺爺,你別信,我就是爹地的親生女兒, 是你的親孫女,爹地!” 她扁著唇, 委屈悲憤地盯著葉天卉:“你到底是什么人, 要來這里干什么!你看你把我爹地氣壞了,如果爹地出什么事,我和你沒完!” 事情到了這里,葉文茵只能硬著頭皮往下賭了。 她要賭, 賭爹地對自己的感情,賭這種北妹會成為家族恥辱, 賭爺爺不會要這種孫女,也賭葉天卉那剛硬的脾性萬萬不如自己討喜! 然而,葉老爺子卻道:“住嘴!” 他這聲音并不大,但是卻低沉有力充滿威嚴,那葉文茵嚇了一跳, 臉上掛著淚, 怔怔地看著,再不敢開口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