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一夜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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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頌這次沒有立即滿足她的要求,他起身靠在床上,摸著雁稚回的臉。 “先過來,寶貝,坐過來……騎上來讓我看看?!?/br> 蔣頌很熱衷于看著雁稚回騎他,小妻子騎馬,很快就會騎得筋疲力竭,張著口直喘氣,小腹挺出難耐的線條,又想偷懶又想吃,于是使勁扭著屁股央求著馬把她丟下去,按著她騎。 蔣頌能在這個過程里爽得顱內高潮,哪怕射精的快感,都比不上她叫著爸爸求他來騎她時的滿足。 雁稚回咬唇,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就乖乖坐上去。因為并著腿,最嬌嫩的地方不住磨著男人的腹毛,很快開始變紅。 她被roubang插得急促喘息:“好癢……” “哪兒?”蔣頌輕輕扇著她的胸口,小小的乳尖挺翹,可憐巴巴地直對著他晃。 “唔……” 雁稚回往前坐了一下,roubang吞到底,她壓下腰,手撐在蔣頌胸前,附在他身前,抬眼望著他撒嬌:“被您…扎得癢,哪兒都癢,要舔舔才能好?!?/br> 蔣頌笑著把她拉進懷里按住,抬腰盡根頂進去的同時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再度來到被中。 女人的身體柔軟,小貓見狀立即又竄了過來,試探著用爪子在雁稚回腰的位置踩奶。 一點點往上,馬上就要碰到乳緣。 雁稚回臉色通紅,想把貓拎下床,卻被蔣頌輕輕拍掉手。 “不是說它可愛嗎?小乖?讓它踩它的……” 蔣頌抽出自己,俯身抽來濕巾把雁稚回腿心的濕漉狼藉擦凈,而后把腿拉上去,按住腿根埋下身,任由雁稚回用腳跟連連蹭他的脊背。 他聞到雁稚回身上香水的氣味,原本是帶一點兒朗姆酒的辣,現在混著腿心rou縫里yin水的甜膩,變成一種慫恿他釋放獸性的奇妙香氣。 讓人想立刻進食,以滿足那種沖動升起的口腹之欲。 “小乖,身上好香啊…” 蔣頌緩聲開口,他抬起頭,用手剝開已經合攏的小瓣兒,傾身邊親她,邊用手指去感受xue里的濕熱。 手上沒有留情的意思,雁稚回抖得厲害,連帶著內壁也吸得極緊。 男人在唾液交換的曖昧聲音里夸她香:“剛才是我著急了,抱歉,我應該……先把你完全舔一遍?!?/br> 他低笑著補充:“它很適合你?!?/br> 雁稚回被夸得暈暈乎乎,夾緊蔣頌結實的胳膊,努力發出完整的音節,求爸爸別插那么深。 她知道對指jian這種行為的形容,如果是正面的,“摁壓”,“碾磨”這樣的詞會更合適,看起來富于技巧,又顯得很舒服。 但被蔣頌抵著敏感點用手指玩到失神,腿一下一下往上痙攣般地顫抖,每抖一下,都能感覺到涌出的水讓小逼變得發燙。 那種時候,雁稚回滿腦子只有“摳”這個字。 最簡單的形容,被蔣頌那雙修長漂亮,有著青筋和薄繭的手摳到高潮了。 那個動作,如果完全為著獲取快感來簡單粗暴地形容,就是“摳”。 所有的技巧,都產生于這個字的基礎上。 小貓還在踩奶。 現在是真踩“奶”了。 知道自己身體現在軟得要命,大概是踩得太舒服,雁稚回淚眼朦朧間看到貓咪眼皮不斷張合,腦袋一點一點的,像是要睡著。 小貓確實精力有限,但一方面,他們做得也確實太久了。 她的丈夫永遠能夠滿足她……不論是什么時候,什么狀態。 雁稚回摟緊身上蔣頌的脖子,交迭雙腿,夾緊他胳膊的同時,努力去張口含他的舌頭。 蔣頌低低唔了一聲,把已經被澆得指尖滴水的手抽出來,用指腹時輕時重揉著不堪重荷的陰蒂。 可能因為胳膊不易出汗,散香也慢,蔣頌能聞出一點妻子香水殘留的前調。 有些像是脂粉氣,但并不讓人覺得艷俗,帶著一點混沌的桃子味兒。 “它叫什么名字?”蔣頌的吻逐漸下移,在乳尖和肚臍多做停留,最后來到濕xue。 他邊吃邊問:“好香……告訴我,小乖,你新換的香水叫什么名字?” 雁稚回模糊回應他,她的注意力全放在叫床上,于是在斷續的“爸爸”“cao我”“好厲害”這些yin蕩的呻吟里,蔣頌聽清了她的答案。 bitterpeach. 蔣頌忍不住逗她:“這種時候想要從你嘴里聽到答案,實在有些困難?!?/br> 雁稚回勉力回敬他:“從您嘴里……也,嗚嗚別舔,別舔……也很困難?!?/br> 蔣頌用力吮她敏感的xue口,等水潤濕他的下巴,才慢慢開口:“很困難嗎?我舔了連三分鐘都沒有,你看起來恨不得就這么讓我喝水喝到飽,小乖……” 他看到雁稚回睜開眼看他,而后立刻面紅耳赤地移開目光。 蔣頌尤其喜歡看雁稚回這幅羞澀樣子,結婚十幾年了,她依然是這樣,在床上羞起來,總讓人全身發癢。 “你知道你身上的香氣給我的感覺嗎?”蔣頌把吻痕留在她大腿內側: “像是在雨夜里和你在床上性交,而你全身上下都是這股味道。第二天早晨你去洗澡,被子里留下的,就像現在……一種yin蕩又可愛的桃子味。我可能會在那種時候想到,我們原來……只是一夜情的關系?!?/br> 他停頓了一下,似乎是在回味最后三個字。 蔣頌的笑聲低沉里帶著啞,他顯然滿意于自己的形容:“——就是這種感覺?!?/br> 雁稚回唔唔著蹭他,道:“嗯……這么一說,我想知道,您會和人發生一夜情嗎?” 蔣頌再度埋進腿間,聲音含糊濕潤:“如果是你的話,就會?!?/br> 雁稚回為他的舔咬瑟縮著身體,她幾乎可以想象三十歲出頭的蔣頌和她發生一夜情的樣子。 一定是晚上cao她兇得要死,白天卻一臉溫和地詢問她的感覺。類似于—— “昨晚感覺怎么樣?”這樣子的話。 如果,如果當初她沒有去南方找他,他們也一定會提前發生關系。對方所具有的性的吸引力對他們彼此來說,幾乎是無力抵抗的命運。 十七歲的雁稚回被對蔣頌的渴望催熟,只是外熟里生,勇氣是作案元兇。 陷入一夜情if線模擬的雁稚回被蔣頌舔得哭叫不止,她嗚咽著道:“挺好的,挺好的,先生……如果您在一夜情之后問我的感覺,我一定會這么說?!?/br> 蔣頌頓了頓,自她腿間抬起頭。 他笑著覆上來吻了吻她的頭發:“我也是?!?/br> 腦海里有紅鯉魚游過去,連帶著稚嫩的幼xue,依賴的雙眼,洶涌的快感和滿足。 蔣頌的聲音啞下來:“我會說,我的感覺非常好,非?!浅:??!?/br> jiba脹得生疼,蔣頌直起身,跪在她身前,就著足夠的潤滑順利埋到最深,握著她的腰開始用力撞。 也許是一夜情這個話題讓他想到和雁稚回初次發生關系那段時間里發生的事,蔣頌埋頭悶聲cao干,半晌,突然輕輕扣著雁稚回的下巴,示意她望向自己。 “如果我說……算是補上的,我是想說,雁稚回,給我生個孩子,好不好?”他低聲問她。 雁稚回怔住。 是真的徹徹底底地怔住,雁稚回呆呆看著身上的男人,唇瓣發顫,自喉嚨升起的酸意迅速蔓延到鼻腔,眼眶,而后液化成為眼淚。 從開始知道懷孕的事情之后,和她一直統一戰線的,基本就只有還是個胚胎的雁平槳這一個人。 父母不同意情理之中,蔣頌不同意也是情理之中,甚至于,后者可以作為這個男人很可靠的證明,來反證她挑選丈夫的不錯眼光。 但雁稚回還是想生下孩子,如果愛情已經發展得水到渠成,而她又有這個精力和時間,為什么她不可以做決定,讓這個長得會有幾分像蔣頌的孩子,通過她來到世上? 所以雁稚回用最短的時間,自己準備了可以說服親人的憑據。 孕育孩子是兩個人的事,她整個孕期都被照顧得很好,萬事有回應,周圍從不離人,唯一缺少的,就是愛人蔣頌對于一個他們所創造的新生命的期待。 蔣頌本就不喜愛這個孩子。 十九歲的女孩子懷孕,還是他失態導致的結果,他只覺得歉疚,連擁有初為人父的喜悅心情這件事,都覺得尤為禽獸。 他只關心雁稚回的身體,擔憂她能否承受一個降生后足足有一截胳臂長的嬰兒,對于母體營養的掠奪。 但現在,蔣頌終于問她可不可以給他生一個孩子,在他們的孩子快要成年,已經品嘗到戀愛滋味的時候。 雁稚回望著蔣頌,主動仰著臉親上他。 舌尖交付彼此,雁稚回很主動,急切,蔣頌耐心地安撫她,慢慢吮吸,包裹。他嘗到了雁稚回流下的眼淚的味道。 她流了很多眼淚,抽噎沒有聲音,身體像過往每個日夜那樣緊緊攀附他,輕微地發抖。 他已經結扎很久了,目前的年紀無心也無力再看一個新生兒長大,只是突然就很想說這句話。 剛開始是為了調情,但話剛出口,逗弄的心情已經散了七七八八。 如果和雁稚回的愛情能夠按照蔣頌最初想的那樣發展,這句話早在十幾年前就該說了。 在他們合法zuoai的某一次,他會用年輕的身體和年輕的聲音,像現在這樣,仿佛情緒醞釀到某種程度般的,在取悅彼此獲得快慰的動作里,輕柔詢問她一句: “給我生個孩子,要一個我們的孩子,好不好?” 蔣頌知道雁稚回為什么哭成這樣。 他的小女孩怯弱又大膽,被家里養得身嬌體貴,一處繭子也沒有,卻可以勇敢站在他面前,用兩倍的愛迎接他們的孩子,包容他的抗拒與妥協。 他可以做到一切rou眼能夠望見的周到細心的呵護,卻無法滿足她最簡單的情緒需要。 一個mama在成為mama的過程里,一定是希望另一半和她一樣殷切地想象孩子的長相,期待它的小手小腳印在這個世界上的痕跡的。 但蔣頌做不到。這就像一個悖論,恰恰因為他足夠愛她,所以他做不到像她那樣愛他們的孩子。 他直到今天,才給了雁稚回這塊遲來的拼圖碎片,把他們的愛情補得完滿無缺。 蔣頌嘆息著垂頭吻得更深,眼角蹭上對方臉上的濕痕,與他的相互交融,成為一體。 就像立夏的夜晚,蔣頌獨自坐在黑暗的堂廳,為著孩子的誕生感性落淚一樣; 現在他們以父母和愛人的雙重身份,共同回憶年輕時孩子的到來,貼體貼心,把濕潤的眼眶緊緊挨在一起。 —————————————— 這篇文因為沒大綱,每天的更新都是想到哪里寫到哪里,內容也特別簡單——就是不斷圓前一天寫的東西,這樣不斷滾環。 但是寫到今天突然覺得圓上了,天生一對的愛情面前沒有什么話是忌諱的,他們兩個人都等這句話太久了。在完全合拍的愛情面前,繁衍的神話永遠不可能祛魅。 覺得在這完結也挺不錯的,本來是想搞點擦邊sao話play的,寫出來居然又莫名其妙變純愛了(昏倒) 另外哈哈哈還是說明一下,之前說蔣頌有點爹味、有大爹的毛病,就是說他那種傳統(帶一點貶義)的思想很多。 所以即便他舍不得妻子生孩子,也會在調情的時候問“愿不愿意給我生個孩子”,把這當成一種情趣(實際上說出來就成催淚彈了哈哈) 聯系他倆有孩子的前因后果,這句話殺傷力其實很大,因為女主當初想留下孩子時,一開始幾乎是所有人都不同意的,所以(瘋狂比劃試圖說清楚自己意思的屑作者) 人物思想不代表作者思想哈,像雁平槳這種緊跟時代的非主流年輕人肯定是不會這么說的??赡苤挥懈改笎矍槔飼眠@種話調情,然后為彼此掉眼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