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絕色美人玩轉香江 第3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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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進去,但大概感覺到了,她租的那房子幾乎沒法下腳。 葉天卉:“我也覺得不錯,你看這位置多好啊,對著一片綠草地,通風好,雖然挨著那些馬,但想想人家賽馬的身價那么高,如果論斤稱兩地賣,我還不如人家值錢呢!” 所以,似乎也沒什么好委屈的,說起來她還沾光了。 顧時璋又打開旁邊的一個盒子:“我還給你帶了一些日用品,這樣你用著也舒服?!?/br> 葉天卉好奇,探頭看過去,卻見里面有全新的浴巾毛巾,都是成套的,一看就是好的,還有護手霜,面霜,洗發液沐浴露等。 她疑惑:“你怎么給我買這么多?” 顧時璋輕嘆:“你請我吃這么多飯,我也不能不回饋下是不是?” 葉天卉檢查了下:“那也挺好,這些我確實有用?!?/br> 她感激地看他:“謝謝你,你怎么突然對我這么好?” 顧時璋黑眸含笑,望著她道:“我這不是要去英國一段嘛,我得趕緊花點錢收買你,讓你用著我送的物件,還能想著我,可別回頭過兩周我回來,你都忘記我是誰了?!?/br> 葉天卉:“瞧你說的,我有那么沒良心嗎?” 顧時璋卻道:“你有?!?/br> 葉天卉不滿:“你!” 顧時璋繼續來一句:“你就是一個沒心沒肺沒良心的?!?/br> 葉天卉:“……” 她無奈又無辜:“你以為你送我那么多東西,就可以隨便侮辱我的人格了嗎?顧時璋,我不過是不想和你計較罷了!” 顧時璋看她那氣鼓鼓的樣子,突然便笑了。 他嘴角噙著笑意:“好,不侮辱你的人格,走吧,我們去吃點東西,我帶了一些點心,去外面找一處,一起吃?!?/br> 葉天卉一聽好吃的,剛才的氣惱頓時煙消云散了,她興致勃勃地道:“我看到外面有一處涼亭,這會兒沒人,我們趕緊過去!” 顧時璋:“好!” 葉天卉折騰這一遭也確實餓了,于是兩個人便過去馬廄后面,這里有一處涼亭掩映在蒼翠之間,從涼亭往那邊跑馬場看,蜿蜒的跑馬道盡收眼底。 顧時璋笑道:“這邊估計很少有人過來,清凈?!?/br> 說著,他把那食盒放在石桌上,打開:“看看喜歡吃嗎?” 葉天卉看過去,一看之下倒是意外。 里面竟然有rou腸,還有蝦乾,并不只是她以為的尋常點心,一時自然食指大動。 顧時璋自然看出來了,從旁拿了一個小竹簽遞給她:“嘗嘗這個?!?/br> 葉天卉接過來,先叉了一塊那rou腸,入口筋道,香味四溢,細吃時又隱隱帶著幾分甜感,一點也不膩,甚至有些彈軟的口感。 她連連點頭:“好吃,這個好香!” 顧時璋:“這是生曬的臘腸,你再嘗嘗這個,這是蝦乾,海上漁民凌晨出海落網捕的蝦,去了殼后在竹籮上曬的,現在香江很多食品都是工業加工,這種原汁原味的開始少了?!?/br> 葉天卉便嘗了口那蝦乾,略帶著一些腥味,但并不重,蝦味很是濃郁,味道也是鮮甜的,吃起來很開胃。 顧時璋又打開旁邊一個包裝盒,里面是面包,都是切成一指見方的小塊,可以用竹簽戳著吃。 他自己也拿了一個竹簽,兩個人各樣都嘗了嘗,好吃得要命,葉天卉吃了一口還想再吃一口,就著面包塊,再喝口水,吃得齒頰留香。 此時樹木繁茂,翠竹成陰,山風吹來間,帶來些許干草的氣息,兩個人坐在這涼亭上,遠眺著香江風景,嘗著這世間美味,自然愜意。 葉天卉各樣都吃了不少,這才心滿意足:“你帶的這些真好吃!” 好多都是她見都沒見過的,便是外面有同樣的,也不是一樣的滋味。 顧時璋唇角微上翹,笑著道:“看你吃得香,連帶我胃口也好了?!?/br> 葉天卉:“挨過餓的,吃什么都香,一看你竟沒餓過?!?/br> 顧時璋聽這話,視線落在她臉上:“挨餓是什么感覺?” 葉天卉:“這可不好形容?!?/br> 顧時璋:“為什么?” 葉天卉嘆了聲:“我便是有生花妙筆,也沒辦法讓你知道你不曾經歷過的滋味,想知道,餓上十天半個月的就知道了?!?/br> 顧時璋聽著,神情頓了頓,之后點頭:“也對?!?/br> 葉天卉用竹簽再次叉起旁邊一小塊腐乳芝士蛋糕,品嘗著那獨特的香,道:“不去提這些不高興的了,你明天不是要去英國嗎?” 顧時璋頷首:“是,明天的飛機?!?/br> 他抬眼看向她,突然道:“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葉天卉詫異,以為自己聽錯了:“什么?” 顧時璋馬上收斂了神情:“開個玩笑?!?/br> 葉天卉納悶地打量著他:“總感覺你仿佛戀戀不舍的樣子?!?/br> 顧時璋聽此,捏著竹簽的優雅長指陡然頓住。 之后,他緩慢抬起眼皮,看向葉天卉。 卻見她漫不經心的樣子。 他挑眉:“說這話,你是拿我打趣嗎?” 葉天卉心滿意足地吃著那腐乳芝士蛋糕:“我就說說嘛,你干嘛反應這么大?” 顧時璋靜默了片刻:“我只是有些不太放心?!?/br> 葉天卉:“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顧時璋便不說話了。 縱然她生性灑脫并不在意,但他自是看不得她受半點委屈。 昨晚難得回去許久不曾回去的顧家,先把顧志鐔這侄子叫到一旁好一番訓誡,看他憋屈無奈卻只能隱忍的模樣。 之后又給巴拿馬咖啡種植園搖電話。 他和葉立軒交情甚篤,因喜好咖啡,又口味挑剔,所以一起在巴拿馬添置了咖啡種植園來種植咖啡,誰知道無心插柳柳成蔭,如今巴拿馬種植園的咖啡屢獲大獎,倒是要好生經營了。 如今他自是要給葉立軒添幾樁堵。 葉天卉自然察覺到了他的異樣,她疑惑:“你怎么了?不開心是嗎?” 顧時璋:“我有個助理,會幫我處理家里的瑣事,他會留在香江,萬一你遇到什么事,你就給他打電話?!?/br> 葉天卉:“哦?” 顧時璋道:“我都和他說好了,什么都可以幫你處理,想換工作,或者哪里遇到什么事,都可以。對他,你不必見外?!?/br> 葉天卉便懂了:“放心好了,如果遇到什么我自己處理不了的,我不會客氣?!?/br> 顧時璋拿了紙筆,在紙上寫了電話號碼和名字,交給葉天卉。 他囑咐道:“他什么都可以處理好?!?/br> 葉天卉:“我懂了!” 說著,她拿起一罐汽水,“砰”的一聲打開,遞給顧時璋:“來,我以水代酒,給你踐行,你趕緊高興起來,不要在這里依依不舍,倒仿佛要訣別一樣!” 顧時璋修長手指輕握住那汽水瓶,抬眼看著葉天卉:“好,那我們干杯?!?/br> 兩個人干杯,汽水入腹,沁涼。 顧時璋垂下薄薄的眼皮,所有的心思都掩下。 包括分離帶來的隱隱擔憂,包括不計后果的志在必得,也包括覬覦的貪欲。 葉天卉父親葉步邊曾經說,葉天卉是奔波在荒野的一匹野馬,這個世上沒有能夠羈絆她的韁繩,更沒有能囚禁她的宮墻。 她本是灑脫無忌的性子,他又怎么能輕易亂了分寸。 于是他終究不動聲色起來,仿佛并不在意地道:“那我走了,兩周后見?!?/br> ********* 送走了顧時璋,葉天卉去過去馬房準備工作,她和jessie一起將自己負責的那處馬廄迅速收拾妥當,便準備出發上午的訓練了。 他們負責的幾匹馬,有一匹馬總是無精打采的,它剛醒,好像有點起床氣,葉天卉牽它韁繩的時候,它耷拉著臉。 jessie便笑道:“我有辦法對付它!” 葉天卉:“什么辦法?” jessie對著葉天卉狡黠一笑,之后從褲兜里掏出一個什么,喂給了旁邊的馬。 葉天卉疑惑挑眉。 jessie公布答案:“一塊糖,獎勵它們一塊糖,它們心情就會好起來了?!?/br> 葉天卉也忍不住笑了:“會被發現的?!?/br> 被發現了,這自然是違規的,那么金貴的賽馬呢,食物都是精心配備好的,不是他們能隨便做主的。 jessie:“放心,馬會為我們保守這秘密!” 葉天卉笑道:“走吧?!?/br> 說話間,訓馬師和策騎師終于來了,他們負責牽著馬去晨cao,jessie和葉天卉順利交接后,便趁著這個功夫清理馬廄,為做cao回來的馬匹備水備料,等準備差不多了,那些馬也要回來馬廄,他們過去接應。 葉天卉按照號碼牌逐牽馬回來時,卻恰好看到了不遠處的一匹馬。 她記得那匹馬,是那匹葉家從英國拍賣來的black rose,黑玫瑰,這匹馬品種好,又是國外知名馬場繁育出的,確實非同尋常。 比起馬場的其它馬,這馬看著身形高大,四肢強健,有著高昂的頸部,皮毛光滑。 只是葉天卉卻感覺到,這black rose精神有些萎靡,很輕微,但確實看得出,它在晨cao的兩圈跑步后趕到了疲憊。 對于一個身體情況正常的賽馬來說,這樣的晨cao應該是非常輕松的,跑完后應該是舒暢的,而不是現在的情況。 葉天卉打量著那匹馬的時候,jessie也注意到了,他低聲說:“我今天聽人私底下說,說這匹馬狀態不對?!?/br> 葉天卉心里一動,她想起之前訓馬師和葉文茵聊過的,說是要調整時差。 但是從這匹馬的狀況看,只怕并不只是時差的問題。 她疑惑:“馬場怎么說?那邊馬房帶馬去看醫生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