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里的炮灰真千金 第22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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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那些童男童女都是徐福親自挑的,他們對徐福除了主仆之情外,還有一份孺慕之情。 都對長生懷著向往。 若是知道了試藥的事情,最后活下來的人是自己,他們會不會有什么想法?會不會對自己不利? 鬼使神差的,他接了一瓶徐福身上的毒血。 離霄子沒有看到徐福,也沒有多說什么,而是問云幕服下的是哪顆藥丸。 云幕聽到自己的聲音說:“兄長選擇了毒藥?!?/br> 離霄子看著他面相已帶兇光,沒有多說什么,點點頭,回房間閉關推衍延壽丹去了。 等他再出來的時候,小島上的人已經少了大半了。 這一天,離霄子正在藥方配藥,云幕沒有敲門就走了進來。 “先生,某想知道,那毒藥的配方?!彼龀鲆桓蓖葱募彩椎哪?,“某想將它燃于兄長墓前,告慰他的在天之靈?!?/br> 離霄子深深看了他一眼,把一張藥方交給了他。 云幕如獲至寶,在把它點燃之前認認真真記下了配方。 離霄子在云幕走后,把推衍出的延壽丹的藥方放在了一個錦盒的暗格里,又把自己的隨記放了進去。 然后,他捧著錦盒在特定的時間里跳入了大海。 云幕想要再從離霄子手上騙取延壽丹的藥方的時候,離霄子已經失去了蹤影。 好在,他本人也精通醫道,試藥的時候,每種藥需要的藥材和配比,他都了然于心。 他幾乎輕而易舉地推衍出了離霄子用了一生的時間推衍的延壽丹的藥方。 然而,有一味藥卻怎么增減都不對,最終,云幕配出來的藥雖然有增壽的效果,卻需要長期服用,而且藥效有期限,極致就是二百歲,無疾而終。 小島上沒有被他清理掉的人奉他為主,全部改姓云,就是云村最早時的樣子。 然后,滄海桑田,小島變成了云山,和其他的山脈連在了一起。 云村也因為種種原因搬離了云山,找了一處適合繁衍生息的地方扎根。 延壽丹的藥方就這么一代代傳了下來,一直把不準用量的紫脂也越來越少,直到現在僅剩下了一棵。 蕭玖合上隨記,隨記上沒有說,離霄子最后去了哪里。 是服下延壽丹云游去了,還是殞命在深海,沒有人知道。 蕭玖閉上眼睛,緩了下心神,然后深吸一口氣,從錦盒底部的隔斷中拿出了一張保存極好的錦緞。 上面和隨記相同的筆記清清楚楚地寫著“延壽丹丹方”幾個字。 蕭玖心里有感慨,更多的是喜悅。 誰會不喜歡呢! 她認認真真看過藥方后,發現,這張藥方和她在落日峽里得到的半張藥方有很多重合的地方。 但也有幾味藥,藥性藥效完全相反。 更重要的是,延壽丹丹方上有好幾種藥材是早就絕跡了的。 蕭玖拿過之前的藥方,覺得離霄子在畫卷上看到的藥方很可能就是她手上這張的完整版。 她拿出紙筆把延壽丹的丹方謄抄了一份,準備重新把延壽丹丹方和隨記放回錦盒內。 這本隨記里還有很多離霄子時期驚艷世人的藥方。 蕭玖沒有謄寫了,她原本以為這本隨記中會有離開石屋的辦法的,但她翻遍了,也沒有一點點的提示。 她擔心自己在這里耽擱了太久,秦硯會著急。 出了空間后,蕭玖正準備重新把錦盒放回原位,重新尋找出路。 忽然之間斗轉星移,她的口鼻同時傳來窒息的感覺,然后,她的手被一雙熟悉的大手拉住。 蕭玖知道拉住她的人是秦硯,立刻放心了,下一瞬,怕錦盒和里面的東西損壞,她立刻把它放進了空間。 “嘩啦!” 隨著破水聲響起,兩人同時浮出水面。 “沒事吧?”秦硯緊張地問道。 “沒事?!?/br> 蕭玖環顧了一下,發現他們出水的地方離石橋有一段很長的距離,她示意秦硯先去岸上再說。 游到了岸上,他們也沒有直接進空間。 知道常旺的人經常在這附近巡視,他們迅速離開,找了個隱蔽的地方才進了空間。 換了身干凈的衣服,蕭玖把自己遇上的事情和知道的消息都告訴了秦硯。 秦硯邊認真的聽著,邊點燃小火爐,給蕭玖煮姜茶喝。 蕭玖捧著熱氣騰騰的姜茶,示意秦硯看她放在一起的兩張藥方。 秦硯從善如流,拿起兩張字跡不同的藥方仔細研讀了起來。 不過,正在小口小口喝姜茶的蕭玖一定想不到,一本正經研讀藥方的秦硯,在拿到兩張藥方的第一時間,想的是:這兩種字跡放在一起看,實在是賞心悅目。 秦硯得出的結論和蕭玖相同。 “你可試著用延壽丹丹方作為參考,補齊那半張藥方?!?/br> 秦硯說道:“其實離霄子這張延壽丹丹方已經臻至完美,可惜,里面的很多藥材早就失傳了?!?/br> “當然,你也可以試著用其他的藥材代替失傳的藥材重新研究新的配方?!?/br> 他們誰都沒有提起去“拿”云村的那張藥方,那是云幕自己推衍的,有非常多的弊端。 其中最要命的一項就是,云村的永壽丸所用的藥材都來自云山,而云山最大的秘密就是洞中洞里的清泉。 服用永壽丸的人必須從小食用清泉水,改變體質,此后一生都離不開清泉水。 而且,永壽丸需要半年服用一次。 無論是停藥還是停止食用清泉水,人都會慢慢虛弱下來。 云村的人著急改良永壽丸的配方蕭玖非常能理解,因為,清泉水在逐年減少,紫脂的數量也越來越少。 他們如果不想辦法改良配方,永壽丸早晚會不復存在。 只是,再是著急,也不能用別人的血rou來作為踏腳石,更何況還是新生兒。 說完了蕭玖關心的藥方后,秦硯就說起了之前傅釉故意推她落水的事情。 “她這是故意謀殺,石橋下水流湍急,掉下去九死一生,我不會就這么算了?!鼻爻幷f道。 蕭玖就冷笑了一聲,說道:“別急,不用我們動手,她就能吃些苦頭?!?/br> 秦硯聽蕭玖這么說,一想也是,他是關心則亂,心心念念都是她的安危,一時沒有想到而已。 一直以來,找傅西望也好,救考古隊也罷,都是蕭玖的意思。 除了他們兩人之外,其他人對考古隊可都不是善意的。 之前,如果不是蕭玖堅持,常旺恨不得立刻壓著考古隊的人去領功。 不得已同意讓他們先去醫院救治,不過是顧忌著蕭玖和他的身份,加上來自于“大仙”的莫名壓力。 沒了蕭玖和秦硯,常旺能放他們離開? 別搞笑了。 事實正如蕭玖猜測的那樣,幾乎在秦硯跳入河中的下一刻,常旺就給自己的小弟們使了個眼色,直接就把考古隊和傅釉,連同呂厚原一起扣了下來。 傅釉整個人都傻了。 因為常旺和他的小弟幾乎每個人都扶著考古隊的人,傅釉下意識以為他們像之前的秦硯和他的戰友那樣,是被請來保護考古隊的人的。 傅西望的失蹤,只是下墓失去了聯系,或者沉迷于研究,忘了主動和人交待行蹤。 如果,她知道,這些人會在蕭玖和秦硯離開后,立刻翻臉不認人,她肯定不會動手的。 考古隊好不容易逃出生天,眼看自由就在伸手可摘的地方了,冷不丁又被人控制住了,他們心里對傅釉的憤怒,甚至一度超過了常旺等人。 至于傅釉說的,她本意是怕蕭玖摔倒,想要扶人的說法,所有人都嗤之以鼻。 連常旺在聽到傅釉的狡辯后,都在心里狠狠鄙視了一下傅釉。 尤其,傅釉是傅西望的孫女,人家蕭玖是為了救傅西望而來的,常旺看她的眼神就直接是赤裸裸地看白眼狼一樣的眼神。 傅釉同時被敵我雙方討厭,連傅西望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么面對這個孫女。 但在傅釉小聲把自己遭遇的事情哭訴了一遍之后,傅西望長嘆一聲,到底沒有再冷著臉對傅釉了。 “你的遭遇跟蕭玖沒有關系,小釉,蕭玖一開始就跟你說明白了,她不會帶你,來安市是你自己的決定,相信何仙草搭順風車也是你自己的決定?!?/br> 傅西望語重心長道:“你不應該把這件事情算到蕭玖頭上?!?/br> “我相信,她會安然無恙回來的,到時候,你好好跟她道個歉?!?/br> 也就是說,傅西望下意識忽略了,蕭玖要是回不來了呢? 這件事就這么算了嗎? “我知道了,爺爺,我真的只是一時氣憤,其實她落水的時候,我就后悔了,如果再來一次,我一定不會沖動地對她出手的?!?/br> 傅釉說差點被抓去當兒媳婦的事情的時候,是壓低聲音的,但后來的話,傅西望和她都是正常的音量,被人聽見也不可避免。 “你當然不會對她出手啦,你看,你一出手,咱們所有人的自由就都沒有了,也包括你自己啊?!?/br> 有個年紀比較輕的考古隊隊員聽到爺孫倆的對話后,忍不住懟了一句。 因為傅釉,他對傅西望都沒有從前那么敬重了。 蕭玖是誰,是他們所有人的救命恩人,千里迢迢從京城過來,把他們拉出絕望泥潭的恩人。 傅釉的行為,鐵板釘釘地恩將仇報啊。 傅西望不說給蕭玖討個公道,法辦傅釉,連厲聲呵斥都不曾,實在讓人齒冷。 見除了傅西望,所有人都不體諒她,傅釉也生起了悶氣,不再理會旁人。 常旺直接派人去找容哥,想把這些人直接交給容哥,他也算大功勞一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