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肆爺他嗜妻如命 第42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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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琣端著步子走過來的時候恰好聽到這番話,于是不動聲色地說了句:“南傾,那他們說你國畫水平跟夜染有的一拼這件事……也是真的嗎?” 為了不顯露出自己明顯的目的性,封琣又嘆一聲,故作羨慕道:“南傾,你鋼琴國畫兩手抓還能做到這么極致?平時都是怎么分配精力的,我想討教一下?!?/br> 她深信,葉南傾只是僥幸彈得出一手好鋼琴。 在國畫方面,葉南傾不過就是一個憑著關系剛拜入范言師下的籍籍無名之輩! 剛才那些對葉南傾的表現嘆為觀止的觀眾聞言紛紛圍了過來。 “我挺好奇的,南傾小姐在國畫方面有沒有什么代表作呢?” “說來聽聽唄,南傾小姐在鋼琴方面這么有建樹,想必國畫自然也不差吧?” 聞言,仲桂芝臉色白了幾分。 葉南傾在國畫方面自然是不可能有什么出名的作品的,不然她肯定有所耳聞。 仲桂芝張了張嘴,試圖打圓場。 畢竟,葉南傾水深火熱,她臉上也不會好看到哪里去。 卻沒想到葉南傾先她一步開口:“在國畫方面,我倒是鉆研了兩年……” “兩年?” 眾人面面相覷。 國畫博大精深,不少國畫大師都是從年幼時期就開始深入鉆研,到了老年才算是有所建樹。 包括范言這樣的國畫大師,也是三十歲才成名,在眾多國畫學者中脫穎而出。 而兩年的時間,恐怕只夠入門的。 封琣更是一記似笑非笑的眼神掃向葉南傾,“所以你只是接觸了國畫兩年,就自稱可以跟夜染相提并論了嗎?” 葉南傾:“……” 她想,這傳謠的始作俑者怕是不用再查了。 封琣又說話了,“夜染國畫技巧成熟,畫工精湛,少說也有三十歲,兩年的時間,應該連夜染的腳尖都夠不上吧?” 眾人對封琣的話表示認可,再看向葉南傾的目光多了幾分嘲笑。 這個顧少夫人年紀小,果然還是太單純了些,對自己能力的理解有偏差。 就在這時,范言跟朱老一邊扭打著一邊擠到葉南傾面前了。 圍觀的人看見是兩位國畫大佬,紛紛露出驚訝的表情。 朱老擒住范言,對葉南傾道:“南傾啊,我給你把這個糟老頭逮過來了,我就確認一件事,這個老家伙到底有沒有不要臉地跟你解除師徒關系?” 范言一臉無辜,“我都說了這是假的!假的!你怎么不信呢?” 范言氣得頭發都豎起來了。 奶奶的,要是讓他知道這話是誰傳出來的,他非得把那人活剝了不可! 葉南傾上前去將兩位老頭拉開,又坦然看向朱會長,“沒有這回事,都是亂傳出來的假消息而已?!?/br> 朱會長緊擰的眉這才舒展開,冷哼一聲道:“他要是跟你解除師徒關系,你就來找我知道不?” “他不要你我要你,我收你做徒弟!” 朱會長堅定有力的發言傳到了在場每一個人的耳朵里。 眾人集體石化! 朱會長居然也愿意收葉南傾做徒弟? 封琣直接驚訝出聲:“朱會長,您沒開玩笑吧?您愿意收葉南傾為徒?” 葉南傾是何德何能??? 朱會長聽得出這個女人話里對葉南傾的不屑和鄙夷,立馬一記眼神瞪過去,怒道:“我為什么不愿意收她?她可是夜染!” “我要收她為徒,還得看她愿不愿意拜我為師呢!” 第540章已是三生有幸,談何指教? “葉南傾居然是夜染?” 誰能想到,那個一幅畫能賣到過億高價的國畫大師,會是眼前這個年紀輕輕的丫頭? 封琣瞠目結舌! 胳膊給人從后面狠狠揪了一下。 封琣扭過頭,對上同樣驚疑未定的蕭玥。 蕭玥瘋狂使眼色,“她、她真的是夜染?” 封琣原本是半信半疑的,可腦中快速閃過什么。 當初葉南傾在國畫大賽現場宣稱自己是評委,后來又順利地進了現場,還有朱會長親自來接她…… 她不聯想到葉南傾是夜染這件事的時候還好,可一旦想到這點上…… 所有的所有,都指向一個事實。 葉南傾居然真他媽是夜染! 這會兒,封琣想起自己剛才說夜染少說也有三十多歲,突然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 而她所謂的將葉南傾捧至高處而后摔她個粉身碎骨的想法,在葉南傾作為夜染的真實身份面前,成了徹底的笑話! 原來葉南傾本身就在高處,不用她虛捧。 封琣臉色泛白,心臟像是被錐子狠狠刺了一下,痛苦不堪。 葉南傾坦然迎著眾人或驚艷或不可思議的目光,朝著封琣的方向看去一眼,目光玩味中帶著嘲弄和可憐,那個眼神仿佛就是在看一個嘩眾取寵的小丑! 封琣面上不顯山露水,暗地里咬碎了一口銀牙,轉身離去的時候帶走一陣強風。 唐卓來得晚,聽見賓客們討論葉南傾是夜染這件事,鏡片下的眼睛閃過一抹訝異的光,但很快就恢復平靜。 他對這件事接受度良好。 南傾小姐越優秀,南傾小姐跟肆爺就越是旗鼓相當,不用再遭受有心之人的非議。 他樂見其成。 唐卓扶了扶眼睛,湊到顧肆寒身邊,“肆爺,背后散播謠言的人找到了?!?/br> “誰?” “封小姐?!?/br> “……” 葉南傾被簇擁著完全抽不開身。 作為夜染,她的畫作在京都貴族圈中是最受歡迎的。 那些熱衷于收藏她畫作的人見到夜染本人,紛紛想要跟她說上兩句話。 葉南傾知道今天來給老太太賀壽的賓客中不缺跟顧家交好之人,所以她都耐心打招呼,有問必答,表現得客氣周到,絲毫沒有因為夜染的身份而擺架子。 等到人都散得差不多了,葉南傾松懈片刻,余光看見不遠處含笑看她的人,眼睛驀地一亮,“肆寒……” 顧肆寒走過來,自然地牽起她的一只手,放在掌心揉了揉,一向冰冷的眉眼如春風化暖,“表現得不錯?!?/br> 葉南傾眼角彎了下,“第一次當顧少夫人,有做的不恰當的地方,顧先生盡管指教?!?/br> 顧肆寒順勢一只手攬住她的肩膀,低頭吻了吻少女柔軟的長發,繼續薄唇向下,在她溫聲道:“已是三生有幸,談何指教?” 他偏冷的聲線此刻添了幾分低沉柔和,沉醉怡人。 葉南傾頭重腳輕,心臟一顫,被他輕握的不自覺撓了撓他的掌心。 直到不遠處一聲女人的尖叫傳進耳里,葉南傾神志突然清醒! 眾賓客也都聽到了這一聲異樣,紛紛往聲源處涌去。 只見兩個女人摔倒在樓梯臺階之下,其中一人腦部流出的血淌在白色瓷磚地板上,略有些刺眼,另一人似乎也陷入了昏迷,一動不動。 “??!有人摔倒了!”看清楚這一幕的貴婦們發出刺耳的尖叫。 不明所以的人還在源源不斷往那邊涌去。 “時念!” 兩道聲線截然不同的聲音不約而同地響起。 一黑一白兩道身影從截然不同的方向朝著事發地沖了過去。 戰北冥先抵達,將頭部重傷的女人從地上抱起來,拔腿就往外狂奔。 裴南湛后一步到,望著戰北冥離開的背影發了片刻的愣,低頭看見地上另一個女人露出的半張臉,眸中掠過一絲詫異。 “沈柔?” 他猶豫片刻,蹲身把沈柔從地上抱起來,往同一方向跑去。 葉南傾匆匆找到唐卓,“開車,跟我去醫院?!?/br> 唐卓視線下意識看了顧肆寒一眼,見他點頭,立即帶路來到停車的地方。 三人迅速鉆進車內。 “時念傷得不輕?!比~南傾想著剛才看到的觸目驚心的一幕,心臟狂跳。 顧肆寒視線落到她臉上,雖然不知道她為什么會這么擔心一個女人,只低聲安慰:“會沒事的?!?/br> 葉南傾垂眸,眼眶紅紅,安慰自己似的點了點頭,“嗯?!?/br> 她想不明白,為什么時念會跟沈柔會一起從樓梯上摔下來。 兩個人發生了爭執? 她咬了咬唇,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緊緊抓住顧肆寒的手,“肆寒,監控!現在能讓人調到監控嗎?” 顧肆寒了然,點頭,很快的一通電話打過去,將事情交代清楚。 掛了電話,他輕輕握住她的手,指腹撫了撫她的手背,“那邊說,會立刻把現場的監控資料發過來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