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宿主總在修羅場中裝可憐 第24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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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這個同學的啟發,下午的隊形變了,從之前緊湊的小方陣變成了大的擴散開來而大方陣。 班級所有同學:?? 所以,最終受難的人,是大家? 同學:愧疚啊愧疚。 同學:有難同當吧兄弟們。 女生:誰和你是兄弟???! 男生:謝邀,沒這個兄弟。 教官點頭,“不錯,繼續保持?!?/br> 因為分開來的關系,導致很多偷jian?;耐瑢W被迫立正站軍姿,一個小時過去,頭發絲都能捏出水來。 同學:罪過啊,真是罪過。 作者有話說: 這兩天完結,可能明天,也可能后天 第181章 13.甜甜校園文(完結) 軍訓結束的那天,天空下起了暴雨,暴雨從夜間開始,維持了一天一夜。 七天的軍訓壓縮成了六天,各個教官在自己負責的班級中舉辦離別晚會。 也就是,“被迫”演出。 “這本來是軍訓最后一天了,外面下了雨,我就不為難你們了,但是之前說好的才藝演出不能不辦,你們打算誰先來?” 教官興致頗高,“每個人都要來一個,會唱歌的唱歌,會跳舞的跳舞,會演戲的演戲,總之啥才藝都可以上,都最后一天了,大家都熟悉了,沒什么好害羞的?!?/br> “這樣吧,我給你們做個示范行不?”教官笑意盎然,在眾人的哄鬧下,他唱了一首中氣十足的軍歌,還打了幾套拳。 而這幾套拳,全部都是他們軍訓時教他們的。 一時間,教室里連針落在地上的聲音都能聽見。 實打實的沉默。 鼓掌聲就是這個時候響起來的。 教官看向那個鼓掌的人,一頭蓬松的短發,朦朧的光線下似乎有些炸,而他旁邊的人,正舉著書本擋在這人的頭上,隔絕了外頭降下來的沉甸甸的光線。 教官記著這個人,這人叫溫裴,聽人說是蘇許和孟雙一的舍友。 而他旁邊的,是他的男朋友。 教官不歧視同性戀,他很尊重同性戀。 只要不為非作歹面蔑視法律的人,教官都不會多言。 此時他揚著笑容,勾了勾手,“來,你先來?!?/br> “每個人都要上一次,你們不想上來,我就點名了?!?/br> “最后一天,我也不想鬧得那么難看?!?/br> “我看你就可以,溫裴來吧,表演什么都可以?!?/br> “最近不是有一個挺火的舞蹈嗎,你可以試一下,不會的話可以現場學,大家不會說你的?!?/br> 溫裴有些遲疑:“教官你確定嗎?可能非常炸裂?!?/br> 教官擺擺手,“我三十幾歲了,還有什么沒見過?你不用顧及我,想表揚什么就表揚什么?!?/br> “你們年輕人的才藝展示,我就開個場,主場還是你們的?!?/br> “你們那些學姐,都是我帶出來的?!?/br> 蘇許在下面,低聲和孟雙一說:“難怪看著現在的學長學姐都那么的兇?!?/br> 孟雙一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到席司的聲音。 “說謊可是會天打雷劈的?!?/br> 席司聲音低沉,配上外面犯黑的天氣,以及那配合劃過的閃電,當即給兩人上了一堂驚悚課。 雷聲響起,刺耳的尖銳沖破耳簾。 室內一片寂靜。 幾十名新生面面相覷。 他們不是沒聽出來這聲音是誰,相反,正是因為聽出來是誰才更加沉默。 男生們聽著這個熟悉的分貝和熟悉的聲線,陷入了懷疑自己的思索當中。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教官也保持了整整三分鐘的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他們在這頭,蘇許在那頭。 孟雙一主動和旁邊的人互換了位置,嘴上說道:“我不是嫌棄你,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覺得這個位置更適合我一點?!?/br> 蘇許緊緊閉著嘴巴,他低著頭一言不發。 其實他的內心:我去好丟人!都怪席司這個自帶音效的聲音,把我的恐懼放大了數倍。 蘇許:罵罵咧咧罵罵咧咧。 孟雙一再度遠離:不和傻子玩,不和傻子玩。 席司:一臉無辜,甚至主動起身站在了溫裴身邊,幫助溫裴一起完成演出。 然后,兩個倒霉孩子再度坐到了一塊。 蘇許:逮到機會了! 孟雙一:!還可以跑嗎?! 看完了全部過程的教官和同學:刺激,再來點。 溫裴眼咕嚕一轉,趁著所有人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隨意比劃了一下就找了個空位坐了下來,距離蘇許和孟雙一十萬八千里。 溫裴清楚的知道,靠近蘇許和孟雙一會被教官盯上的。 他以為萬事大吉,卻完忘了那么多人,總有一個是盯著他的。 于是,他被好心的新生“舉報”了。 “老師,溫裴表演完了,但是我們都沒看到?!边@個同學雙臂舞動了一下,當作掩飾。 溫裴:“……” 我謝謝你。 席司:嘖,這人能不能…… 想法還在腦中轉悠,席司就感到自己的大腿被人狠狠揪了一下。 一擰頭就看到溫裴那仿若看死人的眼光。 席司:安穩,安分,不鬧事。 教官心下了然,哦豁,有個同學想要找事,但是好想看。 他也想看戲。 吃瓜看戲,乃人類天性。 不能怪他。 于是頂著溫裴“絕望”的目光,開口說:“要不,你再來一次?” 既然盛情難掩,溫裴能怎么辦?當然是滿足啊。 只不過,他口中的滿足和別的滿足不一樣。 溫裴:“教官,你知道前段時間很火的一種舞蹈嗎?” 教官有一種不好的感覺,直覺告訴他這個時候最后不要說話,也最好不要讓溫裴繼續跳下去,但底下同學的熱情閃瞎了他的眼。 同學:“你是說頭不動但身體扭成蛇的舞蹈?正氣的仿佛入了黨?” 溫裴善意地笑了笑。 這下不用他說,教官和同學就知道他要跳什么舞蹈了。 同學深吸一口氣,猶猶豫豫道:“教官在這里,你跳這個舞蹈是不是不太好啊?!?/br> 教官:“??” “行啊,那我不跳,讓席司來,看他樣子,他一定能比我跳的好?!?/br> 無辜的席司:“嗯?” 聽他們三言兩語,推脫來推脫去的,教官一邊不耐煩一邊又擔心這群孩子真的鬧出什么出來,不免有些擔憂。 “別鬧了,表演過就下去吧,不逼他們了?!苯坦傧雰扇涿?,所以后面跟了一句:“下一個被我點到名字的人就跳你們說的這個舞,不會沒關系,可以現場學。" “我可是刷過這個視頻的?!?nbsp;教官笑得可謂是危險,從他的笑容里可以看出他在打什么壞主意,“這樣吧,刺激一點,表演完的人可以指定節目讓下一個上臺的人表演?!?/br> “人由我來點,你們不用擔心夾帶私心什么的?!?/br> 同學:謝謝,更緊張了。 溫裴:興奮起來了。 教官點到了一個溫裴不熟悉的人,從開學開始就沒上過幾節課的學生,班里大部分人都對他不熟悉,所以跳舞時這小伙子不是很拘謹,反而很放得開。 無論身體扭成什么樣,頭都是不動的。 與之相反的他的表情,他的表情和他的頭相比,就是兩個極端。 可能是見過表情兇猛的,大家見到表情自然甚至有些嫵媚的舞蹈,個個臉上都一臉懵。 沒想到啊沒想到,這人燒起來比網上的還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