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死后夫君后悔了 第3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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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我們也回去?!?/br> 玉華郡主攏了斗篷,往前走了兩步,袁心捧了一支玉盒過來。 “郡主,這是我們大人讓我轉交給您的謝禮?!?/br> 玉華郡主:“你家大人客氣了,本來這事我也樂意,叫你家大人不必記懷?!?/br> - 朝輝院內,地籠燒的火熱,琉璃窗上蒙著一層水霧,很溫暖,氣氛卻像是結著一層冰,這一次,綠翹還有阿迢都被罰去了外面,站在冷風里受罰。 阿迢就是沈星語的逆鱗。 “你為什么總要無緣無故罰的婢子?” “阿迢只是在院子里,哪里也沒去,這件事同她無關?!?/br> 顧修兩指捏著她的下顎,將她臉微微抬起來,被迫仰視自己。 慍怒的氣息染在他眉間,鋒利的眼睛直視著她,沈星語感覺到疼,不知是因為他虎口的力量太過甚,還是因為他的目光太涼。 “誰給你的膽子,劃臉的?” 沈星語頭見識到,他真兇狠起來這一面。 “說!” 他兇狠的像是一只在暴怒邊緣的猛獸,沈星語有點怕了,“沒,沒誰給我膽子?!?/br> “你真該死!” 他虎口掐著她的下巴,又往上抬了抬,讓她的臉完整的呈在她面前。 “是不是我太過寵你,讓你的膽子越來越大?” 沈星語:“你這般在意我的臉嗎?”還是只在意的我臉? 顧修冷聲:“看來,我真是將你寵壞了?!?/br> “沈星語,知道惹怒我的后果嗎?” “我” 沈星語后面的話被男人賭了回去,男人的指節掰開她的嘴,舌頭伸進來,粗暴的攪動,要把她舌頭都吃了的樣子,讓她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她被賭的喘不上氣,下巴被迫往上折,仰著承受,舌根酸麻,沒有空氣了,只能接受他嘴里渡過來的氣息。 幾乎是粗暴的被摔在床上,連衣服都沒有解,便欺入進,她痛苦的咬著牙齒承受。 她的沉默,更加惹怒他,捏著她下巴:“啞巴了?” 沈星語轉開臉,無視他的質問,貝齒咬著唇瓣,一個字也不發出來。 男人變本加厲。 一陣猛烈的風撞在窗戶上,支窗的叉桿掉在地上,轟隆一聲,撞擊著窗牗吱吱作響,冷風灌進來,吹落書案上的紙,散落一地。 北風□□著花瓣,一片片撲簌簌零落。 在壓抑中爆發出來的浪潮驚天,沈星語終于窺見到這個男人真正的狠厲,那么多的花樣,忍不住哭出聲。 到最后,嗓子已經完全哭啞了,像一瓣被冷風吹落的花瓣撲簌簌抖動,衣衫碎的不成樣子。 雙膝,手肘上都是淤青,眼眶紅的像只兔子,指尖的床單都抓爛了。 “知道錯了沒?”男人問。 沈星語絲毫不懷疑,若是她再回答錯,她還要再經歷一遍,黯啞的聲音瑟瑟:“知道了?!?/br> “錯在哪?”他追根究底的問。 “我不應該劃臉?!彼f。 顧修終于滿意了,一只手托著她掌心,玉指撫她指節的血口子:“這么好看的手,骨指修長,肌rou均勻,要好好珍惜?!?/br> “這是最后一次?!?/br> “再有下一次,但凡你指節多一道口子,你婢子就斷一條腿,就從那個阿迢開始吧,不信你下次再試試?!?/br> 沈星語尾椎上爬起一陣恐懼,她從不知道,顧修還有這樣魔鬼的一面:“我不會了,你不要傷害阿迢?!?/br> “乖?!?/br> 顧修摸摸她腦袋:“一直這樣乖多好?!?/br> 指尖往下去,“還疼嗎?” 沈星語“嘶”了一聲,小貓兒是的可憐,“疼?!?/br> “你乖乖的?!蹦腥苏f:“聽話就不會受罰?!?/br> 沈星語腦袋不住的點著:“我知道了?!?/br> 顧修彎腰將她抱起來,去了浴室,他沒叫婢子,頭一次,侍候她沐浴,修長的手指撥弄水流,將她洗的很干凈,抱出浴桶,又耐心,用毛巾將水汽擦的干干凈凈。 沈星語其實沐浴完一般還要擦香膏子,顧修自然不知道這些規矩,沈星語沒敢支使他。 任由他將自己抱出去,放到塌上,又從床頭的抽屜里拿出那支藥擦拭腫了的地方。 做完這些,又用毛巾給她絞頭發。 沈星語的頭發特別厚,又很長,絞發是一件挺重的工作,顧修沒表現出一絲不耐煩,目光專注的看著手上的動作,燭火逆著他的五官,清俊不染塵埃的臉,嘴唇削薄,手上的動作很溫柔。 沈星語還是頭一次看見他這樣細致的一面,很難和剛剛那個粗暴的人聯系起來。 她今日見過太多面的他。 上玄月高高掛在夜空,風勁,月也清。 這人于她,是敬畏的高山,是背靠的大樹,是心頭的愛慕,卻也是酸楚。 沈星語心里很亂。 “好了?!?/br> 在沈星語復雜紛亂的心緒中,顧修將她的長發完全擦拭干凈。 婢子端了一份玉露糕進來,顧修親自起身,去將糕點端到榻上,用調羹舀了一勺,遞到她唇邊。 “張嘴?!?/br> 沈星語體力消耗的厲害,記不清他剛剛做了幾次,腦子是一團漿糊,肚子也餓的厲害。 但不知道為什么,她此刻反而不想吃。 “張嘴?!?/br> 顧修又說了一聲,沈星語機械的張開嘴巴,含著勺子,舌頭卷了糕點進嘴巴里。 甜糯的玉露糕,她吃出了一點苦澀的味道。 “好吃嗎?”顧修問。 “好吃?!彼?。 顧修將一份玉露糕全部喂進了她的腹中,擱下碗碟,滿意的看了她一眼。 柔柔她腦袋:“好好睡覺,明日來看你?!?/br> 撂下這句話,起身走了出去。 沈星語像一只烏龜一樣,縮進被子里,抱著自己的身子,眼角有淚滑下來,但是沒有聲音。 過了一會,感覺到有人戳了戳自己,沈星語抬眼看過去,阿迢給她打手勢:“你有沒有事?” 沈星語身上已經沒有一塊完整的皮膚了,連腕足上都是青紫的痕跡,她不想被阿迢看見,便用黯啞的嗓音回:“還好,你呢?” 阿迢搖搖頭:“我沒事,只是站一下,又不會壞?!?/br> 丹桂的處罰到現在還沒解除,沈星語已經可以預見到,三人不知要被罰到什么時候,“我沒用,總是讓你受苦?!?/br> 阿迢:“受罰本就是婢子必不可少的,你臉上到底怎么回事?” 沈星語:“……褚三娘嘲笑我爹爹,我氣不過,劃傷自己的臉,是為了報復她?!?/br> 她爹爹一生侍弄田地,常年同泥土打交道,耗盡那么多心血,才育出上好的種子,讓百姓人人吃的飽飯,她爹爹已經走了,褚三娘,憑什么要嘲諷她爹? 她有什么資格? 阿迢:“報復她,應該是劃她的臉,你弄爛自己的臉干嘛?” 沈星語委屈的吸了吸鼻子,她又何嘗想損傷自己的面容報復褚三娘。 “她是閣老的女兒啊,我若是直接打她,怕給爺惹麻煩?!?/br> 自傷,是她那個時候唯一能想到的兩全其美的辦法。 阿迢看著她臉上三道觸目驚心的血痕,心中刺痛,深深吸一口氣:“老爺若是還在,知道你自傷,會心疼死的?!?/br> “若是讓老爺選,他應該寧愿自己被人嘲笑幾句?!?/br> 沈星語啞然:“我錯了嗎?” 阿迢:“或許,姑爺是氣你這個?!?/br> 沈星語眼中都是茫然,是她做錯了嗎? 原來是她不懂事。 可是,他不高興,就要這樣對她這樣狠厲嗎? 陽光透過雕花窗折進來,從地磚上折到墻上。 沈星語這一覺,一直睡到日上三竿,待醒來,已經是中午。 而褚三娘大約是已經被她爹給收拾服軟了,聽說早上就已經帶了花紅禮物上門致歉,冷板凳坐到現在,也沒發脾氣。 沈星語睜大了眼睛:“你怎么不叫醒我?” 丹桂:“昨兒個爺走的時候吩咐的,今日誰也不許喊您?!?/br> 他昨晚還想到了這個細節。 沈星語:“爺人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