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水中馬【3p慎入|控射邊緣內容多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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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真的開始之前,雁稚回接了一個電話。 她原本已經有點漸入佳境,半闔著眼任由蔣頌擺弄??蛇@時,丟在沙發上的手機卻突然響了。鈴聲并非默認的雷達響,而是孩子的特殊鈴聲。 雁稚回一頓,不顧床上兩個男人,匆忙起身抻好裙角下床,走到沙發邊接電話。 是兒子打來的。 雁稚回回頭望了兩人一眼,接通,小聲道:“喂?平槳,怎么了?” ……為什么要把氣氛搞得這么心虛?明明兩個人都是孩子爸爸。 雁稚回心不在焉聽著,還分出心思留意床邊兩個男人的動靜。 “mama,你晚上什么時候回來?”雁平槳在那頭問她。 “……啊,應該晚一點?!?/br> 雁稚回聽了聽孩子那兒的動靜,逗他:“你不在家里,在哪兒?和女孩子約會嗎?” 雁平槳被她說中,打著哈哈轉移話題。 “……總之我爸回來時,您一定提前告訴我一聲?!彼鞯貟炝穗娫?。 雁稚回深呼吸,放下手機,沒立刻回頭,到前面的盥洗室洗了把臉。 她冷靜下來,也不特別著急回去,因為察覺發間有汗,索性脫掉裙子,推門走進浴室洗澡。 她沒注意身后,爹地蔣頌解開浴袍系帶,跟在她后面走進了盥洗室。 浴室門被推開后,里面響起一聲短促的驚叫。而后是混亂模糊的水聲,那聲音只持續了一會兒,就變成有節奏的撞擊。 欲拒還迎的嗚咽很快變成了呻吟,酥軟綿長,蔣頌靠在床邊,聽到雁稚回在浴室里叫daddy,一直沒停過。 蔣頌不著急一起進去,拿來沙發上雁稚回的手機,靠在床邊翻看她相冊里的照片。 他以為的浴室里中年男人如何按著年輕的妻子騎弄,實際上是雁稚回微微踮著腳含住一小截roubang,仰頭摟著蔣頌的脖頸吃奶。 她腿間不斷有異于流水的滑膩汁水流下來,浸潤蔣頌guitou和棒身的筋絡。 “乖點兒……讓我插進去?!笔Y頌低聲催促她,說話時不得不按雁稚回的要求放松肌rou,任她的手在胸口亂抓。 她很努力很執著地要揉他,指甲在胸口不斷留下紅色的劃痕。蔣頌只感到癢,而重點是女人那個踮腳的動作,很微妙地戳中了他的性癖。 剛才他走進來,把雁稚回按在淋浴正下方進入的時候,她也這樣拼命踮著腳,把小丘一樣鼓起來的陰阜往他胯下送。 盡根插進去,雁稚回連腿都合不攏。xiaoxue花心被cao得軟乎乎,一撞就哆嗦著要泄。雁稚回爽得直叫他daddy,看著蔣頌繃著臉,急切要證明什么的眼神,捧著他的臉問頭親他的下巴。 她小聲在蔣頌耳畔說了什么。 “……真的么?”蔣頌放慢速度,抿著唇,似乎不大愿意。 “真的…”雁稚回認真騙他:“我們也來一次,好不好?他有的,您也要有,對不對?” 蔣頌遲疑片刻,點頭。他退出來一點,又退出來一些,在雁稚回身前站定,看她抱住他,用指甲刮他的乳尖。男人胸肌繃緊,完全摸不動,只有這小小的兩個可以任她為所欲為。 蔣頌后頸整片都是紅的,他撐在雁稚回身上喘著粗氣,眼睫低垂,寬闊的肩把雁稚回的視線擋得嚴嚴實實,淋浴的水流只有一點兒繞過他的頭發,落在雁稚回挺翹的雙乳上。 “他也這樣被你玩過嗎?”爹地啞聲問?!氨荒阒怀缘粢稽c,然后像女人那樣被自己的妻子撫摸rufang,貼在胸口吃奶嗎?” 雁稚回咬他的下巴,含糊“嗯”了一聲。 “爸爸的胸好軟……當然還是,”她像吃奶那樣反復舔咬男人凸起的乳粒,小小的一點兒,他們的何其像。 “當然還是,現在的更軟一點……嗚……爸爸……” 雁稚回舒服得要發抖了,她努力踮腳,聽著身前上方粗重低沉的喘息聲,捧著自己的乳rou去蹭他,同時不忘taonongroubang,含住guitou,反復刮他冠狀溝那一片敏感的地帶。 她的乳尖好嫩,輕微地貼著他被吮得已經無比敏感的乳粒蹭過去,蔣頌僵了一瞬,劇烈地呻吟起來。 老男人已不像三十多歲那樣愿意聽她的話,比如此刻被雁稚回刺激得過頭了,會直接無視規則約定,挺腰把她cao得嚴嚴實實滿滿當當,用力揉著她的奶子把女人溫柔的嗓音cao出哭腔。 “我不喜歡那樣,”蔣頌聲音沙啞,反復撞出“砰砰”的聲音:“我可以不要他有過的……好孩子,我要做?!?/br> 他無比清楚雁稚回噴水的點在哪,反復往那里頂??旄性诙虝旱膲阂趾缶畤娛缴仙?,雁稚回咬唇努力忍,還是繃著小腿連xiele兩次。 每次都是邊哭著叫爸爸邊泄的。 很激烈的性愛場面,男人的囊袋不斷拍打到雁稚回滑膩的大腿根。蔣頌身上的毛發在這種正面的親昵里感知得無比具體,雁稚回能體會到那股沉重的沖力之外,年齡給他帶來的所有性感之處。 比如剛才吃他的奶,就很好……可他今晚喝過酒,一起性欲就只想著玩她,不肯讓出掌控權。 雁稚回由著蔣頌給她擦淚,蹭著他的手撒嬌:“讓我再玩玩吧……蔣頌,讓我再玩一下…” 爹地短暫地得到了滿足,聞言心又軟下來,低聲問:“還要舔胸么?” 雁稚回搖頭,蹬著腿讓他停下來,拔出去。 她把濕漉漉黏糊糊的jiba握住了。單手沒法完全環住,雁稚回從根部往前,勉強握住guitou,指尖輕輕搓馬眼的位置。 蔣頌下意識抬腰,整個人臉色都變了一下。 “你想……”他啞聲呵斥她,并不愿意:“稚回,不準這樣?!?/br> “我知道,我知道……爸爸想射嗎?” 她一手搓著濕漉漉的馬眼,一手掐著爹地蔣頌的乳尖,明目張膽轉移話題,仰起臉等他的答案。 蔣頌緊盯著她:“松手……呃…” 他整個人都繃緊了,因雁稚回掐住了他的guitou。潮濕的浴室里那根粉色的漂亮yinjing微微發紅,guitou被女人圓潤的指甲控制住,正在不自覺地顫動。 他的jiba在抖,疼,而且爽,就是可能真的要射了的意思。 “老公…讓我玩一下……”雁稚回求他,手上卻一點兒不松懈,用從另一根jiba上學來的技巧,逐步推進控射的進度。 “爸爸也想聽我的話,對不對?” “不……我是想干你。小混賬,回頭看看…就把你cao到這塊玻璃上去,好不好?” 雁稚回腿間一片滑膩的汁水,她輕輕道:“可是daddy還在被我揉胸欸……浴室隔音很好,他聽不見。您現在不說,過會兒就要當著他的面說了?!?/br> 她舔了舔蔣頌的胸口:“說嘛……我想聽,daddy說給我聽,好不好?” 蔣頌忍耐片刻,終于壓抑不住把她按進懷里,俯身埋在女人頸窩,低聲道:“…我是你的,全部,都是你的……都是你的……” 他閉著眼,頻繁啄吻雁稚回的肩頭,低低補充: “這根jiba也是你的,稚回,好孩子,心疼心疼它,讓它射出來…” 蔣頌很少,不,蔣頌從不說這樣的話。浴室空氣潮濕,兩人的頭發皮膚都是濕漉的,緊緊地貼在一起。 舌頭在這種時候反而好像是可以連結對方的唯一事物,蔣頌緊皺著眉,由著雁稚回用指甲壓陷顫抖的馬眼,捧著她的臉用力吮吸女人濕軟的舌尖,溢出頻促的悶哼聲音。 他現在,特別特別想射。 特別特別想射到妻子那只手的虎口上,抓著她的手替她自慰,用沾了jingye的細嫩指尖在xiaoxue里進進出出,報復她,把她玩成一只貓,聽她把剛才的話全部對著他再說一遍。 說她整個人都是他的,是他的小貓貓小乖狗,愿意被他干透屁股,愿意被他掐著小逼射精…… 蔣頌退開,抵著雁稚回的額頭注視對方,感到難以言喻的熱度從后脊升起來。 他一下想不起自己五十歲的事,想不起自己習慣做爸爸做上位者,只難得急切地逼問雁稚回: “稚回……稚回,好了沒有?……讓我射…” 他不肯再說下去,因為門在這時被推開了。 “太慢了?!笔炷惺Y頌走進來,按停淋浴。 他抬起眼,看到雁稚回被中年男人壓在玻璃上。 她的腿一邊垂著,另一邊掛在男人腰間;胳膊則無力掛在蔣頌頸后,蒙蒙的水霧里美得驚人,頭發潮濕貼在鬢邊,像水中馬。 蔣頌一時站著沒動,安靜地注視著面前沉浸在性愛中的女人。 “呃…嗯……” 浴室容納了兩個高大的男人,看著甚至莫名逼仄起來。 雁稚回聽到蔣頌射精時的呻吟,低而模糊,不由得緊緊攥住他的頸發,小腹抽搐著貼緊他的腹肌,也跟著他高潮。 噴精的jiba比平時更兇,她被蔣頌一次次往上騎,粗長的yinjing貫穿yindao,xiaoxue被cao得酥軟麻癢,宮頸口也被cao開,jingye溫熱灌進去,快感來得直白,如同動物。 雁稚回爽得想死,微微睜開眼,在顛簸的視線里看到走進來的蔣頌。 兩個無比肖似的身影重迭,她黏糊糊地喘,因為被老男人蔣頌cao,同時水汽涌入口鼻,聽起來嗲嗲的。 兩個男人都被雁稚回的叫床聲弄得手掌發麻,一時間甚至舍不得與她接吻。 她的手濕軟沒力氣,人貼在蔣頌肩窩挨cao,手被熟男蔣頌從一旁牽過去,在他的引導下給jiba手yin。 雁稚回沒力氣動,艱難地偏過臉看他,嗓音細弱:“等一下……” 她緊緊攀在蔣頌身上,望著寬肩窄腰的年輕男人,顫聲道:“爸爸在…在射……沒,還沒……” 她實在說不下去了,身體脫了力,被jiba釘在墻上發抖,闔眼由著爹地蔣頌給她灌精。 “蔣頌…好熱……” “看看我?!?/br> 雁稚回的下巴被抬了起來,她勉強睜開眼,看到熟男蔣頌掐著她的臉,眼里有輕微的欲色。 “乖乖,看看我……對,看著我就好?!彼?,摩挲片刻,扇了她一下。 雁稚回眼睛立刻濕了。 “我喜歡這種感覺,”蔣頌俯身親她的耳垂,埋進她發間,很輕地舔了舔她出汗的頭發。 “一點一點加入進來……三個人一起,可兩個人就是一個人…cao我們的好女孩?!?/br> 他的手往下,扣住雁稚回的脖頸,使她被迫抬起頭,方便蔣頌埋在她濕漉的長發間,緩慢地舔舐她發熱的發根。 雁稚回的臉爆紅,她不敢看任何一個,閉著眼也能感覺到自己的臉很燙。 平時在家里,在床上zuoai,做到下半夜她的臉也很燙,一陣一陣地熱起來,像發燒一樣。 那種時候yindao里面也特別熱,蔣頌說她一旦熱起來就很緊很緊,可哪怕做到全身是汗,他也不想放開她。 說這話的時候他還皺著眉。他yinjing大,xiaoxue太緊反而會被夾疼。 “她身上很香?!?/br> “是……” 雁稚回閉著眼,聽到兩個蔣頌在她身上說話,接著,jiba被抽出去,她才綿長地哼了一聲,或許是熟男蔣頌——或許是他,就含住了她的耳廓,貼緊她耳朵開口,輕笑一聲:“下一個要誰?還是我們一起?!?/br> 動作發生的瞬間,爹地蔣頌也垂眼壓下,含住了女人的唇瓣。 雁稚回劇烈地抖了一下。她胸口開始不住起伏,整個人掙扎得厲害。 舌尖被含住,舌尖探入耳廓更里的地方。 酥麻的感覺由內向外擴散,可一時之間無從判斷到底來自哪里,來自于哪個人。 “唔……嗚……嗚…松開好不好?” 她聲音含糊不清,摻著顫音與口水,身下嫩逼死死絞著,小腹收緊又放松,混亂地夾吸體內粗碩的roubang。 “說清楚,要誰松開?松開哪里?松開了……你會怎樣?” 爹地蔣頌責問她,喘息聲越來越重,肌rou暴起,不斷挺腰,把身上的女人撞得顛簸亂晃。 溫熱的水流自兩人腿間而下,滑膩芬芳。雁稚回大腿本來就是濕的,有汗也有yin水,她感到很癢,身體癢,想拼命分開自己的腿,求他們不要一起吻她,但可以一起cao她。 “爸爸別…別松開……唔…唔……”雁稚回抱緊爹地蔣頌,抬起屁股,讓自己被撞得啪啪直響。 她微微側了下臉,在回應丈夫的濕吻同時,不得不回應熟男蔣頌落在頰邊的吻,溫柔地摸他的臉頰、眼窩。 “進來…好舒服……哈…嗯……”她被兩個男人完全圍住,貼著兩具身體呻吟,輕聲催促。 “一起cao我吧,”她的神情透著饜足與虛弱:“真的快不行了……” 爹地蔣頌牢牢控制女人的舌頭,他吻得越來越用力,享受她性高潮后反復吞吐吸緊的身體,并在這個過程里,轉身靠在玻璃上,把雁稚回按在懷中,正面朝向熟男蔣頌。 他在舔她的右胸,乳暈被吸腫了,蔣頌能在接吻時感受到雁稚回偶爾的凝滯。有幾次高潮,是被舔奶子舔出來的。 他忍不住還要較勁,握了一下雁稚回挺翹的乳,捻住女人左胸小小的乳尖。 “小寶,聽話,”他近距離地貼著她,唇舌糾纏,聲音沙啞,語調溫和:“尿出來我看看?!?/br> 雁稚回一顫,身體立刻軟下去,腰臀處的曲線如同河流。 男人咬住乳尖啃咬,用舌尖反復刮蹭乳孔,修長的手指探入口腔,攪弄雁稚回的舌頭。 “屁股…可以cao屁股……”雁稚回輕聲道:“胸也給爸爸玩,好不好?總之,出去做……別弄太晚,家里還有小孩在等?!?/br> 兩個蔣頌對視,再度一起靠過來。 雁稚回哆嗦著胡亂抓住其中一人的胳膊,聲音含糊,句子支離破碎: “別,嗚……別一起親我,別同時接吻……” 她不知道是誰纏住了自己的舌尖,閉著眼。察覺jiba好像換了一根,又好像沒有。 浴巾裹在身上,吸走頭發與身體上的濕意,雁稚回被放進次臥床上,在干燥蓬松的被子里慢慢呼了口氣。 她掀起被子,一點點縮進被中。兩個人擠進來,雁稚回仰頭看到白被子像帆一樣顫抖,他們的存在把被子撐得很高,直到她貼著一個人,又被另一個人壓住的一瞬間。 —————— 《不應期》的最后一個番外到這里就結束了!愛爸爸mama^^ 前段時間副業工作原因,看了些史料。這才發現原來我寫過的、自己覺得很新的東西,在三十年前就有了gt;lt; 在這篇文的最后貼上讓我感到驚訝和巧合的這段話吧! 「在我們面前的正是一場酷刑。我會禿頂,性欲減退,老花眼,胃疼,前列腺腫大尿不出尿來,腿痛,折磨了我一輩子的腰痛變成截癱,駝背,體重減輕,頭腦昏聵,然后死去。而她會rufang下垂,月經停止,因yindao萎縮而受yuhuo的煎熬,皺紋滿臉,頭發脫落,成為丑八怪,逐漸死于衰竭。這是老天爺安排的衰老之刑,這也是你一生唯一的機會,挺起腰桿來,證明你是個好樣的! 線條所建議的是:在衰老到來之時,做一件值得一做的事,正如布魯諾提倡日心說,貞德捍衛奧爾良一樣。我們要在未來的痛苦面前,毫不畏縮,堅持到神志喪失的時刻:正如布魯諾被拉成面條之前還在堅持日心說,貞德被烤熟之前口誦圣母之名一樣。我們做這件事(性愛)不是為了別的,只是為了證明自己是好樣的!」 ——王小波《革命時期的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