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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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黑絲吊帶襪的女人背靠在臺球桌邊,黑色的短裙下露出魅惑的黑絲一直蔓延雪白的大腿根,質地上乘的白色襯衫扣子被解到第四顆以下位置,能看到里面性感的大紅色聚攏內衣里包裹著一對雪白的柔軟。 黑絲美腿,大胸細腰,長發上微卷的弧度勾人,在心臟處紋完最后一朵曼陀羅后,孟挽,徹底撕去清冷的外殼,就如同叛逆期遲來的少年一般放縱。 短短一周成為酒吧???,但這個亞裔女孩很“有度”,只接吻不上床,十二點準時消失的辛德瑞拉。 然而今晚,總會有個人,把這個辛德瑞拉逮回去,關起來。 * 孟抑開著車到酒吧,他整理好自己可能會看見任何場景的心情,勸說自己以兄長的身份走進去,他來這里是為了帶她回去,是帶她回歸正軌,而不是占有她。 酒吧,是年少尚且放縱時孟抑和宋鍾念最愛去的地方,年紀稍長、加之集團事務已經壓得他喘不過氣的后些年,他早已經不喜歡這些地方,近三年更是再也沒有來過這樣的地方,沒人請得動他。 孟抑沒想到,有朝一日再跨進這個地方,自己會這么反感。 令人眼花繚亂,多看一眼都覺得暈的紛亂燈光,吸著煙的俄羅斯男人看著這個格格不入的西裝身影走進酒吧。 暗紅色的燈光再加干冰煙霧加持,整個酒吧呈現一種賽博神秘的氛圍,耳邊的鼓點極重,躁動的人浪幾乎要將他淹沒,孟抑竭力止住自己的怒火,在人群之中試圖尋找孟挽。 “Suki,Hey,That's your man.”一個俄羅斯男人叫著這頭的孟挽。 最后一顆球進袋,孟挽拿著臺球桿站在二樓的欄桿邊,樓下的孟抑與這里格格不入。 臺球桌邊的幾個俄羅斯男人了然,亞裔很好認,尤其是像孟挽這樣的女人,她的氣質,很容易讓人把他們聯想到一起。 這樣的場景他們見的太多了。 要不然,這樣的男人,根本不可能在樓下,他應該是上位者,比他們玩得還多。 “yep,Mine.”紅唇輕啟,她緩緩說。 本來她是要整理心情,觸發下一站的,孟抑這不是自己送上門來么。 孟挽把臺球桿扔給他們,站在欄桿邊上點了一只煙,吸了兩口過肺之后,她朝樓下孟抑的方向去。 他一定是生氣的吧。 她懷著這樣的想法,拉住了孟抑的衣服,孟抑轉身,鼓點之中,紅光之下,孟挽,不應該這樣的meimei,瘋狂地放縱自己的meimei,不像以前那樣乖巧的meimei,以這樣的姿態出現在他面前,他不想看見這樣的她。 那一刻,孟抑想要把她鎖起來的心達到了頂峰。 他穩定住自己,把身上的西裝脫下來給她穿上,定定地跟她說:“跟我走?!?/br> 車上的空調是適合孟挽的溫度,孟抑手握著方向盤,沒有開火,卻,沉默了很久。 “挽挽,那天晚上是我不對,我不該那樣說你?!?/br> 孟抑看了她一眼,今天剛剛忙完收購,馬不停蹄地趕來西伯利亞,他緊鎖著眉頭看著她,在飛機上補覺后連水都還沒來得及喝上一口。 “但是,無論遇到什么樣的事情,我都希望你不要這樣墮落,我不想看見你這樣?!?/br> 孟挽看著他,忽然傾身抱住他,在他耳邊說:“我也很害怕?!?/br> 在孟挽抱過來那一秒,孟抑的心臟不可抑制的狂打,甚至連貼在他胸口的孟挽都有感覺。 “哥哥,我好想你能來陪我過夏天?!彼仲N著他的耳朵,在他耳邊輕輕說,說話間的熱氣都能噴到他的耳膜上。 孟抑的耳尖,紅如血。 meimei,向他釋放了不屬于親人的曖昧和依賴,這種感覺隸屬于愛人的范圍,他盡力克制自己,希望那是meimei的愿望,他都能做到。 “那我陪你過夏天,什么時候回去都可以?!泵弦州p輕拍了拍她的背。 孟挽松開他,回到副駕駛的座位,看了一眼他的耳尖,聲音有些哽咽地說:“我們吵架一個星期你才過來,是不是太晚了一些?!?/br> “剛剛做完一個案子,馬不停蹄過來了,給你?!?/br> 孟抑把她的手機從公文包里拿出來,完完整整地還給她。 那是這些日子他最想摧毀的東西。 “以后不要再亂扔了,你跟我生氣,”他系好安全帶,又繼續說:“也…別拿自己身體開玩笑?!?/br> 孟抑開著車起步,車開出地下停車場,他這幾日來日日灼心的怒火,早已經被孟挽的擁抱澆滅,車內是兄妹之間一團和氣。 “你那天晚上是不是飆車了,”孟抑開著車,撇了她一眼?!澳氵€知道挑阿斯頓馬丁,把我的底盤磨得不成樣子?!?/br> “我本來是高高興興來接你的,誰知道你跟我發脾氣?!泵贤扉]著眼睛。 “好好好,” 孟抑看了她一眼,西裝外套已經包裹住了大部分春色,只是她那雙腿,嫩白的肌膚被黑色蕾絲包裹,很難不讓人想入非非,孟抑輕輕咽了一口口水,抑制住自己情不自禁想要摸上去的沖動。 回到家里,孟挽倒是先上樓洗澡,孟抑在樓下給她做飯,在車上就撒嬌了,說一天都沒吃什么東西現在餓得很。 孟抑做好飯孟挽還沒下來,仔細看了一下時間,她進去洗澡已經快四十分鐘了,哪怕是加上洗頭的時間她也進去了太久。 孟抑起身上二樓,先是敲了敲孟挽的房門,沒有人響應,孟抑進到她的房間,里面一片漆黑并沒有開燈,他走向最里面的一個房間。 那是孟挽的衛生間,白色的門開了一條縫,衛生間里沒有水聲。 孟抑敲了三次門,沒有人回應,他推開門,只看見兩條白花花的腿露在浴缸外,她的上半身完全被白色的泡沫包裹。 “挽挽!” 孟抑跑到浴缸邊從白色的泡沫中撈起已經昏迷的孟挽,她穿著一件白色襯衣裙,應該是泡澡時間太久腿軟了,一腳又栽進了浴缸,不知道栽進去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