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絕色美人玩轉香江 第1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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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天卉點頭:“我大概懂了?!?/br> 進入哪個階層就玩那個階層的流行,對于頂尖有錢人來說,玩馬除了是玩馬,還是社交工具。 看來她要想把她的赤雁買下來,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顧時璋笑望著眼前的攏光:“葉小姐,你來馬場已經兩天了,有覺得哪匹馬特別好嗎?” 葉天卉站起身,道:“沒有,沒什么特別好的,除了這匹攏光,都大差不差吧?!?/br> 顧時璋側首,看了她很長的一眼:“哦?!?/br> 本章發100紅包。 第9章 葉天卉隱瞞了自己的心思,她當然不會和這個人提起赤雁。 買一匹馬一定會花不少錢,她希望用更低的價格買到,想買到的就要隱瞞自己的目的。 眼前這個男人身份不明,她存著防備之心,當然更重要的是,他太像圣人了。 赤雁是圣人賜給她的寶馬,她不想在這個顧時璋面前暴露赤雁,會有種暴露自己的感覺。 她便顧左右而言它,看著那匹馬:“攏光確實不錯,這匹馬多錢?” 顧時璋:“這匹馬比一般的更貴,在它沒有腿傷的時候,它的身價是四千萬美金?!?/br> 葉天卉有些意外:“四千萬?” 她當然知道,美金和港幣不一樣,美金更值錢。 但是四千萬美金? 顧時璋肯定地頷首:“它的腿受傷后,依然有一千六百萬美金的身價?!?/br> 葉天卉:“……” 她的視線再次掃過那馬廄,那造價昂貴配置齊全連頭頂天花玻璃都是雙層的馬廄。 怪不得它們居住條件這么好。 像她這樣的,拿去稱量了來賣,賣一百個她也賣不出一千六百萬美金的身價。 這么一想,她突然明白為什么馬場的馬不讓隨便看,這就是商業機密,這就是接下來賽馬場的制勝法寶。 顧時璋抬起手,輕撫著那馬的頸部,那馬兒倒是溫馴,用腦袋在他胳膊上輕蹭了下。 他笑著說:“攏光是英國純血馬,鑒于它輝煌的歷史成績,價格自然不菲?!?/br> 葉天卉聽著,再次看向那攏光。 她并不懂什么英國不英國,看到的那些《馬經》提過英國純血,但她沒見過,不知道怎么好,如今一看,果然是好馬。 顧時璋:“英國純血馬的淵源可追溯到一千六百年前阿拉伯馬和柏布馬,這種馬步幅長腳步快,速度快而耐勞,且有強大的爆發力,可以說是為競速而生的馬,是世界上最快的馬?!?/br> 葉天卉好奇:“有多快?” 顧時璋:“純血馬最高的世界紀錄是一千米五十三秒七,哪怕和汽車比,也是不落下風?!?/br> 葉天卉默默算了下:“那還真是日行千里了?!?/br> 她的赤雁自然也不是凡品,是西域作為國寶向大昭國進貢的大宛良馬,她轉世為人,翻找歷史,想從字里行間尋找她那大昭國存在的痕跡,也順便關注了東亞一帶其它小國的情況。 她自己慢慢領悟出,她的那匹馬應該是來自土庫曼斯坦的阿哈爾捷金馬。 大昭所得的大宛良馬并不止那么一匹,她的赤雁能夠被天子賜給她這樣的大將,那自然是大宛良馬中的佼佼者,這才能日行千里。 如果這純血馬竟能有這個速度,那就是說,純血馬從品種上就已經超過了大昭曾經引以為傲的大宛良馬了。 顧時璋溫柔地為那馬抓撓著頸部,顯然那馬很受用,竟然享受地微閉上眼睛。 他笑著道:“是,據說醫學界對英國純血馬做過解剖研究,發現它們的有靈敏的反應神經系統,皮膚毛孔粗大干燥——” 他這么說的時候,看向葉天卉:“他們的體重大概是四百五十千克,但是心臟竟然重達八公斤?!?/br> 葉天卉點頭:“這馬眼睛很大,可見心臟也大?!?/br> 要知道相馬有五藏之法,所謂由耳看肝,由鼻看肺,由目看心,由腹看腎,由□看脾,那是“由外以知內”的相術。 而昔日說學《相馬經》中提到,心欲得大,目大則心大,心大則猛利不驚,目四滿則朝暮健,如今這馬,從五官而論,確實不可多得。 她略想了想,又道:“不過這純血馬重在爆發力吧,爆發力強卻未必持久,若是長距離的騎乘,還是要講究持久力和耐力?!?/br> 從這點看,她的大宛良馬赤雁自然是優于這英國純血馬的。 顧時璋聽著,很是欣賞地看著葉天卉:“看來葉小姐對于相馬之術頗有一番見地?!?/br> 葉天卉也不隱瞞:“略知一二罷了,其實我來到這馬場工作,就是對馬很感興趣,想多看看,長點見識?!?/br> 顧時璋微挑眉:“你想選幾匹種子選手來下注?” 被一語道破心事,葉天卉并不羞愧,她坦白承認道:“我囊中羞澀,但是又沒什么財路,自然想著賭一把,反正全民下注,也不缺我一個?!?/br> 顧時璋笑看向葉天卉:“所以你是翻墻偷偷溜進來的,不是這里的工作人員,對不對?” 葉天卉聽這話,迎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男人一雙黑眸落在馬廄的陰影中,看不真切,隱晦難辨。 她便笑了笑:“對,我就是翻墻過來的,怎么,你要告發我是嗎?” 說這話的時候,心里卻是想著,如果他敢說是,那自己就一拳打過去,先把他揍暈了再說。 雖然他實在和圣人長得像,她若揍過去,很有種欺君犯上的罪惡感。 但是……管他呢,反正他又不是。 顧時璋看著她那渾不在意的樣子,在片刻的沉默后,突然笑出聲:“這么會呢,你不要這樣,你這樣會讓我覺得,你恨不得把我殺人滅口?!?/br> 葉天卉便安慰道:“你放心好了,我不會殺人的,我不會輕易干出這種壞事,我頂多把你打暈了免得你讓人抓我?!?/br> “如果你要出聲喊人,我保證,在你的同伙到來前你已經倒下了,你要不要賭一賭?” 顧時璋:“不,我不賭,我相信你,我也沒有想要告發你?!?/br> 他笑嘆了一聲:“我只是一名策騎師,你混進來看就看了,只要別搞破壞,也不關我的事,對不對?” 葉天卉:“真的嗎?” 顧時璋便從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個名牌遞給葉天卉:“我把這個給你可以嗎?你看,這是我的名字和職位?!?/br> 葉天卉接過來看了看,上面是顧時璋的一張證件照,她抬眼對照了下,確實是他本人。 下面則用英文和繁體兩種文字標注了他的名字和職位,中文名顧時璋,英文名叫modesta,下面則寫了他是策騎師。 她這么看著的時候,那顧時璋又道:“你如果還不相信,那我把這塊表給你,抵押在你這里好了?!?/br> 說著,他卸下手腕上的手表,遞給葉天卉:“我這塊表很貴,在瑞士買的,花了我一個月工資,你可以用這個挾持我?!?/br> 葉天卉看了眼那手表,大陸的手表也有進口的,特別貴,她可以感覺到這塊表必然比她以前所遇到的所有手表都貴。 她便將名牌還給顧時璋:“你不要告發我,那我也不為難你,你讓我收你的手表,是想坑我當強盜嗎?現在我知道你的名字了,你但凡敢聲張一個字,放心好了,我以后不會放過你?!?/br> 顧時璋眸間帶著笑,很是無辜地道:“你不要對我這么兇,我發誓我不告發你可以嗎?” 葉天卉在心里哼了聲,總覺得他很古怪,總覺得他就是一只笑面虎。 不過他既然這么說了,她也就算了,反正萬一他聲張,她可以趕緊跑。 顧時璋又道:“我明白,你溜進來只是想看看賽馬掙一些錢,我能理解,所以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幫你介紹工作,我看你對賽馬很了解,你發揮所長,不比溜到馬場提心吊膽強嗎?” 葉天卉她并不太信任顧時璋,覺得這個人絕對不是什么好相與的,心思必然深沉,不一定打什么鬼主意。 不過他既然這么說了,她自然順勢試探,也就問道:“哦,你覺得我適合什么工作?” 顧時璋:“我也不知道,不過可以找一份馬場的工作吧?” 葉天卉:“哦,你是策騎師,策騎師是干嘛的?” 顧時璋便笑著介紹道:“就是騎馬的?!?/br> 他進一步道:“你不用擔心我告發你,因為我不屬于馬房部管理,也就是說這里的馬房和我沒關系。我是自由策騎師,從英國跟著攏光回來的?!?/br> 葉天卉疑惑:“跟著攏光回來?” 顧時璋:“對,我是專門負責攏光的日常cao練,調整它的狀態,日常大概就是根據練馬師的策騎要求,帶著攏光出去晨練,然后去跑道正式參加訓練,這么說你應該能理解吧?所以等攏光一切恢復正常,我就會離開了,馬場的經營和我沒關系?!?/br> 葉天卉有點明白了,練馬師是專門練馬的,策騎師是專門騎馬的,而顧時璋是策騎師,是編外人員,就跟著攏光混的。 顧時璋笑看著她,目光溫和而友善:“以后你有興趣可以找我,另外,你需要看馬的話,也可以和我說聲,我隨時都可以把你帶進來,雖然爬墻有助于你鍛煉身體,但如果被人看到,好像并不太美好,對不對?” 葉天卉:“有道理?!?/br> 顧時璋:“現在,我先帶你去看看別的馬,想看嗎?” 葉天卉聽著,自然覺得他過于好心了。 她覺得一般出乎異常好心的,非jian即盜,說不定別有用心。 不過她也沒說什么,反正走一步看一步,且看他耍什么花招,大不了一拳揍過去。 所以她點頭:“好??!” 顧時璋:老婆好難哄 第10章 顧時璋倒仿佛確實是一個好心的,竟然又帶著她去看了別處馬舍的馬匹,他顯然對賽馬場的馬匹很是熟悉,領著她徑自去看一些他看好的。 這么一來葉天卉倒是節省了不少功夫。 要知道這馬場有幾百匹賽馬,她自己一個個看過去,那不是花費多少功夫,而且很可能隨時就被這邊的工作人員發現,直接給叉出去了。 現在有顧時璋這個內部人士領著,又給指點一番,自然是事半功倍。 這么看了十幾匹后,她對顧時璋的防備之心也減輕了許多。 她不想管這個人到底是什么心思,反正他應該沒有圣人的記憶,目前來看他也不想告發她,這就夠了。 顧時璋領著她出去了這座單獨的馬舍,大搖大擺地過去了別的馬舍看,一邊看一邊大致給她講著賽馬會的各種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