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奴婢她帶球跑路了 第7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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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腦袋都成了一片漿糊,拼命想要說著挽救的話, 卻想不出來一句,急得整個人都快要哭了。 “沒什么感覺, 說明風寒就快要好了?!?/br> 顧淮安接過這句話。 他一只腿往前伸,雙腿稍微往兩邊分開,俯身整個人往前探去,拿起柜子上放置的干巾帕, 就要替她繼續擦汗。 在將薄被往下扯時, 沒扯動。 “大夫說出汗的話要及時擦了,免得后面再著涼?!?/br> 姜若將被子拉過肩膀的位置, 一時不肯松手?!拔易约簛砭涂梢粤?,不用這么麻煩?!?/br> “你確定你有力氣?”顧淮安將帕子放置在腿上,屈起手指將帕子疊成整齊的方塊狀。他對上女子防備的眼神, 無奈道:“放心, 我沒想做什么?!?/br> 這么一說也是,姜若內心松動,那之前那么堅持。 顧淮安見狀,將被子拉了下來,慢悠悠補充一句,“真想做什么的話,一條被子也攔不住?!?/br> 姜若渾身僵住了,自暴自棄地閉上眼睛, 挺直了身體, 就聽見男人的輕笑聲。 男人確實沒有想著要做些什么, 可帕子落在身上的時候總是會帶來不一樣的感覺, 略微有些粗糙,在身體的每一處巡視。 只要想到自己赤著身體暴露在男人的視線下,她就有種說不出來的羞恥感,連身體都在輕微地戰栗著。 可有反應的也不止她一個人。 等擦完汗之后,顧淮安立即將她的被子拉高,將整個人連同被子一起全都拉入了懷抱當中。 他抱得很緊,姜若都快要懷疑自己喘不過氣來,剛要開口說話時,口勿就灌入進來。 這次的動作十分急切,也沒什么章法可言,挺立的鼻尖好幾次都碾著她的鼻尖而過,單方面的輾軋和纏綿。 就是有點兒疼,鬧得鼻子發酸,眸子中多了生理性的眼淚。 她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說話的機會,抗議道,“不可以親,會傳染的?!?/br> “嗯?!鳖櫥窗矐艘宦?,然后就沒了,仍舊自顧自地親口勿下來,乃至于最后真的失控。 他雙臂分開撐在她身體的兩側,頭低了下去用額頭抵著她的,急促的呼吸壓下來。因為這個動作,碎發也落下來,一雙鳳眼也不復往日的清冷,染上情谷欠而顯得炙熱。 姜若抿唇,總覺得那種眼神要將她生吞活剝了一般。 她其實都已經做好了某種準備,可最后男人什么都沒有做,翻身躺在她旁邊的位置上?!霸偎粫喊??!?/br> 姜若連忙閉上眼睛。 外面的雨還么有停,豆大的雨水砸在窗柩上發出嘈雜的響聲。而在這種嘈雜的響聲當中,男人的呼吸聲由一開始的急促到勻稱,好像是已經睡了過去。 她還在想,這種事情是能說停下就停下嗎?世子爺當真不會覺得難受?可要是世子爺真的不管不顧地做下去,那她應該要吃一個不小的苦頭。 那這算是在意她嗎? 她在心里輪流數著在意和不在意,糾結了很長時間之后,睡意重新涌了上來,她又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 才有一點動作,身邊淺眠的男人就醒過來,語氣惺忪,“若若?” 她還沒來得及回答,男人就已經自然而然靠了過來,伸出手探了探她的額頭和脖子,確認沒有再繼續發燒。 “感覺好點了嗎?” “嗯?!苯舸蟛〕跤?,沒了壓在身上的那種沉重感,人也輕快很多。 可就在這個時候,她的肚子不合時宜地發出嘰里咕嚕的聲音。這個聲音在安靜的室內顯得尤為響亮,她聽見男人的輕笑聲之后,面無表情地拉著枕頭的一角將自己的臉蓋上。 真丟人! “小廚房還溫著紅棗粥,我去端過來?!鳖櫥窗沧饋?,用火折子將燭燈點燃之后,就直接出去。 不一會兒,一碗熱氣騰騰的紅棗粥就被端到她手里。 她就算餓了也吃不了多少東西,喝了一碗粥之后就已經撐得不想動彈,憑著最后那么一丁點兒毅力才站起來去漱口,重新洗了一把臉。 可因為她之前睡了太長的時間,經過這么一遭,再次躺到床上的時候就已經開始睡不著了。 她思維異常的活躍,大病初愈之后又總想找人說說話,翻來覆去很長時間之后,才忍不住小聲叫旁邊的人:“世子爺,你睡了嗎?” 空氣安靜了一會,顧淮安慢吞吞道:“還沒有?!?/br> 她轉過身體,側躺著?!拔覀兪裁磿r候回來的?” “早上城門剛開,就進城了?!?/br> 姜若想時間還挺早,戳了戳男人的胳膊又問道:“那你有將我們帶回來的禮物給徐嬤嬤她們嗎?” “還沒有,等你明日好了,自己給她們?!?/br> “那要是她們不喜歡怎么辦?”她一只手搭在男人的手臂上,意外發現觸感同自己的手臂完全不一樣,就又用手指戳了戳。 不僅手臂是硬的,胸膛也是硬的,仿佛全身上下就沒有軟和的地方,戳得她手指還有些發酸。 就在她無意中戳中某處時,整只手都被人抓住了。 顧淮安也算看出來了,她哪里是想問問題,純粹就是睡不著。被她東戳戳西戳戳,原本熄滅下去的火又重新燃了起來。 他深吸了一口氣,不想折騰病中的人,低聲告誡著:“給我老實一點?!?/br> 姜若立即不動彈了。 顧淮安重新閉上眼睛,安靜了沒有一盞茶的功夫,懷里就鉆進來一具柔軟的身體。 女子的聲音偏軟,生病之后鼻音很重,問了一句,“要是不老實的話會怎么樣?” 他原本搭在她腰間的手驟然緊縮,卻還沒有任何的動作。 姜若也說不上來自己是因為什么,就覺得身體很躁動,腦子里面全都是不能見人的雜念,一直睡不著。之前一直不覺得有人睡在自己身邊是一件有影響的事情,可今日不同。 世子爺的存在感特別強烈,她滿腦子都是他的呼吸,堅硬的胸膛,甚至是勻稱卻帶著薄繭的手指。 她好像對世子爺的身體有那么一點點別樣的企圖。 見說了那句話之后,男人還是沒有一點動作,她又小心翼翼問了一句,“世子爺,你是不是累了?” “嗯?!鳖櫥窗膊痪o不慢地應了一聲,然后帶著她的手來到另一個地方,“想要的話自己來?!?/br> 這算得上是對姜若的一種照顧,畢竟力道和角度都任由她自己把握,不至于真的叫人吃干抹凈連渣都不剩。 他也忍著她慢慢吞吞的動作,忍著不上不下的感覺。 可當她雙手抵在自己胸膛上,軟聲求著讓他動動時,所有設定好的防線也跟著倒塌,然后潰不成軍。 最先撩撥的人是姜若,最先受不住的人同樣也是她。 結束之后,顧淮安盯著女子紅腫的地方出神,想到另一個問題。 最近一段時間,他都沒有服用過陳大夫為他配制的用以避子的藥丸,甚至兩個人之間都有月余的時間不曾有過。這就導致了今日的失控和不設防的進入,以至于在她的身體里留下屬于他的東西。 可是,時間不對,兩個人的身份也不對,這場意外對于姜若來說并不算什么好事。 他伸出手,輕輕覆蓋住女子平坦的腹部,眸色一點點暗了下去,長久地沒有動作。 —— 等天亮之后,他就直接起身,換了一套衣服準備進宮。 不過在進宮之前,他找葛大夫抓了一副藥,并將藥交給徐嬤嬤,叮囑她等姜若醒了之后,就直接讓人喝下去。 再三確認之后,他才帶著從江南找到的證據直接進宮面圣。 昨日他回來的消息早就被守城的人遞給了皇上,皇上等了整整一下午都沒等到人,今日上早朝時都有點心不在焉,匆匆結束了朝會。 即使有暗衛不斷往京城遞最新的消息,他知道顧淮安在江南的手段極為漂亮和出色,幾場暗殺也被他安然無恙的化解。 可沒親眼見到顧淮安平安地站在自己面前時,他避免不了地開始擔憂。 御書房內。 桌前擺放著一大摞亟待處理的奏折,他卻遲遲沒有下筆批斷。 看了一眼外面的太陽,他轉頭看向近旁侍候的馮石保,“今日沒有人進宮來找朕嗎?” 這兩日圣上周遭的氣壓極低,顯然是心情不大好。馮公公不敢給出肯定的回答,低下頭恭聲說:“不清楚,目前外面還沒有消息?!?/br> 皇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那昨日安王府可有去御醫院請太醫?!?/br> 一般而言,王公貴族和有名望的大臣都能拿著自己府上的令牌去太醫院請太醫出診。每日太醫院進進出出的人都不知道有多少,不會特意往上面稟報。 可安王府不同,安王是皇上的胞弟,又立下赫赫戰功,安王府若是有什么風吹草動,都會有專門的小太監將消息遞到圣上面前。 可昨日太醫院并沒有去安王府出診的消息。 馮公公小心翼翼說了這個消息之后,就看見圣上的臉色比之前更差了。 “先下去吧,若是安王世子來了,就讓他直接進來?!?/br> 馮公公連忙退出去,走到屋外時,才發現自己的后背全都濕透了。他心里苦笑,伴君如伴虎如半虎說得就是這個吧。 等見到安王世子時,他連忙迎了上來,恭聲道:“世子爺,圣上早就在里面等著了?!?/br> 他邊領著安王世子往里走,邊看了眼周圍,壓低聲音提醒道:“從昨日開始,圣上的心情就一直不太好?!?/br> 話就說到這里,聰明人自然就懂得了輕重。 “多謝公公提醒?!鳖櫥窗矊λh首道,認認真真領了這個情。 馮公公勾了勾嘴角,沒再多說什么。 外面的人都說他借機斂財,覺得他身份輕賤,打心底瞧不上他的同時,又在每次面圣之前拿著大把的銀子塞給他,企圖得到半點有關于圣上的消息??伤麖膩頉]有收過安王世子的銀子,也愿意主動給個提示,就憑著安王世子從小就愿意將他這個奴才當成個人看。 顧淮安倒不是有意巴結馮公公,而是覺得他同這些侍候的太監沒什么區別,生殺予奪都是要看上面那位的意思,相互為難做什么。 不過他倒是領這份情,在進屋的那段路快速將這幾日的事情都過了一遍,在見到皇上時,又恢復了沉穩恭敬的樣子,跪在地上行禮。 “臣參見皇上?!?/br> 皇上將根本就沒有動過的奏折放到桌面上,抬起頭看著面前跪下的人,并沒有讓他起身。他仔細看了看顧淮安的衣著,沒瞧出什么,溫聲問:“什么時候回來的?” “昨日趕到京城,中途淋雨有高熱的跡象,不敢沖突圣上。才在今日早上,確定身體無礙之后,就趕過來見你?!?/br> 皇上的神色緩和了不少,“既然差點感染風寒了,那還跪著干什么?這里只有朕與你二人,不必講究這些虛禮?!?/br> “禮不可廢?!鳖櫥窗驳?,這才站起身走到皇上的身邊,將從江南搜集到的證據呈給皇上。 皇上先認認真真翻閱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