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里的炮灰真千金 第155節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七零惡毒小媳婦、重生后肆爺他嗜妻如命、我那溫柔強大又短命的丈夫、穿成外室文里的反派正室、獸世(高h)這世界是個巨大的XP收集器、首富的紙片戀人、折青梅記、婚后寵愛、首輔追妻錄、[雙性]一步到胃(古代,高H,1V1)
裴風歌就在樓下一件件接。 本來,丟完首飾后,小風應該把自己也丟下去的,然后,沒有上鎖的窗戶會成為線索。 但是,關鍵時刻,它的酒癮犯了,是的,那邊不止裴風歌沒酒喝,就是小風也一口酒沒喝,干完了裴風歌要它干的活后,小風對著裴風歌瀟灑地揮了揮手,就關窗上鎖。 樓下,伸出雙手,等著它往下跳的裴風歌:……你高興就好。 他是很放心小風的,直接就走了。 小風很聰明,它也不喝酒瓶里的酒,就著約瑟夫夫妻喝剩的酒杯里的酒,把自己灌了個半醉。 然后,直接爬到房頂的水晶燈上睡了過去。 等第二天,約瑟夫夫妻報警,公安離開,房間里沒人后,才慢悠悠從水晶燈上伸出一條尾巴,晃了好一會后,才從里面爬出來。 首飾盒里的那根黃色毛發,就是這個時候飄進去的。 它自己打開房間門大搖大擺離開了這間房間。 時間差打得剛剛好,它離開后,孟卓遠派來守門的工作人員才匆匆趕來。 他吃壞了肚子,有些不舒服,剛剛偷摸去了趟廁所。 “那些珠寶就在房間里,你自己進去找吧?!闭f完,裴風歌又打了哈欠,靠著院子里的樹就睡了過去。 倒是那只叫小風的小猴子,跑過來,拉了拉蕭玖的褲腳,示意她跟著進去。 蕭玖從善如流,然后,順著小風指的地方看到了散在地上的珠寶。 里面的房間非常干凈,不是整潔的那種干凈,就是一干二凈的干凈,什么也沒有,什么椅子凳子桌子,都沒有。 蕭玖原以為裴風歌直接承認自己偷了珠寶已經夠灑脫了,沒想到,人家還有更灑脫的。 怪不得,在外面倚樹睡覺的姿勢這么熟練,估計一直就是這么隨意的吧。 蕭玖和秦硯沒有說抓裴風歌和小風的話,他們一起蹲下,收拾好地上的珠寶,準備找之前負責登記的公安確認后,就交還給約瑟夫夫妻。 小風是個乖猴子,它見蕭玖他們收拾,也過來幫忙。 它手口腳并用,把散落的珠寶都放到蕭玖身邊,至于兇兇的秦硯,它十分人性化地翻了個白眼給他。 蕭玖差點笑出聲,和猴子打架,還被翻白眼,這是秦硯從未想過的吧。 秦硯看了小風一眼,小風以為他又要打它,嚇得一跳,嘴里叼著的一塊玉牌直接掉到了地方,表面摔得裂紋橫生。 小風估計是知道自己惹禍了,委委屈屈地“吱”了一聲后,挪到了旁邊坐好。 蕭玖撿起被摔裂的玉牌,發現內有乾坤,她示意秦硯看過來。 “這是?” 秦硯直接把外面的玉弄掉,里面是一塊古樸的似鐵似木的令牌。 一面用小篆寫著“朱雀”二字,另一面則是一個“令”字。 “朱雀令?!鼻爻幙粗钆葡萑氤了?。 蕭玖也不打擾他,繼續收拾地上的珠寶,心里則想著怎么跟約瑟夫夫妻溝通玉牌的事情。 她環顧了一下可以用家徒四壁來形容的地方,想著,要么自己把這錢掏了,然后,讓裴風歌帶著小風賣藝還錢? 禍是小風闖的,主人也有連帶責任的。 她兀自東想西想著,手上的動作卻不慢,把首飾收拾好后,見秦硯還是沒有說話,就想著要么自己跟裴風歌溝通一下。 她是不會把人和猴交出去的,不要跟她說大道理,這件事情,她就是幫親不幫理了。 反正珠寶已經找到了,到時候就說人逃了,完事兒! 要是約瑟夫夫妻不滿意,就自己抓人去。 “這是朱雀令?!鼻爻師o意識摩挲著手上的令牌,“我們回車上再跟你說?!?/br> “好?!?/br> 兩人并肩走出院子的時候,裴風歌的聲音從后面傳了過來:“有空過來喝酒啊?!?/br> 小風也配合地揮了揮小爪子。 蕭玖,秦硯:…… 兩人上了車后,蕭玖就問秦硯:“那塊朱雀令牌是怎么回事?” “是我親手發出去的?!?/br> “啥!”蕭玖震驚,什么時候的事情,她怎么不知道? 秦硯一看蕭玖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無奈笑笑:“那時候,你可能不在我身邊?!?/br> 蕭玖越過這個話題,催促道:“趕緊仔細說說啊?!?/br> “我們上輩子最后一次見面前,我已幾近油盡燈枯,我讓能工巧匠用玄鐵木打造了五塊令牌,玄鐵令和四方令?!?/br> 玄鐵木千年不腐,水潑不進,火引不燃,作為令牌極為合適。 秦硯沉睡前最后一世是王莽,那個時候的他心志被磨礪地極為冷硬,但對著世間萬千生靈還是懷抱善意。 他知道自己山陵崩后,天下又會不太平。 他把玄鐵令交給自己最信任的屬下,讓他總領四方軍拱衛天下,在生靈危難之時,回護一二。 車子停在內海邊,秦硯摩挲著朱雀令。 “沒想到還能見到四方令里的朱雀令?!鼻爻幙粗?,言語中頗為感慨。 蕭玖就陪著秦硯看海,這些情緒要靠他自己去消化。 過了許久,秦硯又說了一句:“我以為玄鐵軍早就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中了?!?/br> “我曾傳令,哪一軍凋零,最后一人,就用王水融了哪一軍的軍令?!?/br> “這樣的東西,我不想它落在誰的手里成了玩物,擺設?!?/br> “我以為,這世上早就沒有玄鐵軍后人了?!?/br> “小玖,衛家可能是四方軍朱雀軍的后人?!鼻爻幗M織了一下語言,“朱雀軍中斥候云集,基本人人都有一門追蹤的秘術?!?/br> “我一直以為衛家是朱雀軍中誰家的旁支,機緣巧合得到了朱雀軍的一些傳承,卻沒有想過,他們可能就是朱雀軍的后人?!?/br> “他們為什么改了姓氏,我想現在就去問問?!?/br> “好,我們現在就去問?!?/br> 衛家姨甥都在家:“你們來啦,快進來,我倒茶給你們喝?!?/br> 見兩人的臉色都不太好,她把衛守安打發了出去:“小安,你去找小伙伴們玩吧,上次大家分你糖吃,你還沒有回禮呢?!?/br> “是哦,那我拿糖去分?!?/br> “去吧,不要走遠,就在附近玩?!?/br> “好?!?/br> 衛守安走后,衛幼寧問道:“是又發生什么事情了嗎?” “有點冒昧,但我們想確定一件事情?!笔捑琳f道。 “什么事情?” “你們是一直姓衛,還是改過姓氏?”秦硯問道。 “你們是知道了什么?為什么這么問?”衛幼寧捏緊了拳頭,不動聲色地問道。 蕭玖看了秦硯一眼,秦硯說道:“只是想確定一些事情,如果你不方便說也無妨?!?/br> 時過境遷,他剛剛一時心緒翻涌,這才想要知道衛家是不是朱雀軍后人。 現在想來,王莽已逝,這些舊事,也當隨風飄散才是。 “我們衛家祖上姓朱?!?/br> 正當秦硯決定放下這些舊事的時候,聽到了衛幼寧的話。 “果然姓朱嗎?” “你?”衛幼寧想問什么,又忌憚著什么,沒有問出來。 秦硯拿出了那枚朱雀令,衛幼寧“噗通”一聲,跪坐在了地上:“這枚令牌怎么會在你那里!” 她壓抑著憤怒與恨意問道。 蕭玖把國際飯店外賓夫妻珠寶失竊,他們找回的時候,失手打破了玉牌的事情說了一下。 “秦硯與朱雀令頗有淵源,他說小安的追蹤術很可能源于朱雀軍,只是想到你們姓衛,一直沒有想到朱雀軍還有后人在世?!?/br> “你是?”衛幼寧想知道秦硯的身份,他是哪一方軍的后人。 “跟我說說朱雀軍吧?!鼻爻巼@息一聲,沒有回衛幼寧的話,因為,他自己也不知道該怎么說。 衛幼寧本就相信他們,現在,知道他們可能也是四方軍后人,更是放下戒心,知無不言。 “衛家,最早是姓朱的,但因為每逢亂世,總有朱家人出面懲惡鋤jian,朱家被許多人盯上了?!?/br> 朱家可謂腹背受敵,要抵御外敵,也要防備自己身后的jian人對他們下手。 朱家秉持先祖遺訓,拱衛天下,幾乎每一代的朱家人都是為國捐軀,也有一部分人,死于陰謀與刺殺。 “那時候,我還小,祖父跟我說,我們這一脈,能傳承下來極為不易,最艱難的時候,朱家只剩下了一個男丁?!?/br> 還是一個襁褓中的嬰孩,朱家主母帶著他東躲西藏,一直不得安寧,最后,她選擇將孩子改姓她娘家的姓氏衛。 又找了能工巧匠把朱雀令藏在玉中,并且藏身鄉下,這才漸漸穩定了下來,但是,她也不能讓朱家的傳承就此斷絕,就在嬰孩長大后,把身世告訴了他。 還把從朱家帶出來的秘籍交給他,讓他自己選擇未來的路。 他感念主母養育大恩,未曾改名,但生逢亂世,他終究選擇了和父祖同一條路,好在,他留下了香火傳承。 “當年,列國入侵,我父祖皆受命暗殺敵國高級將領?!?/br> 衛幼寧擦掉眼淚:“我最后一次見我父親的時候還很小,只記得,那次,他是臨時受命,知道一個外國的高官要回國?!?/br> “那高官在華國造了很多殺孽,若放他就這樣離開,血債要誰來償還?” “父親只匆匆交待我和jiejie等他回來就出門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