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宿主總在修羅場中裝可憐 第17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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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的人都能看出他是故意這么說的,為的就是激怒嚴藍子。 不僅如此,滄銀繼續開口:“第一條,擠一擠你也可以稱得上,第三條,你家里有錢,我不用多說吧,第四條,你那么受人歡迎,戀愛一定是我們中談過最多的吧?!?/br> 嚴藍子怒極,更多的是被看破的氣急敗壞。 “我明明已經把我的信息作模糊化處理,網上也找不到我的照片,你是怎么知道的?!?/br> 嚴藍子拳頭攥的死緊,藍色瞳孔發了狠地盯著滄銀,頗有一種下一秒就會打下去的趨勢。 “嚴公子,你難道不知道,互聯網是有記憶的嗎?” 滄銀彎著唇,輕笑出聲。 他仿佛沒有骨頭一樣躺在蘇寧懷里,偶爾抬起頭親親蘇寧的下巴,像極了曬太陽的貓。 慵懶至極。 就當嚴藍子準備給他一拳的時候,蘇寧陰沉的眼神極速射來,鋪天蓋地的威壓降下,他頓時僵在原地,不能動彈分毫。 “嚴公子別急,不如你先看一眼手機再說話?!睖驺y在蘇寧懷里蹭了蹭,找了一個更舒服的角度繼續窩著。 嚴藍子滿臉不耐,本不想聽滄銀的話,可他的手好像不聽指揮地從口袋里摸出了手機,解開了鎖。 嚴藍子瞳孔猛地一縮,愕然抬頭。 [作為重生者,應該知道誰才是狼吧。] 嚴藍子神情恍惚地坐在了沙發空位上,身邊是正準備安慰他的薄古遠,薄古遠見狀正要說些什么的時候,眼神一瞟,嚴藍子手機屏幕上的一行短句被他看了個一清二楚。 薄古遠臉上的酒窩再也沒有辦法維持,抬起的手虛虛搭在嚴藍子的肩頭。 滄銀咧嘴:“我和蘇寧退出這個環節?!?/br> 在眾人不解的目光下,滄銀唇角一勾,頑劣笑道:“我和蘇寧已經在一起了哦,如果你們不相信的話,我們可以當眾作證?!?/br> 作證? 怎么作證? 幾乎不用回答,他們內心就已經猜出了法子,頓時不吱聲了。 陶柯輕咳了一聲,有些尷尬:“這么說的話,我也可以退出去了,第一條和我不搭邊,而且我對冰淇淋無感?!?/br> 他撓了撓頭,解釋道:“小時候因為父母不給我吃冰淇淋,后來我偷吃了一根,住進了醫院?!?/br> 后面的話不用說大家也知道。 仲夏好奇追問了一句:“你對冰淇淋過敏?” 陶柯微微紅了臉,問題不言而喻。 剩下的五人,單看第一條的話,是全符合的。 各種意義上的附和。 滄銀和蘇寧坐在一邊,看戲似的吃著瓜,縱觀全場,就屬滄銀最自在。 嚴藍子眉頭緊縮,不明白自己為什么也會在“狼”的備選人里面。 滄銀給他解釋:“藍色屬于冷色調,冷色調會給人一種冷的錯覺,所以我才說你擠一擠可以進去,懂了嗎?” 說到最后,他還不忘在嚴藍子心上插一刀。 薄古遠也試探性說:“我是因為‘薄’字嗎?單薄的意思?!?/br> “嗯哼?!睖驺y尾音上揚。 薄古遠明白了。 看樣子確實是,導演給他們挖了坑,不過他確實不是狼,自然也不怕。 “我直說了,我不是狼,我上這個節目就是為了溫裴,我就是想要見到溫裴,想離溫裴近一點?!北」胚h現在也不掩飾了,他和陶柯說了相同的話。 “溫裴,我們認識?!?/br> 上輩子,我們的關系應該沒有那么差的。 是什么改變了呢? 是你?還是我?亦或是一開始就做出異常舉動的司秋洛。 為什么一看到司秋洛那幅畫你就變了呢? 溫裴,你告訴我們好不好。 薄古遠陷入了痛苦的自我糾結中。 前幾日,嚴藍子找到他和陶柯,向他們說了溫裴的變化還有現在節目的偏移。 嚴藍子說:“按照這樣的趨勢進行下去,溫裴是不可能選擇我們的?!?/br> 因為溫裴不喜歡他們。 和上一世不一樣,上一世的溫裴,雖然也不喜歡他們,可絕對沒有現在那么冷漠。 試探了幾遍后,他們確定溫裴沒有上一世的記憶,但他們懷疑,仲夏是不是也有上輩子的記憶。 仲夏和司秋洛是他們要提防的對象。 滄銀和蘇寧已經被他們排除在外。 正當他們以為已經做好了完全準備時,事情早就已經不受控制。 溫裴對他們就像陌生人,哪怕他們出去玩過。 他們相信溫裴不是狼,因為上一世的狼另有其人。 薄古遠看了一眼仲夏,又看了一眼溫裴,半晌說道:“第一條線索現在可以作廢了,第二條線索也可以作廢了,因為我們都能吃冰淇淋,那第三條……” 他停了一會,說:“我沒有太過戀愛,也并不是很在意錢,我家里算不上很富裕,中規中矩?!?/br> 滄銀不置與否,余光關注著仲夏。 嚴藍子璇即開口:“我談過兩場,無疾而終,錢對我來說是可有可無的存在,我根本不缺錢?!?/br> 他現在的身份已經被滄銀說了出來,自然也沒有了隱瞞的必要。 “我不認為談戀愛有什么不對,看的順眼就可以試試,不行就分,彼此都沒有損失?!?/br> 嚴藍子如此說著。 “同樣,我對溫裴一見鐘情,他是我上這個節目的意義?!?/br> “啪啪啪”。 嚴藍子惱怒地瞪著發出聲音的人,滄銀邊鼓掌邊毫不畏懼地看了回去。 “真是深情?!?/br> 此話怎么聽怎么怪。 仲夏也加入了其中,他說:“不是我,我戀愛次數為零,我沒談過戀愛?!?/br> 溫裴也沒談過,現在懷疑的人中,只有嚴藍子一個人有過戀愛經歷,是他們中最多的那位。 也是最有可能是“狼”的人。 如此沒有實際證據的說辭,嚴藍子根本不承認,極力反駁:“我不是狼,不能因為我談過戀愛而否決我,我缺那點錢嗎?!” 嚴藍子家境富裕,怎么看都不是那種貪小便宜的人。 不過仲夏還是堅定的認為嚴藍子就是。 仲夏:“萬一錢就是代表家里很有錢呢?我們在場的人當中,難道不是你最有錢嗎?” 嚴藍子一噎。 這么一想還真有點道理。 “咚”的一聲。 嚴藍子錘了自己一拳,隨后起身,陰著臉走向了導演。 沒有什么是金錢辦不到的。 要是有,就是錢給的不多。 于是導演在金錢和嚴公子雙重壓迫下,給了他們第五條線索。 “戀愛次數為零”。 洗脫了冤屈的嚴藍子表示很滿意,仰起頭回到了沙發上。 見證了資本的魅力,仲夏越發感到自己快控制不住對金錢的渴望了。 那接下來,有嫌疑的就只剩下溫裴和仲夏了。 一個是喜歡錢的仲夏,另一個是不喜歡他們的溫裴。 兩人互相對視一眼,溫裴從仲夏眼底看到了慌亂。 另一頭“狼”是誰已經不言而喻。 就是仲夏。 嚴藍子可算是揚眉吐氣了,他高傲地揚著腦袋,看著仲夏冷笑。 心想:可算把你揪出來了,這下看你怎么狡辯。 仲夏心里也有些慌,強裝鎮定地咬了下手指甲。 堅決不承認自己是狼。 猶豫之際,嚴藍子已經指著仲夏和導演說:“‘狼’就是仲夏?!?/br> “導演,你不會反悔吧?!?/br> 嚴藍子危險地瞇起眼睛,胳膊搭在沙發被上。 導演擦了一下額上的汗,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滄銀,巧的是,滄銀也在看他。 導演身形一顫,視線立刻轉移,接著就對上了溫裴。 視力極佳的導演注意到溫裴的眸子里沒有多大的波瀾,正準備松口氣的時候就看到溫裴抬起了手。 有那么一瞬間,他后悔定下兩個狼的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