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寵溺/合法心動 第72節
房間的燈光又一次變暗,男人再次覆上來。 他將計-生用品放在一邊,雙手捧住她的臉,更加深入動情地親吻。 孟年感覺自己肩膀上的小吊帶被人勾起,順著手臂滑落下去。 她沒有抵抗,順從地抬起胳膊,配合他脫掉睡衣。 很快,兩人第一次毫無障礙地貼在了一起。 他的吻從額頭起,順著鼻梁往下。唇瓣被人折磨許久,終于“刑滿釋放”。 她的脖頸修長漂亮,mama小時候想要送她去學跳舞,但她就喜歡畫畫,一心撲在畫板上,還揚言以后也會像mama一樣,當一個業內赫赫有名的大畫家。 mama那時候笑著說她人小志氣大,說等她成名了要給mama簽名。 她長大了,然而…… mama不在了。 畫筆也不拿了。 “葉先生,對不起?!?/br> 感受到他的親吻終于落到脖頸時,她終于忍不住哽咽出聲。 “我是在利用你?!彼f。 她的每一句沒說完的話,葉斂都了如指掌。 利用他度過雷雨天帶來的恐懼,利用他短暫地忘掉那段回憶。 這是一個討巧的方法,對葉斂來說,是極不公平的。 他的牙齒輕輕咬住她頸間一層嫩rou,不疼,含著nongnong愛意。 他聲音含糊,語氣溫柔:“這不叫利用,而是正確的治療方法?!?/br> ——忘記一段痛苦的回憶,就要用新的記憶去填補。 他愿意當那個補位的人。 “你可以永遠利用,我非常愿意?!?/br> 哪怕她此刻不是因為愛與他結合,他也毫無怨言。 只要她不再偷偷哭泣,一切都變得不那么重要。 “如果很痛,可以咬我?!?/br> “能還咬在脖子上嗎?” 男人低笑:“隨你喜歡?!?/br> 雨夜漫長。 一切還只是個開始。 作者有話說: 嘿嘿。 第42章 寶寶,還有一半。 痛。 那天車禍發生時, 她好像也沒這么痛過。 身體像是從中間開始,被人生生撕裂開一樣痛。 他明明已經幫著做了很多放松的前-戲,可真到正題時,孟年才意識到, 自己低估了他的兇悍, 也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 她還大言不慚地說她可以,真想穿越回去堵著那個無知的自己的嘴。 孟年的眼淚不自覺地順著眼角滑落, 葉斂那邊也不好受。他進退不得, 卡在一個非常難受的地方。 葉斂無奈地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 嘆道:“就知道會是這樣?!?/br> 小姑娘到底年紀還小,而他經驗又實在匱乏。即便他已經不是毛頭小子, 不至于耐不住性子蠻橫粗魯地沖, 撞,但眼下的情形顯眼也超過了他能掌控的范疇。 他已經盡力溫柔地舒展她的身體, 可她還是承受不住。 “寶寶, 我也很痛?!?/br> 他氣息落下,拂過她胸口。 “脖子嗎?” “不是, 牙齒咬脖子的痛, 不如那里的十分之一?!?/br> 孟年懵懂無知,被分開身體的也不是他,怎么會痛呢? 雖然不清楚原理,但她直覺自己不應該再問下去。 她不問,男人倒是不打自招。 他額角因忍耐而青筋暴起,手背上的青色脈絡也在此刻分外明顯。 他抬手, 撈起散落在白色床鋪上的一綹黑色長發, 勾纏著發絲, 送到唇邊, 輕輕一吻。 “你在收縮,而我被你咬著,很煎熬?!?/br> 孟年抄起旁邊的枕頭,蓋在了自己guntang的臉上,不想聽他再說下去。 “要不算了……” 葉斂說著就要后退。 手臂上女孩的兩只爪子立刻扒了上來。 孟年扔開了枕頭,睜著婆娑淚眼,可憐巴巴地望著他,“再,再試試好不好?” 畢竟是她先挑起的火。 她還反復挑了許多次。 葉斂順著她的挽留,俯下了身體,低頭輕吻,“總不能雷雨夜總給你留下不好的回憶,那我們就得不償失了,對嗎?” “可是別人說忍一忍就過去了?!?/br> “別人?” “我問過燦燦了,她說是很快樂的?!?/br> 究竟有多快樂,孟年也很好奇。 葉斂無奈失笑,“那她有沒有跟你說,第一次有多難熬?” “她沒有說……”孟年吸著鼻涕,忍著劇痛,勉強回憶,“燦燦說她第一次喝多了,醒來就那樣了?!?/br> “所以她不記得痛苦,只記得快樂,你覺得她的感受有參考價值嗎?” 孟年腦子一抽,靈機一動:“那要不,我們也喝點酒?” 喝多了不就和燦燦一樣了嘛。 葉斂捏住她的鼻子,氣笑,“她那叫意外,你難道也想糊里糊涂地嗎?” 他銜住她的耳垂,用輕而低的氣聲:“我們是領過證的正經夫妻,不是one night stand?!?/br> 他聲音好聽,說那三個詞的時候更顯性感。 孟年心虛地別過頭,小聲嘟囔:“我是正經人,你可一點都不正經?!?/br> sao-話說起來也是一句一句的,不停。 原本做好了長痛不如短痛的準備,不管怎么難熬,只要果決一點,一切痛苦都會過去的。 可真到了這個時候,葉斂才發現自己對她的憐惜,勝過了一切欲,望。 這是他難得“食言”的一次,早給過了她最后一次后悔的機會,這會又再給一個“最后一次的后悔”。 或許在她這里,永遠也達不成那個所謂最后一次。 他對她,可以沒有底線地縱容。 屋外的雷聲越來越吵,她頭一次沒有閑暇去計較那些。 她所有的注意力,都投注在眼前男人的身上。 領證后的每一晚他們都躺在這張床上,卻沒有一個夜晚如今夜一樣,令她心動。 狂風卷著烏云,大粒的雨滴叩打著窗戶。 一聲雷響過后。 “慢——” “好?!?/br> 女孩一邊哭,一邊亮她的爪子。 葉斂忽然想起她剛來別墅時,不小心被樓梯絆倒,那時也在他胳膊上留下了一道道血印。 “輕,輕……” 話沒說完,他又低聲應了一句“好”。 “你——” 她再想說什么,男人的唇倏地貼了下來。 她的嘴巴被人堵住,而后感覺到自己的上顎被輕輕刮了一下。 心臟跟隨著動作一齊顫抖,那一刻大腦都不太清明。 她什么想法都沒有了。 恍惚間,感覺又被人侵進一些。 她沒有余力多思,只能沉溺在他帶來的極深的情緒里。 他控制住不叫她逃離,炙灼的掌心貼在腰側的膚上,仿佛要燙下烙印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