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兄不可 第61節
書迷正在閱讀:驚!豪門小公主她會算命、服軟(H)、醉瓊枝、撒嬌四福晉最好命(清穿)、重生之再度利用GL(純百NP)、穿成美艷女配親媽[九零]、【穿越到春秋】色誘夫差、重生八零,我靠撿破爛拿下高嶺之花、青云妻上、女配要避免和男主糾纏[穿書]
推基友的古言,快完結了可宰~ 《妙艷撩人(重生)》by梟藥 文案: 皇七子沈瑢,出身尊貴、深得圣心,是個光風霽月,世人皆知的端方君子。 直到他巡查淮州,帶回了一位傾城絕色。 這出身卑賤的瘦馬撒嬌弄癡、奢靡無度,沒骨頭似勾的七皇子意亂情迷、自甘墮落。 宮中城外傳的沸沸揚揚,都在等著看這狐貍精怎么死—— 甚至被罵“狐貍精”的蘇妙自己,也是這么以為。 但偏偏,夜夜專寵,日日長情,甚至頂著狐媚的名頭,圣恩眷寵,母儀天下。 —————— 曾經的蘇妙,安分守己、謹言慎行,最終卻仍舊頂著狐貍精的名聲,被誣出墻,活活絞殺。 重來一回,她摸了摸脖子上還沒消去的蝕骨之痛,一挑紅唇,媚骨天成。 既是橫豎要死,何不活個痛快? ———— 綃花帳內,蘇妙眼波流轉:“殿下打算什么時候,賜我一個痛快?” 身后沈瑢笑得懶懶:“妙娘還想要如何痛快?過來,孤都給你?!?/br> (白切黑皇子&黑切白美人,甜寵1v1) ———————————— 第57章 第五十七章 ◎去見爹娘◎ 林溫溫想起許久前那次, 顧誠因幫她抹發油,就在妝臺前面,他也像現在這樣, 溫熱的大掌將她小手緊緊包裹著, 可那一次她的心境與現在截然不同,那一次的她還帶著回家的希望, 這一次的她,卻深知希望渺茫。 顧誠因不會放她走的,而她也沒能力自己跑。 爹娘認不出她的繡活,兄長看起來也不聰明的樣子,估計留了夜明珠給他,他也查不出什么端倪。 林溫溫看了眼窗外, 又垂眸看向面前紙筆下那些歪歪扭扭的名字,心中萬分復雜的情緒, 都化作一口濁氣, 從她小嘴里長長呼出。 不似上次那樣,她全程戰戰兢兢,都是由顧誠因來主導,這一次,她按照書冊所教的那般去做。 顧誠因沒有想到她會主動, 只愣了一瞬便好似被融化般, 將她攬得更緊, 甚至直接把手松開,用下巴抵在她頸窩上,將鼻尖埋入她清凉的發絲中。 片刻后, 林溫溫忽然出聲對他道:“子回, 我不走了?!?/br> 顧誠因眼睛瞇起, 那凌亂的呼吸也不由一滯,他微微抬頭,朝她側臉看去,許久都沒有出聲,只鼻息隨著她的動作而又開始不斷加重。 “我知道你喜歡我,我現在能感覺到了?!彼橆a染著緋紅,但話音很清晰,也很認真,不似之前說及此事時的敷衍,“你不是要報復,你是真的喜歡我,對么?” 顧誠因眼睛用力閉緊,然很快便又睜開,鼻腔被好聞的甜香充斥,面前細長的脖頸在柔光下,顯得格外誘人,他輕“嗯”一聲,忍不住在那白凈的脖頸上開始輕吮。 “你既然喜歡我,為何不可以光明正大,你那樣聰慧,一定有辦法對不對,啊……”林溫溫也合上雙眼,手指收攏,這讓顧誠因氣息又是一顫。 顧誠因心中嗤笑,笑自己險些又被迷惑,果然,她方才所說的不愿離開,是為了引出后面的這番話,她還是沒有放棄回去的念頭。 “溫溫,”唇齒間他低聲喚她,“你可知皇上為何要賜予我府???” 林溫溫回道不知。 “那你可知他為何要修改《氏族志》?”顧誠因又問。 這個林溫溫知道,她回答道:“因為寧軒拒絕了公主的婚事?!?/br> 顧誠因卻道:“皇上將常寧貶為平民時,幾乎連眼睛都未曾眨一下,寧軒拒婚,只不過是他整治氏族的借口,嘶……他從頭至尾,都想要徹底廢除那些氏族們所謂的權貴?!?/br> 氏族的心氣天下人皆知,皇上又如何不知,而常寧公主的那些荒yin,皇上也心知肚明,在外人來看,是常寧看中了寧軒,實則就算常寧不認寧軒,皇上照樣會打兩人的主意,他篤定了寧家不愿這門親事,便能順利成章去修改《氏族志》。 林溫溫何曾聽過這些話,她整個人都有些愣住。 顧誠因一路輕吮,從脖頸到她耳垂,將她耳垂上的那顆紅珠再一次含在口中,沉啞的聲音又從唇齒間低低道出,“皇上表面看重我,實則我也只是他政治手段中的一環,因我是他第一個親自挑出的狀元,仕途若不順遂,史書會如何記載這次的科舉?” 會說當今圣上目光短淺,識人不清,將一個庸碌之輩選為狀元。 所以,皇上為了自己的臉面,也會將他重用,而他也必須會揣度圣意,與氏族徹底切割開來。 “入仕前賜我府邸,便是讓我脫離林府?!鳖櫿\因道。 與其說皇上是在賞賜他,倒不如說是在試探他,在提點他,若他連這些都看不懂,日后便不必混跡官場。 顧誠因說得不算復雜,林溫溫大致也能聽得懂,只是不免疑惑,“可你也說了……你是他選出的狀元,他為了臉面,一定會重用你???” “是?!鳖櫿\因松開唇齒,那鮮紅的耳珠被吮得更加明亮,如寶石一般惹眼動人,他慢慢移開目光,從一旁拿出帕子,包在了她的手上,“所以,若我不懂他的心思,或是不能與他一心,他可以有千萬種法子,讓我不必折損他顏面……” 林溫溫動作微頓,似是沒有聽懂。 顧誠因附在她耳旁,用那低沉到幾乎jsg聽不見的音量,道:“我會死?!?/br> 可以是意外,可以是病逝,總之,皇上不會留他。 林溫溫登時一驚,手下意識用力握緊,顧誠因吃痛吸氣,連忙又去握住她的手。 “所以,”林溫溫終于明白過來,她合眼深吸一口氣,啞然出聲,“我若回了林家,便是我同意,我爹娘同意,我們也無法成婚……” “溫溫,這是其中一個緣由,還有一個……”顧誠因聲音愈發渙散,他牽住她的手,讓她暫且不動,遂又輕舐起唇邊的紅玉珠,一點一點又入耳廓。 耳鬢廝磨中,他氣息雖然凌亂,字音卻絲毫不差的送入她耳中,“還有一個原因,便是他們不配為你親人,他們未曾給過你該有的關愛?!?/br> 這句話,方才刺青時,顧誠因已經提起過,林溫溫嘆氣,聲音雖顫,可還是不愿聽他這般說自己的親人,便出聲駁斥,“你說得不對,他們待我極好,從未缺衣短食,娘親更是將最好的東西都會給我……” “你是說,連炸面繭都不允你吃?”顧誠因譏諷道。 “我娘那是為我好,那些東西吃多了會胖!”林溫溫不悅,偏過頭不想讓他繼續吮,他卻又跟了上去。 “她為何怕你胖?”顧誠因問。 林溫溫沒有猶豫,直接開口:“胖了就尋不到好人家了啊?!?/br> 顧誠因道:“所以,你的存在是為了尋到好人家么?” “對……”林溫溫幾乎就要脫口而出,可只說出一個字,便又倏然停住。 耳旁的顧誠因也停了下來,他抬手撫住她臉頰,讓她轉過臉來與他對視。 他眼神半迷離,卻異常認真地望著她,一字一句道:“你為他們所生,他們供你衣食住行則為應當,不是你求著他們生下你的,反而是他們求著你平安降世?!?/br> 他深吸一口氣,眼眸似是忽然多了一層水霧,“孩子不欠父母,這是我爹娘自幼就告訴我的,所以……” “溫溫,”他粗糲的拇指,在她柔嫩的臉頰上輕拂著,“他們不該讓你學著取悅任何人,你的存在不是錯,你的樣貌更為天賜,你便是你,你不是林清清,你也不必成為林清清……你不必成為任何人,你便是你自己?!?/br> “不、不是這樣的,他們……”林溫溫也不知自己是何時紅了眼尾,也不知為何眼淚落下時她沒有察覺,只口中嘗到眼淚咸咸的味道,才意識到自己哭了。 “他們可曾真的相信過你,呵護過你?”顧誠因覆上她唇齒,啞聲道,“溫溫,是他們不配?!?/br> 林溫溫愣了許久,直到顧誠因喟嘆出聲,手帕被濕透,她才倏然回過神來,她將他用力推開,朝他聲嘶力竭地喊出聲來。 “配不配是我說得算!不是你!顧子回,你沒有父母了,所以連我的父母也要奪走嗎?” 她將方才刺青時,她沒能說完的那句話,終是說了出來。 顧誠因臉色微暗,沒有出聲反駁,只垂眸清理著那片狼藉。 林溫溫卻沒有就此打住,她被他方才的那番話,刺得心口生疼,她索性直接與他說開,“顧子回!你不許這樣詆毀他們!” “顧誠因!你就是個瘋子,你殘忍,卑劣,陰狠,……”她將她能想到所有辱罵人的詞匯,全部用在他身上。 “你說了這么多,不就是想讓我覺得,我只能和你在一起,只有你對我最好!可你真的對我好嗎?” “你要是真的對我好,便不該和我說這些!” “顧誠因,我恨你!” 林溫溫憤憤起身,抬手還要去推他,卻被顧誠因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他緩緩抬眼,眸中沉冷晦暗。 然片刻后,他長出一口氣,松開了她的手,“三娘,月底關試一過,我便帶你去見他們?!?/br> “我不信你?!绷譁販匾琅f憤然。 顧誠因不欲解釋,拉好衣衫,起身離去。 房中只剩林溫溫一人,隨著門外腳步聲的遠去,她好似徹底沒了力氣,直接跌坐在地,伏案痛哭。 爹爹和娘親是疼愛她的,他們是疼愛她的,一定是那顧誠因太過卑劣,故意這樣詆毀他們,一定能是…… 可……他們為何認不出她的繡活,他們是不是真的不在意她…… 立春之后,天色漸暖,望煙樓也停了火墻,顧城因自那日之后,便一直宿在主院,但每日用膳,還是會與林溫溫一起,只用膳之時,靜得有些駭人。 關試這日,皇城外??恐鞲R車,林府的一早天尚未徹底亮起,便已經停在了這里。 林海坐在車中,時不時撩開車簾朝外觀望。 許久后,小廝輕叩車門,林海撩簾看去,顧府馬車由遠及近,林海深吸一口氣,走下馬車。 他佯裝偶遇,見到顧城因下車,便主動迎了過去,與他拱手招呼。 顧城因視線從他面容上平靜掃過,與他招呼的同時,又帶著疏離。 兩人一前一后朝皇城中而去,從前林海在外從不會主動與他接近,今日一反常態,就這樣跟在他身后,時不時還主動與他攀談。 按照吏部外公示的名冊,顧城因率先被帶了進去,林海在外與旁人等候時,他又立即走到人群最后,從袖中抖出一個小瓶,打開后裝作尋常拭面,抬袖將小瓶湊到鼻子下,聞了聞。 他眉心蹙起,長出一口氣后,重新又聞了幾下。 可不論他如何聞,他逼翡翠交出的這小瓶花露,都與顧城因今日身上的味道不同。 兩者皆是甜香,細聞卻截然不同。 林海暗忖,懷疑是上一次他聞錯了,可記憶里,翡翠將這個交給他時,他分明記得同顧城因去林府拜年那日,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樣…… 待關試結束后,林海又故作在外等顧城因,與他談及方才考官所問,但他明顯有些心不在焉。 回到顧府,顧城因剛進主院,便有仆從來報,“郎君,從前幾日開始,便有人暗中盯著府外,可要將那人拿下?” 顧城因解開腰上買來的香囊,丟去一旁,淡道:“不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