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狗血文里當萬人迷后[快穿] 第117節
苗檸又抽了抽鼻子,他說, “到時候別人說我神經病, 我就說你強迫我的,你才是神經病?!?/br> 白玉京笑道, “好?!?/br> 苗檸不高興地推開白玉京,“你松開我,別抱了?!?/br> 白玉京戀戀不舍地在苗檸頸間深深地嗅了一下,他松了松手又收緊,“檸檸,多抱一下?!?/br> 苗檸:“?!?/br> 白玉京好煩啊,都三十歲的人了,他還以為自己才三歲嗎? 白玉京舌尖在苗檸頸間輕輕地舔了一下,濕潤溫熱的觸感讓苗檸不受控制地顫抖了一下。 他開口聲音都有些啞,“你、你干什么?” 他又緊張了,緊張讓他推白玉京的動作都沒有什么力道。 他果然不應該上車的,白玉京是一個壞蛋。 “許久沒見到檸檸?!卑子窬┹p聲說,“想得厲害?!?/br> “我、我們,我們又不熟?!?/br> “真是翻臉不認人?!卑子窬┌焉倌臧丛趹牙?,他借著前面的椅背遮擋,和苗檸耳語,“親一下?!?/br> 在耳側的呼吸讓苗檸耳朵泛紅,他下意識就要拒絕。 “不想親就抱一下,你別拒絕我,我想你?!卑子窬┞曇羯硢?,“只抱一下?!?/br> 苗檸怕開車的人發現,不敢掙扎也不敢用力,只能一雙眼瞪著白玉京。 白玉京眼中笑意明顯,只覺得苗檸可愛得緊,這毫無殺傷力的眼神像是在撒嬌一樣。 開車的年輕人能聽見隱隱約約的聲音,他不是很清楚后座的兩個人在做什么,少年小聲罵人的聲音傳入他的耳朵,像是一把勾人的小刷子,讓他的心臟控制不住地跳動。 他抿直了唇,他見過無數的人,其中并不缺乏漂亮的、嫵媚的、精致的、清純的,但是都沒有誰像少年這樣……即便是穿著最簡單的粗衣粗布,那張明艷的面孔也無處可藏,一雙淺淡的眸子里如同映著萬千星辰,讓人一眼便無法忘記。 是美麗的、矛盾的,又讓人控制不住會一眼就動心的。 他還是個男人。 后座的白玉京壓低了聲音,“檸檸這樣罵人也不害怕被別人聽見?!?/br> 苗檸又罵,“你變態,總是對一個男人摟摟抱抱的變態?!?/br> 白玉京松開了男孩,低笑著,“檸檸說我是變態,那你和陳觀山是什么?大變態嗎?” 苗檸緩過神來了,他眼圈泛紅地瞪著白玉京,“你、你混蛋,你、你不要臉,我和陳觀山才不是?!?/br> “檸檸好像只會這么罵人?!卑子窬┱f,“我教你罵?!?/br> 苗檸才不信白玉京會這么好心的教他罵人。 白玉京握著男孩的手將他抵在車門上,笑道,“檸檸應該罵我狗東西,狗玩意,說我不知好歹,被檸檸獎勵了竟然還不滿足?!?/br> 苗檸睜大眼,他覺得白玉京是瘋了。 什么狗東西狗玩意?這怎么能、怎么能隨便罵人。 白玉京又說,“你應該罵我精蟲上腦,是不是除了想和檸檸親熱什么都不干了……” 苗檸聽得耳朵發熱,又氣又急,一把捂住白玉京的嘴,“閉嘴,你、你不準、不準再說了?!?/br> 白玉京一雙眼里含著密密麻麻的笑意,還有說不清的情欲。 苗檸被看得無端端又有些害怕起白玉京來,總覺得被這個眼神看了之后不會有他好受的。 他又猛地收回手來。 白玉京把苗檸送到門口才把人從懷里放出來,他輕聲叮囑,“記得去找我學鋼琴?!?/br> 苗檸在心底輕哼一聲想,我偏偏不去。 他進了屋,關了門,沖白玉京吐了吐舌頭。 白玉京又笑了起來,他喃喃道,“真是可愛?!?/br> …… 陳觀山把東西收完后來靠近苗檸,“檸檸?!?/br> 苗檸投入陳觀山懷里,小聲說,“你親我一下?!?/br> 他才不讓其他人親,他只讓陳觀山親。 陳觀山笑道,“今天怎么這么粘人?!?/br> 苗檸瞪他,“不行嗎?” “當然行?!标愑^山輕輕吻了吻苗檸的唇,“親親?!?/br> 苗檸乖乖地摟著陳觀山的脖子。 沒多久陸安舟就來了。 他十分敏銳地發現了苗檸的不對勁。 那耳垂上的齒痕像是某個人打下的印記,唇又紅又腫,一看就被人狠狠地親過。 陸安舟沒想苗檸會撒謊,他的手指捏上苗檸的耳垂,“檸檸的耳朵怎么了?” 苗檸心頭一個咯噔,這是陳觀山咬著他的耳垂說話時留下的,明明也沒怎么用力,也不知怎么就留下了一個牙印。 他抓了一把頭發遮住耳朵,“沒怎么?!?/br> “檸檸撒謊?!标懓仓鄣氖种干晕⒂昧诵┝?,“明明就是被人咬的?!?/br> 苗檸耳垂敏感,被這么一捏,沒忍住就發出一聲細細的哼唧聲來。 這一聲哼唧讓陸安舟喉結滑動了一下,他低下頭去靠近苗檸,“檸檸,我幫你把耳朵上的痕跡清理了怎么樣?” 苗檸疑惑地抬頭看著陸安舟,“清理?” 陸安舟垂下眼眸,掩蓋住眼中的晦澀,覆蓋上新的就好了。 他含住了苗檸的耳垂。 被含進溫熱的口中,苗檸又沒控制住自己的聲音。 他被嚇了一跳,然后推了推陸安舟,“陸先生,別……” 陸安舟按住了苗檸的手,“檸檸在害怕什么?” 明明只是耳垂被輕咬而已,但是苗檸有一種陸安舟不只是咬耳垂的錯覺,他不明白陸安舟為什么要這樣。 陸安舟又不是陳觀山。 “陸、陸先生、陸安舟?!泵鐧幍穆曇艏毤毜?,透著可憐兮兮的味道。 陸安舟松開苗檸的耳垂,聲音沙啞,“檸檸,別讓其他人隨便碰你?!?/br> 苗檸委屈得眼淚都掉了下來,他嗚咽著,“可是、可是你也在碰我?!?/br> “抱歉?!标懓仓鄣狼钢?,“我在教你,不要每個人都信任?!?/br> 苗檸腦子有些迷糊,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誰親的?”陸安舟又問。 “陳觀山?!泵鐧幮÷?。 陸安舟一愣,“陳觀山?” 他驟然想起陳觀山對待苗檸的態度,那副模樣,不就是把苗檸當媳婦養的嗎? 陸安舟皺眉,“陳觀山,你覺得他是好人嗎?” “當然是?!边@點苗檸從不懷疑,“那么陸先生呢?” 陸安舟一哂,他說,“抱歉檸檸,我也不是什么好人?!?/br> 苗檸驚訝地看著陸安舟 “我喜歡你?!标懓仓燮届o道,“我第一次見你就喜歡你了?!?/br> 苗檸微微睜大眼,他覺得陸安舟可能有點毛病,陸安舟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他可是打了陳觀山。 “檸檸?!标懓仓鄣拖骂^來,他說,“到時候我會離開安溪村,你要跟我一起走嗎?” 苗檸搖頭,“我要和陳觀山一起?!?/br> 陸安舟似乎知道苗檸的答案,他點了點頭,“我知道,你們會進城對嗎?” 苗檸點頭。 “那……”陸安舟又問,“陳觀山有沒有想過,帶你去更大的地方,而不是旁邊的小縣城?!?/br> 苗檸有些驚訝地看著陸安舟,他不明白為什么一個兩個都說去更大的地方,更大的地方……真的更好嗎? 更大的地方,到底有什么? 飛機又是什么樣子的? 火車又是什么樣子的? 苗檸從來沒見過。 陸安舟這樣說著,教他認字的時候毫不含糊,許是以前上過一年學,苗檸學得很快,陸安舟不吝嗇自己的夸獎,把苗檸夸得耳朵泛紅。 苗檸想,陸安舟和白玉京果然不一樣。 少年在村子里的生活很單調,想法也很單純,他并不知道自己和這幾個人的相處是不是不正常。 他只知道不能讓別人知道他們在親嘴,否則別人會把他當做神經病,因為他們都是男的。 …… 苗檸已經很久沒有夢到過那些奇怪的東西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白玉京的親吻和那些話,他夢到了一些對他來說臉紅心跳的事情。 他夢見他坐在富麗堂皇的屋子里,昂貴的鋼琴擺放在他的面前,他被壓在自己慣彈的琴上。 男人撫摸著他,親吻著他。 他后背抵在鋼琴上,黑白的琴鍵被他壓得叮咚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