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絕色美人玩轉香江 第4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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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成功地和顧志鐔拉近了關系,如果不出意外,她和顧志鐔馬上就可以訂婚了。 她很好地把控著一切,只要二伯幫著自己,只要自己嫁給顧志鐔,那自己這葉家千金的位置算是保住了。 只是如今,在二伯那略帶著慍怒的眼神中,她看著眼前的葉天卉,這個完全不按照常理出牌的葉天卉,她感到了一陣煩躁。 一個沒什么見識的北妹罷了,結果竟然鬧騰出這么的動靜,甚至鬧到了爹地和老爺子面前。 她現在就像是沒穿衣服奔跑在大街上,有種隨時被人發現的窒息感。 她深吸口氣,再次看向葉天卉,此時的葉天卉已經把那匹馬檢查過。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在了葉天卉身上,這其中自然神情各異。 有盼著她丟人現眼等著看熱鬧的,也有不相信中略帶著一絲希望,更有好奇打量的。 葉天卉脫下手套,笑望向眾人,之后道:“葉爺爺,我剛才檢查過,這匹馬確實出現了一些狀況,不過這些和馬場的照料并沒有關系,問題應該出在英國方面?!?/br> 她這一說,旁邊葉立軫那臉色已經不太好了。 他未曾發言,他身邊的秘書已經上前,直接道:“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問題出在英國?你意思是說,我們在購買挑選這匹馬的時候出了紕漏?” 葉立軫這才嘆了聲:“小姑娘,你要知道,這匹馬離開英國已經半個月了,當初離開英國時,我們對這匹馬可是做過詳細檢查的,這種話,可不是亂說的?!?/br> 葉天卉笑道:“根據我的判斷,這匹馬應該是懷孕了?!?/br> 懷孕? 旁邊的幾個獸醫聽此話,對視一眼后,顯然都覺得好笑。 其中一個更是直接道:“懷孕?如果事情這么簡單,我們難道查不出來嗎?再說一匹賽馬怎么可能隨便懷孕?” 要知道一匹賽馬,特別是一匹賽場戰績輝煌的賽馬懷孕,那就意味著它在賽場的成績變得不可控起來。 雖然按照規則,母馬在懷孕一百二十天內是允許參加比賽的,甚至也不乏懷孕母馬奪得冠軍的例子,但無論怎么說這都是一個不可控因素,這種情況一般都會設法杜絕。 英國馬場更不至于將一批懷孕的母馬以這么高的價格兜售,那樣的話,英國馬場屬于隱瞞重大事實,形成了嚴重違約。 根據他們對英國馬場管理嚴格程度的了解,他們并不認為會發生這種事情。 然而葉天卉卻道:“我認為是這匹馬懷孕了,是否懷孕,查查就是了?!?/br> 其實葉天卉這么說,是有些把握的,就算是人類女性,懷孕初期,比如懷孕兩個月以內,就算是有經驗的診脈高手也很難判斷出是否懷孕,一般要在兩個月之后才陸續有些跡象。 至于母馬,那就更難了,畢竟母馬懷孕初期,特征并不明顯,又因為馬的體型龐大,相對于人類女性會鼓起的腹部,懷孕的母馬一般并不惹眼,所以母馬受孕后,明顯身體明顯一般在五個多月才能有些跡象。 當然如果管理人員悉心照料,及時發現異樣并進行詳細的檢查,在兩個多月時是有機會發現母馬懷孕的。 只是因為懷孕母馬的檢查難度問題,以及照料人員的疏忽,對母馬懷孕的疏忽屢見不鮮。 她最近勤奮讀書,看了不少關于賽馬的事故,也曾看到過一個例子,前幾年日本有一匹三歲的母馬在某天比賽前突然產下一匹小馬。 根據這件事情的詳細描述,大家是忽然發現賽場旁的等候區多出一匹小馬,在這之前完全沒有人發現。 所以從這點,她判斷,哪怕英國和香江都有針對賽馬完備的體檢措施,但是懷孕母馬的檢查可能并不在這種例行檢查中,這就存在一個檢查盲區。 葉老爺子聽著,皺眉打量著那“黑玫瑰”,過了片刻,才問馬場經理:“你們有沒有做過懷孕方面的檢查?” 馬場經理微怔了下,之后道:“這是一匹價值高昂的競賽馬,我們目前主要考慮身體方面的檢查,至于懷孕,我們的檢查項目中是有血液檢查的,我們對黑玫瑰的雌性激素進行了檢查,并沒有發現異常?!?/br> 葉天卉聽著,道:“因為它處于懷孕初期,這個時候只根據血液檢查還沒辦法判斷出它的孕育情況?!?/br> 葉老爺子望向葉天卉:“那你又是憑什么猜測它懷孕了?” 葉天卉走到了黑玫瑰旁邊,重新撥起它的尾巴,之后才道:“在座的都是經驗豐富的賽馬醫護專家,想必應該很清楚,如果我們采用人工檢查的方式,完全可以通過觀察賽馬腹中線來觀察這匹馬是否懷孕?!?/br> 旁邊的獸醫聽到,略撇了撇嘴,帶著幾分鄙薄地道:“我從事這一行業二十年了,這點經驗還不至于要一個年輕妹仔來教我,但是從這腹中線看,這匹馬并沒有任何懷孕跡象?!?/br> 葉天卉卻道:“如果只用眼睛看,自然是看不出,但是如果你將手放在這里,用手觸摸,是能觸碰到非常細微的突起,正常未曾懷孕的母馬并不是這樣的,所以結合這匹馬的異常,我判斷這匹馬懷孕了?!?/br> 她之所以敢這么說,也是因為她確實見多了。 她麾下有一支所向披靡的輕騎兵,對于輕騎兵來說,戰馬就是伙伴就是戰力,所以軍中對于戰馬的身體狀況自然是格外關注,出戰之前,會有專門的獸醫對每一匹母馬進行詳細的檢查,其中就有一項是排查懷孕情況。 曾經有一段,她事必親躬,也會跟著一起檢查戰馬情況,如此下來,自然經驗豐富。 她這么一說,幾個獸醫紛紛不信邪,開始上前動手親自檢查。 然而—— 幾位獸醫這么檢查過后,對視一眼,都紛紛搖頭。 為首的獸醫上前,好笑地道:“我們并沒有查到任何異常,什么突起的線,摸都摸不到?!?/br> 另一個也道:“妹仔,你確定嗎?你確定你摸到的是什么線,該不會是馬毛吧?” 他這一說,其它獸醫眼中紛紛露出不屑來,只是當著葉家人面,大家到底收斂著,不說什么罷了。 葉文茵見此,總算略松了口氣。 放心之余,她求助地看向葉立軫。 葉立軫接收到她的目光,唇畔略勾起一個意味深長的笑,之后才轉首,卻是恢復了往日的嚴肅,他一本正經地對葉老爺子道::“爸,我看這件事沒辦法再拖下去,馬場的獸醫已經是香江最為專業的,現在這樣鬧騰,傳出去讓人笑話,再說黑玫瑰的事耽誤不得,還是得盡快聯系英國馬場?!?/br> 葉老爺子:“如果想進一步檢查,有什么辦法來對這匹馬進行檢查嗎?” 馬場經理聽此,道:“如果要檢查的話,可以用手檢的方式?!?/br> 所謂手檢,其實就是把手指深入馬的陰*部或者直*腸,通過感觸子*宮的大小來判斷馬的懷孕情況。 葉天卉聽此,道:“現在是懷孕初期,母馬的zigong估計還沒什么變化,用手檢的方式未必查得出來,其實我有兩個建議,第一,再次對母馬的血液進行孕檢,畢竟懷孕初期,可能一天一個變化,前幾天沒法檢查出來的,今天就能檢查出來了,第二,可以考慮超聲波檢查?!?/br> 這兩天她賴在馬場,自然不是白賴,已經迅速翻找了圖書館的書,找到了關于母馬懷孕方面的書籍,雖然是英文的,但是她通過英文詞典也多少能猜到那個意思,知道現在超聲波檢查已經在醫學方面開始應用,國外已經有這樣的先例,可以直觀地檢查到母馬zigong內部的情況。 胡經理其實心情復雜。 一方面,他根本不相信葉天卉,畢竟葉天卉是內地來的,內地根本沒有賽馬,也沒有成體系的賽馬理論,他怎么可能相信一個內地來的年輕妹仔? 但是另一方面,他暗暗期盼著,期盼著葉天卉說得是對的。 畢竟如果葉天卉說得是對的,那黑玫瑰才來到他們這里一周多,那基本可以判定,黑玫瑰在來到他們馬場前已經和公馬交*配并受孕,那樣他們的責任就徹底可以撇清了! 現如今看著葉天卉說話頭頭是道,且能說出血液檢查和超聲波檢查等措施,分明竟然是一個懂行的! 當下他看向葉老爺子,試探著道:“葉總,她說得倒是也有些道理,這母馬懷孕后的血液,一天一個變化,甚至早上和晚上可能都不一樣,現在倒是可以再試試?!?/br> 葉老爺子頷首:“好,這個多長時間能出結果?” 那胡經理道:“這個檢查我們馬場就能做,分為尿液快捷試紙檢查和詳細血液分析,如果尿液試紙檢查的話,順利取到尿液后,半小時就能看到結果?!?/br> 葉老爺子:“兩個都做,現在馬上做?!?/br> 胡經理忙道:“好?!?/br> 當下,胡經理自然命人設法取了黑玫瑰的尿液和血液,盡快做檢查,而這邊,葉老爺子顯然對葉天卉頗有好感。 他神態和藹地讓葉天卉坐下:“你先坐下,喝口茶?!?/br> 葉天卉也沒客氣,當即坐在了葉老爺子下首。 她先看了眼旁邊的葉立軒,笑道:“這位是葉立軒葉教授吧?我久聞大名,只是一直不曾得見?!?/br> 葉文茵聽這話,神情滿是防備,就那么盯著葉天卉。 葉老爺子笑呵呵地道:“對,他如今在香江大學任教,平時忙得很,今天難得過來一起看看?!?/br> 葉天卉聽這話,嘲諷地看著葉立軒,口中卻是笑道:“竟真是葉教授?!?/br> 葉立軒臉色冷漠地掃了眼葉天卉。 別人聽不出來,他自然能聽出,她這是故意嘲諷他之前隱瞞姓名,不承認自己身份。 他只是不愿理會,總覺得她那笑里別有意味。 葉天卉見此,也就不理會葉立軒。 現在,她可以和葉老爺子深入探討探討身世問題了。 第29章 葉文茵見此情景, 微擰眉。 她心里對葉天卉充滿排斥,而現在葉天卉如此接近葉老爺子,更是讓她焦躁至極, 她心亂如麻, 恨不得當場讓葉天卉趕緊滾。 她只好求助地看向葉立軫, 誰知道葉立軫卻是視而不見。 她又小心地留意著葉立軒的神情,卻見葉立軒微垂著眼睛,神情難辨。 一時心里苦澀不已,想著他們都好狠的心,養她這么大, 哪里顧及過她的感受! 茶點上來了,葉老爺子和藹地和葉天卉說著話, 問起她在“北平”的種種。 葉天卉也就大致講講, 講起自己的生活,講起如今的北京城,也講起每日的面茶。 她趕的時候不好,平時都是按票供應, 很多好東西她見到過但是沒吃過,不過現在也都大致和葉老爺子講講。 這么一番聊過, 倒是勾起了葉老爺子的一番鄉情。 葉老爺子感慨:“說起老北平的面食,那么多花樣呢,蒸餃、餛飩、餡兒餅、燒賣、合子還有包子,還有各樣新鮮的好菜,我還記得我以前最愛吃的翠蓋魚翅, 那大個的紫鮑, 用新鮮的荷葉包火腿,那個味兒啊……” 他搖頭, 嘆道:“只是可惜,來到香江后,我就再也沒吃過那個味了,這香江的膳食和北平不是一個味兒?!?/br> 旁邊葉文茵心里真是猶如熱鍋螞蟻,此時聽得這話,忙笑著道:“爺爺,你喜歡吃,讓廚子給你做就是了,你想吃什么就做什么?!?/br> 葉老爺子卻搖頭:“你哪里知道,這根本不是一個味兒,哪怕同樣的做法,香江的餡餅就是香江的味兒,做不出北平城的那個地道哪!” 葉天卉聽著葉老爺子說話,倒是感覺親近了一些。 她這一路行來不容易,難免對葉家人多了幾分猜測,那些猜測都是沖著“豪門無情無義”去的,如今見了白發老人,便覺得倒也未必那么無情,于是心里越發穩妥。 這時候,那葉老爺子又問起來:“你好好的怎么想著過來香江,是日子過不下去了嗎?你是怎么過來的?” 葉老爺子這問題對于葉天卉來說,自然是正中下懷。 她抬眼掃了一眼葉文茵,卻見葉文茵神情緊繃,明顯是坐立難安。 她笑了笑,便道:“葉爺爺,說起我來香江,這話就扯遠了,估計得說半天了?!?/br> 葉老爺子:“沒事,我們等著結果,左右也不急,我聽著你說話親切,你且說來我聽聽?!?/br> 對于講故事,葉天卉是有些經驗的。 她常年在外征戰,偶爾間會回京面圣,面圣那幾日自然至關緊要,兵馬糧草這些經略大事全都要在這幾日敲定,這個時候該怎么和圣人談,這學問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