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結束之音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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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哈哈~看著玩就行~】 …… 呵呵,我都沒覺得這兩東西能編什么劇情出來…最好不要讓我失望,slave。 “唔……額……從前,三界有靈,不論世間一花一草一木,或是物件頑石,皆有靈氣存在……” 厲害啊,開頭就驚艷到我了……沒料到你會編這樣的劇情,還以為你什么都想不出呢。 “天界有一仙人喜種玫瑰,尤其是殷紅色的,甚得其心。日日辛勤澆灌,滋以星辰之氣,對著它撫琴交心、談天論闊,竟使其具有了靈性… “學得言語,化作人身,多少懂得些經書秘籍,會些法術。終于能以人身與仙人相見時,那人也甚是欣慰,賜名于自己的血色玫瑰—— “額主人名字也要我來起嗎……” “不然呢?” 還是說你希望我起個什么名字? “喚作…………沉絳(jiàng)…?” (絳珠草那個“絳”哈哈) “這個名有什么寓意嗎?!?/br> 你在這方面的能力屬實是有些驚喜啊,呵呵……不愧是聰明的家伙。 “絳是淺粉色…沉下來的淺粉色就是殷紅了?玫瑰的顏色嘛……唔……” “那你繼續講?!?/br> 從淺粉到殷紅那得有多“沉”???噗…… 【zn:殷紅是紅中帶黑的顏色~】 “沉絳想要跟著仙人修煉,于是他便帶她練了不少時日。卻不知為何進展總會卡在某個地方停滯不前,不論何種法術皆是如此……仙人覺得她可能是缺了些歷練。 “未經世事的花精,要領悟這些絕學似乎有那么億點點困難。在這天界一個平和的地方,她一直無法得到歷練,獲得進步。無可奈何只能帶她落入凡塵,嘗嘗各種苦楚均為何味……” 很經典的橋段,歷劫總會選到人間的…讓我好好期待一下你的故事會不會有什么新穎的東西吧? “為了讓她至少不要被惡人所害,那位仙人將自己最喜愛的花精以幻術遮掩真身。從外人看來,她已然化作一位翩翩公子。 “即便不理解主上的全部用意,沉絳也只好接下他的祝福前行。記憶被清除了部分,據說上天會自動為決心下凡歷練之人安排劫難…沉絳緩過神后,她的身份是一位衣食無憂貴公子。而在她身上最大的秘密便是她的性別?!?/br> 所以這個秘密會因為什么而被揭穿呢?……呵呵。 “自幼便被父母保護得極好,從未知曉什么世事,每天讀書安分得很。不僅情竇未開,更是連‘情’之一字為何含義都不懂。直到……她被朋友拉出去玩的那一天。 “分明早已成年,卻一點東西都不懂。有幾個同學看不起她這朵高嶺之花,想看看一直以來很受女子歡迎的沉絳為何從不愿與人談情說愛…這很明顯是因為還沒有體會到女人的曼妙與魅力,并且從未試過和異性深入交流。多數前來與沉絳談話的人,都是嫌她(他)鐵石心腸,即便說得再明,依舊領會不到自身的心意。 “沉絳確實不懂何為情愛。原身是女子,卻也從未對男人有過什么想法,對女人同樣?;眯g更變了聲音、體型與部分外觀,但只要被特定之人破除…便什么偽裝都不剩。而能夠破除幻術之人,就是自己劫起之處?!?/br> 這故事可真難編啊啊啊—— 她看起來倒是聽得挺認真的……? “當日,沉絳被他們扯入了青樓。 “那幾人打著讓她見見世面的幌子,更想看看沉絳是如何做到有美女伴身還能坐懷不亂的。借著沉絳的好心,用了她的錢點請此處的頭牌——額…… “主人………名字?” “你是不擅長想名字?怎么老打斷來問我?” 快聽入迷了都……呵呵? “是不怎么擅長…畢竟名字貫穿全文嘛……主人……” “自己想?!?/br> “…………就叫…倩靨(qiàn yè)???” “你的起名風格還蠻奇怪的,呵呵?!?/br> “唔…那我接著講了……咳咳…… “倩靨便是麻古修成的‘人’。歷來妖人惑眾,深諳魅惑之道,也自學技藝成才,卻只喜歡待在青樓把玩人間各類傻乎乎的男子。 “聽聞今日又有人來指名自己,據說還是位新客人?也同樣有不少姐妹在議論那個剛入座不久的俊俏公子,倩靨此次覺得終于能碰見個有意思的人了。 “畢竟身為頭牌,總歸有些傲氣的嘛。真要誰指名都會去,那自己的人氣也不會那么高。給錢不過是請出山的第一道坎,倩靨一般給對方個面子出來戴著面紗為他跳支舞倒杯酒……但也僅是如此了。 “若是對方稍微符合自己的心意的話,可以考慮一下陪坐一會呢?這是第二步~” 看來故事是講進去,開始演起來了? 真有趣呢,slave…… “再下一步就是再坐近些能夠讓對方吃到豆腐啦?(揩油的意思)當然能夠讓我心悅至此的也鮮少有人了呢…呵呵……再往深處去的親吻與共度春宵,自然是還沒有過啦哈哈哈~?” 一臉美艷的表情呢,呵… “好啊,你們都說他生得漂亮,我倒也想會會這位新客了呢? “來到大廳,舞曲之中,倩靨一直往沉絳的方位瞟……果然,此人的確俊朗,想必不少姑娘看到的第一眼心都要被奪了去。 “一曲終了,坐在沉絳的身邊。在倩靨心中,他已經過了兩道坎了。 “敢問公子如何稱呼?” “在下名喚沉絳?!保ā鸎說的) ???啊??? “哦,原來如此,咳咳……不才倩靨,參見公子?!?/br> slave緩過神以后趕緊作出青樓女子該有的標志性淺笑,K也剛好坐起身來。 你的玩法果然很花…又想演戲了?太考驗默契了這個東西…… “嗯?!?/br> 輕聲應了一句。畢竟沉絳的人設是不諳世事,不理情愛,“高嶺之花”。 “不知公子今日尚且第一次來我們幻汐閣嗎?” “是?!?/br> 壞了你的這種神態……(←K) “當真?我見公子應當年紀不小,足以享樂多年…為何今日才是第一次來呢?” “在下也不清楚,此次是被友人帶著過來的?!?/br> “呵呵呵……那,倩靨斗膽請問一句,指名小女子,可是您自己的意愿?” slave抬頭遮掩著臉龐,作出戲中人的嬌羞之態。 “并不是,友人強烈舉薦而已?!?/br> “哦~倩靨方才見您身邊有幾位對著小女子傻笑的家伙,那不會剛好就是您的朋友吧?” “正是?!?/br> “呼呼~?看來多半是看著奴家的容顏被迷住了吧?公子倒和他人有所不同呢?呵呵……居然沒有被奴家給迷倒,倩靨很期待您的表現哦?” “姑娘說笑了?!?/br> 實際上,已經快被迷倒了…呵呵…… “依奴家之見,公子于此似乎尚有所拘束???來幻汐閣的人,多數皆為尋歡作樂,覓那春宵一刻……公子倒好,似是過來鍛煉心智,看破紅塵的。不妨吃些甜點,暢飲幾杯甜酒,放松身體如何?” “也好?!?/br> “不嫌棄的話,就由倩靨來喂您吧?” “姑娘不必如此麻煩,在下自己有手?!?/br> “好吧?!?/br> 還真是個木頭樁子……那我更想看到你是如何迷上我的了?。 額,代入表演而已,上面那個是倩靨的想法。 “……主人,那杯酒里摻入了春藥——” “不依靠春藥劇情進行不下去嗎?呵…” “唔……應該是那樣……?沉絳啥都不懂嘛……” “咳咳…嗯,這酒味道不錯,甜而不過,烈而不濃。姑娘好眼光?!?/br> “啊哈,不是奴家的功勞啦。酒是店家挑選的,(春藥是我下的),只愿公子有佳人相伴,喝得更加盡興!” “嗯……” “敢問公子以前…對女子有過非分之想嗎?若此問題僭越,倩靨愿意為您賠罪?!?/br> “非分之想究竟是什么……在下不知,還請姑娘多多指教?!?/br> 果真是個木頭!呵呵…再喝幾杯春藥下肚,等你男人骨子里的獸性出來才行—— “就是說……公子不希望與奴家做些…咳咳……呵呵,欲仙欲死的事情嗎?” slave湊近,羞紅著臉…牽起K的手放于自己的臀部。 “恕在下愚鈍,有些聽不懂?!?/br> 演成甩開的冷漠樣子,別以為我沒看到你剛剛吞口水了…… “呵呵…可惜這類事情不適合在大廳言語呢?若是公子愿意進一步了解,奴家帶您去二樓雅間,如何?” “有勞姑娘了?!?/br> “那酒也一同帶上去吧?公子喜歡可以多喝幾杯,在我們這邊醉下過夜也沒問題的哦~不需要擔心?!?/br> “嗯,那酒,的確合我心意。如果姑娘愿意寬容我的酒后瘋癲,再好不過了?!?/br> “呵呵……沒事。公子這般溫潤如玉,能作為客人可是奴家的榮幸呢!招待醉酒的客人,也是我們的必修課業?!?/br> “現今已經到了房間,還勞煩姑娘多教教在下了?!?/br> “哪里敢當‘教’之一字?呵呵…公子不妨再喝幾杯?醉醺醺的氛圍,與這風花雪月之事十足般配呢?!?/br> “嗯?!?/br> “話說,公子有沒有試過被他人非禮?” “嗯……似乎是有?這酒怎么喝著越來越烈了………” “那既然公子知道非禮是什么意思,必然也很快能理解非分之想的含義吧?其實還未來得及告訴公子您,我們這酒…后勁可是出了名的大~初入口時順滑甜蜜,沒有料到……底層居然是這般的毒藥吧?” 這便是麻古的真諦~ “非分之想……唔………可那不應該是冒犯與罪過嗎?” “誒嘿嘿~在外界的確如此,只是入了青樓,公子還會在意這些嗎?奴家一類女子,皆以此事作為生活本原呢……題作‘幻汐閣’,自然是要讓您,享受夢影之汐、春宵一刻啊?!?/br> “哦,原來如此,嗯…可惜在下自以為對姑娘沒有任何非分之想?!?/br> “公子難道……不會因為看見奴家的容顏而心跳加速………” 再度湊近,撫上她的臉頰…… “不會因為瞧見奴家不經意間露出的春色而臉紅……” 扯開自己的衣領…雙手往下拂去…… “不會因為奴家曼妙的身姿而感到渾身發熱……” 輕飄碾過她的胸膛,向著腰間滑去…… “不會產生……推倒奴家的想法嗎…?” 最后摸到胯下。 這家伙…居然是女的?? 上面那個是故事中倩靨的想法,若是視角回到slave的話……… 我沒弄錯吧?她怎么……又……咳咳! “不會?!?/br> 眼神都快要吃掉我了還擱這演呢…… “啊,啊啊…怪不得呢,呵呵……抱歉公子,是奴家唐突……” slave現在心慌得不行。大概也是自己摸了什么不該碰的東西吧…… “倒是姑娘為何如此慌張?雖然在下還未存有那樣的念想,卻希望姑娘再教教在下……究竟何為風月之事?!?/br> 壞了輪到她來主導劇情了—— “咳,此事…不才不勝惶恐……不妨公子先等等,由奴家為您拿些話本來?” 偏離人設。 不不不…不能緊張,要冷靜……才能有主導權……呼…… “要那種東西做什么?比起理論,在下更好奇親身體驗的感覺呢?!?/br> “既然事已至此……嗯。那便輪到倩靨…來非禮公子了,呼唔……///” 傾身而上,一吻落下。 略微施加氣力,流出催情液滴,直直淌入她的口中。溫熱的柔糯纏綿悱惻,朝著夢之碎隙緩緩漸進…… 雙臂攀上她的身軀,即便戲里戲外已難分辨,還是不愿放過這逃避現實的囚籠。 不似干柴遇烈火,更似游魚見若水…相溶相膠,隱忍著情意,只差最后一步爆發…… …… “呵呵~公子的味道,同樣甚得我心呢?~?” 妖艷地笑著,舌尖舔過唇瓣。 “嗯?此話當真?” 嘖…… K現在心里急躁得想死。 “奴家所出之言句句屬實?!?/br> 我很懷疑你今晚是不會放過我的了…更何況現在還剩不少時間…… “敢問姑娘,可樂意與在下共度春宵?” 這已經完全不按劇情走了吧??! 不可以!不可以緊張!哪怕她推倒你或者做了什么其他事情都不能緊張??! 其實心音鼓動之頻率,早就把slave出賣了。 “奴家的心意…公子還沒看出來嗎?” “那我可要把你連骨髓都不剩地吃掉嘍?呵呵……” 終于肯現出原形了是吧……咳咳! 【zn:slave的“咳嗽”都是在掩飾自己想法過于大膽與不敬的尷尬~】 “別這樣說…倩靨害怕。沒想到大人儀表堂堂文質彬彬,私下卻是一只衣冠禽獸。呵呵……” 大人?呵…… “‘大人’這一稱謂,在下消受不起?!?/br> “那……應當如何稱呼…?” “今夜,姑娘便喚我作……… “K,好了?!?/br> ??? ……?????? slave的主板炸了。 “敢問姑娘方才那般大膽模樣到哪去了?” 這個展開怎么與第一次和你演一樣…… 【zn:第一次角色扮演是在《間隙的空白》~】 我這次一定要冷靜!啊啊?。?! “咳……抱歉,一時失神。如果K喜歡膽大主動之人,在下愿意奉陪?!?/br> 還是這個謙詞說起來最順口。 “我見你摸到某處的時候立刻臉紅避開了?要不,你將剛才那件事續完?” “……是?!?/br> 為什么以前都不會心跳得這么快??! slave欲哭無淚地一顆顆扭開K的紐扣,撫摸著她的上身。從緊致軟彈的(微微隆起的)胸脯到纖瘦結實的腰側……湊近親吻著鎖骨,肩膀,脖頸…… 雙手伸向后脊,舔舐頸邊流淌的心跳。 濕濡、粘連、甜蜜、艷麗,有如發情之時。分明處于清醒,腦袋也沒壞,卻作出這種動作…… 身前人靜靜地笑了。 “為何夫人的手遲遲未有動作?” 稱呼…哎呀這一個個的是想讓我干嘛……怎么你也把這個稱呼撿回來了? “大人是指哪里?” 現在裝傻最合適。 “不是說好了今夜叫我‘K’的嗎?夫人…” 她扯著自己的手硬是摁在了那里。 摸起來比剛剛漲得更……唔唔… slave混亂得難以言喻,心跳未曾緩和過一次,羞恥、“畏懼”、以及證據確鑿的……興奮。倒入了內心的畫卷。 心跳加速,面紅耳赤,渾身發熱,想要被她推倒………不就是“非分之想”嗎? 咳咳!我在想什么啊啊——??! “嗚嗚…K……嗚……” 演不下去了呢?呵呵呵…… “夫人?幫幫我?好嗎?” K如今的笑容反倒還更像妖孽。 “那…那……咳咳……失禮了……” 這解皮帶的手法真是一天比一天熟練???呵呵…最初甚至不會來著。 ……… slave不敢看她。似乎一和K對視自己的眼睛就不住地瞪大,心慌意亂,腦袋什么都思索不出…… 這種癥狀是什么…額……少女懷春、小鹿亂撞、春情蕩漾、心旌搖曳、想入非非、yuhuo焚身、精蟲上腦?怎么越想越不對了咳咳…… 連帶著所有阻礙一起褪下,slave感覺自己的視線實在是無處安身……… “額……主人?要怎么做…” 慌亂到無處遁形。 “叫我‘K’,夫人?!?/br> 關鍵時刻她還把自己的下頜頂起來了……這該怎么辦啊嗚嗚嗚—— 心跳過速一句話都說不出啊啊啊—— slave的雙眼呆呆地瞪大著,內里的光芒在顫縮、閃爍,也只有跳動的瞳仁能說明她此時沒有失去神志。還有清晰得瘆人的異常心率。 “為何這么緊張?夫人…?我又不會害你,呵呵?!?/br> “不……不是這個問題……” “那便是夫人害羞到傻了?這可不對哦?身為待客之人,怎能于客之先就害羞了呢?” “嗚嗚………” 還能發出聲音對slave來說已屬奇跡。 “夫人~?拜托了……嗯?” 不要帶著這么妖艷魅惑的笑容對我撒嬌啊啊啊—— 掌心傳來她急切的鼓動,熾灼的熱度,還有清濁的黏液…不……不行……要被燒壞了……腦袋……… “夫人?該不會真的傻了吧?呵呵……” 一邊吻上,一邊握著自己的手動起來… …… 好比安慰的吻。輕柔、且充滿著獸性。到底是她的隱忍呢…還是決心泄出部分欲望了?恨不得一口咬下的時候,力道卻特意放輕……緊緊禁錮著slave的手不離開,直到她掌上全是自己留下的粘膩水痕… “唔唔……主人…” “叫我K,這次是第三遍了哦?” 雖然是威脅的話語,但看著K如今的表情還真不認為這就是“威脅”。 分明笑得春意盎然—— “主人?!?/br> “叫·我·K,夫·人?!?/br> 她的神態終于出現了一絲裂痕…… 那便是瞪大的雙眼。 怒視,配上不變的“甜美”笑容。 slave最怕這個。 “否則我就咬斷你的脖子…哈啊……” 湊近,張嘴,露出獠牙。 “K!嗚嗚嗚……!K……” 氣息都到耳邊了…救命嗚嗚嗚…… “真乖,呵呵……” 不不不你現在別笑笑得我瘆得慌…好恐怖啊剛剛,你現在應該還沒完全消氣吧。在這跟我說反話騙人…… 結果一轉眼身上的衣服竟都被她扯了去……… “夫人………呵呵呵……” 你確實對這個稱呼情有獨鐘我看得出來。 一口嘬起slave的軟尖,向上拉扯著。 “嗚嗚…主人……” “是K?!?/br> “嗚咿——!我錯了我錯了——K!” 本來被撕扯已經有種剝離的痛感,再加上她的啃咬……簡直要命。沒想到被K脅迫著喊名字居然也是這么別扭的一件事…不愧為想不通的惡魔(或者是墮天使?)呢? …… 麻痹和痛感,內心帶有一絲絲排斥… slave現在很想推開這個在自己胸前作亂的家伙。手緩緩伸過去… “夫人自以為哪里錯了?鄭重道歉?!?/br> 一眼看穿意圖,摁住slave預備先行的雙手,咬上另一邊…… “我不該不聽命令…嗚!哈啊……” “然后…?” 向上瞟著自己……用那種全是欲望沒有一絲冷靜氛圍的翻騰洶涌的黑海。 連眼神也……嗚嗚嗚嗚……… 心跳看來不太可能停得下來了……她的一切一切實在令自己興奮到顫抖痙攣瑟縮,被獸性索求竟也是如此歡悅之事。 起因就是自己那所謂的“愛”吧? 愛上了你,愛“上”了你。 (其實是被上) 快樂是無法用言語準確表達的情緒。行動、心率、紅暈、喘息、流出的粘稠,這些才是最好的證明。 “你想要我做什么來贖罪………?” 胡亂言語ing,理智變得昏沉。 “呵呵……夫人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起誓…今后所有的動情模樣全留給在下一人,可好?” “嗯嗯,嗯嗯嗯!” 所以能放開我的手沒。 slave完全不過腦直接點頭。這種事情要辦到實在輕而易舉(自我感覺),畢竟心都挖出來獻給你了…… “我怎么忽然覺得,夫人這手有些許的不安分呢?不如………” “沒,沒有……!我不會再亂動了……不要……綁起來嘛…” “給個理由,呵呵?!?/br> 趁著說話連同slave的內褲一起扔掉。 “唔…!我也想摸摸你……K……?” “夫人是想摸我哪里?嗯?” 不要問這種又送命又惹人羞赧的問題好嗎???! slave內心的吶喊從未停息,外在表情卻只能用裝傻來掩飾自己(思想深處)的“不堪”。 實話說確實挺想碰碰那……咳咳??! “不說話?我就弄到夫人說話為止?!?/br> 她的手指—— “哈??!嗚嗚…哈啊……啊啊啊……嗚嗚嗚——!” 被發現了自身偏愛粗暴的方式嗎?可能在最初便被她發現了吧? 腰肢難以忍耐地上拱,緊抓著K的手加上欲泣的嬌聲,無一不在控訴她的強硬行徑。 ………… “不要——嗚嗚?。?!” 呵呵,成功高潮?。 “夫人說不說?” “想抱你想親你想摸你全身包括那里…” slave說得又小聲又快速。 “真是貪心。夫人竟然想要這么多,呵呵?!?/br> 你是怎么聽清的???! “那更不能放它自由了?!?/br> …… 作勢去翻抽屜的樣子… “不要………嘛……K……” “喜歡得寸進尺又貪得無厭的夫人啊…你讓我該怎么辦?” 這話什么意思…… slave覺得自上午開始K就一直在說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聽都聽不懂…無法理解。我可沒有讀心術,也沒你那么會猜??! “就不要把我的手綁起來唄……?” 對你“撒嬌”過多少回了都…救命啊啊啊……你明明很討厭這樣的……還是懷抱著你于我有愛的妄想在心存僥幸嗎? “可惜在下總是不想讓夫人如愿呢?” 看得出來你真的不喜歡如此簡單地滿足我,很多次了…… “那…那……任主人處置吧…” 放棄思索,放棄抵抗。 “叫·我·K,聽話!” 煩躁的陰霾再次露出預警。 slave決定(在今晚)必須放棄理解她,一點用都沒有(無法明白她的目的和意思)……就當作K只是在演…得了? “K。嗚嗚……” (她的)手又伸過去翻柜子… 被綁已是確鑿的事情—— 直到看見K拿出來的是什么。 ………… ………… 不行,不能分析這家伙,完全想不通還白白耗費腦細胞…… “又是一臉的哭喪驚恐…呵呵。怎么?這么抵觸我帶套?” “嗚嗚……” slave搖頭。 只是永生難忘她這種直徑再加上外層的螺紋會把自己撐成什么樣子了…… 哭哭。 話說加上阻隔她會不會更難結束? 啊啊啊啊救命啊啊啊—— 許多人無套是為了追求刺激,slave卻想著能否稍微緩解一下痛苦… “那你這副表情是什么意味?” “……為什么要選螺紋的…K?” 差點下意識想哭著喊主人……咳咳??! “人家認為我口味重于是只送了這款,呵呵……” 送?啊…? “誰,誰送的?” “買東西送的,夫人是想到哪處去了?” “唔嗚……” 果然沒人會那么大膽直接送你避孕套吧? “畢竟我看起來也不像會用避孕套的人嘛……呵呵。你不喜歡螺紋的?” 第一句話我倒是贊同… “嗯嗯?!?/br> slave趕緊點頭,點了好幾下。 “原因?” 勾唇笑。握著,抵住自己。 “因為…太……漲了………難受?!?/br> “夫人確定?” 反悔是根本不可能反悔的,這個家伙… 逐漸推入,闖進,塞滿每一寸空隙。 全然不顧自己的意見。 可惜習慣了這種感覺的接收器與傳入神經倒是配合得很……立刻向總司令部傳導著象征“幸?!钡纳窠涍f質。 腦袋快要融化—— 多巴胺浸泡著突觸后膜—— “哈啊?!唔唔…唔嗯??!” 愛心是藏不住的。 yin蕩也是無法遮掩的。 是她讓自己變得如此不堪…… 一層一層向下墜落,最終發現早已無法再回頭。 “一臉將要升天的表情…嘖嘖。剛剛還在說‘難受’呢?” 帶著愛意與我結合的心情估計和以往大不相同吧?呵……本性都直接露出來了。 “……主…主人…咳,K……” 你甚至更習慣那個稱呼也是挺奇怪的,想叫你改口大約需要些時日適應。 “沒什么要說的內容就擱這亂喊我,實在少些興致?!?/br> 不清楚這種情況下…… 你能再給我什么難以言喻的驚喜嗎? “那…我隨便說什么都可以嗎…?” 不著邊際的一句。 slave的思維方式和K的在四維空間內確實能說是極其相似。 “夫人只要說得不掃興就行?!?/br> 隱隱約約有些期待……你又將如何突破我對你的認知下限。 “唔唔……嗯…呼唔……?!” 到…底…了……?? 思想浸濡黑暗,不再存有任何純潔。這也挺好,蠶食著對你的愛意,以外在作精神支柱…只是害怕這歡愉災禍的幻境消散之時,自己應當何去何從。 至少現在slave絲毫不想理這些廢物。 “……主人…” 脫口而出,忘了規矩。 slave不明白今晚的自己為何會如此的神志不清(一直在犯錯)…… “還這么叫?嗯?!” “嗚嗚——!” 好用力…… 里面,全是你…… 咳咳? “一點記性沒長???別逼我〇到你哭著求饒時才記起自己應該怎么做?!?/br> 瞬息之間,一臉陰冷,善變的家伙。 slave認為她有一半是演的,只是在夸大心中略微的不滿,為了威脅自己而已…… K曾經是這么說的。 【zn:《噩夢期始》里面有提到過“生氣”是威脅,《……“窒息”的感覺》有說到K的容忍度很高……(救命啊每次翻回去我都想感慨這倆到底怎么發展成現在這樣的……zn都懵了。)】 “嗚嗚…K…是我錯了,不要……嗚嗚嗚…” 挺花言巧語的嘛,呵呵……想求得我的原諒還是討我歡心? “什么不要,呵?!?/br> K凌駕于自己身上冷笑著,下身卻緊密地黏在一起??傁矚g做這種分裂的事情呢…… “里面…快被你戳得變形了……嗚嗚……” 如果不是她在持續用力,slave身體的力量足以將部分擠出去。那是本能的排斥,警告著……前方禁止通行。 “呵呵,我倒是感覺還能再進去些?!?/br> ……???這不是已經—— “嗚——???!啊??!我錯了我錯了K!對不起!不會再犯了嗚嗚??!” 脫口而出的求饒與悲鳴,緊隨著她的又一次挺身到來。 slave閉著眼睛大聲喊叫。 實在是痛得令人畏懼,這無法描述不可言說的感覺……哪怕是略微接受了直徑,自己的深度似乎還不能夠令她滿意。 “我暫且信你一回是真的難受?!?/br> “嗚嗚嗚…” 怎么感覺你真生氣了…… 救命啊啊啊……誰能教我到底要如何應對你…… “這樣呢?” K的笑容莫名有些變化。 就是slave剛剛才睜眼沒細致留意——她(K)的眼瞳里添了一抹粉色的黑暗。 “嗚??!” 表情換得真快,呵呵……slave。 僅僅稍微抽動一下就這樣了? 你的哭泣與享受實在越來越不好區分……不對,若是難受你現在應該會說出來的… 那若是“快樂”你也會說出來嗎……? ……… “唔…哈啊?……唔嗯……K……” 腐爛的甜膩,粉紅的腥味。 …… 忽然間不希望你的聲音被別人聽見了………以前到底是怎么想的偏要弄個薄如蟬翼的墻壁與門板、窗戶(就是隔音超級差)……嘖。 不,呵呵,呵呵呵……? 看來我的毛病也不少啊,呵。 窒息迷亂地輕喘著我的名字……眼里遍布水霧與愛意……微微上挺的身軀…… 還有溫度的源頭,那緊饞著我不放的… 呵呵呵…… “喜歡快的還是慢的?” “唔…哈啊……都喜歡……當然慢的可以省體力……” 確實,眼睛在慢下來的時候也能睜開……不想理解你為何沒事也要對著我吐舌頭。(←K) 大概是你這個心機的夫人又存心想誘惑我吧? “都喜歡?你可知這句話意味著什么?” “在下不知道……” 她弱弱地搖了搖頭。 “呵呵…實話告訴你,我也不知道?!?/br> “……???” 又在說聽不懂的東西…… 但(自己的)滿心疑惑很快便被沖散。 被名為快感的海嘯。 “呼唔??!唔唔…啊啊啊……哈啊……!” 終于是能配得上K眼中浪濤的節奏了。那股黑暗如此澎湃…暴沸…奔涌……放在世間能屬天災級別的洪水巨浪。輕而易舉攆平一切障礙,吞噬著所經之地,湮滅、生靈涂炭。 無法以rou身承受。 所以嘛……? ………… …… “K…K……!嗚嗚……!你中途不用休息的嗎?!受不了了嗚嗚嗚……咳??!” 口不擇言的沖動,源于短時內數次的瘋狂。要怪罪無禮的話…真的很想責問自己為何繳械總是異常容易。 啊哈,相信如若這副身軀的神經沒有那么敏感,slave也不會這么快就…… …… 額,自己的問題就別怪罪身體了吧? 雖說剛開始不到三分鐘已經翻過兩次白眼……咳咳。 “我要是中途休息留下一只欲求不滿的夫人怎么辦?還有…是什么受不了?” 她(K)喘息的聲音都難以察覺。 “………………嗚…/// “太…太舒服要瘋掉了……” “聽不見?!?/br> 偏要在這種時候說“聽不見”是吧?! “咳咳,那個……湊近點…說嘛……” 臉紅心跳,極度羞恥。 slave未曾想過自己有一天會真的把情色作品里的臺詞對著K說出來……對著人說這些已經夠尷尬的了,別提還是要對著這位自己“愛”著的罪魁禍首。 “………” 算了,不能欺負你太狠,要不然待會心臟又要炸了……呵呵? K俯下身,特意避開她失措的視線。 …… “唔唔…舒服過頭快晃神了……K…” 一旦見不到K的眼睛slave就開始亂說了…… “…夫君?” “…………??”(←K) 瞳孔地震,甚至海嘯。 不對,這個形容不準確,只能說是……嘶……… …… 點燃了去往地獄的火索。 或者,引爆了潛藏在違法區內的集束炸彈…?(集束炸彈因威力太大而被世界禁止使用,由許多小炸彈組成,引爆后一起散落著炸開) 搖響了被要求絕對禁止觸碰的鈴鐺…… 火焰不足以描繪,崩塌無法形容的… 驚異、沸騰、暗黑、渴欲、熾灼…… 肋骨之后的臟器狠狠地跳動著,自己竟也會有心跳加速的一刻。起因卻只是她所說出的兩個字…… “夫人………啾……” 她的聲音怎么突然嘶啞了?沒出什么事吧?嗯……??(←slave) “唔唔?…K……” 應和她耳鬢纏綿的濕舔。 “你剛剛的話,再說一遍?!?/br> “…夫君……?K…?” 她指的是哪句來著…… …… “…………呵呵…” 這個笑聲令人心頭一緊,是危險的味道。 “哈啊……嗚嗚…唔……K……” 趴著不方便她用力倒也挺好。 所以別咬我了可以嗎…… 雖然是比以往都輕但依舊會痛??! …… 額,她是不是喜歡那個亂說的稱呼…? “嗚嗚嗚…輕點嘛……夫君…哈啊??!” 沖擊的時機還找的挺準……(被用力頂了一下) “呵呵,呵呵呵……” 只能聽見K陰冷、危機四伏的笑意。 僅此。 而已。 無法理解。 這其實是她的陷阱。 ……… 房間內空留有slave一人的亂喊亂叫。 K就想看看這家伙亂說能說到多離譜的地步…… …… 盡是些墮落之言。 沉淪進入深淵,以愛之偽名,裝作一切的起源都是她。實則不過是自己背棄了心靈而已。 那也無所謂,一切都無所謂。 早就不用糾結了…… 現在想這些就是在浪費時間…… 我會保持理性的,在日常,確信。 那么既然如今是獨屬歡愉的光影,就好好地……? 享·受·吧? …… 上面的想法因為過于不堪與恐怖所以直接被大腦過濾了…… 混沌一片的世界,分不清,無需分清…害怕著真相,明明都能脫口而出的答案,始終懸在當中無法面對。 最好的方法就是放棄思考。 放棄一切。 我的眼中、心中、體內,只需要你就夠了。 塞不下別的東西…… 永遠都塞不下…… (↑)那就最好了……… 終于,此時的所作所為、言語氣息、表情神態…也總算能配得上自己的信息素之味了呢? 麻古……… 交融著甲基苯乙胺與咖啡因,一是冰毒之癮,二是慢性中毒的渴望。壓作玫瑰色的藥片,引誘他人……一口吞食。 陷入永無出境之日的終身囚牢。 直奔大腦皮層,那最致命的天倫塔尖。致幻,沉浸在虛糜的腐爛;欣慰,遮掩著無知的神經;“興奮”,吞噬體內所有養分精氣……大量消耗。(麻古過量會致幻,一般會產生欣慰感,令神經、血液系統極度興奮,消耗身體的能量~) 包括,令其性欲亢奮。 快速且持久。 迷幻的世界內,是夢的天堂。 欲求不滿無需再提,精蟲上腦也是家常便飯,饑不擇食更是毫無底線可言。 什么都只剩本能,什么理智全然無存,直接掌控著中樞神經的上帝豈是爾等賤民所能觸碰的? 待到夢醒的戒斷反應,僅有再次吃下才能得到滿足。日常不再屬于自己,陽光不再耀眼光明,毒品是此生不變的信仰! 幻覺、躁郁、精神失?!?/br> 這是你離不開我的證明。 呵呵? 【zn:上面這段能當作麻古的科普哈哈,毒品是絕對底線不能碰的哦!】 獵人通常會偽成獵物的樣子出現……? 可惜這個“獵人”已經心甘情愿被當作獵物了。 不是毒販… 而是自己嗑了還要把別人拉下水的…… 無可救藥之人。 …… “呼唔!嗚嗚——啊啊啊——!K!嗚嗚……啊啊啊……” 快要沒力…了……嗚嗚嗚…… 剛開始還信心滿滿地認為能堅持到最后的……怎么現實總是違背我的預判??! 懂了下次不論怎么想反過來就行—— 嗚嗚嗚——?。?! …… 壞掉,大腦被快感占據所有內存。 想不出什么結果什么東西了…… 開心到一片空白就是這種感覺? 不過… 這實際上有些痛苦。 “哈啊——哈啊——!嗚嗚……咳…哈啊——” 今夜的嗓子看來是啞得徹底。 ………… “——————?。。?!” 絕對屬于悲鳴。 …… “哈啊…呼……唔嗯……slave?”(←K) slave一副快要昏過去的模樣。痙攣、緊繃、失聲、雙眼上翻……就差一個“口吐白沫”了。 “slave……” 她最極端的心疼也只是抽出四分之一的程度。 貪戀著余韻不愿離開,哪怕某位…… “咳嗚…嗚嗚……咳咳……哈啊……” 還好,能緩過來…剛剛應該是最后一次高潮,閾值是不是略微高了一點……?(←K) “痛嗎?夫人?!?/br> “嗚嗚…嗯……” 掩面哭泣 點頭。 我什么時候流的眼淚……(←slave) 好像沒別的原因,單純地被你〇出來的生理性淚液而已…唔…… “………” 見K若有所思地揉了揉自己的肚子………她的手,暖暖的,唔?……? 咳咳…… “K?……” “夫人,何事?” 這次反倒沒說“痛”…只是在一直叫喊,沒說呢……(←K) “可以抽出去嗎……嗚嗚……” slave想裝個可憐來減少這句話的頂撞程度。 “呵,憑什么?” 她現在的笑容應該還不是怪罪的意思。什么時候心胸如此寬廣(仁慈)了…… “有些難受…唔……” “好?!?/br> 居然真的答應????? 差點以為過一秒又會……嗚嗚嗚………是我的思想太骯臟了吧? …… 盯著結合處離開,取下套套,轉個單結后扔進垃圾桶。系繩結的手法看著也不算生疏??? 做完簡單的清理,穿好衣服,眠于身畔。將slave的身軀頂起來,側躺抱著。 “呼…”(←K) 燈都關上打算就這么睡了嗎……? “主人……那個……” “有什么事直接說,怎么總一副支支吾吾的樣子…呵呵?!?/br> 大約是我嚇你嚇出來的吧…… “主人為什么今天突然想起來‘防護措施’的事了………?” slave認為要是真什么都說估計自己得被她鎖喉打死。 “嗯…生理期沒完全結束……當然是防止你感染………唔……” 慵懶困倦的聲線,快要沉沒的音調。 …… 你在某些時候還挺細心的…奇怪……如果不在乎我的身體應該不會管那么多事吧?額……也可能是嫌棄出問題要送去醫院很麻煩……唉。 上次做出這種莫名其妙的事…還是在“防止自己有過呼吸癥”而捂住了嘴。 【zn:《……“窒息”的感覺》的內容~往后篇章越寫越多我可能也很容易忘情節了哈哈…?(T^T)】 “主人這么做的真正原因是什么…” 即便能猜到卻還是想問。 slave抱住她環在身上搭過來的手臂,夾在胸前。 “你的身體出問題會很麻煩的……” 和我所想完全一致……呢…… “還有,我現在可沒有束縛你哦……如果想掙脫什么的…可以直接逃離我哦?呵呵……” K又在說什么鬼話……(←slave) “我哪都不去?!?/br> 往后蹭蹭,緊緊貼著她的前胸。 “那就錯過掙脫的機會了……” 聽起來都快睡著了,K… “本來也不想掙脫啊………噗?!?/br> 夜色之中,slave輕笑起來。 “要是被十幾天前的你聽見這句話,她會氣得想死吧……?呵呵……” “唔嗯…主人……” 艱難地翻過身,面朝她,依著月光還能略微察覺表情。 “她已經被氣死了,所以不存在了?!?/br> 笑得很幸福,伸手抱住K,有種難以形容的怪異感。 “真是可惜…我還挺喜歡她的來著……” 你和我一樣善變啊,slave。 “喜歡也沒辦法叫她回來了…” 原來你更懷念我排斥你的時光嗎…… “呵呵……沒事…… “我也從來沒認真體會過,被人全身心愛著的感覺呢……無關權力…無關財產…無關地位……只是貪戀著我的黑暗……我的身體……我的‘暴虐’……呵呵……” “主人………” “怎么了……” “比起身體…愛的更應該是心……吧?” “真是敢亂說……呵呵呵……若不是身體…你大約這輩子都不可能對我產生感情……” “嗚嗚………” “我好希望你的愛意是假的……” “為什么……?” 為什么…… “那樣…我才可以心無旁騖地將你永恒地占有……永遠地囚禁……看著你驚恐的表情…吐露著僅我一人擁有的黑暗愛意……觀賞你厭惡冷漠的樣子……呵呵… “可惜你已經毀了我這個浪漫至極的計劃了。 “不再是驚恐,而是‘幸?!?/br> “少了許多許多……嘲諷你…調戲你的樂趣呢………” “主人……對不起…嗚嗚……” “不過… “這倒是讓我知曉了……什么是扭曲的甜蜜、苦澀的囚籠…荊棘所成的織網…… “甜稠且痛苦……這才是‘愛’的感覺……和居高臨下掌控一切的快感全然不同…呵呵………” …… “就讓我看看你的熱情究竟會何時耗盡吧…我親愛的……夫人?!?/br> 我“愛”你。 只是我的愛大約是扭曲的,不說出來會好些……呵呵呵… 還想著如果你永遠愛不上我,到時寫遺書那會給你個驚喜叫“我愛你”呢……呵呵?這么浪漫的計劃,完全落空~ 我還得好好斟酌一下屆時還給你寫些什么才能讓你痛哭流涕了……… 【zn:哪有人拿自己的遺書來開玩笑的??。ㄌ岬竭@個主要是因為zn曾經很傻寫過一份“遺書”的手稿結果沒料到能寫到slave愛上K的劇情導致那個超長的手稿完全用不上了……悲——)】 “主人…” “該睡了,親愛的?!?/br> 她的氣息很近,因為自己再次湊近。 “那,晚安…啾?!?/br> 如蝶翼般的輕吻,落在唇角。 ………… ………… 再這樣下去,我也要墮落了…呵呵…… sla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