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肆爺他嗜妻如命 第17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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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頭就看見葉南傾那張一張慘白如紙的臉闖進視線。 在裴南湛錯愕的目光下,葉南傾艱難道: “裴南湛,我為了見你,腿都不要了,你得給我治療,治不好,顧肆寒會殺了你……” 說完,葉南傾放心地暈了過去。 “……” 第208章南傾小姐被車撞死了,肆爺也瘋了! 裴南湛從椅子上彈起來,抓狂。 他陷入循環了? 為什么這種場景似曾相識? 走過去將葉南傾拖進來扔到病床上,他一邊準備麻醉藥一邊罵罵咧咧道: “一次兩次的,我他媽上輩子欠你們夫妻倆的?” —— 葉家。 葉安雅一想到今天葉南傾考了滿分驚艷四座的樣子,氣得晚飯都沒吃就直接進了房間。 王秋香心疼地端著一碗燕窩進來,“安雅,你多少吃點吧,明天你就要飛京都去參加競賽了,不吃點怎么行呢?” “競賽?”葉安雅感覺自己像個笑話,“我擺爛了,這競賽我不去參加也罷?!?/br> 反正去了也是被葉南傾羞辱。 憑什么葉南傾輕輕松松就可以拿滿分? 這讓她恨得想掏空葉南傾的腦袋! “胡說!怎么能不去參賽呢?我們家的安雅是要去奪冠的人,你要是不去,那豈不就是把冠軍拱手送給別人了嗎?”王秋香將燕窩放下,好言好語地勸。 “有葉南傾在,會影響我參賽的心情的,她肯定不遺余力地欺負我?!比~安雅將腦袋埋進枕頭里就哭得稀里嘩啦。 這嗚咽的哭聲聽得王秋香心都碎了。 她拍著葉安雅的肩膀,布滿褶皺的臉上閃過幾分狠辣,“安雅,你們學校門口出車禍的事情你聽說了沒?” “車禍嗎?我聽廣播報道了?!比~安雅停止哭泣。 聽說好像有個人被渣土車碾過了,死得很慘,現場的狀況可恐怖了! 她都沒敢細問。 “那不就行了,葉南傾再也沒有機會欺負你了?!蓖跚锵汴帎艕诺匦?。 葉安雅猛地從床上坐起來,眼底滿是錯愕。 她狐疑出聲:“難道……” “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葉南傾惡有惡報,出車禍了,明天去不了京都了?!蓖跚锵阍频L輕地說著,好像出車禍的是個跟自己毫不相干的人。 葉安雅大為震撼。 原來王秋香這么給力的嗎? 就這樣她就再也不用見到葉南傾了? 沒想到她詛咒葉南傾的話居然實現了? 葉南傾果真一出校門就被車撞了…… “奶奶,你對我真是太好了?!比~安雅頓時覺得世界明亮了,激動地撲進王秋香懷里。 “那當然了,你是我親孫女,我不對你好對誰好?”王秋香嘴角揚起滿意的笑容。 葉南傾左右不過也就是一條賤命。 被車撞死了也就罷了。 反正如果沒有葉家的收養,那條賤命也活不到現在。 安慰好葉安雅以后,王秋香回到自己的房間,安然入睡。 除掉了葉南傾那個討人厭的禍害,王秋香以為自己能一夜無夢。 可不然。 她做了一個可怕的夢。 夢里有一雙黑沉沉的嗜血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那種恐懼緊緊地扼住了她的喉嚨。 周圍是漆黑,什么也看不清。 可從地獄里伸出無數雙手,撕扯著她的頭發、五官、四肢。 她的血rou被人撕成碎片,掉進深淵。 那雙巨大的眼睛周圍發出空蕩蕩的回音: “王秋香,你真該死!” 王秋香從床上跳起來,睡衣被冷汗浸得濕透了。 睜開眼對上一雙如深淵般黑暗潮濕的視線,王秋香才意識到…… 這哪里是夢? 顧肆寒一只手扼住她的喉嚨,箍緊她的脖子將她從床上脫下來,任由她的腦袋砸在地板上發出沉悶的響聲。 王秋香想張口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嘴巴里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人塞滿了棉條。 唐毅單手插兜在一旁面無表情地看著。 這是肆爺第一次說要親自動手。 這事情,太大了。 南傾小姐死了。 肆爺找到還被扣留在警局的司機,把人打得差點死了才問出背后的王秋香。 即便這會兒自家主子下一秒掏出刀子來把王秋香捅死,他都不覺得驚訝。 王秋香看見唐毅的一瞬間,想起曾經這個人跟葉南傾一起來過葉家,瞬間就意識到了什么。 可下一秒,那個氣場冷得可怕的男人就一腳踏在了她的腦門上,一字一句道: “傾傾沒了,你覺得……幾條命夠賠的?” “……” 唐毅按照顧肆寒的吩咐將王秋香扔進了地下室,“肆爺,南傾小姐的尸體還在醫院?!?/br> 顧肆寒從醫院走了以后,他也沒有勇氣進去看一眼。 可話音剛落地,唐毅臉上就重重挨了一拳。 唐毅滿臉錯愕,還沒開口問出“為什么”三個字。 就聽到顧肆寒六神無主地嘮叨:“傾傾這么晚還不回家,我得去找一找,萬一遇上壞人怎么辦?” 得,又瘋了。 唐毅氣得想錘自己兩拳。 這算什么事??? 他一想到葉南傾死了都沒留下一個全尸,委屈和難過交加,哭哭啼啼地掏出手機來給唐卓打電話: “唐卓,嗚嗚嗚~這里不能沒有你??!出大事了,南傾小姐……南傾小姐她沒了?!?/br> “沒了?”唐卓在老家的農田里挖花生,“沒了是去哪里了?” 一望無際的花生地。 不知道什么時候是個頭。 可肆爺說,不把整個村的花生挖完,不許回去。 直到電話那頭傳來唐毅的哭喊聲:“南傾小姐被車撞死了,肆爺也瘋了!唐卓,你讓我一個人怎么辦?” 唐卓愣住了。 一個死了?一個瘋了? 不能吧? 他才離開云城幾天啊,就發生了這么多事? “唐毅,你等著,我明天就飛云城!” “……” 葉南傾是被麻醉失效過后的陣痛給疼醒的。 醒過來的時候是凌晨三點。 從手術到現在,過了整整八個小時。 醒過來第一眼,意料之中的又是裴南湛的身影。 他隨性地躺在不遠處的沙發上,盯著一本美食雜志在看。 這是一本舊雜志,翻閱的痕跡明顯。 裴南湛的眸光盯著其中一頁看了快半個小時,那濃郁的表情,像是隔著雜志在懷念一個久遠的人。 那個女人曾經將這上面的每一道菜都學會做給他。 她養好了他的胃,等到他終于習慣了她的味道,卻又冷漠決然地走出他的世界。 到底哪一刻才是真,哪一刻才是假? 又或者說,那個女人嘴里就沒有一句真話? 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