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沙雕學長彎了嗎 第1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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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儒律:“?!?/br> 段野洲:“?!?/br> 兩人不約而同地低頭看向裝在袋子里的那一抹藍色。因為被子太大,有一大截都露在袋子外面。 呂儒律整個人都凌亂了,顫顫巍巍道:“段野洲……?” 段野洲看上去還算冷靜:“別慌,先回我寢室?!?/br> 他們已經到了六樓,離段野洲寢室已經很近了。然而他們還沒來得及飛奔走人,迎面走來一個段野洲的同班同學,是段野洲的班長:“段野洲,考完試班級聚餐,你去不去……” 情急之下,呂儒律一把抓住段野洲的手腕,帶著人就往一邊可以鉆的地方鉆。 目睹了一切的班長目瞪口呆地愣在原地,久久未能回神。 這時洪子騫恰好路過,見班長站在公共廁所門口,一副見了鬼似的表情,問:“你咋了?” 班長用一種懷疑世界真實性的語氣說:“我剛剛看到我班男神和另一個帥哥一頭扎進了廁所里?!?/br> 洪子騫聳聳肩:“可能他們比較急吧?!?/br> 班長茫然地說:“問題是,他們手里好像拎著……飯盒?” 洪子騫一臉懵逼:“啥?” 呂儒律和段野洲擠在廁所狹小的隔間內,將兩人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 足足長達一分鐘的沉默過后,呂儒律緩緩抬起頭,看向段野洲,無比認真地說:“我打算一考完試就買機票逃回家,然后看看能不能申請出國去南極留學,你呢?” 呂儒律和段野洲身高都不矮,再加上已經被污染了的被子和飯盒,在有限的空間內兩個人幾乎貼在了一起。 呂儒律第一次和段野洲站這么近,更直觀地感受到了他們身高的差距。他不抬頭根本看不見段野洲的臉,卻能聽見他和段野洲因為怕被班長發現扭送至保安處緊張的心跳聲。 段野洲的聲音從上方傳來:“那我可能會聯系宇航局,嘗試加入火星移民計劃?!?/br> 第19章 小藍花被事件最后以段野洲連夜把被子送去干洗,又秘密網購了一個保險箱告終。從此,承載著濃重親情的小藍花被在保險箱里過上了不見天日的生活。段野洲畢業之時,便是它重返人間之時。 至于最近在42棟男寢廣為流傳的,有關“段野洲帶著飯盒沖進廁所,仿佛下一秒就要餓死”的流言,段野洲是這么解釋的—— 段野洲:“當時情況緊急?!?/br> 洪子騫:“可咱們宿舍離公共廁所就幾步路,你大可先把飯領回寢室?!?/br> 段野洲:“幾步路的時間也沒有?!?/br> 洪子騫:“……沒想到你膀胱的承受力這么渺小?!?/br> 段野洲:“是啊,怎樣?!?/br> 呂儒律得知后,很是驚訝地和段野洲說:“我還以為你會推我迷你小巧的膀胱出去擋槍?!?/br> 段野洲道:“我本來是想這么說的,但后來我考慮了一下,讓別人知道你膀胱小對我似乎沒什么好處?!?/br> 也是,喜歡一個人當然會想要保護他,將他占為己有,容不下別人窺探。就像徐寧不想別人知道楚城的腹肌有多堅硬,段野洲也不想別人知道他的膀胱有多迷你。 “等下,你該不會還想我對你感激涕零吧?”呂儒律后知后覺,忿忿道:“我的膀胱一點都不迷你好嗎,上次真的是水喝多了?!?/br> 段野洲很敷衍:“嗯嗯嗯?!?/br> 隨著考試周接近尾聲,考完試的學生陸陸續續回家,大學校園空了一大半,去三食堂吃小炒都不用排隊了。 月底,呂儒律已經結束了最后一場考試,段野洲則剩下最后一門《高等數學》。 作為輔導了段學渣大半月的臨時高數老師,呂儒律可謂是cao碎了心。段野洲下午考高數,他中午躺在暖烘烘的被窩里給段野洲發微信,給與對方精神上的支持。 以不變彎為己任:【學生證帶了嗎,筆里還有墨嗎,烤柿吃了嗎,掛科難拜了嗎,大聰明噴霧噴了嗎】 一碗野菜粥:【帶了,有,吃了,拜了,噴了】 以不變彎為己任:【遇到不會的題不要死磕。切記,你的目標只有60分,多了不要】 一碗野菜粥:【你就那么不放心我?我又不是小學生】 以不變彎為己任:【我倒是想放心你,但你好像沒有可以讓我放心的腦子】 一碗野菜粥:【?!?/br> 一碗野菜粥:【記得吃飯】 呂儒律抬頭看向窗外,外面正淅淅瀝瀝下著雨。冬天的雨的攻擊力具有強大的穿透力,又濕又冷的感覺讓人心情都悶悶的,這種天氣非必要狗都不想出門。 呂儒律點了個外賣,倒頭繼續玩手機。沒過多久,他沒等到外賣的電話,倒等來了段野洲的視頻彈框。 段野洲從來不和他視頻的,是有什么急事嗎。 呂儒律立即接通了視頻。段野洲的臉出現在他手機屏幕上。 段野洲一手撐著傘,一手拿著手機,耳朵里塞著兩個耳機。在原生鏡頭放大的特寫中,他的五官依舊挑不出任何瑕疵,皮膚好像還比遠看更好一些。 傘下深沉的光影讓男生的臉像是一張精心打磨的電影海報,當他動起來的時候,如同放電影一般一幀一幀地吸引著觀眾的視線。 呂儒律問他:“怎么了?” 段野洲笑了一笑:“律哥,我有樣東西要和你分享?!?/br> 呂儒律有些好奇了:“什么東西?!?/br> 段野洲調轉鏡頭,一對小情侶赫然出現在呂儒律眼前——是洪子騫和舒卓,兩人正相擁在一起說著悄悄話,上演一出“最美的不是下雨天,是曾與你一起躲過雨的屋檐”。 小情侶考前在雨中浪漫沒問題,問題在于,有一條姓段的單身狗在給他們打傘。 呂儒律:“…………” 和喜歡的人分享日常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他知道1274不和4721一起吃飯的時候,一定會在餐前拍一張照片告訴4721他這頓吃什么。4721就更離譜了,屁大點事都想著老公,走在路上看到一只超級大的蝸牛也要第一時間告訴1274。 再看段野洲給他分享的什么!他就問段野洲給他分享的是什么! 這歹毒的一幕看得呂儒律腦子都淤血了:“段野洲你幾個意思?” 段野洲說:“意思是請律哥吃狗糧?!?/br> “我沒有質問你這個,我在質問你為什么要給他們撐傘?”呂儒律怒而指責,“這簡直是s.d.p.a的恥辱!” 段野洲微微一笑:“這你看不出來?因為他們要抱在一起,沒手撐傘?!?/br> 呂儒律沉默兩秒,問:“s.d.p.a的徽章你帶著嗎?” 段野洲從口袋里掏出s.d.p.a的徽章,確切地說,是之前屬于呂儒律的s.d.p.a徽章,在鏡頭前晃了晃:“隨身攜帶,不敢怠慢?!?/br> “那就好——你還要給他們撐多久?” “不知道?!倍我爸拚f,“我只知道還有十分鐘考試?!?/br> 騫卓小情侶終于結束了膩歪,舒卓依依不舍地說:“寶寶,等你考完我來接你呀!” 洪子騫說:“不要,這么冷的天,寶寶在宿舍舒舒服服地躺著,等著我考完去接你!” 段野洲突然看向了鏡頭。 呂儒律一個激靈。 “你看我干嘛?你也想我去接你嗎?”不等段野洲開口,呂儒律又道:“死了這條心吧學弟,就這種天氣,我寧愿去印度恒河里裸泳,也不會去接你?!?/br> 段野洲冷笑了聲:“不需要你接,我晚上要去參加班級聚餐?!?/br> “啊,這樣嗎?”呂儒律有些惋惜,“晚上我還想約你呢?!?/br> 段野洲微微一怔:“約我干嘛?” “吃飯喝酒打麻將,好不容易考完試總該放松一下?!眳稳迓梢贿吢犞愋孕∏閭H膩膩歪歪,一邊打了個哈欠,“男同們都來,要不你聚餐完再過來?” 段野洲笑了:“好?!?/br> 自從上回在袁久久家打了人生中的第一次國粹,呂儒律仿佛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一直蠢蠢欲動地想要再來一次??上г镁煤兔做裢矶加袆e的安排,他只能和男同們約。 袁久久知道呂儒律要和兩對小情侶一起打麻將后,千叮嚀萬囑咐:“‘麻場’最忌諱小夫妻或者小情侶同桌了,學長你千萬不能讓瀾書和寧城同時上場??!” 呂儒律問:“同時上場會怎么樣?” 袁久久用驚恐且后怕的語氣說:“學長不會想知道的?!?/br> 呂儒律只好在段野洲來之前尋找最后一位麻壇友人。他發了條朋友圈廣撒網,沒想到第一個找到他的居然是洪子騫。而只要洪子騫來,他肯定就不是一個人來。 三缺一的煎熬和對麻將的渴望以及吃狗糧的麻木蓋過了對詛咒的恐懼,呂儒律成功組局。他在學校附近找了一家評價很高的棋牌室,把麻友全約了過去。 呂儒律赴約之前特意洗了個澡,確保自己思路清晰,然后穿了一條紅內褲,確保自己勝券在握。他一路迎著寒風,心中滿懷希望,腳下步履生風地來到棋牌室,歡天喜地地推開門—— 一張麻將桌有東南西北四個位置,東西北的位置上分別坐著徐寧,秦書和舒卓,只有南的位置空著。而在東西北的旁邊,又各擺了三張椅子,宛若東西北的三個護法,分別坐著楚城,謝瀾之和洪子騫。 呂儒律目光呆滯地看著沐浴在愛河之中的六張臉,后退一步,顫聲道:“……麻將不是1v1v1v1,四人公平競技游戲嗎?” “是啊?!鼻貢Φ?,“我們三個打,另外三個是我們的軍師?!?/br> 呂儒律目瞪口呆:“那我軍師呢?” 謝瀾之道:“怎么,段野洲沒來?” “他要晚點?!眳稳迓蓮婎仛g笑,“你們三個就不能去隔壁斗個地主嗎?” 洪子騫挪了挪椅子,離舒卓更近了:“老婆在哪我在哪?!?/br> “徐寧還不是太會打國粹,需要我在旁指點一二?!背谴蟠筮诌值?,“放心吧律哥,我不會偷看你牌的?!?/br> 謝瀾之則簡單粗暴:“有意見自己憋著?!?/br> 呂儒律一陣窒息:“所以,這是2v2v2v1的游戲,我特么還是那個1?” 秦書說:“不是你不讓cp同時上桌的嗎?” 無法反駁的呂儒律一哽,默默地戴上了段野洲的s.d.p.a徽章。 好想單身狗們啊,從來沒這么想過。呂儒律將這股思念轉化成行動,在s.d.p.a的微信群里發了好一陣瘋。 以不變彎為己任:【急需一條單身狗組隊!人命關天!急急急急急】 說完,還配了一張2v2v2v1的圖。 米霏:【為學長點蠟】 袁久久:【學長撐??!小情侶能摧殘你的精神,但你的靈魂永遠不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