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往與浮夢(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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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嶼看著孫言,內心是再也壓抑不下的燥熱,他看著眼前的人,看著他吹得頭發,眼珠喉結都上下滾動著。 孫言是極少主動的,也許是暑假才在一起,時間太短了,他仍舊記得他們在一起當天他有多么高興。 中考完以后他除了對成績的不滿之外,還有孫言會喜歡別人的擔心。他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喜歡上她的,他也不知道孫言是否會接受他的心意。 初二在家看恐怖血腥電影時她拉住他的手,被她突然伸出的手嚇得,齊嶼心臟一緊,他很難形容當時的感覺,一股子涼意從指尖沖到心窩,又升起騰騰的熱,酸澀的感覺迫使他立刻撤出自己的手,但是他這一動,反倒是把孫言嚇得叫了起來,齊嶼心里的悸動少了大半截。 他們滑雪還是在小學了,因為孫言害怕滑雪時下來的失重感,每次到了最陡速度最快的地方就故意一屁股往后栽,后面也不愿再去。 但是初三的寒假孫言非要去滑雪,膽小鬼又不敢邁步子。齊嶼要教她還不肯,非請個滑雪場的教練帶她。 齊嶼記得清楚,一開始是一個叔叔教她,結果后面就變成一個年齡大不了他們多少的男生教了。好幾次他滑到最下面,回頭都看到孫言被扶起來,抓的是手。后來知道那個男生是教練的兒子,但是還是不舒服了很久。 中考完崩潰,是她一直陪著自己,安慰他疏導他,齊嶼突然覺得孫言變了,讓他止不住的看她、想她、念她。 后來細細回憶,才發覺變得根本是他自己,是他自己那顆躁動不停的心臟。 錄取結果是意料之內的,他沒能去他們約定好的那個高中,莫名的恐慌和害怕彌漫在他的心頭。 怕她認識更好的人,怕她喜歡上別人。 他決定向她表白。 齊嶼買了很多蠟筆小新的手辦,還有她很喜歡的小說,沒有買花,因為孫言不怎么喜歡花,只有在看到花的那在一瞬間驚詫于它的美麗,后面每一次看到只會覺得白白廢了幾百塊錢,她并不需要。 表白的時候他心里緊張害怕,強撐著自己與她對視,他想要感受她的一切,微表情動作,但凡有一丁點欣喜或羞澀,只要不是尷尬與冷漠,他就不會放棄。 孫言是一個不會遮擋情緒的人,喜怒哀樂浮于表面,他在孫言眼中看到了星星。 她伸手抱住了他,說她也喜歡他,還說很喜歡他送的禮物。 那一刻他只覺得心臟又麻又漲,每一個細胞都叫囂著,腦袋被沖的直發愣,面前的人不斷的放大,身后的背景不斷的模糊縮小,他甚至一瞬覺得這個世界上他只能感受到他與她的呼吸。 他的思緒重新回到當下,她的身體微微彎下,一只手撐著鞋柜,一只手去拉出腳后跟的鞋子。 齊嶼最是喜歡她左邊鎖骨下面的一顆痣,其實那顆痣長的并不秀氣,它有些大,是凸起的。 旁人看到還會告訴孫言小心病變,因為它確實不小。 但是在齊嶼眼中,純黑色的痣凸顯在嫩白色的肌膚上,上方是鎖骨,怎么看怎么現在勾人。 齊嶼將孫言的手摟起來搭在自己肩膀上,另一手從腰側穿過抱住。 孫言被齊嶼的動作打的措手不及,鞋子掉在了地上,腳懸空著,只有一只腳作為支撐。 孫言攀附在他身上任他予取予求的樣子更加刺激了他,他把人抱起放在沙發上,脫掉她的鞋子,唇再次大開直直吸吮孫言的舌頭。 平時齊嶼是萬萬不敢親的這樣用力色情,怕孫言知道他不為人知的一面,更別說這樣大喇喇的求歡了。 周遭的環境霧蒙蒙的,齊嶼看不清任何,只能看見孫言。 孫言一只手抵在他胸膛去推阻齊嶼,他不滿的咬她的下唇,隨后起身給她喘息的機會,把上衣脫掉,身體又直直覆在孫言身上。 手去摸她鎖骨下面的痣,又伸進領口,往旁側探尋,唇也試探著咬著耳垂,激得孫言不由得呻吟。 齊嶼轉移目標,將頭轉移到小腹處,手卻仍然在孫言胸上流連揉捏。 真好,這一刻他們心臟同頻,震得又快又響。 他用牙撩起她的上衣直至胸口,用手脫掉孫言的上衣。 他直坐起,右腳盤著左腳,孫言腿放在齊嶼腰際,坐在他盤曲的腿上。 孫言的胸小巧,躺下消失的乳溝如今重現在藕粉色的半環式胸衣中,齊嶼隔著胸衣啄了啄凸點,孫言整個人顫抖起來,頭趴在肩膀上嗚嗚叫著,齊嶼手向她下身探去。 齊嶼感到自己下身涼了一瞬,睜眼是無邊的黑, 他這才反應過來一切都是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