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對頭繼兄登基后 第5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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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沒錯,確實是他心思不純,在她還是公主的時候,他就起了別樣的念頭。 燕珩調整姿勢,雙手掐住柔軟的細腰,一下下用力。 “你說對了,朕就是覬覦繼妹,豈止是心思不純,朕年少時,每日夜里都想將你吞吃入腹,做盡這樣的事,好好疼愛你,看你哭著求我?!?/br> 少年人的心思不純粹,卻也知道收斂,懂得隱藏,但現在不同了,他已經到了可有肆意的時候。 說罷,他便不再憐惜,用上力氣,做了他腦袋里一直想著的事,放肆到了極致。 “慢點!” “求朕?!彼麩o情道。 霽明柔要緊唇齒,極力忍著,卻還是承受不住這樣不得章法的行徑,只得顫抖著求他,“求你,燕珩~” “叫錯了?!毖噻裉嵝阉?。 “皇兄~” “晚了,叫什么也不好用?!?/br> ...... 圣駕回京,從江南啟程時走的依舊是水路,回去的路程與來的時候是一樣的,但時間卻快了不少,路上沒什么耽擱的事,一路暢通無阻的就回去了。 就是官船在路過云州的時停了半晌,謝霖嶼領了一隊將士上船,與圣駕一同回京。 謝霖嶼本是也要隨圣駕南巡的,但誰知在出京前被臨時指派了剿匪的差事,他分身乏術,便沒有跟著圣駕一同去江南。 前些日子他解決了那伙匪徒,本也是要回京的,但謝霖嶼想著meimei還在船上,所以就向燕珩請旨,讓他在云州登船,隨圣駕一同回京去。 燕珩是親自來甲板上迎謝霖嶼的,為著謝霖嶼這次剿匪的功勞,當即就擬旨賞賜了一番。 謝霖嶼領旨謝恩,環顧四周,沒在甲板上看見霽明柔,但當著陛下的面,他也沒問,只在燕珩離去后拉住了燕玨,問道:“阿玨,你阿姊在何處,我怎 沒見著她?” “呃...”燕玨語塞,他出來時,去找了阿姊,但皇兄說阿姊還沒醒,也不讓他進屋... “阿姊像是...還沒醒呢?!?/br> “沒醒?”謝霖嶼立馬擔憂起來,問道:“怎么這個時候還沒醒,她向來不是賴床的人,可是生病了?” “沒有沒有,應該是睡晚了,沒見著皇兄身邊的宮人請醫師去,阿姊要是病了我還不知道嘛?!敝劣谑菫楹嗡淼?,燕玨沒好意思對謝霖嶼說。 謝霖嶼皺著眉,雖然相信燕玨說的話,但心里還是不放心,“你阿姊屋子在哪?我去看看她?!?/br> “嗯...”阿姊她沒有自己的屋子,因為她一直睡在皇兄屋里。 燕玨再度語塞了,一時沒想好他該說些什么來騙過謝霖嶼。 “你阿姊出什么事了?”謝霖嶼靜靜的看著燕玨,見燕玨說話遲疑閃躲,心里生出不好的預感。 “沒!我就是一時忘了阿姊住哪間了,船上屋子多,我這幾日又被皇兄安排了許多事,也好幾日沒見阿姊了,所以記不大清,這樣,大哥你先回屋收拾一番,換身衣衫,我去問問皇兄身邊的宮人,咱們再去見阿姊?!?/br> 燕玨私下無人時,便管謝霖嶼叫大哥,這聲哥,就連燕璃和燕珵都不配擁有。 他只管兩位兄長叫哥,一個是同父的燕珩,一個是同母的謝霖嶼。 “也好,那我先去洗漱換衣?!敝x霖嶼趕了一天路,風塵仆仆的,確實要先收拾一番。 燕玨笑著送走謝霖嶼,心里卻在流淚,真的是要難死他了,這編瞎話的活果然不適合他。 他該怎么委婉的告訴大哥,阿姊睡在皇兄床上,并且現在還沒有醒這件事呢? 第69章 回京 ◎我不會馬上就要當舅舅了吧?◎ “兄長今日登船的事我怎么不知道?”霽明柔今日確實是睡過頭了, 所以燕玨找過來說謝霖嶼登船的事時,她還蒙了一會。 “這怕是要問皇兄了,誰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這事都沒和你說一聲,應該是故意的吧...”燕玨在心里暗暗嘀咕, 沒有當著宮人的面將這話說出來。 青淑和福安也都不敢回話,霽明柔張嘴問了個寂寞,左右掃一眼,看誰都不敢說話的樣子, 她就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定是燕珩吩咐的, 不讓青淑叫她,讓她睡足再起來。 霽明柔無奈嘆氣, 只得讓福安連忙收拾出一間茶屋來,預備一會請兄長到這里來說話。 姐弟倆走進來,燕玨看著福安領著宮人們擺放茶具和墊子忙碌著, 他就隨意找個了位置坐下。 霽明柔等著福安和青淑將茶桌擺放好, 宮人們都退出去,她才坐到了茶桌前,點火煮起了水。 她算是托了皇家的福分,從小在□□長大,聽過太子太傅講家國山川,也受了諸位女先生的教導,會些附庸風雅的東西,故而現在做起這些來才能達到賞心悅目、行云流水的姿態。 她平日鐘愛淺紫如煙的繁復綾裙, 很少穿這種竹綠淡雅的短衫與下裙, 今日出門有些急, 隨手指了一套換上, 沒想到竟是意外與此間情景相配。 雅致佳人與清淡茶香,美得相得益彰。 燕玨看著阿姊在那里心無旁騖的煮茶,他坐了好一會,來回把玩著腰上的墜子,思來想去,還是沒忍住心中那點子好奇勁,坐到了霽明柔對面。 “阿姊你...究竟是怎么與皇兄...”燕玨對著霽明柔眨眨眼,剩下的話沒說出口,一切盡在不言中。 他對阿姊拿下皇兄這一壯舉十分好奇,之前是極度震驚,不敢置信,接受了這一事實后,他現在就剩下好奇了。 “情之一字,順其自然?!膘V明柔擺弄著茶具,沒抬頭。 燕玨順手拿了一杯霽明柔泡好的熱茶,遞到唇邊喝了一口才發覺這茶是guntang的,險些燙到他的舌頭。 “嘶?!毖喃k將茶盞放下,手指捏著茶盞的外壁,對阿姊糊弄他的回答并不滿意,“阿姊對我還要遮掩著么,你可別說這些冠冕的話糊弄我,弟弟我要聽真話!快說,阿姊你和皇兄是何時廝混到一起的?誰先主動?” 霽明柔停下燙杯的動作,直接用手中的木夾子給他手上一下,燕玨手背很白,不似男子的粗獷,鮮衣怒馬的少年人與jiejie一樣,是很愛起紅印子的體質。 “誒!拍紅了拍紅了!”燕玨雖然不疼,但他依舊叫的很歡,像是真得被揍了一頓一樣,“阿姊,我已經不是你最疼愛的弟弟了~” “廝混兩個字也是你能說的,當心你的嘴?!边@個小兔崽子,長大了也跟小時候一樣,說話也不顧及什么,雖然她和燕珩確實是廝混在一起的,但這話,身為弟弟,豈能這樣對親哥親姐說出來。 她聽見沒什么,萬一被燕珩聽去了,以燕珩六親不認的性子,非得治他一頓不可。 “...可是我真的很想知道?!毖喃k弱弱的說道。 “那當然是...你皇兄他愛我入骨,非卿不娶了?!?/br> 燕玨:“......”說實話,有點不太信。 而且阿姊這話說的還是和沒說一樣,他什么也沒打聽到。 他已經不是阿姊最疼愛的弟弟了,阿姊現在最愛的,是她的假兄長! 見色忘弟! 燕玨不死心,還是想問兩句,但沒多久屋門就被敲響,是宮人領著謝霖嶼過來了。 霽明柔見到親兄長,臉上笑容明媚,比見到燕玨時熱切多了,盡管謝霖嶼還是面色冷冷,看上去淡淡的,但也明顯能看出他神色緩和,沒有面對外人時的冷硬了。 燕玨見此只是暗暗撇嘴,沒什么阿姊冷落他的想法,畢竟皇兄與阿姊之間的事只有他一個兄弟知道,所以他還是阿姊最信任的弟弟,其他人都是不能和他相比的。 霽明柔對著謝霖嶼時,話比較多,說著這一路上的所見所聞,從京都到江南,風土民情,滔滔不絕。 謝霖嶼雖然不善言辭,但他行軍多年,見識當然比霽明柔要多,霽明柔說的都是他知道的,但他還是愿意聽她講話,偶爾也會添上幾句附和。 燕玨在這種場合就詞窮了,他算是半個武將,半吊子的那種,不喜風月,當然也插不上話。 燕玨正無聊著,屋門就再次被敲響,這次來的是燕珩。 燕珩落座在燕玨側邊,挨著霽明柔。 霽明柔坐的是主位,謝霖嶼有心想讓meimei與陛下換個位置,以顯尊卑,但誰知燕珩擺擺手,說這里就他們幾個,就不用什么虛禮了。 燕珩讓人上了晚膳。 宮中用膳講究食不言寢不語,但霽明柔和謝霖嶼兄妹倆沒這個習慣,他們還照常說著話,謝霖嶼見meimei并不懼怕陛下,心里便安定下來,想著陛下也算是meimei的兄長,看來這些日子里,陛下對meimei還是不錯的。 無論是看在誰的面子上,或者是有著以往的兄妹之誼,謝霖嶼都覺得心里踏實了幾分。 燕玨見此,看了眼皇兄,心里暗喜,皇兄端著皇帝的架子,顯然也是個插不上話的,這下有人陪他一起無聊了。 哪知這次是他想岔了,燕珩八百個心眼,怎么會插不上話,而且謝霖嶼忠君,顧忌君王情緒,也不會讓燕珩冷場。 所以,燕玨想,只有他一個人受傷的局面達成了。 在場的,都是他親哥親姐,他明明是最小的那個,是與他們幾個都有血緣關系的,但是卻只有他一個被忽視的徹底。 燕玨:“……” 這幾個人,真無趣。 ...... 船上日子過的飛快,一轉眼,就又是京都了。 這時候的京都最熱,船上沒有冰塊,但好在實在湖面上,站在夾板上吹吹涼風,看著岸邊兩側的集市城鎮,也算愜意。 宮人回稟,約莫還有半個時辰,官船就會??堪哆吜?。 燕玨狠狠舒了一口氣,他在這船上待這么長的日子,可算是無聊壞了,這下好了,終于回來了,去江南之前他還期待江南風光,去過之后,發覺也沒什么意思,不如在京都,與他那些世家子弟們逛酒肆有趣。 霽明柔與他一同站在夾板上,往下岸邊風景。 燕玨轉頭就注意到阿姊在偷偷揉腰的手,還有阿姊打哈的困倦模樣。 不用想...又是沒睡好唄? 那皇兄怎么就精神奕奕的,睡得那么晚,起的那么早,不見一絲疲憊。 “阿姊啊,你這精氣神...是被皇兄吸走了么,皇兄這、得克制點吧...”燕玨沒忍住嘴欠一句。 果然得到了霽明柔的一個冷眼,還在他腰上擰了一把,“閉嘴?!?/br> “我說實話呢...”燕玨揉揉腰,小聲嘀咕。 他這些日子在船上也是看夠了他們倆眉目傳情,還當著他的面!還讓他在露餡的時候找各種搪塞謝霖嶼! 燕玨無奈嘆息,他真是在這船上待得夠夠的了,可快讓他下去吧,他不想再做皇兄阿姊的擋箭牌了,他又打不過大哥,倒是再讓大哥發現,他怕是得像燕璃一樣,被兄弟群毆。 這活他干不了,快放他下去吧。 “回去別與兮云亂說?!膘V明柔小聲囑咐道,兮云是暴脾氣,她搞不好還得誤會燕珩逼迫她,別會錯了意。 “知道?!毖喃k做了個封口的動作,隨后不知想到了什么,又盯著霽明柔的肚子看,遲疑道:“阿姊啊,嘖,你和皇兄這樣頻繁,我不會馬上就要當舅舅了吧?” 是舅還是叔來著?嗐,不管了,都一樣,又當舅又當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