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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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之后,孟挽出院,孟抑把她住院期間的東西放到車上,孟挽坐在副駕駛。 那天發生的事情,就好像一場夢,可總要這樣夢一場,他們的關系才能重新開始。 孟抑開著車,孟挽坐在副駕駛看手機,或許是意識到這次自己做的太失控,她想要和孟抑拉開一點距離。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到家,孟挽回了房間,孟抑在后面拿東西,送到房間門口他就走了。 他有些忙。 這兩天就算陪著她,他也在忙工作,每一天都有新的工作找他,連讓他好好地想處理一下孟挽的小情緒,這樣的時間都沒有。 他冷落了她。 孟挽聽到門口行李落下的聲音,那個人始終沒有再進來她的房間。 她的心不免失落,這種失落感是濃烈的,讓她完全無法壓制內心的在意,明明前一秒還想著要拉開距離,后一秒她就熬不住了。 她的心太急了,可是不能不急啊,霍敬敏一刻不停地在給孟抑找合適的結婚對象,她甚至都有幾分后悔跑來西伯利亞,如果孟抑沒來,也許這一周回去她就會聽見哥哥有妻子的消息。 她著急不管她怎么作,孟抑始終不肯對她下手。 她不知道他有多愛自己。 她只知道,她也很想把她的哥哥占為己有,情竇初開時,她就能敏銳地察覺到哥哥對她逾矩的愛意。 跟其他男孩談第一段戀愛的時候她用了心,哥哥察覺出來,于是用了手段致使他們本就如同玻璃一樣的脆弱的愛情分崩離析。 其實,她也知道校園愛情大多不長久,她沒想和那個人多久,只是不想像哥哥一樣那么理性看待很多事情,須知一個人太過于理性就不能體會到太多浪漫。 她這些年一直裝作無法忘懷他人,其實只是想要孟抑對她感到愧疚,他的任何一種情感都令她感到極為美妙,令她上癮著迷。 為她生氣、為她著急、下雨天傾斜的傘、風雨無阻地接送、一直以來的默默、無論如何的支持、事業上為她鋪路、許多大事上以她為先, 這樣一個如兄如父的男人,給了少女時代的她太多崇高的愛,以至于她后來,誰都愛不上。 那大概也不是愛,孟抑更多是她的欲望,她瘋狂地著迷他,她想要看到他更多的樣子。 “哥哥……”孟挽推開書房門,“我頭疼?!?/br> 小姑娘換上了睡衣,亞麻色的連衣裙,紅棕色的頭發直順地搭在肩上,這樣的發色顯得她的臉色還是有些蒼白,想著孟抑冷落了自己,看著他的眼眶又像只小狗似的濕漉漉。 孟抑抬頭看了她一眼,隨后清了清嗓子別開了眼睛,他還在開視頻會議,電腦屏幕冷色的光反射到他的眼鏡鏡片上,孟挽能夠看到。 “Juden,聽起來你還有一點私人的事情?!币曨l那頭傳出幾個男人的笑聲,是幾個歐洲區的合伙人,是孟抑的大學同學或者校友,其中包括宋鍾念。 幾個人笑完,就一個個離開了聊天室,只有宋鍾念,抽著一根煙看著屏幕里的孟抑。 孟挽已經自覺地坐到了書房的沙發上,孟抑在一旁簽文件。 很久之后,宋鍾念掐滅煙,緩緩說了一句:“你們兄妹感情這么深,大姨的電話都打到我這里來了?!彼娒弦譀]有說話,也就不再多說,隨后關了視頻。 “哥哥……我好餓?!?/br> 從回來到現在已經一個小時了,孟挽是洗了澡才過來的。 孟抑看了看手表,是該給她做飯了,他合上文件夾,取下眼鏡,看著她。 “想吃什么?!?/br> 他把鋼筆擰上放回桌面上的筆筒里,解開西裝最下的扣子,有分寸地拉松了幾寸領帶,畢竟解下領帶,扣子敞開叫允許亂性。 孟挽看得心癢,她的身體猛然有些燥熱,腦袋里想了一些不可描述的東西,隨后又覺得在哥哥面前想這些太羞恥,她的臉紅到了脖子,還不自然地夾了夾腿。 “挽挽?”孟抑看著她,她低著頭,只能看見她脖子到胸部處的皮膚都是紅的。 孟挽抬掐著自己的膝蓋,指甲深深嵌進rou里,甚至已經流出了血,她想起身拉著孟抑接吻,身體里充滿著這種沖動,她的腿卻猶有千斤重,始終站不起來。 孟抑見她不說話,從抽屜里拿出來一本菜單,“你選吧?!彼巡藛芜f到她面前。 孟挽伸手拿起,這份菜單并不厚,翻開每一頁每道菜都被仔細拍過照片,圖片上方寫著名字和拍攝日期,都是孟挽喜歡吃的,孟抑跟家里的阿姨學著會幾道。 孟抑坐在另一邊的沙發上看著孟挽,她安安靜靜地翻看著每一頁菜單,仔細的看著這些擺盤好看的菜單,不知道他要做多少次才能做到這樣。 他們家里從來不缺做這些的人。 孟挽看完,起身,走到孟抑身邊,把菜單遞回去的一瞬間,她突然俯下身子,看著孟抑,然后慢慢靠近他,吻住了他的嘴唇。 她的嘴唇有些涼,很軟,她整個人身上帶著一股子青提的清香味,孟挽喜歡吃這一類的水果,用的香氛大多是這個味兒。 她閉著眼睛,生澀的吻著孟抑,時不時會睜開眼睛迷醉地看著他,仿佛在說:可以回應我嗎?可以主動親一親我嗎?哥哥。 孟抑的心跳都驟停了一拍,他的眼神里帶著淡漠的驚恐,空洞地看著墻上的一副畫,那是孟挽的作品。 低垂的紅色曼陀羅,代表著血腥的欲望,他看著她的眼睛,情迷之中帶著濕噠噠的可憐氣,孟抑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 孟挽感覺到他的動作,順勢進攻撬開他的嘴唇,要往里面深吻,他覺得就像一場夢,在孟挽吻得最深時,孟抑停止了這個吻。 他起身,很溫柔地抱著孟挽,蹭了蹭她的發頂,猝不及防的擁抱帶著潮濕的燥熱,孟挽也反手緊緊抱著他,孟抑的懷抱極令人安心。 兩個人抱了一會兒,然后孟抑松開了她,看著她說了一句要下去做飯,人就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