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肆爺他嗜妻如命 第18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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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程方奕瞪大了眼睛,“葉南傾,你什么時候才能不對我反唇相譏?你以前從來不這樣!” “你也說了,那是以前?!?/br> 程方奕還想說是什么,卻被唐卓上前阻隔。 “程大少,您的請柬南傾小姐已經收到了,屆時她會帶著她現在的老公,也就是我的主子一同去參加你跟安雅小姐的訂婚宴!” “你!你們……”程方奕竟說不出話來。 尤其是刻意被加重的“老公”兩個字,像刀子一樣扎在程方奕的心口。 唐卓不理會他,轉身對顧肆寒道: “肆爺,跟裴少約的給南傾小姐做檢查的時間到了,車已經備好,可以出發了?!?/br> “好?!?/br> 顧肆寒將葉南傾從輪椅上抱下,繞過程方奕的臉前,將她放在車后座。 動作溫柔小心得像是對待自己呵護在手心的珍寶。 這一曖昧的舉措刺激得程方奕頭皮發麻。 他盯著揚長而去的車尾,不甘心地低聲嚷嚷道: “呵!葉南傾,還沒結婚呢你就一口一個老公?什么時候你變得這樣不知廉恥了?” “……” 唐卓開著車從后視鏡看著程方奕咬牙啟齒的樣子,不屑地冷嗤一聲,“嘖嘖嘖!誰給他自信認為咱們南傾小姐在乎他的?” 想了想,唐卓又問:“不過……南傾小姐,明天您真的要去參加他跟那個女人的訂婚宴嗎?” “去唄!唐卓你也去,你可是親眼見證過這良人‘干柴烈火’的愛情的,不一起去送上祝福?” 唐卓腦海中立刻就浮現之前偷看那兩人行茍且之事時的畫面,臉“唰”的一下就紅了。 車廂內幽幽響起顧肆寒低沉質疑的聲音: “干柴烈火?” 頃刻間,唐卓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將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沒,沒有的事,南傾小姐真會說笑?!?/br> 葉南傾還想說什么,伴隨著“刺啦”的聲音響起,車子猛地一個急剎車。 身子前傾差點撞上前方座椅的瞬間,顧肆寒用手將她的頭牢牢護住。 唐卓驚魂未定。 車廂內響起顧肆寒暴怒的聲音:“唐卓!你活膩了?” “不是的,肆爺,前面有人!” 剛才車子正常行駛的時候,路邊有個人影竄出來攔在了車前。 后座的兩人不約而同地往前看去。 果不其然,在距離車頭不到一米的地方,有個年約四五十歲的男人跪在地上。 待到看清楚那人的臉,唐卓小心翼翼道: “肆爺,是范偉華,范志的父親?!?/br> 顧肆寒沒有說話,冷著臉打開車門下了車。 唐卓也跟著下去,憤怒地將范偉華提起來扔到一邊,“你知道車上坐的是誰嗎?你就敢攔?嫌命長了?” 范偉華低著頭,虔誠地跪著,當著顧肆寒的面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是,我不該攔肆爺的車,我該死!” 自打范氏被曝出產品質量問題后,銷量一落千丈之后。 而范偉華幾乎是一夜白了頭。 他四處去求人,可之前的供應商、合作方,全都對他置之不理,甚至銀行也拒絕放貸。 直到有人提醒他去查查自己兒子得罪了誰,他才找到這些事情的源頭。 就是眼前這個一身矜貴,氣質不同凡響的年輕男人。 他始終沒查出來這個人的底細,只聽說是從京都來的,有人喊他“肆爺”。 京都的“肆爺”到底有什么樣的權利,他不得而知。 但他知道,眼下只有這個年輕男人愿意放過范氏,范氏才得以起死回生。 第224章我還放不下她 顧肆寒垂眸望著匍匐在跟前的人,眼底冷意入骨。 “你范家的人來找我鬧事,我稍加懲罰,有問題嗎?” “沒,當然沒問題?!狈秱トA膽戰心驚地搖頭。 “唐卓,把人弄走!”顧肆寒擺擺手。 唐卓還沒來得及有所動作,就聽見沉悶的“咚”的一聲。 那是范偉華將腦袋重重磕在地上的聲音。 “肆爺,是我兒子不長眼睛,鬧到了您面前惹了您不高興,可不知者無罪??!”范偉華抬起鮮血淋漓的腦袋,眼神哀求。 顧肆寒漠然地盯著他,冷冷開口:“沒人可以不為自己犯下的錯付出代價,何況……他差點傷了我夫人?!?/br> “倘若我那個不爭氣的兒子知道您是肆爺,必定對您恭恭敬敬,肆爺能不能饒了范家這一次?我不奢求范氏能恢復以前的輝煌,這段時間所有的損失,就當時給肆爺您賠罪了,求您……” 顧肆寒神色漸漸不耐。 他無情地轉身上車,只丟下一句話: “教訓不夠深刻,是難以讓人記住的?!?/br> 范偉華跪著的身子僵硬住,眼底閃過一絲絕望。 這是天要亡他范家??! 唐卓把他從地上拖起來,“范總,回去管好您兒子!得罪過肆爺的人,至今還沒人能逃得了家破人亡?!?/br> 顧肆寒剛回到后座坐下,裴南湛一通電話打了過來。 “肆爺,范家那邊……能不能賣我一個人情?” “范家與你又有什么關系?”顧肆寒眉眼間閃過不耐。 那邊沉默了一瞬。 “不說我掛了?!?/br> “等等!肆爺!”裴南湛急急開口,“是這樣的,時念的母親和范偉華是表親關系……” 顧肆寒微微瞇了瞇眸子,“所以?” “肆爺,您就算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再對范家下狠手了,行不行?” 顧肆寒抿著唇,“你不是說,那個女人與你再沒有關系?” 對面又是良久的沉默。 顧肆寒眼底掠過一抹深沉,“時念是時念,你是你,既然本就是跟你沒關系的事情,你更沒有理由來勸我?!?/br> “肆爺!”裴南湛放低了聲音,“我……我還放不下她?!?/br> 話音落地,顧肆寒咬牙切齒,“裴南湛,真有你的!” “肆爺,看在我救過南傾小姐兩次的份上,給我一個面子……” “知道了?!鳖櫵梁欀紥炝穗娫?。 顧肆寒揮了揮手,把唐卓召到跟前,“跟他說,下不為例!” 唐卓霎時露出驚訝的表情,“肆爺,就……就這么放過范家了?” 顧肆寒淡淡地“嗯”了一聲,又加一句:“告訴他,這種事情如果還有下次,雙倍奉還!” “……” 葉南傾上次從范雪手里死里逃生,沒想到再次見面的時候,恰逢范雪被追債的人推倒在她面前摔了個狗啃泥。 一片混亂中,安保人員沖出來將追債的人控制住。 “范雪,你沒事吧?”葉南傾噙著壞笑,“好心”把她從地上扶起來。 “謝謝……”抬頭看見是葉南傾,范雪的笑容僵在了臉上,“葉南傾?怎么是你?” 她伸手撫順凌亂的頭發,瞪著她,“這些天你躲到哪里去了?” “躲?”葉南傾嗤笑一聲,“我為什么要躲?” “你還說你沒有躲?那你怎么這么長時間沒有回學校?現在又出現在醫院是怎么回事?” 葉南傾微微瞇了瞇眸子,“怎么?你找我有事?” 范雪拍了拍沾灰的雙手,目光輕蔑地瞥過她,視線落到她恢復得不錯的雙腿上時,頓時愣住。 “你的腿怎么沒有被廢掉?” “與你無關?!比~南傾推著輪椅要離開。 “你給我站??!”范雪惱羞成怒地抓住了輪椅扶手,拽住她讓她動不了。 “沒有我舅舅的允許,任何醫生都不敢給你做手術,你老實交代你的手術是誰給你做的?” “放開!”葉南傾眼底閃過厲色。 這一吼,竟直接將范雪給嚇住了。 她愣了愣,半天才緩過神來,目光死死地盯著葉南傾毫無瑕疵的臉,狠狠一巴掌扇下去。 那些積郁已久的怨氣急于終于一個發泄口。 “葉南傾!你拽什么拽?你看見剛才那群追債的人沒?我爸爸的公司破產了,我現在甚至連家都回不去!追債的人天天來醫院攪得我不得安寧!而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 范雪歇斯底里,張牙舞爪,理智全失。 葉南傾不可置信地捂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