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蟲族之我來自遠方 第124節

    許岑風當時幾乎不敢相信這四個字是從法厄斯嘴里說出來的,兵變在即,按照法厄斯狠戾的性格,對方最該做的是拉著他一起死,而不是放他離開,這根本不像法厄斯的風格。

    因為印象太過深刻,許岑風現在回想起來仍是心緒復雜。他回過神來,主動提出將曼迪少將送到門口,結果剛剛走出包廂,就見一抹熟悉的黑色身影站在走廊,曼迪少將則像受驚的兔子似的一蹦三尺高,嗖一聲躲到了遠處,指著法厄斯結結巴巴道:“法法法……法厄斯?!你什么時候來的?!”

    曼迪少將做賊心虛,看見法厄斯哪有不慌的,他生怕對方發瘋一槍崩了自己,緊張得拼命咽口水。

    法厄斯見他們出來,掀了掀眼皮:“也沒多久,十幾分鐘罷了?!?/br>
    他捏著槍在指尖靈活繞了一個圈,明目張膽打量著曼迪少將,似乎在思考打哪里比較合適,似笑非笑道:“曼迪少將,你千里迢迢過來,想聊天怎么不找我,反而跑到了隔壁?”

    曼迪少將尷尬一笑,用手帕擦了擦額頭冒出的冷汗:“我只是找這位閣下隨便聊聊,隨便聊聊?!?/br>
    他已經想溜了,奈何法厄斯的護衛一左一右擋住樓梯口,根本不讓他走。

    許岑風見狀輕輕拽了一下法厄斯的袖子,無奈出聲:“曼迪少將今天要護送那些雄蟲回西部,放他走吧,免得耽誤他的時間?!?/br>
    法厄斯不樂意,撬了墻角就想跑,哪兒有那么容易的事?

    許岑風又拽了他一下。

    法厄斯只好收起槍,示意護衛放曼迪少將離開,后者見狀跑得比兔子還快,一眨眼就溜沒影了。

    許岑風眼見曼迪少將離開,這才和法厄斯一起回到包廂,他反手關上門,出聲詢問道:“談完事情了?”

    法厄斯嗯了一聲:“談完了?!?/br>
    許岑風道:“談完了就點菜吃飯吧?!?/br>
    許岑風語罷正準備走向餐桌,忽然被法厄斯擋住了去路。他抬眼一看,卻見對方那雙幽綠色的眼眸緊緊盯著自己,因為距離太近,險些挨到鼻尖,一陣冗長的靜默后,法厄斯冷不丁出聲問道:

    “許岑風,你該不會真的喜歡本首領吧?”

    第112章 伴侶

    干嘛要對他那么好?

    干嘛要為他放棄去西部?

    干嘛一見面就對他又親又抱?

    法厄斯想了很多很多,最后只能得出這個結論,但許岑風明明從來都沒說過喜歡他,一次也沒有。他們雖然已經深度標記過了,但在蟲族,性和喜歡是分開的,二者并沒有什么必要的聯系。

    法厄斯手里握著一把黑色的槍,他用冰涼的槍尾抵住許岑風的下巴,微微用力就迫使對方抬頭看向了自己,聲音低沉,帶著那么幾分命令的意味:“說,你喜歡我?!?/br>
    法厄斯想聽。

    但這只該死的雄蟲一直就是不說。

    他剛才站在門外面,還以為對方終于要說了,結果半天也沒說出來,心里氣個半死。

    如果許岑風說了,他說不定早就和對方結為伴侶了,但他們誰也不肯低頭,好像誰先低頭就輸了一樣。

    許岑風聞言眼眸微垂,瞥了眼抵住自己下巴的槍,聲音不見半點驚慌,甚至還笑了笑:“你這是在威脅我?”

    法厄斯無意識用指尖摩挲著槍管,頻率飛快,再過幾年這把槍說不定會被他盤成文物:“你想這么認為也可以?!?/br>
    許岑風:“不說會怎么樣?”

    法厄斯心想自己的動作還不夠明顯嗎,不虞皺眉:“你到底說不說?”

    “好吧,”許岑風嘆了口氣,有些無奈,“我喜歡你?!?/br>
    他像是受了脅迫,后面四個字說得一板一眼,如同小學生在念作文,法厄斯聞言卻愣了一瞬,莫名沉默了許久。

    說不清為什么,他忽然感覺心里有些酸酸脹脹的,就好像……

    就好像他等這句話已經等了很多年一樣……

    法厄斯動了動耳朵:“你再說一遍?”

    許岑頓了頓,只好又低聲重復了一遍,這一次他說得很慢,不知是在說給自己聽,還是在說給法厄斯聽:“我喜歡你……”

    法厄斯聽見這句話,剛才還糟糕的心情詭異般平復了幾分,他微微勾唇,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像是捏住了許岑風的把柄:“我就知道你喜歡我?!?/br>
    許岑風提醒道:“是你用槍威脅我說的?!?/br>
    法厄斯掀了掀眼皮:“許岑風,扳機在你那邊,我什么時候威脅過你?”

    這把槍沒卸子彈,法厄斯剛才是用槍尾那頭對準許岑風的,槍管則對準了自己。只要對方稍微機靈點,三秒就能卸了他的槍。

    許岑風沒吭聲,可能在后悔。

    法厄斯卻來勁了,饒有興趣問道:“許岑風,你到底喜歡我哪一點?”

    法厄斯覺得自己身上好像沒什么討人喜歡的地方,無論是部下還是雄蟲,都對他退避三舍,又懼又怕。對于這一點,他相當有自知之明。

    許岑風聞言認真想了一下,開始思考法厄斯身上到底有哪些自己喜歡的點,最后得到的答案是沒有。對方霸道而又殘忍,冰冷而又無情,和許岑風對于未來一半的設想堪稱天差地別。

    按理說,許岑風應該喜歡一個溫柔、善良、懂事的人。但那也只是“按理”,世界上有很多事都是不講道理的。

    許岑風講了一輩子的理,在法厄斯身上卻沒理可講。

    法厄斯見許岑風半天都想不出來一個答案,干脆懶得繼續追問了,反正這一點對他來說并不重要。

    法厄斯反手把槍塞回腰間,偏頭看了眼窗外的落雪,覺得真是個好日子,忽然毫無預兆開口道:“許岑風,等明年開春的時候,我們就舉行伴侶儀式?!?/br>
    那是整個北部一年中最暖和的季節。

    他前面鋪墊那么多,好像只是為了引出這句話。他要等許岑風親口說了喜歡,才能理所當然提出結為伴侶的事。

    許岑風罕見愣了一瞬,沒想到法厄斯會提出這個要求:“結為伴侶?”

    法厄斯挑眉:“對,結為伴侶?!?/br>
    這樣那些該死的、不長眼的雌蟲就不會一個勁往許岑風身邊湊了,而他也能有一個光明正大的理由護住對方——

    兼獨占。

    許岑風好像沒辦法反駁這句話。

    法厄斯也不會給他機會反駁。

    晚上的時候,許岑風總覺得法厄斯好像特別興奮,甚至主動提出在上面,要知道自從上次試過一次后,對方就再也沒用過這個姿勢,嫌累。

    雄蟲的信息素在房間內悄然彌漫,到了一定濃度后,甚至有些粘稠。

    法厄斯就在這種環境下艱難保持著清醒,他一面低頭啄吻著許岑風的唇,一面說著些零零碎碎的胡話,精壯的雙臂上紋著某種兇狠的野獸圖騰,在夜色中顯得異常逼真,仿佛隨時會撲出來擇人而噬。

    法厄斯古銅色的胸膛上全是汗珠,他垂眸看向許岑風,一縷紅發悄然滑落,在許岑風耳畔氣喘吁吁警告道:“許岑風,當了我的伴侶之后,你就永遠不能再碰其他雌蟲了?!?/br>
    這是霍斯堡的規矩,首領可以獨占一只雄蟲作為伴侶。

    許岑風知道法厄斯想趁機偷懶,干脆翻身將對方壓在了身下。他伸手捋了捋雌蟲汗濕的紅發,覺得這句話對自己不構成什么威脅:“就算不當你的伴侶,我也沒碰過別的雌蟲?!?/br>
    法厄斯一想也是,他抬眼看向身上的雄蟲,微凸的喉結上下滾動,聲音因為長久壓抑有些沙?。骸霸S岑風,我也不會碰別的雄蟲?!?/br>
    許岑風知道,這句話上輩子已經驗證過了,但他還是垂眸親吻了一下法厄斯紅腫的唇瓣,低聲道:“敢碰一個試試?!?/br>
    連威脅都是這么溫溫柔柔的。

    法厄斯卻偏偏覺得對方戳進了自己心里,他悶哼一聲,緊緊抱住許岑風,大腦一片空白:“好,你不找別的蟲,我也不找別的蟲?!?/br>
    他們廝磨到了骨子里,心中占有欲膨脹,甚至生出了一些可怕的念頭。法厄斯埋首在許岑風頸間,頗為興奮的道:“許岑風,以后我們一起死吧?!?/br>
    他很認真:“你死了我就陪你死,我死了你也陪我死?!?/br>
    許岑風心想上輩子不是陪過一次了嗎,怎么這輩子還要陪呢?但他卻擁緊了法厄斯,在對方耳畔低聲道:“好,我們一起死?!?/br>
    死了埋在一起,尸體被風雨腐蝕,血融在一起,骨頭混在一起,誰也分不開。

    他們好像從來沒抱得這么緊,勒得連氣都喘不過來。許岑風知道法厄斯為什么要把儀式定在明年開春,對方想等即將到來的那場兵變平息之后,再安安穩穩地過日子。

    到那個時候,一切都會好的。

    耶尼亞的動手速度比想象中要快,沒過幾天,當初負責和佐格一起去多塔爾密林清剿獸潮的殘部就回城了。為首的副官連傷都顧不上處理,火急火燎沖到了軍部向法厄斯稟告消息。

    “首領!屬下該死,沒能保護好佐格少將,我們回城途中遇到黑翼鳥襲擊,佐格少將不慎受傷掉下斷崖,連……連尸體都沒找到!”

    那名受傷的副將沖進辦公室時太急,連門都沒來得及關,于是走廊巡邏的士兵幾乎都聽見了大首領摔東西的動靜,有蟲大著膽子往門縫看去,卻見法厄斯神情暴怒地將副官一腳踹到了地上:“一群廢物!主將下落不明,誰給你們的膽子自己回來!”

    副官被踹歪了身形,又連忙爬起來單膝跪地請罪,聲音驚慌顫抖:“屬下該死,請首領責罰!”

    法厄斯神色陰鷙,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你們立刻給我滾回去找,就算死了也要把佐格的尸體給我帶回來,帶不回來你們就全部滾去黑石監獄做苦力,聽明白了嗎?!”

    副官欲哭無淚:“聽……聽明白了……”

    在門口偷看的士兵見狀連忙一窩蜂散了個干凈,佐格少將可是首領的親堂弟,現在死在了獸潮里,用頭發絲想都知道首領肯定萬分暴怒,這個時候還是別往上湊了。

    就連那名報信的副官也連滾帶爬從辦公室里跑了出來,順便關上大門,隔絕了里面的一切。

    辦公室的地面一片狼藉,全是花瓶碎片,法厄斯卻不見剛才的暴怒,反而平靜得不像話,他甚至有閑暇靠在桌邊點了根煙,一邊吞云吐霧,一邊思考事情。

    直到旁邊的資料室門被打開,從里面走出了一名身穿黑色軍裝的蟲,法厄斯這才抬頭看了一眼。他狹長的眼眸在煙霧中微微瞇起,不動聲色打量著對方修長漂亮的身形,帶著毫不掩飾的占有欲。

    許岑風卻皺起眉頭,顯得有些意外:“佐格死了嗎?”

    他記得法厄斯不是暗中派了隊伍保護佐格嗎,怎么對方還是出事了?這條消息如果傳到韋瑟上將耳朵里,只怕大事不好。

    “你那么關心他做什么,”法厄斯隱有不滿,但還是吐出了三個字,“死不了?!?/br>
    許岑風稍一思索就想明白了關竅:“你剛才在演戲?”

    法厄斯唇間溢出一縷煙霧,懶洋洋問道:“怎么,不像?”

    許岑風抬手揮散煙霧:“萬一消息傳到韋瑟上將耳朵里,你打算怎么辦?他那么疼佐格,過幾天肯定會找過來的?!?/br>
    法厄斯卻道:“我就是要他找過來?!?/br>
    不找過來,怎么騙過耶尼亞?

    許岑風雖然不知道法厄斯在盤算什么,但對方在軍事方面從來不缺手段和心計,上輩子險勝也是勝,這輩子做足了準備,沒道理會輸:“你別和他吵起來?!?/br>
    法厄斯倒是很聽他的話:“我知道?!?/br>
    許岑風不由得笑了笑,他雙手撐在法厄斯身側:“這次怎么不和我爭了?”

    法厄斯心想自己又不是神經病,許岑風說的有道理,自己和他爭什么,沒好氣反問道:“聽伴侶的話,不行嗎?”

    伴侶。

    這兩個字從法厄斯嘴里吐出來,竟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許岑風低頭親了親他的眼睛,聲音很溫柔:“行?!?/br>
    法厄斯微微仰頭:“怎么不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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