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蟲族之我來自遠方 第156節

    發情期的力量真的有這么大嗎,可以讓平常規行矩步的他一再破戒,明明以前發情的時候從沒有過這種失控的經歷……

    白蘭德洗了半天的冷水澡,最后終于用毛巾擦干身體走出了浴室,結果沒想到阿綏就坐在門口等自己,步伐頓時一僵。

    白蘭德剛才進去的太急,還沒來得及拿衣服,下半身只用浴巾簡單圍了一下。他見阿綏坐在外面,下意識退回去關上了浴室門,發出“砰”的一聲震響。

    “……”

    白蘭德大腦一片空白,他覺得自己應該是傻了,浴室里又沒有衣服,自己躲進來做什么?

    怎么辦?重新出去嗎?

    但是阿綏好像還沒離開。

    就在白蘭德遲疑不決的時候,外間忽然響起了一陣輕微的敲門聲,但對方并沒有說話。白蘭德見狀將浴室門微微打開了一條縫隙,卻見阿綏遞了一套干凈的衣服進來。

    白蘭德:“……”

    白蘭德伸手接過衣服,低聲說了一句“謝謝”,那只手重新縮了回去,片刻后才響起一道聲音:“不用謝?!?/br>
    他們兩個都有些不知道該說什么。

    白蘭德在里面穿好衣服,平復了一下心情才重新走出浴室。彼時阿綏正站在門口等待,他眼見白蘭德走出來,耳朵頓時充血一般紅,視線飄忽地看向了別處。

    白蘭德有些擔心阿綏會討厭自己,畢竟雌蟲做出那種舉動太出格了。他猶豫一瞬,最后停在雄蟲面前,輕輕喊了對方一聲:“阿綏?”

    阿綏終于看向他,睫毛控制不住顫了顫:“嗯?”

    白蘭德剛才洗的是冷水澡,連帶著身上的氣息也是涼的。他淺藍色的眼眸注視著阿綏,最后牽住了對方那只看起來有些不自在的手,認真問道:“你討厭剛才那種事嗎?”

    他指那種互幫互助的行為。

    阿綏聞言剛才好不容易平復的記憶瞬間又翻涌上來,想起了白蘭德渾身皮膚變成粉色,趴在自己懷里喘息的樣子:“不……”

    阿綏尷尬調整了一下姿勢,紅著臉搖頭道:“不討厭……”

    就是感覺有些奇怪。

    白蘭德和他挨得近,很快察覺了阿綏的不對勁,他不動聲色往對方身下掃了一眼,瞬間明白了什么,原本白皙的皮膚蔓延了一層熟粉,看起來異常漂亮。

    阿綏心想白蘭德怎么全身上下都是粉粉的,他抬手摸了摸對方濕漉漉的頭發,發現溫度比以前冰涼一些,遲疑問道:“你用冷水洗的澡嗎?”

    白蘭德點頭。

    阿綏不免有些擔心:“我幫你把頭發吹干吧,免得感冒了?!?/br>
    他語罷腳步微動,想去找吹風機,卻忽然被白蘭德拉回去抵在了墻上。白蘭德緊緊貼著阿綏,胸膛有些起伏不定,片刻后忽然眼尾紅紅的看向雄蟲,低聲吐出了一句話:“我幫你?”

    我幫你。

    白蘭德真的是這么想的。

    他語罷低頭將臉埋在阿綏頸間,試探性舔了舔對方脖頸處紅腫的傷口,同時右手向下探去,然而下一秒腰間就陡然傳來一股大力,被雄蟲緊緊抱在了懷里。

    阿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只是感覺自己的心臟跳得很快,險些從嗓子眼里蹦出來了。他常年練劍的手帶著幾分薄繭,從白蘭德的睡衣下擺悄悄鉆進去,在對方后背肩胛骨處摩挲了一瞬,依稀記得那是雌蟲長出翅翼的地方。

    阿綏轉身將白蘭德抵在艙壁上,他們兩個的臉都是紅紅的,低聲問道:“給我看看你的翅膀行嗎?”

    他溫柔抱住白蘭德冰涼的身軀,試探性請求的樣子羞澀又靦腆,讓蟲不忍心拒絕。

    第142章 吻

    阿綏喜歡亮晶晶的東西,但并不一定要執著于白蘭德的翅翼,他甚至覺得雌蟲剛才紅著臉的樣子對他來說更有吸引力,但對方總是寶貝似的藏著不給他看。

    白蘭德越藏著,他就越想看。

    阿綏又低聲問了一遍,聲音單純,蠱惑而不自知:“給我看看好不好?”

    他的指尖有一層繭,在白蘭德的肩胛骨處溫柔摩挲片刻,激起一陣輕微的癢意。雌蟲的身形控制不住顫抖一瞬,身后悄然生出了一對半透明的翅翼,無力垂落下來,看起來沒有任何攻擊力。

    阿綏見狀伸手碰了碰翅翼邊緣,白蘭德連忙出聲阻攔:“別——!”

    然而為時已晚,看似柔軟的翅翼邊緣竟然鋒利異常,阿綏的指尖瞬間劃破了一道口子,一縷紅艷的鮮血從傷口緩緩溢出,看起來異常刺目。

    阿綏驚嘆出聲:“你的翅膀好厲害,比我的劍還厲害?!?/br>
    白蘭德見狀皺眉,他握住阿綏的手遞到唇邊,低頭吮掉了對方指尖的鮮血,分離時唇上多了一抹薄紅的血跡,低聲提醒道:“軍雌的翅翼在戰場上會變成武器,不能隨便觸碰,否則會受傷的?!?/br>
    越美麗的東西就越有毒,南部雌蟲的翅翼不僅可以輕易割破敵人的咽喉,必要時甚至還可以釋放出毒素,而且少有藥物能夠醫治,頃刻就會斃命。

    白蘭德不知是不是在故意嚇阿綏,他語罷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話:“我的翅膀有劇毒,萬一你中毒了,我可沒辦法救你?!?/br>
    阿綏聞言一驚,下意識看向自己被劃破的指尖:“???那我是不是中毒了?”

    白蘭德輕輕摸了摸他的指尖,傷口很淺,已經看不太出來了:“這次沒有,下次還亂摸的話就不一定了?!?/br>
    阿綏聞言果然乖乖把手縮了回去,他蔫答答低下頭,把臉埋在白蘭德肩膀上,聲音聽起來有些郁悶:“我以后再也不亂摸了?!?/br>
    白蘭德只是想讓阿綏別亂摸,但也沒真的不讓他摸,聞言靜默一瞬才問道:“你……真的很喜歡我的翅翼嗎?”

    阿綏悄悄點了點頭,在白蘭德看不見的地方,他的眼睛笑成了彎月,明亮而又溫柔:“我喜歡你……的翅膀?!?/br>
    阿綏說話喜歡大喘氣,白蘭德聽見前面四個字,心臟驟然緊縮了一瞬,直到聽見后面三個字才悄然松了口氣,但同時又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白蘭德反手摸向自己身后,一陣白芒閃過,那對翅翼忽然收了回去,同時他的手心多了一片流光溢彩的翅翼碎片,半透明如同雪花般脆弱,但摸上去卻又堅硬無比。

    白蘭德握住阿綏的手,猶豫一瞬,最后將那片翅翼輕輕放在了他的掌心:“送給你?!?/br>
    雌蟲的翅翼只要不遭受過于嚴重的損傷,過一段時間都能恢復如初,南部雌蟲珍愛自己的翅翼勝過生命,絕不會輕易展露人前,更何況送出碎片。

    阿綏見狀愣了一瞬,下意識問道:“那你的翅膀會不會缺一塊?”

    白蘭德搖頭:“不會,翅翼上的小傷口是可以自行愈合的?!?/br>
    阿綏有些高興,又有些無措:“那你會不會很疼?”

    白蘭德心想這只雄蟲又開始犯傻了,他連那么多鞭子都挨過了,怎么會在意這么一點傷口:“不疼?!?/br>
    阿綏:“那你真的送給我了?”

    白蘭德:“真的?!?/br>
    阿綏:“不反悔了?”

    白蘭德啞然失笑:“不反悔?!?/br>
    阿綏聞言卻忽然松開他,像倉鼠一樣在四周團團亂轉,最后趴在座椅上翻了好半天,卻是找到了自己的長劍,興高采烈遞給白蘭德道:“你送我翅膀,我把我的劍送給你吧!”

    阿綏窮得一分錢都沒有,這把劍是他身上最值錢的東西了,他覺得白蘭德送了自己那么珍貴的東西,自己也一定要回禮才行。

    白蘭德是知道阿綏對這把劍有多寶貝的,晚上睡覺的時候都恨不得抱在懷里,聞言不由得一愣,連忙按住了他的手,皺眉低聲道:“你傻不傻,我只是給你一塊碎片而已,你怎么能把你防身的武器送給我?”

    阿綏卻道:“送給你就沒關系呀?!?/br>
    他語罷低頭看了看掌心里的那半片翅翼,又看了看自己左手拿著的長劍:“你最喜歡你的翅膀了,我最喜歡我的長劍了,它們都是一樣的,你不用覺得不好意思?!?/br>
    阿綏珍視自己的長劍,同樣也珍視白蘭德的翅翼,他語罷將自己的長劍往白蘭德面前遞了遞:“送給你,拿著吧?!?/br>
    有人把自己最珍貴的東西大大方方送到你面前,白蘭德說不感動是假的。他指尖輕動,終于忍不住抬手摸了摸阿綏的臉,觸感柔軟細膩,很像棉花糖:“你之前不是送過我一條劍穗嗎,我很喜歡那條劍穗,你不用再送了?!?/br>
    阿綏信以為真,眨了眨眼:“真的嗎?”

    白蘭德點頭:“嗯,真的?!?/br>
    他們挨得太近,彼此的胸腔中充斥著喜悅,連空氣嗅起來都是甜絲絲的。阿綏恍惚間好像嗅到了白蘭德身上的香氣,忍不住低頭埋在對方頸間聞了聞:“你的身上好香啊?!?/br>
    那是雌蟲發情時散發出的味道……

    阿綏不知是不是受了影響,無意識在白蘭德頸間蹭了蹭:“我……有點難受……”

    白蘭德察覺到了阿綏身上的異樣,臉上有些發燙。他輕輕抵住阿綏的額頭,睫毛長得險些觸碰到對方的皮膚,終于想起剛才的正事,聲音低沉溫柔:“進來,我幫你……”

    他語罷把阿綏拉進了剛才的浴室,后者手中的長劍也“當啷”一聲掉在了地上,被孤零零遺落在走廊上。

    阿綏不知道白蘭德在做些什么,他后背緊貼著瓷磚墻壁,感覺自己像是著了魔一樣,控制不住抱緊了懷里的金發美人,紅著臉低聲問道:“我可以抱你嗎?”

    白蘭德無聲默許。

    于是阿綏又收緊了幾分力道,他的眼神溫柔而又懵懂,甚至無師自通借著埋首的動作悄悄親吻著白蘭德的脖頸,落下一個又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

    白蘭德趴在阿綏的懷里,聲音有些啞。他用毛巾擦了擦指縫,淺藍色的眼眸仿佛蓄了一汪池水,閃著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意,胸膛起伏不定道:“阿綏,今天的事不要告訴任何蟲,知道嗎?”

    阿綏不明所以,但還是聽話點了點頭:“好?!?/br>
    他的嗓子也啞了。

    阿綏的目光落在白蘭德紅潤的唇瓣上,似乎想做些什么,但又遲遲沒有動作。最后還是白蘭德察覺到阿綏的意圖,紅著臉主動吻了他一下,互相交換了一個青澀的吻:“也不要讓別的雌蟲對你做這種事,知道嗎?”

    他們親吻的那一瞬間,心中好像炸開了煙花,于是那顆心變得滿滿當當,再也容不下其他,被一種名為占有欲的東西悄然侵蝕。

    阿綏聽話點頭,用指尖悄悄繞了繞白蘭德肩頭的金發,藏著只有自己知道的小心思:“那你也不要讓別的雄蟲抱你,好不好?”

    白蘭德卻偏頭吻住阿綏的耳畔,唇瓣柔軟微涼,低聲說了三個字:“只有你?!?/br>
    只有阿綏。

    南部少主向來潔身自好,從來沒有被任何一只雄蟲這樣抱過。

    ……

    風停雪止,又是新的一夜過去了。

    營地里起得最早的永遠是負責后勤的胖廚子,他負責掌勺做飯,另外還有幾個助手幫忙切菜生火,做起事來有條不紊。

    許岑風已經好幾個晚上沒怎么睡過覺了,他早上正坐在火堆旁邊烤火,忽然看見阿綏抱著劍從星艦里出來,對方明顯心情不錯,環視四周一圈,最后朝著許岑風這邊走了過來:“岑風哥!”

    許岑風烤火的動作不由得一頓:“你怎么出來了?”

    阿綏在他旁邊落座,聞言有些摸不著頭腦:“我一直是這個時間出來的啊,今天還晚了半個小時呢?!?/br>
    許岑風隨口問道:“怎么晚了半個小時?”

    阿綏每天早上雷打不動起床練武,十幾年都沒變過,冷不丁遲到一天,難免讓人覺得奇怪。

    阿綏聞言遲疑了一瞬,眼神飄忽道:“我睡過頭了?!?/br>
    許岑風忽然發現阿綏說話時臉都紅了,后知后覺意識到自己剛才不該問這個問題的,他正準備轉移話題,卻見撒謊的阿綏抵不過良心的譴責,又猶猶豫豫湊上來解釋道:“岑風哥,其實我也沒有睡過頭,就是……”

    許岑風:“別說?!?/br>
    阿綏:“我只是……”

    許岑風:“一個字都別說?!?/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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