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總在我睡著后肆意妄為2(微H)
而任鶴也察覺到了任師師的興奮,他不知道從哪兒拿出一塊毛巾,墊到了任詩詩身下。 隨即,舌尖接著賣力舔舐,他用唇含住任師師勃起的陰蒂,輕柔吮吸。 “啊~”伴隨著任師師短暫的嬌喘,濕熱的液體從她尿道處濺出,濕噠噠一片。 原來毛巾是這個作用,她簡直欲哭無淚,但害怕被任鶴發現,只能繼續裝睡。 怎么尿出來了,還尿了哥哥一身! 然而任鶴滿意輕笑,用干凈的那只手貼上她的臉頰,喃喃低語:“今天表現不錯,噴出來這么多?!?/br> 任師師盡力平穩著呼吸,還是維持著裝睡的樣子。 直到任鶴牽起了她的手,一個炙熱guntang的棍狀物貼上了她的手心。 任師師不知道那是什么,但那燙人的溫度還是讓她渾身一顫。 她從未見過這樣的哥哥,聲音低沉,略帶沙啞。 任鶴的大手將她的手掌整個包裹起來,牽引著她的五指滑動。 而隨著手上的動作,那根棍狀物體越發粗硬,而任鶴的聲音也越來越奇怪。 伴隨著一身低吼,手心里的棍狀物顫抖幾下后,濃稠的液體濺了任師師滿手。 好在一切都結束了,她也總算松了口氣。 而任鶴用濕毛巾仔仔細細擦拭干凈任師師身上痕跡后,在她唇上蜻蜓點水般一吻。 她的呼吸一窒。 直到響起細微的關門聲后,任師師才敢悄悄睜開雙眼,她望著天花板發呆。 她木訥地撫摸上唇瓣,上面似乎還殘留著屬于任鶴的溫度。 后半夜里,她睡意全無,而剛才發生的事情此刻正在腦海中循環播放。 第二天早上,任師師頂著兩個巨大的黑眼圈來到客廳,而任鶴捧著一本書,坐在沙發上。 清晨的陽光透過玻璃窗灑在任岸臉上,他好像是被上帝精心雕刻后的藝術品,骨相立體,每一個五官都長得極好。 任鶴的聲音,一如往常地溫柔:“師師,昨晚睡得好嗎?” 一聽到“昨晚”這個字眼,任師師就像被踩到尾巴的貓,渾身炸毛,眼神躲閃,反而倒像是她干了什么壞事。 任鶴放下書向她走近,看到任師師的黑眼圈時噗嗤一笑,掌心揉亂了她的發頂:“怎么,昨晚上半夜偷偷看漫畫了?” “沒有,”任師師心虛地移開目光,“我就是,沒睡著?!?/br> 他隱在鏡片后的眸子深了幾分,一副原來如此的語氣:“那今晚上多喝點熱牛奶吧?!?/br> 熱牛奶? 任師師那不靈光的腦袋瓜總算是想到了這一因素,她的目光移向桌前的牛奶盒。 “嗯,我今天還是不喝了吧?!?/br> “好?!背龊跻馔獾氖?,任鶴沒有多說什么。 難道她的猜測是錯的?自己在這件事上錯怪了哥哥? 晚餐過后,到了每天的固定輔導環節。 身為名校在讀研究生,任師師的高三課程,在任鶴看來根本不存在難題。 她坐在桌前,任鶴找了個板凳坐在她身邊,手撐在桌上歪著腦袋看她。 而任師師望著課題本,思緒早已飄到千里之外。 眼前的數字在她眼前跳躍,她卻一個字也看不進去。 以前她怎么沒發現,兩人之間的距離貼得如此相近? 任鶴的凳子和她身下的凳子相貼,他肩寬手長,在房間燈光的照射下,影子將她包裹得嚴嚴實實。 察覺到任師師的走神,任鶴又繼續向她靠近,直到手臂上的肌rou貼上她的后背。 “詩詩,怎么了?” “沒事?!比螏煄煹拖骂^,覺得臉頰飛快地發燙。 “那今天就到這里吧,”任鶴的手搭上她的肩膀,將任師師整個人環在懷里,“早點睡?!?/br> 今晚,果真沒有牛奶。 任師師總算松了口氣,臨睡前,她來到客廳,客廳里的水壺還儲存著適宜溫度的熱水。 喝不了牛奶,就喝杯溫水解渴吧。 任師師捧著玻璃杯一飲而盡。 晚上回到房間后,她特意將房門反鎖,甚至因為不放心,在房門上掛了一串銀項鏈。 只要門被打開,項鏈便會掉在地上,這是她給自己上了保險。 當晚,任師師睡得很安穩。 ps:新年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