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先天功開始縱橫諸天 第51節
皇帝在豹房那邊也養了一些男的。 徐浪在這皇宮粗略飄搖一圈,倒是找到了藏書的地方,只是粗略翻看,全都是經史子集,沒見到有什么武學,在這皇宮之中,也沒有一個隱藏極深的圖書管理員,倒是讓徐浪挺失望的。 而皇宮之中的大內高手,徐浪聽其呼吸,判斷內勁,自覺這內勁多樣,也不像是一個系統培訓出來的。 離開了皇宮的時候,天色已經隱約發白,徐浪運起金雁功,在樓閣之間飛掠,而后瞧見了同樣在樓閣之間,任盈盈也在樓閣間行進如風,而后面隱約吊著兩個人,正在悄然追蹤。 徐浪打量片刻,自覺這兩個人屬于惡意追蹤,想到任盈盈送酒送rou,徐浪身影一轉,幾個縱身,便悄然來到了這兩個人之后。 這兩人都是男子,一個滿臉胡須,看起來有些顯老,另一個面容白凈,稍顯年輕,他們追蹤任盈盈,并非是以尋常所知的用眼去瞧,反倒是用鼻子在嗅,所追趕的方向分毫無差。 徐浪跟了數十丈,瞧著兩個人的追蹤手段,又自覺距離任盈盈所居住的客棧沒有多遠了,便出聲問道:“你們是怎么嗅到的?” 此話一出,兩個人當下轉身,看到了徐浪蒙著面孔,當下劈掌對著徐浪打來。 徐浪身影左一轉,右一閃,避過這兩人的招式,自覺那面容白凈之人,武功堂堂正正,招式規規矩矩,似是名門正派,而那絡腮胡須之人,身形怪異至及,大多都是短打功夫。 所謂的貼身短打,就是蹂身上前,用膝蓋,手肘,肩膀撞擊,腿腳下絆這些,徐浪的金雁功古今最強,現在腳步飄渺不定,瞧著這兩人一正一怪,兩相而來,那一個絡腮胡須之人更是飛身縱起,一屁股對著徐浪的臉撞來。 “這是什么招?” 徐浪莫名其妙,手中捏著一塊碎銀,依照青頭鏢的手法,在遠程精準的加持之下,一發正中紅心。 “嗚呼呼……” 這絡腮胡須之人面容立變。 這一招原本是屁股撞人,受擊之后雙腿后蹬,此為連貫套路,但是徐浪的這一鏢,直接就破了他的一切招式,讓他身形一扭趴在地上,呼呼呼呼連叫不停。 那面容白凈之人見此,手中掌法連環搶攻而來,想要以此護住這絡腮胡須之人。 徐浪伸手一掌,并指如劍,破開其掌勢之后,轉掌如擰繩,輕輕一掌,將這白凈之人也拍翻在地,讓他站不起來。 “你們為何要追她?” 徐浪看這兩個人喪失戰力,出聲問道。 兩個人彼此對視,一言不發。 “不說就要死!” 徐浪一腳踩著絡腮胡須的男子,手中捏著碎銀,瞄準此人腦袋。 “我們是大內的人?!?/br> 面容白凈之人說道:“她晚上在京城徘徊一夜,更是沾染到了我們的藥香,行跡十分可疑,故此我們受命,要探查明白她的身份……我們沒有惡意,也不會出手殺人的?!?/br> 大內的人。 徐浪心中一動。 “你們用嗅追蹤,也是藥香嗎?” 徐浪問道。 “對……” 這面容白凈之人點頭,說道:“我們從小都接受訓練,能夠分辨這種一種香味,以此來判定有什么人進了什么地方……你殺了我們對你毫無益處?!?/br> “確實沒什么好處?!?/br> 徐浪點點頭,說道:“但是也沒什么壞處吧?!?/br> 徐浪也在皇宮里面轉了一圈,也不清楚沾染了什么香味沒有。 白凈男子聞言,一時捋不清徐浪的腦回路,毫無益處這四個字,怎么就“沒什么壞處”。 “請相信我們?!?/br> 白凈男子面帶請求,說道:“我們不是劉瑾的人,跟你們沒沖突的?!?/br> 莫非這一伙人,就是王陽明所說,皇宮所掌握的力量? 不是劉瑾的人,跟你們沒沖突,這個“你們”指的可是文官和江湖人? 徐浪順腳一踢這絡腮胡須之人,說道:“算了,你們走吧?!?/br> 面容白凈之人扶起這絡腮胡須之人,看了看徐浪,運用輕功,拖著此人向著皇城方向飛去。 此時天已經漸漸明亮,徐浪也不能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吊在這兩人后面,當下也就轉身,向著任盈盈的客棧飛去,他可以從任盈盈那里,知道這兩個人所來何處。 任盈盈所居住的二樓門窗皆緊,徐浪到了外面之后,輕輕的敲了敲窗子。 房間里面一片沉寂之后,任盈盈推開窗子,面紗遮住半邊臉,但是雙眼滿是狐疑。 昨天侯桂芳弄出的事情,任盈盈已經不知如何面對徐浪,現在蒙臉,只是單純感覺沒臉見人。 “剛剛你被大內高手追蹤了?!?/br> 徐浪提醒道:“對方是用香味追蹤的,我已經替你打發他們了?!?/br> 任盈盈一聽徐浪提醒,立時醒悟,腳下運用內勁跺了兩腳,住在樓下的侯桂芳當下就聽到了招呼,他本就是和衣而睡,現在推窗飛掠,而后騰身上樓,一下就看到了徐浪和任盈盈兩人蒙面喬裝,而任盈盈正在收拾行裝。 “唉……” 侯桂芳見此,心中嘆息。 圣姑就是嘴硬,白天威脅自己,晚上就跟人一道出去了…… “我們要走了?!?/br> 任盈盈吩咐侯桂芳,說道:“先出城,再回來,你去買一些酒?!比斡扔镁扑?,掩蓋身上的味道,吩咐過之后,任盈盈轉身,只見徐浪已經走入屋內,正在她書桌前面觀看圖紙。 “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任盈盈心中猜疑,卻也對徐浪忽然進入她的臥房不滿。 “恰巧知道?!?/br> 徐浪放下紙張,說道:“剛剛在那地方轉一圈?!?/br> 第七十六章 侯桂芳的七步法 京郊小院。 徐浪在這邊梳洗,畢竟他也在皇宮之中轉了一圈,更是和大內之人動手,身上也有可能沾染香粉,由此先用酒水搓洗,再泡洗,而后換上一身干凈衣衫,方才走出門外,一直到了前廳,看到了道人侯桂芳在外等候。 “徐公子?!?/br> 侯桂芳看到徐浪,滿面笑容,態度極好。 徐浪點頭,看著侯桂芳好奇問道:“你是什么派的?” 侯桂芳聞言,面色有些古怪,說道:“是歸根道?!?/br> 徐浪想了想,還是感覺名字陌生,說道:“我不曾聽過這一派?!弊鳛殡[修龍門當代之人,徐浪對道門也有所了解,對這一脈也沒有不懂裝懂,坦然說話。 “您當然沒聽過了?!?/br> 侯桂芳苦笑說道:“這不入道門,是一個邪門歪道,當年我不清楚這些,就是跟著爹娘一起入門,而后在這一門中學了羅漢拳,學了一套七步法,直至后來,這一脈被神教剿滅,我跟著進入了神教,才知道當初被騙至深?!?/br> “現在我看到傳歸根道的,見一個殺一個,特別是傳七步法門的,我決不輕饒!” 說到后面,侯桂芳言辭帶恨。 “那是一個什么步法?” 徐浪好奇問道:“你給我走一遍,興許是你沒參悟其中奧義呢?!爆F在徐浪的武學見識已經高了,能看出許多武學奧妙來。 侯桂芳搖搖頭,說道:“七步法不是走的?!?/br> “咦?” 徐浪倒是奇了,問道:“還有不是走的步法?” 侯桂芳面色沉重,說道:“這七步法,第一步,是仰頭扭脖子,第二步是掐腰扭身子,第三步是立身轉手臂……” 原來這個步,是步驟的步。 蚌埠住了。 徐浪聽到侯桂芳的講話,一下子笑出聲來,而侯桂芳聞言,臉上苦澀更重。 “我在最應該修行武學的年紀,就被這七步法給耽擱了?!?/br> 侯桂芳嘆息說道:“現在到了神教,縱然有許多的武學可供修行,但是始終追不上大家的進度,由此武功也就這個樣子了?!?/br> “晚個三十年,你興許就要慶幸學過七步法了?!?/br> 徐浪笑道,這老年人鍛煉挺好用的。 就在兩人說話之時,任盈盈也已經梳妝打扮好了,通身粉裳,素腰如柳,如同海棠初放,到了跟前,落落大方的同徐浪招呼,而后就讓侯桂芳暫且退下,將紙張遞到徐浪跟前,問道:“徐公子當真知曉此處?” 徐浪看了一眼任盈盈,而后看向她手中圖紙,說道:“確實知道,不過我要先知道,你是從什么地方弄來的圖紙?!?/br> 任盈盈明媚一笑,皓齒流芳,說道:“從東方不敗那里弄來的?!?/br> 她原本就想要拉著徐浪對付東方不敗,現在對這些東西自不隱瞞,說道:“我在黑木崖上,一次去見東方不敗之時,偶然看到他桌上有書信,在那書信之中便有這圖紙,我自覺這應當是東方不敗的機密,便暗暗留了心,這一次進京,也是想要探查一下東方不敗同什么人寫信,信中之人和東方不敗又是什么關系?!?/br> “只是這能夠引來大內之人,是我不曾想到的?!?/br> 任盈盈言語有虛有實。 徐浪指著圖案一邊,說道:“這圖中是皇城?!?/br> 任盈盈立時湊過來,瞧著圖案。 她是憑借著記憶畫的圖紙,里面可能還有疏漏之處,而白天晚上轉悠一圈,任盈盈更是另畫的圖紙,想要彼此對照,找出相同之處,只不過一無所獲。 現在聽徐浪所說,心中驚喜,只是湊過來之后,便覺兩人挨的太近,當下悄然拉開了一些距離。 實話說,她現在同徐浪相處,仍舊很不自在,適才她梳洗完畢,聽到徐浪和侯桂芳相談,生怕兩人在背后議論她,還悄然聽了兩句,直至聽到是在討論一些武學,江湖傳聞,并且兩人并非熟識,才松了口氣。 徐浪指著圖案,為任盈盈說了一下都是對應的什么地方,任盈盈聽著連連點頭。 “和東方不敗有聯系的人,竟然是皇宮中的人?” 任盈盈訝異說道。 這倒是十分認真。 “日月神教過去是明教,同皇宮之中聯系,也沒有什么古怪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