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里的炮灰真千金 第13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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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你啊,就趕緊想想自己手上還有什么籌碼,免得到時候,別人不帶你了,你連命都保不住?!?/br> “呵呵,謝謝你的關心,我肯定活的比你久?!?/br> “你來找我,不會是想問我你家人的下落吧,那你還是免開尊口,我不會告訴你的?!?/br> “你根本不知道的事情,我怎么會問你呢?!?/br> 在山凹的時候,汪季銘是真的以為何先華知道他家人的下落,后來,他想了想,自己根本沒有跟何先華仔細講過家里的事情。 他就是怕將來有一天,自己會連累家里,或者家里人成了自己的掣肘。 他都是自己親自去打聽,找人的,連最信任的人都沒有說過幾句。 很多人都知道他在找家人,但家人是哪些人,是男是女,長得什么樣,他一句都沒有漏過。 “回過味來了?真無趣啊,我還想看你求我的樣子呢?!?/br> “求你是不可能求你的,審你倒是可以?!?/br> “何先華,說說吧,你答應了什么條件,讓人保你?” “無可奉告!” 這邊兩個人僵持著,那邊蕭玖和秦硯已經到了研究院。 登記好信息后,他們就在會客室里等著薛書安出來,反正里面的研究室,非研究人員是進不去的。 第93章 確定 等了很久, 薛書安才匆匆趕過來。 “抱歉,研究正在緊要的關頭,我沒法立刻出來?!?/br> “沒關系, 母親,我們來是想問你一些事情?!?/br> “問吧, 怎么了?” “我記得,你們研究院出門有一套檢查有沒有夾帶的流程的, 我上次受傷,您過來看我的時候, 是誰檢查您的東西的?” “怎么問起這個?” “您想想,這對我們很重要?!?/br> 見秦硯這么嚴肅,薛書安就開始仔細回憶了起來。 研究人員的腦子果然是很靠譜的,薛書安想起來后, 講的十分詳細。 “一般情況下, 我們出門,只要在門衛那邊檢查一下帶出去的東西就可以了?!?/br> 門衛室里值班的是專業的軍人, 對于研究人員出入帶的東西都是查的很嚴的,尤其是出去的時候,帶的資料類的東西, 會反復核實。 所以, 她出門,一般都不會帶任何資料,最多放一本武器類的雜志。 “不過,在那之前, 有人把資料打亂拆散了夾帶著出門, 差點沒有被檢查出來, 后來, 就增加了互查的流程?!?/br> 她還給兩人解釋了一下什么叫互查:“就是誰要外出,誰剛好在旁邊,就由他來檢查出門的那個人攜帶的東西?!?/br> “這個是為了查漏補缺,堵守門的軍人專業知識欠缺的漏?!?/br> 這也可能是個新的漏洞啊,蕭玖默默想。 “您能想起來,夾帶資料失敗被查出來的事情,是發生在飛機運回來前,還是在那之后嗎?”蕭玖問了一句。 薛書安當然認識蕭玖啦,上次就是這個小姑娘幫著牽線,他們研究院才能加快研究的進程的。 對于蕭玖的問題,她也仔細想了想后才回答:“在那之后?!狈浅4_定。 蕭玖與秦硯對視一眼,這巧合的。 “那您還記得檢查您東西的人是誰嗎?” “是一個科員,怎么了?” “我們能見見他嗎?” “這……” 見她猶豫,蕭玖正想拿出證件,以保密局查案的名義傳喚人,秦硯不動聲色阻止了她。 “母親,我們辦案需要他的協助,不然,您去問問看,他愿不愿意,不愿意的話,我們可以出具公函?!?/br> “行,我去幫你叫人?!?/br> 薛書安走后,蕭玖才把自己的疑惑表達出來,剛剛干嘛阻止自己? 秦硯:……他能說,他只是本能的希望蕭玖和薛書安之間不要起任何齟齬嗎? “不要打草驚蛇?!鼻爻幹荒苓@么搪塞過去。 蕭玖點點頭,也沒有揪著這個問題不放。 秦硯舒了口氣,忽然就明白了什么叫人間煙火,之前在蕭玖家里吃飯閑聊下棋是,這次也是。 人很快就被喊了來,是個看上去三十多歲的男人,非常符合“戰爭孤兒”的年齡線啊。 秦硯做事不喜歡浪費時間,直接亮明身份,把人制服了。 “小硯?”薛書安驚呼。 “母親,這人跟一樁案子有關,我們要帶回去審問?!?/br> “你是什么人?憑什么抓我,薛工,你什么意思?打壓異己嗎?” “母親,手續之后汪局會補上,他會跟院長對接的?!?/br> 說完,就直接揪著人出了會客室。 “哎~” “薛工再見?!笔捑翆蒲腥藛T還是很客氣的,很有禮貌地跟薛書安道別。 到了門衛處,值班的軍人把人攔了下來,蕭玖直接拿出了證件。 他們是以秦硯陪著蕭玖這個世交之女探親為理由進來的,兩個人都沒有亮明身份。 保密局副局長的身份還是夠格的,值班軍人立刻給院長打了個電話,秦硯跟院長說了幾句。 院長親自過來了,剛開始是不同意人直接被帶走的,研究院正是缺人的時候,讓秦硯就在研究院問話,問完后,人可以直接投入到工作中去。 蕭玖:……院長是懂得利用時間的。 秦硯在院長耳邊低聲說了幾句,院長的臉色嚴肅起來,不那么堅持了。 秦硯又搬出了汪季銘,說人是汪季銘讓抓的,他之后會跟院長聯系。 院長也就放人了。 到了車上,蕭玖問秦硯跟院長說了什么,秦硯沒有避著人,直接說:“說這位很可能就是汪局手里的漏網之魚,‘戰爭孤兒’中的一個?!?/br> 再是不理世事的研究院,也知道“戰爭孤兒”的事情牽涉有多廣。 院長聽秦硯這么說,自然妥協了,他甚至比秦硯他們更加迫切的希望早點證實這個人的身份。 家大業大的,傷不起啊。 如果這人的身份證實了,研究院勢必引起軒然大波。 院長是沉著臉回的辦公室,并且照著最壞的結果,開始安排起工作來。 而此時,被蕭玖他們帶出來的那個人聽了秦硯的話,臉色黑了黑:“別胡說,我是土生土長的華國人?!?/br> “你的確是土生土長的華國人,只是后來,你父親去了對岸而已?!笔捑猎p他。 那人的臉色rou眼可見的難看起來:“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你們不能隨意污蔑一個對科研有貢獻的研究員?!?/br> “我們的確不能?!鼻爻幷f道,把車停到了僻靜處,“但我們有查明真相的權利?!?/br> “你們想作什么?”那人厲聲質問。 秦硯沒理他,把人從車上拉下來,蕭玖給常配合地先給人來了一針。 “救命!救命!”那人瞬間不會動了,緊張地喊了出來。 蕭玖說:“別喊了,你就是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聽見的?!?/br> 等等,怎么覺得這句話哪里怪怪的? 不管了,先辦正事,蕭玖直接又給一針,這回那人開始了慘嚎。 蕭玖就讓他嚎,研究院本來就在極為偏僻的地方,這里更是偏僻中的偏僻,方圓十里都是沒有人煙的。 秦硯和蕭玖就看著那人一動不動地站在那里痛嚎,蕭玖忽然覺得他們兩個好像變態誒。 沒等她再發散思維,那個人已經忍不住求饒了:“你們問吧,你們問什么,我都回答,快問??!” 蕭玖見人挺有誠意的,就拔了痛針,說實話,這人的慘嚎挺刺耳的。 針一拔掉,那人就立刻不疼了,那人低咒了一句后,不再說話,似乎是認命了的樣子。 蕭玖就看不慣這種裝模作樣的,作勢要把針再扎回去。 秦硯就問:“名字?” “馮圖?!笨粗矍暗你y針,他回答道。 他知道名錄的事情,倒是不想回答這個名字,但是,這個名字研究院人人都知道。 他實在沒有必要現編個假名,然后再受一回疼,再說,同名同姓的人那么多,等他們排查完,他應該已經離開華國了。 所以說,即使是壞人的科研人員也挺單純的嘛,在他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他就注定走不了了的啊。 至于,秦硯和蕭玖為什么一句也沒有問薛書安關于馮圖的事情,薛書安最后肯定會被牽扯進來的,但知道的越多,對她越不好,就什么都沒有跟她多說。 兩人都是知道名錄中都有誰的,這個名字一出,兩人對視一眼,蕭玖甚至能回想起,這個名字在名錄中的哪一行那一排。 “你塞在薛工包里的資料,被誰拿走了,誰是你的接頭人?”蕭玖又問道。 “你說什么?我聽不懂?!瘪T圖裝傻。 “別裝了,那天是你檢查的薛工的包包,這么重要的資料,我猜,你肯定要親手放進去才能安心?!笔捑琳f道,手里的銀針閃著冷光,在馮圖眼前晃了晃。 “說實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