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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云消雨歇后,安莫趴在阿海身上平復了會便翻身下床,一絲不掛地走向浴室,邊走邊隨意地將齊肩的短發扎成個小揪揪。阿海側頭看著她的背影,挺翹臀部上的曖昧痕跡昭示著這副身軀的主人剛經歷了一場激烈的性事。只是隨著氣息地平復,她的淡漠也迅速將其包裹,利落的轉身似乎是急于沖刷掉別人留下的標記。確實,她不屬于任何人,不會為誰而停留。阿海自嘲地勾了勾唇角,自己曾經不也是這樣嗎?不同的是,他是先制造夢幻的泡泡再把它們戳破,而安莫一開始就把一切擺在臺面,現在的自己不過是咎由自取。 “我們倒也合適,一個濫情,一個沒有感情?!钡谝淮斡鲆姇r,安莫就這么說過。那天不過是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周五,阿海又戳破了一個粉色泡泡后獨自一人來到酒吧,沒存著什么獵艷的想法,不過是不知道要去哪消磨時間罷了。他抬了抬手跟酒保打了個招呼,便在吧臺中間坐下。酒保致意了下,又低頭說了什么才向他走來,阿海這才發現吧臺角落里有個小小的身影。 “怎么今天就你自己一個?又把人甩了?” 阿海沒理會酒保的調侃,撇了眼角落的人,說:“女朋友?” “不是,就朋友。怎么,有興趣?” “你要介紹?”阿海壓根連那人長什么樣都沒看到,只是習慣地順著酒保的話說。 “你兩估計不太合適?!本票8呱钅獪y道。 “蕾絲?” “不是?!?/br> “那就合適,我是適配型的?!?/br> 回想起來,只剩下苦笑,果然話不能說得太滿。牛逼哄哄地覺得能有啥不合適,他就不信有自己搞不定的女人。被激起雄性戰斗激素讓他義無反顧地邁向那個插著警示牌的坑。 看著磨砂玻璃上投下的身影,阿海推開浴室的門,走了進去。在氤氳的水蒸氣 里,安莫抬眼看過來。瞬間似被一股電流擊中,欲望開始蒸騰,阿海從背后圈住她的腰,“一起洗?!?/br> 安莫輕笑出聲,臀rou蹭著勃起的欲望,“只是洗嗎?” 阿海吮咬著她的蝴蝶骨,一只手托著乳根,一只手往下,食指與中指撥開yinchun,讓水流滑過,“嗯,幫你洗?!?/br> 安莫主動挺了挺胯,陰蒂在他指根蹭動。手也沒閑著往后伸,拇指與食指圈住龜溝,一寸一寸往下捋到根部,感受著逐漸升溫的火熱,再五指合攏包裹,用力一握,滿意地聽到身后男人的悶哼。 阿海將安莫壓在玻璃上,剛剛還映照著模糊身影的玻璃此刻便被曼妙的軀體貼上,挺拔的rufang被擠壓變形,冰涼的接觸絲毫無法緩解體內的燥熱,rutou因為蹭動更加硬立。安莫抬高翹臀,熱情地邀請男人的攫取。阿海抬起她一條腿掛在自己臂彎,欲望抵著入口,一cao到底。 就這樣,低啞的粗喘,甜膩的呻吟混合著rou體拍打的節奏在狹小的浴室里奏起了又一曲靡靡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