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酥 第13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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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別二十五日,只有天?曉得?,這段時間他經受了如何的煎熬。 他想念她到?發瘋,幾度都想丟下所有工作拋下一切,趕到?她身邊,和她沒日沒夜地接吻,纏綿。 強行忍到?第二十五天?,已?經是他心理生理所能承受的極限。所以根本懶得?管明天?一大早還有重?要會議,懶得?管明天?要會見多少合作方,他想見她,必須馬上見到?她。 至今都還記得?下午那?會兒何生的表情?。 聽見他臨時起意,吩咐安排公務機飛桐市時,何建勤面上流露出的神色堪稱震驚,委婉提醒了他明日的所有行程安排。 費疑舟只給了何建勤一個回答,那?就是他今晚就要到?寒山縣。 如今,所有的思念終于找到?了排遣的渠道。 擁緊懷里的姑娘,費疑舟迷戀而暴烈地親吻著她,指掌往下,沒能如愿觸及她的肌理,于是那?件輕薄的睡衣變得?有罪,被他撕拉一聲拉拽開,殘破報廢。 “阿凝……”殷酥酥怎會不知他想干什么。她臉一下紅了個底朝天?,伸出雙手想要阻攔,剛碰到?他的指尖,卻被鉗住,交疊著拉高了舉過頭頂,緊緊摁在門板上。 男人體型身高占據太大優勢,她纖細的身板讓他一襯,嬌小得?像個娃娃,輕而易舉便被鎖死。 費疑舟安靜凝視著眼前的景象。 被扯爛的藍色睡衣扣子飛落,像是敞開的帷幕,里頭風光旖旎,隨她呼吸急劇起伏,顛開一層層的雪浪。 費疑舟貼近過去?,啟唇,很輕地咬了口。 “……”殷酥酥眼底淚水都冒出來,雙頰和耳根都紅艷得?像被火燒過,雙腿無力?,軟得?再也站不住。 他察覺她可愛的反應,莞爾一笑?,柔聲輕語地贊許:“二十幾天?沒碰過,敏|感得?不像話?!?/br> 殷酥酥眼淚忍不住地往外涌,想咬住手指忍住吟嚀,但兩只手腕都被他鉗得?死死的,無法,只好壓抑地哭出聲,低聲道:“梁姐和小芙她們等會兒會過來找我,現在不行?!?/br> “該打招呼的人,何生一個都不會漏?!辟M疑舟把她銜嘴里,慢條斯理地輕噬,語氣懶漫而隨意,“今天?晚上沒有其?他人會來打擾,只有我跟你?!?/br> 殷酥酥讓他一玩,頭皮都要麻了,手腕想抽又抽不動,只能嗚咽地抗議:“手,放開我,這樣我胳膊有點痛?!?/br> 聞言,費疑舟五指很快便松了開。 兩條手臂得?以自如活動,殷酥酥立刻伸手抱住他脖子,右手食指蜷起來送進唇,不可控制地咬緊。 “想不想我?”他淡淡地問。 殷酥酥不敢看他,輕輕地應了個鼻腔音:“嗯……” “哪里想?”他又淡淡地問,指尖沿著她的眉眼臉頰漫不經心往下滑,點在她被他親得?紅腫的唇瓣上,“這里?” 手指繼續下行,勾過莓果,“這里?” “……” 再往下,沒入小半截,“還是這里?” “……”殷酥酥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她微張著唇,眼眸無法聚焦,迷離而渙散,腦子就像糊了漿糊,失去?了所有思考能力?。 之后的事就變得?順理成章。 二十五天?沒見面,火一點燃,便收不住。 事后再回想,殷酥酥便只記得?一些模糊零碎的畫面,其?中一幕就是她在他懷里哭得?停不下來,嚶嚶著喊餓,他這才發現她沒吃晚飯,通知何建勤送了份西式餐點過來。 然后,她就趴在了桌子上,邊哭著一口一口吃牛排,邊被他從后強勢霸道地要,可謂求生不得?,求死也不能。 等殷酥酥的理智重?新回歸大腦,已?經是凌晨兩點光景。 她累壞了,像一顆被霜打過的茄子,蔫耷耷趴在他緊韌光裸的胸膛上,小口小口地呼吸。好不容易緩過勁,她才抬頭不可置信地望他,道:“你怎么突然就跑來了,一聲招呼也不打?!?/br> 費疑舟指掌輕撫著她柔滑雪膩的背,柔聲道:“下午才突然決定?要來,料想你應該在忙,所以就沒跟你說?!?/br> 殷酥酥詫異地眨了眨眼睛:“下午才臨時決定??那?你這次過來準備待多久?” 費疑舟說:“還有兩個小時?!?/br> 殷酥酥聽后,面露迷茫:“什么意思?” “我只能再陪你兩個小時?!辟M疑舟傾身,在她唇瓣上輕輕地咬了口,“明天?早上八點我還有個會議,不能缺席,所以最晚凌晨四點我必須從這里出發?!?/br> “……”殷酥酥簡直驚呆了,手指逮著他的耳朵用力?掐了把,道,“明天?早上還要開會,你居然跑到?寒山峽來找我,你腦子是不是缺根筋?” 費疑舟側頭輕咬住她柔嫩的指,語氣漫不經意,“我腦子里有沒有缺根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很缺你,再不見到?你,我會瘋?!?/br> 殷酥酥臉蛋紅紅的,耳朵鼻頭也紅紅的,聞聲輕啐,“我看你并不是單純想見我,實際上就是想跟我……那?個?!?/br> 費疑舟細微勾起唇角,輕問:“那?你喜不喜歡跟我那?個?” “……”她一個姑娘家,這話讓人怎么回答。 喜歡也不可能真說出來呀。 殷酥酥臉蛋愈發燙,懶得?跟他多說,只是伸手抱住他脖子,腦袋埋進他頸窩,閉上眼,深吸一口氣,放任自己在他清冽好聞的氣息中沉淪。 相擁片刻,費疑舟像是想起什么,指腹撫過她膝蓋處淺淺的紅痕,關切道:“看你膝蓋好像受過傷,怎么了?” “這段時間拍了不少動作戲,正常的小擦傷而已??!币笏炙譀]有多說,一是不想讓他擔心,二是不想給整個劇組添麻煩,小貓似的蹭蹭他臉頰,軟聲,“謝謝親愛的老公關心?!?/br> 費疑舟微挑眉,右手虎口收束,將她小巧的下頷吞進來,“嘴巴倒是越來越甜。我現在發現,你才是只會說點好聽的話哄我開心?!?/br> 殷酥酥錯愕:“我怎么了?” 費疑舟語氣不善,透著幾分危險:“你來寒山二十五天?,給我打過幾個視頻電話發過幾條微信消息?” 殷酥酥垂眸,認真思索了會兒,回答:“視頻我倒是只打過兩個,其?他時候你打過來我也經常沒接到???墒?,我不是每天?早上都跟你說早安嗎?” “敷衍?!?/br> “?!?/br> “敷衍至極?!?/br> “……” 聽出這個小氣鬼又開始不高興,殷酥酥好笑?得?很,捧住他的臉頰湊過去?,在他漂亮的薄唇上狠親一口,哄道:“最近拍戲真的很忙,不是故意不理你。乖,別胡思亂想?!?/br> 話說完不由覺得?怪怪的。 這種臺詞一般好像都是娛樂圈渣男明星專屬來著……殷酥酥囧了。 屋子里沉寂了大約五秒鐘。 第六秒時,大公子終于很輕地笑?出聲,貼近了她回吻過去?,“好吧,算你這解釋過關,我勉為其?難相信一下?!?/br> * 這一晚,秘密現身寒山峽《凡渡》拍攝現場,探班親親老婆的費家話事人于凌晨三點低調離去?,而這次探班造成的最終結果,就是殷酥酥第二天?差點沒起得?來。 次日清晨,當梁靜和許小芙敲開殷酥酥房門的時候,立刻就被屋內凌亂的景象給震住了。 沙發上的抱枕四處散落,衛生間里的瓶瓶罐罐也不明緣由倒了一地,至于床,更是亂得?不忍直視。 看見這陣仗,梁靜瞬間什么都懂了,干咳了一聲,不準備多問。倒是年輕活潑的許小芙口無遮攔,驚愕道:“哇,酥酥,昨晚費總來了一趟,你們倆在這兒拆家呢?怎么這么亂!” 話音落地,一陣秋風掃落葉的聲音也隨之刮過。 殷酥酥囧了個囧,不知如何跟這位年少無知的漂亮小丫頭解釋,只能干巴巴一笑?,不予作答。 簡單收拾完,四人組驅車趕往片場。 路上,許小芙用拳頭敲了敲脖子,隨口閑聊道:“寒山峽這邊的戲份總算要拍完了。本來之前我還挺納悶兒,一部電影為什么要拍那?么久,誰知道人姜老這么吹毛求疵,每場戲翻來覆去?拍幾十遍,一天?就拍幾場,時間線不長才怪了?!?/br> “越是嚴格用心,呈現出的成品質量越好?!币笏炙执魃险羝壅?,腦袋往座椅靠背一仰,閉目養神。 許小芙輕輕打了下她的胳膊,“好質量的作品,是你熬了二十幾個大夜、磕破幾十次皮,低血糖幾十次換來的,苦死了!” 殷酥酥無所謂地聳肩,“本職工作,我不覺得?自己辛苦?!?/br> 駕駛室內,陳志生聽著身邊的姑娘和殷酥酥聊天?,食指有一搭沒一搭地敲著黑色方向盤,表情?散漫。 前方遇到?一個大十字路口,陳志生細心留意著周圍車輛情?況,確定?無誤后,準備直接駛過。 卻不料,就在他提速向前的剎那?,一輛快遞面包車不知從哪兒殺出來,目標明確毫不猶豫,狠狠朝著他們的保姆車撞來。 陳志生余光瞥見,臉色驟變,當即一腳急剎踩下去?。卻為時已?晚,面包車沖勢驚人,仿佛完全豁出了性?命般懟上來,慣性?作用下,黑色保姆車原地打起璇兒,最后一個側翻重?重?落地。 轟!一聲巨響。 霎時間,小縣城六點清晨的寧靜被徹底撕裂,附近居民樓早起的老夫妻隱隱約約聽見什么動靜,相視一眼,都以為是自己耳背錯覺。 保姆車內此時已?是一片狼藉。 快遞面包車的勢頭極猛,顯然是事先鎖定?了駕駛室和副駕駛室部分,巨大的沖撞力?令擋風玻璃碎成了渣,陳志生頭破血流,關鍵時刻完全是身體本能,將身旁的年輕姑娘護在了身下。 碎裂的車身一角形成了天?然的殺人利器,這一護,金屬尖角深深刺入陳志生左肩,眨眼便將他的皮血骨rou貫穿。 劇痛襲來,陳志生用力?皺緊眉,仍想撐身起來保護身后的兩個女孩。 然而血流如注之下,他很快便因?失血過多而意識渙散視線模糊,只能咬緊了牙關,強撐理智,死死盯著從面包車上下來的黑衣人。 對方戴著一頂黑色鴨舌帽,面上罩著一副口罩,手里優哉游哉叼著根煙,邁著長腿走到?他跟前,居高臨下地俯視他,挑釁地揚了揚眉。 陳志生目眥欲裂,想要動,可身體被利器貫穿鎖死,完全移動不了分毫。 之后,那?人便冷漠收回視線,徑自拉開后座車門,將已?經昏迷的殷酥酥扛在肩頭,扔回面包車,揚長而去?。 第72章 chapter 72 * 很快便有路人發現了十字路口處發生的慘烈車禍, 撥打了120,將車上的三名傷者緊急送往醫院。 上救護車前,陳志生強撐著最后一絲意識, 用?手機撥出了一個電話。 嘟嘟幾聲, 連線接通。 肩部的傷口?流血太多,陳志生已接近昏迷,啞聲道:“剛才我們的車被撞,殷酥酥讓人給劫走……” 京城。 掛斷電話,費疑舟閉上眼緩了兩秒, 手在桌上胡亂摸索了下,碰到水杯,于是端起來送到唇邊,猛灌一口?。冰涼的液體滑入食道浸透肺腑, 他的心臟似乎也跟著?墜入了冰窟。 “劫走”這個字眼仿佛一束冰錐, 深深刺入了費疑舟的神經和心臟。 他根本不敢想?象綁匪會對他的殷酥酥做什?么, 只能不斷在心里?暗示自己, 那些人既然選擇了將她“劫走”, 而不是當場痛下殺手, 就說?明他們的目的不是害她性命。 也就是說?, 她暫時沒有性命之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