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族之我來自遠方 第22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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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牛哦,拔x不認人。 林空也不生氣:“那我總得知道……你的名字吧?” 【赫勒彌斯?!?/br> 這四個字在蟲族古語里意為流亡者,自混沌與陰影中誕生,咀嚼世間苦難,且以終身侍奉神明,永無歸宿。 林空自言自語:“赫勒彌斯?” 好奇怪的名字。 林空原本以為自己進入了原始森林,甚至都做好了遇到野人的準備,但沒想到遇見了赫勒彌斯,對方武力值爆表就算了,身上居然還穿著衣服。 哪兒來的布料?誰做的衣服? 林空心里的疑問一個接一個,但現在顯然不適合詢問,畢竟他連小命都保不住。林空摸了摸刺痛的脖頸,內心暗自猜測赫勒彌斯會不會是隱藏在密林里的吸血鬼,臉那么白,又不能見月光,他越猜越覺得自己真相了。 林空收回思緒,睨著赫勒彌斯蒼白的耳垂,故意伸手碰了碰,觸感就像一塊冰涼的玉石:“好,我記住你的名字了?!?/br> 赫勒彌斯覺得有些癢,皺眉偏頭:【為什么?】 他沒察覺到在林空的引誘下,自己的話越來越多了,這不是一個好征兆,因為反派往往死于話多。 林空斟酌了一下措辭:“你今天救了我,我記住你是應該的?!?/br> 赫勒彌斯后知后覺意識到林空是指今天自己將他從伽炎手中救下來的事,心中竟然生出了一絲異樣的情緒,是譏諷,也是憐憫。 【你是我的獵物?!?/br> 他只是在搶回自己的獵物,而不是“救”回獵物。 “救”這個字眼在互相殘殺的叢林中太可笑了,林空未免太過天真,甚至有些愚蠢,這讓赫勒彌斯想起了草窩里瑟瑟發抖的兔子,一只手就能輕易碾死。 林空假裝沒看見赫勒彌斯的嘲諷,一臉單純的感恩:“可你還是救了我?!?/br> 柔弱的兔子在面對蟲子的時候,也可以是捕食者。 赫勒彌斯不知道林空在想些什么,他閉目運轉能量,繼續修復受損的身軀和精神力,臉上被月光灼傷的疤痕正在一點點變淺,直到一只溫熱的手在黑暗中忽然悄悄解開了他身上破碎的神袍,讓他心中警鈴大作—— 赫勒彌斯倏地睜開眼睛,猩紅的眼眸在黑暗中泛著冷光,他掐住林空的咽喉,第一時間就想擰死這只獵物,但想起自己曾經答應過讓他活到后天,又無聲咬緊了牙關: 【你找死!】 林空猝不及防被掐住咽喉,連說話都有些困難,他手上拿著一套干凈的衣服,艱難向赫勒彌斯示意了一下:“我……我只是想幫你換套干凈的衣服……” “我看你好像不能接觸月光,之前的衣服又破了,所以……” 赫勒彌斯身上的黑袍來自神殿,由蟲蛋里孵化出的金殼蟲織出,五萬只蟲花三個月才能織成一件,如果想換必須重新回到神殿。 但那樣勢必會遇見蟲王。 赫勒彌斯聞言攥住林空脖頸的手緩緩松開,不知是不是默許了他的動作。 林空見狀指尖微不可察停頓一瞬,隨即慢慢剝開了赫勒彌斯身上破碎的黑衣,一具強壯漂亮的身形逐漸出現在眼前,只是有些過于蒼白了。 赫勒彌斯忽然嗅到了林空身上的氣息,像是鮮血,又像是別的,聞了渾身燥熱。他無意識向后移動,卻反被林空抵在了冰涼的石壁上。 這只獵物實在大膽! 林空的指尖在赫勒彌斯腰間緩緩摩挲,內心感慨對方的身材真是好,同時低聲詢問道:“褲子……也脫嗎?” 他語罷不等赫勒彌斯回答,指尖一勾,便已經褪掉了對方身上的褲子,露出一片蒼白的皮膚,在漆黑的光線中泛著詭異的冷光。 林空往下瞥了眼,暗自撇嘴,心想也不小嘛。 赫勒彌斯沒有羞恥心,也不覺得在林空面前光溜溜的會如何,他只是覺得渾身燥熱,卻說不清是因為剛才喝了面前這只獵物的血,還是因為對方奇怪的舉動。 林空把赫勒彌斯扒了個干凈,對方銀色的長發滑落下來,遮住了胸前的風景,一雙紅寶石般的眼睛盯著林空,沒有殺氣,罕見閃過了一絲茫然。 林空莫名有一種罪惡感,他撥開赫勒彌斯眼前的碎發,說話時呼吸都噴灑在了對方臉上,帶著一絲試探,一絲哄騙:“我幫你穿衣服好不好?” 【……】 赫勒彌斯沒回答,應該是默認了。 林空于是拿起自己為數不多的替換衣物幫赫勒彌斯換上。襯衫是從行李箱里找到的,摸起來還有些潮,但湊合也能穿。 林空這輩子伺候自己的親爹親媽也不過如此了,不過為了抱緊面前這根金大腿,硬著頭皮也得上。他幫赫勒彌斯換上襯衣,又從密封袋里拿出一條黑色的內褲,不動聲色往下瞥了眼:“你……” 赫勒彌斯不明白林空為什么不動了,眉頭擰得死緊:【什么?】 林空低下頭,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我這樣幫你換褲子,你的伴侶該不會生氣吧?” 好茶,好茶,真是一杯好茶。 赫勒彌斯神情冰冷:【什么伴侶?】 林空有些驚訝:“原來你沒伴侶呀?” 赫勒彌斯:【我不需要伴侶?!?/br> 只要能量足夠,蟲王可以無性繁殖,而他們都是蟲王孵化出來的,活到壽命將盡的時候自然就死了。 伴侶?他們的生存法則中并沒有這個選項。 林空有些驚訝,心想原來還是個雛呢:“為什么不需要伴侶,找個伴侶陪著你不好嗎?” “伴侶的好處多著呢?!?/br> 赫勒彌斯不為所動,但還是皺眉問了一句:【什么好處?】 林空微微傾身,握住赫勒彌斯修長骨感的腳踝,將褲子套了上去。他用指尖勾著黑色的褲邊,順著赫勒彌斯冰涼的雙腿緩緩上拉,然后故意上前一步,壓緊,將對方抵在了石壁上。 “例如?例如你們可以做一些很快樂的事?!?/br> 林空一邊說,一邊暗中觀察著赫勒彌斯的反應,想知道對方對男人有沒有感覺。幾分鐘后,摩擦生熱,林空不知是不是感受到赫勒彌斯身體的變化,終于停下了那似有似無的輕蹭。 赫勒彌斯無意識動了動,蒼白的皮膚因此泛紅,似有痛苦,他惡狠狠盯著林空,猩紅的眼睛也重新泛上了殺機:【你對我做了什么?】 可憐的侍神者,從破殼出生起就沒有經歷過發情期,只有殺戮充斥著生活,這種陌生的身體變化讓他感到抗拒,卻又無法拒絕。 做了什么?林空心想自己還什么都沒做呢。 他問赫勒彌斯:“你很難受嗎?” 赫勒彌斯無聲咬緊牙關,又想殺他了。 但林空卻忽然給他看了看自己白凈修長的手,然后下滑攬住赫勒彌斯的腰身,唇邊多了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笑意,低聲問道:“我幫你好不好?” 幫?怎么幫?這只獵物明明像兔子一樣柔弱。 然而赫勒彌斯還沒思考出答案,大腦就因為對方接下來的動作陷入了空白,他暗紅色的瞳仁驟然收縮,又是驚訝又是怔愣。 【你!】 “別怕?!?/br> 林空終于發現了這個大變態的弱點,聲音愈發柔了下來:“我幫你……” 赫勒彌斯只感覺渾身僵硬,連動一動手指都困難。他怔怔盯著林空修長的右手,不知過了多久,終于忍不住悶哼一聲,踉蹌跌倒在地。 林空沒有讓赫勒彌斯摔倒,及時接住了對方虛弱無力的身形,他維持著那個姿勢一動不動,內心思考著赫勒彌斯等下會不會殺了自己。 【唔……】 不知過了多久,赫勒彌斯終于從剛才瀕死的快樂中回神,呼吸急促難平。他在黑暗中偏頭看向林空,猩紅的眼眸閃過了一絲懵懂和茫然,久久不能言語。 林空莫名覺得赫勒彌斯此刻的眼神單純得像一張白紙,但他不會因此小瞧對方的殺傷力,壓低聲音問道:“還難受嗎?” 不難受了。 只是有些奇怪。 林空見赫勒彌斯不說話,干脆從地上起身,走到洞xue外面的溪邊用礦泉水瓶子灌了一瓶水,然后蹲在草地上洗手。 他洗了好幾遍,確定干凈了,這才重新回到洞xue內,卻見赫勒彌斯仍怔怔跌坐在地上,身上披著一件白襯衫,鎖骨盡露,黑色的褲子松松掛在腳踝,欲掉不掉的樣子。 嘖。 饒是林空在娛樂圈見慣美人,也不得不承認面前這一幕相當秀色可餐。他走上前傾身蹲下,抬手在赫勒彌斯眼前晃了晃:“你怎么傻了?” 單純互幫互助了一下,不至于吧?他還沒真刀真槍的做呢。 赫勒彌斯終于回過了神。他盯著眼前的游闕,眉頭一點一點皺起,讓人想起終年不化的雪山:【這就是伴侶的好處?】 林空煞有介事地點頭:“舒服嗎?” 赫勒彌斯眸色沉沉:【很奇怪?!?/br> 卻也沒否認“舒服”這兩個字。 林空靠近赫勒彌斯耳畔,故意吹了口氣:“還有更舒服的,你不知道罷了?!?/br> 他存心吊著赫勒彌斯的胃口,語罷也不解釋為什么,伸手將對方軟成爛泥似的身軀從地上撈起來,這次再沒耍任何花招,整整齊齊幫對方穿好了衣服。 “好了,你穿這身衣服還挺帥的?!?/br> 林空后退兩步欣賞了一下,自覺大功告成,他撈過自己的背包,躺在地上正準備睡覺,卻見赫勒彌斯忽然邁步走到了他面前,銀色的長發險些觸地: 【更舒服的事,是什么?】 林空摸了摸自己脖頸上的牙?。骸拔椰F在體力不夠,沒辦法教你,后天再告訴你?!?/br> 赫勒彌斯聞言傾身蹲下,尖銳的指甲在黑暗中抵住了林空的心臟,他聲音冰冷陰沉,在這個冗長的黑夜似乎能滴出水來,一字一頓提醒道:【后天是你的死期?!?/br> 這只獵物在耍他。 林空悄悄伸出手,順著赫勒彌斯的膝蓋緩緩向上移動,他不知掐住了什么,引得對方痛哼了一聲。 說是痛,也不全是,起碼赫勒彌斯沒有阻攔。 “說不定,你后天不舍得殺我呢?” 林空語罷緩緩松開指尖,對赫勒彌斯笑了笑,然后閉眼睡覺了。后者則因為他的抽離頓時泄力跪在了地上,呼吸紊亂一瞬,泛紅的眼尾甚至溢出了淚意,卻不知如何解決。 赫勒彌斯抿唇低頭,扯了扯身上的黑色長褲,又扯了扯里面裹得更緊的一條短褲, 難受。 第208章 教你 林空睡了一覺,第二天中午的時候才悠悠轉醒,無他,肚子實在太餓了。他迷迷糊糊睜開雙眼,卻見洞xue內空無一人,不由得愣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