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七零惡毒小媳婦 第7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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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孩子見到童磊,高興地跑了過來:“磊哥,你怎么來了?” 童磊知道她是自己妹子的好友,笑道:“我來找淼淼,你放假也沒走???” 張娟點點頭,她家也是京北市的,本想昨晚就走的,可見童淼沒走,就陪了她一晚,剛剛是打算去食堂買午飯,食堂開到今天,還能買得到飯。 沒想到一下樓,就遇到意想不到的人,她微微紅著臉道:“晚點就走,我去幫你喊淼淼?!?/br> 童磊感謝道:“麻煩你了?!?/br> 張娟往前走了幾步,想到什么,又返了回來,面上不見剛剛的欣喜,反而有些猶豫道:“淼淼昨晚開始就有些不太對勁,我問不出是怎么回事?!?/br> 她說完才又跑上了樓。 昨天中午她見童淼和曹羽出去了一趟,傍晚的時候才回來,回來后就一直把自己埋進被窩里,她上前去詢問,她就說有點困,不用理會她。 可她看她眼睛紅紅的,根本不像沒事的樣子,給她打飯,她也不吃,從昨天到現在,就去衛生間的時候見她爬起了床,其他時候一直在床上待著。 關鍵是學校昨天晚上就放假了,她也不回家,雖然她偶爾也會在宿舍住幾天,但她放假的時候是從來不在宿舍住的,整件事感覺怪怪的。 童磊在下頭等了許久,等到快不耐煩時,才見他小妹從樓梯口走出來,隨身背著一個不大的書包。 他走上前去,接過她的書包,揉了一把她戴著帽子的頭,“怎么了,見到二哥不開心?” 童淼擠出一個笑,小聲道:“沒有?!?/br> 狀態確實不對,但這里人來人往的不是打聽的時候。 童磊轉身對張娟溫柔道:“謝謝你,我們先走了,你也早點回家?!?/br> 張娟眼睛亮亮地看著他,微微點了一下頭:“嗯?!?/br> 童磊沒有直接領著童淼出校門,反而快接近校門口的時候往邊上拐了一個彎,來到一個比較安靜的地方,那里有幾張石凳。 把書包墊在石凳上,讓童淼坐下,問道:“出了什么事?” 童淼搖了搖頭,否認道:“什么事也沒有?!?/br> 第96章 今天過來是想求楊女士一件事 童淼搖了搖頭,否認道:“什么事也沒有?!?/br> 童磊斂了神色,湊近盯著她的臉看,眼眶還浮腫著,眼球帶著血絲,雙眼無神,就這樣還敢說什么事也沒發生,他嚴肅道:“童淼,你看著我的眼睛再說一次?” 童淼低下了頭,她把手放在膝蓋上,緊緊地抓著褲腿,聲音像是要哭出來了般哀求:“二哥,你別問我了?!?/br> 她這樣說明事情很糟糕,童磊黑沉著臉,上前打算把她裹得嚴實的圍巾摘下來,結果她使勁地拉扯著不給他摘,“你干什么?” 她的力氣怎么比得上大男人的力氣,沒幾秒鐘,她的圍巾就落到了童磊手上,看著她脖子上微微露出的一點紅痕,童磊咬著牙厲聲問道:“誰干的?” 剛剛他湊近就發現她臉上有些微不均勻的紅痕,心里有不好的預感,再加上她戴圍巾從來都是松松垮垮地戴著的,什么時候把自己嚴嚴實實地包裹起來了,沒想到他預感成真了。 且他還觀察到她走路很慢,腦袋老是垂著看地上,他的小妹一向精神活潑,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沒精打采了。 “不要問我,求你不要問我?!蓖瞪碜訌氖噬匣湎氯?,蹲在地上埋著臉小聲哭了出來。 “曹羽嗎?”這種事情怎么可能不追究到底,童磊眼睛里凝聚起風暴,一字一頓道:“告訴二哥,是不是他?” 童淼沒有應他,只是把頭更深地埋在膝蓋上,哭聲越發的悶沉。 她這樣子,答案已經不言而喻。童磊把她拉起來,重新用圍巾裹緊她,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頭,“不要怕,沒事的,二哥會給你做主的?!?/br> 她同曹羽處對象這么大的事,家里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那男人還挺高調,往家里來過好幾趟,看他同童淼是同學,認識時間不短,皮相不差,舉止和神色都夠真誠,且家世雖不算出色,但好歹也是個雙干部家庭,家里人就放任他們來往了。 一方面希望童淼能斷了對一個已婚軍人的隱晦心思,一方面也希望她能有個好的歸宿。 童磊短暫見過他兩面,他在他面前謙遜得很,對童淼小心周到,絲毫看不出來不對勁,沒想到暗地里是個畜生。他的妹子被拐走了許多天沒出事,完了竟毀在一個全家人認可的對象面前,真是諷刺。 另一邊的曹家,曹磊回到家后也把自己關在了房間里頭,曹母喊了他幾次出去吃飯,都被他拒絕了。 他呆呆地坐在書桌前,嘴里喃喃自語:“童淼,不要怪我,我也不想的,都是你逼我的?!?/br> 好端端的一直處對象然后結婚不好嗎?為什么要突然分手,分手的理由還真他媽可笑,說什么心里藏著一個人,沒法忘記。他都說不介意了,她還硬是要分手,還說對他很抱歉,她不該妄圖通過他來忘記另一個男人的。 那個男人他動不了,只能苦苦挽留她,他都把姿態放低到塵埃里去了,她也不改主意,還怪他上次去吃喜酒時說的話不禮貌。 他曹羽什么時候淪落到這種地步了?給人當個替代品都被人嫌棄,這種屈辱是個男人都忍不了,更何況他從小是天驕,聰明成績好,學識出眾,從來都是女人趨之若鶩的對象,只等一畢業,就進政府單位工作,他去上大學不過就是為鍍一層金罷了。 他投入了那么多心思進去,那么愛她,決不能以被分手為結局,得不到心,那就得到身也行。 更何況是她先提出的交往,他當時還確認過了,怎么可能什么都由她說了算,總要付出一點代價吧。 “你一定不敢說出去的是吧?”他自問自答,“如果你說出去了,那你的名聲也不能要了?!?/br> “對不起,淼淼,我真的不想這樣的?!彼ё∽约旱念^,回想著那棟空置許久的房屋里,別的男人伏在童淼身上的情景,心痛得快要難以呼吸。 “為什么你要分手呢?”他不停地重復著這句話。 三天后,曹父曹母哭著跪著求上沈家,“堂姐,你一定要幫幫小羽,小羽只是沖動了做了錯事?!?/br> “他會負起責任的,他以后一定會好好對童小姐的,我們全家都會把她供起來,求你幫小羽說說情?!?/br> 沈母和這個堂妹關系還可以,見她哭成不成人形心里也不落忍,嘆了口氣道:“小羽怎么能做出這等錯事???再沖動也不能強迫她啊,現在已經不是能不能娶她的問題了?!?/br> 曹母一臉悲苦,言辭懇切道:“小羽就是太喜歡童小姐了,不能接受分手這個結局,你看他們也算郎才女貌,求堂姐幫他同童家說說情?!?/br> “事已至此,我們曹家愿意負起所有的責任,一定把童小姐風風光光娶回來,如果她不選擇小羽的話,她也沒有更好的選擇了???” 沈母心知這個堂妹說得在理,發生了這樣的事,童淼不嫁還能怎么辦?如果把曹羽送進監獄,她自己的后半輩子也難了,毀了清閨對一個女孩子的打擊太致命了。 她剛剛想說可以去幫說說情,就被從外面走進來的小兒媳婦眼神阻止了,安馨走到她耳邊低語了幾句,沈母的臉色立馬變得黑得不能再黑。 她冷冷笑了幾聲,厭惡道:“我竟不知道堂妹你們還隱瞞了這等事,我要是去給我的好堂侄說情,就是坑了我沈家全家,你們倆口子趕緊走,以后不要再進我的家門?!?/br> 她的堂侄竟惡劣到畜生不如的地步,就為了堵住童小姐的口,讓她不敢說出來。就這樣還敢說愛,真的天底下就大的笑話了。 曹母剛剛遮遮掩掩只和她說了曹羽沖動要了童大小姐的身子,可安馨剛剛過來說,事情比這個更嚴重,雖然不清楚具體是怎樣,但比這個更嚴重的,也不難猜測到。 要是她就這樣上童家去說情,說不定她沈家就要變成童家的仇人了。 曹母還待要說什么,可被她厭惡至極的眼神看著,知道再說什么也沒用了。 等人被請出去后,沈母突然對安馨道:“我是不是不管有沒有后面的原因都不該答應替人求情?” 安馨回望著沈母,平靜地反問道:“娘自己不是有答案了嗎?” 反正在安馨來看,不管是以什么理由實行了侵犯,都不應該被原諒。更不應該自以為是用為女方好的理由原諒對方,甚至讓女方嫁給侵害方,這比助紂為虐還要惡劣。 她看著沈母有意動搖替曹家說情的時候,就急忙出去打電話給了沈大哥,沈大哥在公安那邊有關系,告訴她有人差不多同時和曹羽以一個近似的理由被抓了。 雖然他沒有具體解釋什么,但安馨知道這說明曹羽實行犯罪的時候,不只是一個人,而是有幫手。 這惡劣程度她根本不敢想象,她對童淼的印象雖不是很好,過于天真了,但這不是什么大問題,她只是被保護得太好了,為善總比為惡要值得鼓勵。 她實在不應該受到這種人渣的傷害,也不知道她以后能不能走出來。 許久后,沈母反省道:“我以后不會再這么感情用事了?!?/br> 曹家人挑著家里主事男人都不在的時候上門哭訴求助,估計就是欺著她念感情不會去深想的心,萬一她真這樣傻乎乎地去上門求情了,那估計不僅傷害了童家,也給沈家埋下了炸彈。 …… 童淼的事,楊伊伊不知道。離除夕還有2天,莫郁寧已經放假了,她讓男人去供銷社買回了好幾張紅紙,剪了些簡單的窗花,還寫了福字和對聯,把家里布置得喜慶洋洋。 正打算擬除夕菜單的時候,大門就被敲響了。 “誰???”楊伊伊喊了一聲,門外的人沒應,還在繼續敲門。 莫郁寧站了起來,“我去開門?!?/br> 沒一會,楊伊伊看到莫郁寧領著一個中年女人和一個年輕男人走了回來。 中年女人楊伊伊不認識,但年輕男人她是認識的,就是之前給她讓座的人,看兩人面相有幾分像,估計是母子。 見到楊伊伊,中年女人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自我介紹道:“我叫趙靜,是童淼的媽,今天過來是想求楊女士一件事?!?/br> “我叫童磊,是童淼的二哥?!蓖诳粗娺^幾次面的楊伊伊,情緒復雜,他沒想到再見面會是這樣的場景,沒想到她會是那個軍人同志的妻子。 他們的面上表情都很壓抑,一點過年的喜慶都沒有,楊伊伊心里有不好的預感,問道:“什么事?” 趙靜一輩子沒求過人這種事,做了好久的心理準備,才開口道:“我女兒出了事,現在尋生鬧死,想請你的丈夫莫同志過去開導一下?!?/br> 楊伊伊看看趙靜,又看看繃著臉的童磊,知道自己沒有聽錯,難以理解竟是這等荒唐的要求,她抿了抿唇角:“既然是郁寧的事,你們問他就好?!?/br> 話音一落,莫郁寧冷冷道:“我和童小姐沒有任何關系,恐怕我不能答應你們的請求,你們走吧?!?/br> 趙靜一臉尷尬,要不是實在沒有辦法,她也不想來開這個口,她對著莫郁寧道:“我知道這個要求很為難,可我女兒夢里老是念著你的名字,我們實在沒有辦法了,只能來求你?!?/br> 見莫郁寧還無動于衷,童磊先母親一步道:“童淼被人玷污了,有了輕生的念頭,我們請了醫生也沒辦法,只能一直給她打安神藥,你對她來說是很特別的人,算是救過她的英雄,想請你去幫忙開導一下?!?/br> 趙靜忍不住瞪了兒子一眼,這種事情怎么能那么直白地說出來呢,女兒的名聲以后還要不要了? 童磊沒管她的瞪眼,求人辦事,總要讓對方知道一點前因后果,不然只會引起更多的不滿和反彈。 雖然這個請求很無理,但是他不忍心讓小妹再這般折騰下去,不然不是她瘋了,就是家里人要瘋了。 他那天把她帶回家后,就和家里其他人說了這事,這種事根本不能隱瞞,越是隱瞞,傷害就越大。 他本以為童淼只是受了曹羽的欺負,他請和大哥一樣身為醫生的大嫂給童淼檢查身體,童淼劇烈地掙扎拒絕,還是趁她不備時給她打了安神針讓她睡過去之后才順利檢查的。 大嫂檢查出來后,神色很凝重地說懷疑她不僅僅是受到了一個人的侵犯,有些痕跡看著不太對。 她這話一出,他媽趙靜當場就暈過去了,其他人也搖搖欲墜不敢相信會這樣。 難怪童淼不敢說,也不愿意說,這種事情是個女孩子都不敢面對。要不是恰好放假,要不是他執意查真相,要不是請了大嫂去給她檢查身體,根本沒人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 他爺爺氣得火冒三丈,從小就屬童淼最招他疼愛,他親自找了警署總局那邊的負責人,當天就找了個不相干的理由把曹羽弄了進去,還有他找來一起犯罪的跟班。 曹家能養出曹羽這等表里不一的畜生,想必也不是什么清白的家庭,童家已經在收集證據了,不可能讓他們家還在京北市立足的。 可即使再怎么懲治犯人,對童淼造成的傷害已經難以挽回了。她人在安神藥過去清醒后,就有了嚴重的輕生之意,頭次割腕時要是晚發現,人就沒了。 現在家里一天24小時守著她,根本不敢讓她一個人待著,還是聽她夢里一直喊莫郁寧的名字,有醫生就建議說讓對方來試試。 莫郁寧的地址并不難找,問沈家就知道,可童磊沒有想到他的妻子竟是熟人。 “那又如何?”莫郁寧冷冷地反問,他一點不想沾這種事情:“你們走吧,不要再來了?!?/br> “你怎么可以見死不救?你不是軍人嗎?”趙靜受不了他的冷漠,臉上也帶出幾分抱怨和不滿,“只是想讓你去開導一下,又不讓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