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七零,成了首富的早死原配 第9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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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靈活地轉動著匕首,用力割下去,兩指粗的繩子應聲而斷。 仰頭看向江面,葉嬌感覺到自己已經越沉越深,再這樣下去,她勢必會缺氧而亡。 靈活地劃動著,等水面已經逐漸平靜。 葉嬌這才往下猛地一鉆,身體幾乎疊成了一百八十度。 匕首朝著牢牢綁在她腳腕上的繩子割了下去。 輕微的聲響后,繩子應聲而斷。 葉嬌也成功地擺脫了沉江的命運。 她悄悄地往上潛,無比慶幸自己上輩子有錢之后熱愛各種運動,甚至專門花錢去學過浮潛和深潛,還考過一個沒什么用的潛水證書。 所以,她現在才能悄無聲息地雙腳擺動著。 江面上很黑,雙眼適應了黑暗之后就能看見昏暗的光線了。 她往遠離船只的方向又游了一段,這才敢冒頭。 “咳咳咳!” 在水里憋了兩三分鐘,饒是葉嬌也有點受不了了。 她雙手張開,輕松地浮動著,雙腳前后擺動著,如同美人魚一般輕盈靈動。 目送溫寧他們的船只開遠,葉嬌這才松了口氣,回頭看向另外一側。 現在,她只有一個選擇了,游向對岸…… 溫寧他們真的挺狠的,為了把她沉江,竟然開出這么遠。 葉嬌眺望深城時,只能看見最高的那棟樓上有一閃一閃的紅燈,那是為了避免飛機撞上去。 這個距離,她是絕對不可能靠自己游回去的。 對岸就不一樣了,大概五百米的樣子。 葉嬌預測了一下。 可能是為了安全,畢竟現在港城還未回歸,溫寧他們在交界線之外犯罪,大陸那邊沒辦法發現。 “只能這樣了……等到了港城,再想辦法聯系一下張叔或者賀晉城?!?/br> 下定決心,葉嬌朝著港城努力游了過去。 現在已經進入冬季,雖說深城在南邊,冬季的溫度并不算低,但是浸泡在水里這么久,葉嬌還是感覺到自己的體溫在迅速流失。 她隨時有可能失溫而死。 葉嬌臉色逐漸變得蒼白,是身體溫度直線下降導致的,也是瀕臨死亡的恐懼導致的。 在被扔下船的時候,葉嬌還沒有這般著急,因為她知道自己有保命的手段。 現在,她卻心急了。 葉嬌預估錯了自己的體力,或許她上輩子體力很好,可以冬泳千米,但是現在她還沒來得及鍛煉呢,而且她現在懷著孩子,本來就體質下降得厲害。 腹部已經開始隱隱作痛。 幾分鐘后,葉嬌幸運地找到了一塊浮木,像是破碎的船只木板,用力翻了上去。 “我真的太自視甚高了,寶寶,是mama害了你?!?/br> 摸著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葉嬌第一次后悔,她明明知道現在的治安是什么情況,還總是下意識地覺得自己的國家是最安全的。 這下,是真的吃到苦頭了。 夜風刮得更劇烈了,葉嬌躺在木板上瑟瑟發抖,唇色已經慘白。 狠狠咬了下舌尖,劇痛讓她的神志清醒了一點。 不知道在木板上飄了多久,葉嬌看見了天色微微泛白。 江邊有條漁船朝著自己的方向開了過來,葉嬌勉強支撐起身體,木板晃動著,她隨時都有可能體力耗盡,掉進江水中。 “救命……” “救救我……” 拜托了…… 我的寶寶還沒有見過這個世界。 葉嬌用自己最后的力氣高高地抬起手,希望漁船上的人能發現自己。 “兒子?你看那邊是不是有人?” 漁船上,一個鬢邊滿是白發的女人眼睛瞇了瞇,看向不遠處,同時喊了聲在后面劃船的兒子。 她兒子聽見聲音,雙手微微用力,漁船就橫了過來。 今年十六歲的男孩長得瘦瘦小小的,眼睛卻很明亮,只是掃了一眼就確定了。 “阿媽,真的有人,還是一個女孩子!” “快快快!劃過去!哎喲,估計又是一個偷渡的。唉,真是想不開啊。一個個的真以為港城是什么好地方了,死命地跑過來吃苦?!?/br> 女人小聲地念叨著,指揮兒子把船劃了過去。 “姑娘?你還好吧?” 葉嬌嘴角帶著血,努力露出一抹友善的微笑。 “阿姨,麻煩您捎我一程。把我送到岸上就行?!?/br> “唉?!迸藝@了口氣,有點可憐葉嬌,想說點什么,又閉上了嘴巴?!澳阕プ∥业氖?,我拉你過來?!?/br> 葉嬌已經沒什么力氣了,但是幸好漁船上的阿姨因為常年捕魚、拉漁網,力氣很足,拽住了她的手,用力一扯,葉嬌就撲到了漁船上。 到了船上,葉嬌強撐著抬起自己的左手。 她左手是金手鐲,右手是銀手鐲,也是很富貴了。 “阿姨,你把我手上的金鐲子拿去換錢吧。如果可以的話,麻煩幫我找個醫生……” 說完,她就一頭栽了下去。 “哎喲哎喲!姑娘,你沒事吧?” 女人驚慌失措地扶住她。 小男孩努力穩住小漁船,踮起腳尖往這邊瞅:“阿媽?她怎么了?” “暈了!” “那怎么辦?” 女人嘆了口氣:“能怎么辦?先回去吧,總不能讓她就這么死了。唉,今天的魚打不成了……” 男孩遲疑地問:“她不是說可以用她的金手鐲換錢嗎?” 他耳朵可靈著呢。 第116章鬧事 “老板,你這個魚都沒烤熟??!” “對不起,對不起,我再給你加工一下?!?/br> “哼,你注意點!再這樣,我不付錢了?!?/br> “是是是,真的對不住……” 外面吵鬧的聲音傳入耳中,葉嬌眉頭緊皺,終于醒了過來。 “嗯……” 她剛醒過來只覺得頭很暈,下意識地撐著床起身,正好接住從額頭上掉下來的冰涼毛巾。 葉嬌手背貼在自己額頭上,感覺是有點燙手,閉上眼睛,眼皮的溫度也略高。 “叮當?!?/br> 輕微的碰撞聲響起,葉嬌低頭看去,她的左手腕上依舊戴著自己的金手鐲。 身上的衣服也是干凈清爽的。 葉嬌打量了一下這個空間。 是個很小很小的房間,目測不超過四米,一米寬、兩米長的床就占了一大半位置,剩下的地方堆滿了好幾箱調味料,箱子上寫著繁體字。 她起身,穿上床邊的平底鞋,走向房門。 打開門之后,外面的聲音迅速席卷而來。 粵語中摻雜著不倫不類的英語,語速很快,每個人都很忙碌,腳步匆匆。 距離她最近的地方是一個搭建出來的燒烤架和灶臺,有個身形消瘦的女人正在翻動烤架上的魚,從葉嬌的角度能很清楚地看見她鬢邊的白發。 “靚仔,你的烤魚好了?!?/br> 女人討好地把烤魚重新裝進大鐵盤里,端給在店面外坐著的客人。 回身的時候,女人正好看見面色潮紅的葉嬌站在房間門口,腳步急切地走了過來。 “你怎么起來了?感覺好點了嗎?” 葉嬌露出笑容:“阿姨,謝謝你。我感覺好多了?!?/br> “那就好?!迸怂闪丝跉?,到邊上柜子里翻出一個溫度計遞給葉嬌?!澳慊杷艘惶煲灰?,一直在發熱。我都怕把你的腦子燒壞了。你測一下,看看現在的溫度?!?/br> 葉嬌接過溫度計,放進自己腋下。 “阿姨,還不知道您如何稱呼?” “不用您您您的,你直接喊我菊姐就行。我全名王菊花,十幾年前跟著我男人偷渡來的港城……” 聽著菊姐的一通介紹,葉嬌也知道了她的情況。 菊姐跟著男人偷渡到港城后,吃盡了苦頭,一直混在底層,做的都是最苦最累的活。 像他們這樣偷渡到港城的人,從五十年代開始就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