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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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抑和孟挽在西伯利亞只生活了短短一周,時間沒辦法太長,這期間霍敬敏已經催促過多次。 于是當天晚上孟抑提著孟挽的行李,兩個人回了老宅。 一進門,孟挽就明顯地感覺到了不同以往的氣息,孟抑也是看了她一眼,隨后兩個人默契地朝往大廳走去。 大廳里坐著兩個女人,一個是霍敬敏,另一個是盛至景,兩個人坐在沙發里聊天,孟老太太一向不摻合這些事情,人不在。 霍敬敏看了孟抑一眼,又透過孟抑看向他身后的孟挽,而孟挽也短暫地和她對視了一眼,然后乖順地叫她:“大伯母?!?/br> 隨后孟挽的眼神落在盛至景身上,盛至景看見孟挽有些局促,心里莫名其妙地慌張,若不是霍敬敏拉著她,她險些露怯失態。 “孟抑,這是至景,盛至景?!?/br> 霍敬敏看了一眼孟挽,沒有任何停留、帶著不容拒絕地語氣看著孟抑的眼睛又說道:“我已經和盛家訂親,孟抑,下月十五,是好日子,也是你們的訂婚典禮?!?/br> 她沒有給孟抑半分喘息的機會,如果不是盛家人選的日子,她恨不能這周內就讓盛至景嫁進孟家。 霍敬敏咳嗽了一聲,盛至景這才站起身來,看著面前的男人。 “孟先生,你好?!?/br> 她伸出手,看著孟抑,他沒什么表情,甚至可以說他整個人都有點呆住了。 面對他,盛至景不敢有百分之百的自信覺得他真的會愛上自己,他對她從來都是溫和有禮的,就像此時此刻,她明顯地感覺到了孟抑的情緒有些變化,可他還是伸手輕輕回握了一下她的手掌。 盛至景很好奇,此刻,在他眼中,自己是什么樣子的,面對自己這個突如其來的年輕妻子,他心里的想法是什么。 反正當父親說起孟家有意提親的時候,她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父親說孟抑雖事業有成,但年紀卻大,與她不符,他打算拒絕,盛至景卻少有地在父親面前露了怯,她告訴父親她喜歡孟抑。 那是一整個少女時代。 從在孟挽的身邊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她就很喜歡他,所以她總是努力討好孟挽,孟挽性格很不好相處,孟挽也知道自己喜歡她哥哥,可是盛至景幾乎不敢提通過孟挽認識孟抑,或者更親密一點。 一提到孟抑這兩個字,孟挽就不會再理她,盛至景理解這種感受,她總是學著對孟抑僅有的認知來處理和孟挽的關系。 有時候遇到困難,她也會想,或許孟抑就是這樣處理的呢? 孟家有意求娶自己,嫁給孟家長子,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而她沉浮商海多年的父親,只是因年紀不符,她說出喜歡孟抑,卻不阻攔她嫁一個年紀大出七歲的男人。 孟抑人品端方,商海多年,戰場上見人品,業內對他評價多有贊譽,幾方有勢力者均看重他為佳婿之選,有子如此,最重要的是寶貝女兒喜歡,盛父自然一百個贊成。 盛至景也想過,如果孟抑不喜歡她,不能和她相愛相親,她想他也會和舉案齊眉,妥善對她的吧。 “恭喜哥哥啊?!泵贤齑蚱屏舜髲d里的寧靜,她笑著,看了一眼盛至景,又瞧了一眼霍敬敏。 盛至景卻覺得孟挽這聲恭喜,諷刺,她有些呆滯的站在原地,被孟挽的眼神凌遲。 而孟挽的腦子里,突然就燃起了瘋狂的勝負欲,她想過這一天會來,沒想到這么快,更沒想到,那個人是盛至景。 怎么能是她呢。 是她高看了霍敬敏的底線,也更沒令她想到,霍敬敏居然還是妥協,找了一個一直模仿自己的冒牌貨。 盛家不能與孟氏相提并論,與盛家聯姻,他們對孟家影響很小,及格都勉強,霍敬敏想讓孟抑結婚的心很迫切。 以前孟挽只能猜到三分,現在霍敬敏的心思她猜到了七八分,只是可惜他們生米已經煮成了熟飯,哪怕孟挽愿意成全,孟抑也不忍傷害她。 “匆匆回來有點累,我先去洗漱一番見客人?!泵贤熳詣映冯x現場。 她知道只要自己越懂事,孟抑就越舍不得她。 孟抑最怕她流眼淚。 “孟抑,用完晚飯之后送至景回去吧,這些日子你們多熟悉熟悉對方?!?/br> 霍敬敏拿起桌上的茶碗喝了一口又接著說:“你該搬回來住了?!?/br> 她的言外之意,盛至景不懂,孟抑明白,當初他因對孟挽動情,被發配到錦城,如今要他回來就是擔當起責任。 他回來,孟挽離開,這樣,他們就永遠的錯過了。 “你去修整一下自己,再來和我們吃飯?!被艟疵舴畔虏柰?,斜睨了他一眼,“風塵仆仆地見客成什么樣子?!?/br> “是?!?/br> 孟抑起身上樓。 換衣服修整的過程很順利,孟抑原本以為孟挽會在房間里等著他,跟他發脾氣,然而她并沒有來,只是在他換完衣服之后,門口起了敲門聲。 “哥哥?” “進?!?/br> 一抬頭,只看見孟挽穿著一條碧青色改良旗袍,手里拿著一條絳紅色領帶走進來。 她輕輕關上門,反鎖。 沒有過多言語,直接走近他,取下他原本的領帶,幫他打起領帶來,“我記得以前大伯母讓我學打溫莎結,說以后可以給丈夫和兒子打,那天你聽說了以后表面上沒有神色,晚間卻在宋鍾念那里爛醉,” 她手法熟稔,打好結后幫他整理進西裝馬甲里,“哥哥,我該拿這怎么辦才好,難道我也要和你一樣嗎?” 孟抑想伸手撫摸她,小姑娘看著他,眼睛里噙著淚花,沒等他手落到她身上,她便也做出不愿再多說一樣的情緒,別過頭離開他的房間。 孟抑連她的頭發絲都沒摸到,這個meimei,年輕的愛人,多懂事啊,她知道自己怕他們的關系暴露,連平日里最喜歡的香水也不噴了,生怕自己沾染上她的味道,被母親發現,被母親責備。 想到這里,那些曾經因為喜歡孟挽被母親鞭笞的傷痕盤踞在他的身上隱隱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