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族之我來自遠方 第19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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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闕雖然看起來生人勿近,但麥奇在家里無論是嫌東嫌西,還是大半夜叫他起來做宵夜,游闕無一例外都照做了,一次脾氣都沒發過。 光憑這一點,麥奇就能拍胸脯保證贏過圣里埃小鎮99%的雄蟲。 麥奇打探清楚了桑亞的情況,覺得可以深交,滿意從椅子上起身,把空間留給了他們:“我年紀大了,容易犯困,先回家休息去了,你們慢慢聊,慢慢聊?!?/br> 他語罷用拐杖暗中搗了游闕一下,示意他好好表現,這才轉身離開餐廳。 游闕眼見麥奇離開,這才打破剛才的沉悶,微微皺眉詢問道:“你怎么出來相親了?” 而且還打扮得這么漂亮。 今天相親的如果是別的雄蟲,桑亞十有八九會被看上。 桑亞輕描淡寫道:“婚介所打電話我就來了,那您呢,怎么會忽然過來相親?尤金閣下?” 他故意把后面四個字的聲調拖得很長,也不知藏著怎樣的意味,神情似笑非笑:“怪不得昨天讓你娶我不肯娶,原來是打算騎驢找馬,好好挑挑?!?/br> 游闕面不改色調整了一下坐姿:“這場相親不是我安排的?!?/br> 桑亞猜到了什么:“剛才那位閣下……是你爺爺?” 游闕不語,算是默認。 桑亞將面前的水杯移開,傾身靠近桌沿,他銀色的眼眸盯著游闕,仿佛可以看透他內心的想法,語氣狐疑:“可你不是叫游闕嗎?他剛才為什么叫你尤金?” 游闕編了個還算靠譜的理由:“尤金是大名,游闕是小名?!?/br> 桑亞一噎,一聽就知道他在胡說八道。 游闕卻擔心他繼續問下去自己會露餡,干脆喚來了服務員結賬,連找零都沒要,直接把桑亞從椅子上拉起來帶著對方走出了餐廳。 桑亞見狀也沒掙扎,只是問道:“你要帶我去哪兒?” 游闕也不回答,牽著他往路邊走:“到了你就知道了?!?/br> 游闕剛來的那段時間在這里以行竊為生,街頭巷尾都踩點踩得熟透,他牽著桑亞七彎八繞,最后拐進了一個僻靜的死胡同,這才把對方抵在墻上問道:“你剛才在餐廳里說的那些話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桑亞皺眉看了眼身后老舊的墻壁:“換個地方再說?!?/br> 游闕按住了他的肩膀:“說了再換?!?/br> 桑亞恨他恨得牙癢癢:“我衣服臟了怎么辦?” 游闕聞言一頓,這才意識到桑亞在意的是身上這件新衣服,情緒難辨的問道:“你都有六百萬存款了,還在乎這一件衣服?” 這件襯衫并不值什么錢。 桑亞心想怎么不在乎,他當然在乎,煩躁想要推開游闕,卻反被雄蟲在墻上抵得更緊,呼吸間盡是灼熱:“你不是說自己是斐文的窮親戚嗎,酒吧怎么又變成你們合伙開的了?” 桑亞偏頭避開他的視線:“你想知道?先告訴我名字的事?!?/br> 憑什么游闕一問他就要答,他問游闕的時候對方可一次都沒答過。 游闕抬手捏住桑亞的下巴,皺了皺眉,暗道真是牙尖嘴利:“如果今天來的不是我,你打算穿著這件襯衫和別的雄蟲相親?” 桑亞聞言抬眼看向游闕,唇角微勾:“怎么?你吃醋?” 游闕不語,只是將桑亞低得更緊,他的嗓音如同大提琴般低沉優雅,在耳畔吐出的卻是流氓話語:“信不信我在這里把你的衣服扒干凈?” “……” 桑亞還真不信,游闕是典型的有賊心沒賊膽,對方如果真有這種膽子,昨天就把他標記了:“你扒?” 游闕一噎。 桑亞將身后的馬尾辮利落一甩,眼皮微掀,笑睨著游闕道:“我保證不反抗,就怕你不敢……唔!” 桑亞話音剛落,腰間就陡然一涼,襯衫下擺被游闕直接從腰帶里抽了出來,對方指尖靈活一劃,身前的扣子便接二連三散開,露出了大片胸膛。 桑亞見狀面色一變,連忙掩住衣領,擔心被別的蟲看見。游闕卻攥住他的手腕,將桑亞牢牢裹在了懷里,抵在墻上給了一個近乎窒息的深吻。 唇舌交纏間,游闕的聲音模糊不清: “別怕,這里沒有別的蟲……” 第182章 伴侶? 人的欲念就像煙草中藏著的星火,但凡起了一點苗頭,就有燎原之勢。 游闕掐住桑亞精瘦的腰身,鐵了心要給這只雌蟲一點顏色瞧瞧,吻勢兇狠狂躁,仿佛要將他吞進肚子里,不多時就見了血腥味。 桑亞被吻得缺氧,皮膚泛起了一層潮紅,他伸手圈住游闕的脖頸,心想真是個悶sao,昨天在房里無動于衷,偏要跑到外面的犄角旮旯“偷情”,什么怪毛病。 桑亞懶懶瞇起眼睛,偏頭咬住游闕的耳垂,故意在他耳畔低聲道:“原來你喜歡在外面……” 他話未說完,腰間又是一緊,不禁悶哼了一聲。 游闕的手掌到底還是游走到了桑亞后背,指尖觸之所及,滿是凹凸不平的傷疤。這一處地方對于雌蟲來說更為敏感,桑亞當即變了臉色,身形控制不住顫抖了一瞬。 游闕單手圈住桑亞的腰身,另外一只手在他后背緩慢摩挲,帶起一片驚人的癢意,片刻后才啞聲問道:“那天的傷口都結痂了?” 雌蟲的體質確實強悍。 桑亞后背的傷太多,那么幾道小傷實在不痛不癢。他從前在意,現在被游闕溫柔抱在懷里,反而卸下了幾分心防:“嗯,過幾天就好了?!?/br> 他埋在游闕頸間,被雄蟲身上的信息素蠱得雙腿發軟,偏偏看得見吃不著,笑著喘息問道:“游闕,你該不會想在這里標記我吧?” 游闕聞言垂眸睨著桑亞,覺得這只雌蟲實在膽子大:“怎么,還想讓我扒你的褲子?” 剛才解開衣扣桑亞都緊張得不行,真扒了褲子哭的也只會是他。 “我沒這么說?!?/br> 桑亞剛才不過隨口一問,如果游闕真的想在這里標記,他也不會同意的,只會覺得游闕不尊重自己,把他當個玩物。 游闕把桑亞帶到這里原本是想逼問一些事情,沒想到答案沒問出來,反倒被勾得破了戒。他呼吸紊亂,平復片刻才松開桑亞,抬手幫雌蟲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服。 桑亞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的衣服已經被蹭臟了,他反手撣了撣灰,皺眉的樣子硬是看出了幾分心疼:“這件衣服今天剛穿就被你弄臟了?!?/br> 游闕幫他扣上扣子,頭也不抬道:“臟了就臟了?!?/br> 話音剛落,他忽然意識到桑亞心疼是因為這件襯衫是自己送的,慢半拍補充道:“下次我再給你買一件?!?/br> 桑亞微微勾唇:“但是我喜歡你身上這一件?!?/br> 游闕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襯衫,只覺得款式普通,沒什么稀奇的:“那就送你件一模一樣的?!?/br> 桑亞覺得游闕理解有誤:“我要你穿過的?!?/br> 游闕聞言動作一頓,抬頭注視著桑亞,眼眸就像一片平靜的深海:“……浴室里那件還不夠嗎?” 游闕知道的事情遠比桑亞想象中更多,只是有時候他不愿意計較。這只雌蟲偷偷把他的衣服藏起來,皺巴巴地搭在浴池邊緣,用頭發絲想都知道沒做什么好事。 也許夜夜自瀆,又或者同床共枕,誰知道呢…… 桑亞聞言頓時有種秘密被戳破的慌亂,尷尬站直了身形:“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br> 但游闕知道,桑亞聽懂了。他低頭看了眼手腕上的時間,見已經快到兩點了:“餓不餓,帶你去吃飯?” 桑亞扯了扯自己的襯衫:“但是我衣服后面都臟了?!?/br> 走在街上奇怪不說,進了餐廳只會更奇怪。 游闕脫下自己的外套遞給他:“把我的外套穿上,下午兩點還要上班,吃飽再說?!?/br> 桑亞聞言眼皮子一跳:“上班?” 他們都出來相親了,游闕居然還惦記著上班?早晚讓斐文辭了他! “你是老板,可以不用上,但是我要上?!?/br> 游闕語罷拉著桑亞走出小巷,乍看就像街頭最普通的情侶。他環視四周一圈,帶著桑亞往對面的一家餐廳走去了,冷不丁開口道:“你下次不要再出來相親了?!?/br> 桑亞反問:“那你呢?” 游闕嗯了一聲:“我也不出來了?!?/br> 桑亞心想這還差不多,悄悄撓了撓游闕的手掌心:“那你打算當我的伴侶嗎?” 游闕攥緊桑亞的指尖,不讓他亂動:“過段時間再說?!?/br> 他總得想辦法把自己身份解決了。 桑亞聞言腳步一頓,松開了游闕的手,聽不出情緒的問道:“游闕,我對你是認真的,你以為我在玩游戲嗎?” 游闕見桑亞臉色難看,后知后覺意識到自己剛才那句話聽起來很像耽誤人青春的渣男。他微微皺眉,不顧桑亞的掙扎,重新牽住對方的手道:“我沒說不娶……只是我的證件現在有些問題,沒辦法辦結婚證?!?/br> 桑亞目光狐疑:“什么問題?” 游闕帶著他朝街對面走去,不欲多言:“小問題,總之不會讓你嫁不出去就行了?!?/br> 桑亞被哄得緩和了幾分臉色:“誰知道你是不是在騙我?!?/br> 嫁不出去就嫁不出去,他嫁不出去,游闕也別想娶別的蟲。 桑亞早就知道游闕不會那么容易松口,心中雖然失望,卻也不會太過失望。反正斐文已經暗中去查了,要不了多久他就能知道游闕到底在顧忌什么。 另外一邊,麥奇已經回到了出租屋。 因為早上游闕離開得匆忙,家里一片兵荒馬亂,到處都是散落的衣物和鞋,床上亂糟糟,桌上的餐盤也沒洗。 “真是豬窩!” 麥奇雖然脾氣怪了些,但最愛干凈。他見狀只能把拐杖放到一旁,撐著一把老骨頭開始收撿東西,他整理完客廳,最后來到了游闕的房間里。 游闕今天出門太急,連門都忘了鎖。麥奇彎腰撿起掉在地上的枕頭,拍了拍上面的灰,正準備直起身形,結果目光不經意一瞥,忽然發現床底下有一個黑色的包裹,動作就此頓住。 游闕這間臥室雖然沒什么東西,但處處干凈整潔,這個臟兮兮的背包看起來難免有些格格不入。麥奇皺眉把枕頭丟到床上,然后彎腰從床下把那個背包費勁拉了出來,嘀嘀咕咕道:“什么寶貝東西,居然還要藏到床底下?!?/br> 他好奇心重,直接拉開拉鏈看了看,結果掏出來一大堆紙張票據,都是出入各個部族或者乘坐飛行器需要用到的證明,其中還夾雜著一張身份證。 麥奇看見那張身份證,指尖控制不住地抖了一下,面色難掩震驚:“這……這不是尤金的身份證嗎?” 身份證上的雄蟲照片雖然與游闕一樣但是棕發褐眸,但面容卻相去甚遠,說是天差地別也不為過,反而更符合麥奇記憶中對這個孫子的印象。 一只雄蟲變化就算再大,也不可能大到這種地步吧?! 麥奇渾身一哆嗦,總感覺自己發現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而之前解釋不通的事也瞬間明朗了起來:怪不得游闕長得和以前差別那么大,怪不得游闕性格冷冰冰的,怪不得…… 這只雄蟲很可能根本不是尤金! 麥奇為了確認什么,又把房間其余的地方仔仔細細搜查了一遍,但什么也沒發現,只有那個破舊的背包裝著所有屬于尤金的證件,給游闕的身份蒙上了一層迷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