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總的隱婚甜妻又上熱搜了 第20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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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救護車來之前,陸母一句話都沒有回答,等她被抬到了擔架上之后,才慢慢說道:“你也陪我一起去醫院?!?/br> 這倒是生為子女應該做的。 在她被處理傷口和送進ct做檢查之前,陸景修給湯以安打了個電話,依舊滿滿都是歉意:“抱歉啊,路上出了點意外,你先一個人睡覺吧?!?/br> 聽完事情經過的湯以安明顯也沉默了一下,她回答道:“嗯,你就先別跟你mama頂嘴了,她在氣頭上,別又做出一些自殘的事情來?!?/br> 這老女人還真是心狠手辣。 她連對自己都能這么下的了毒手,又更何況是對其他人呢。 恐怖如斯。 檢查出來之后,醫生看了看片子,建議道:“都是一些不礙事的皮外傷,這幾天注意一下不要碰水就行,過幾天可以來醫院換一次藥?!?/br> “我不需要住院的么?”陸母瞪著眼睛,硬聲硬氣的威脅道。 醫生沒能第一時間理解,很木訥的眨了眨眼睛,“不需要啊,而且現在都只剩下vip的床位了……” 陸母突然用手撐住了額頭,哀怨聲不斷,“不行不行,我的腦袋好痛啊,我肯定是腦震蕩了,你這庸醫水平不行!” 一張嘴就是出言不遜。 陸景修都服了,又抱有歉意的看向醫生,說道:“麻煩您給開間病房吧,要最好的?!?/br> 知道這女人身價不菲,醫生也沒再多說什么。 到了病房之后,陸母躺在床上,雙眼無神的看著蒼白一片的天花板,盡量營造出一種虛弱無比的氣息出來,她說:“你應該見識到你媽的決心了吧?” “你要是真的想娶那個女人,就踩踏著我的尸體去娶她吧!” 要不然,絕無可能。 “見識到了,很小的時候我就知道您是個會不惜一切代價,只為達到一己私欲的人?!标懢靶掭p輕踢了踢病床旁邊的椅子腿,他的無力感才是從心底里油然而生的。 在陸母聽的一頭霧水的時候。 他繼續說道:“不是在我很小的時候,您為了能跟我爸離婚,為了分到他三分之二的財產,甚至拿刀抵在我的脖子上威脅呢么?!?/br> 以為年歲太小,可以忘記。 但經年來,每次噩夢都是反反復復的這一幕,夢到一次就等同于加深了一次印象。 不幸的童年,一輩子也治愈不好。 有再多的錢和再多的權力,都沒有用。 陸母很明顯不想聽到這茬,當年她也是走投無路了才會出此下策的,所以對于這件事情,從來就沒有愧疚過。 哪怕現在被親生兒子拿出來質疑,也仍然無動于衷,她只說自己想說的:“我不管,反正我死都不會同意,你把那種女人娶回家的?!?/br> “我的人生我自己可以做主,您不管也沒有用,換句話說,您也沒有任何的權利可以插足我的婚姻以及我的生活?!标懢靶蘼曇艉艿?,說完就想離開了。 陸母直接把手邊的一個杯子往他的身上砸。 也確實砸到了,“咚”的一聲,聽著都很疼。 她聲嘶力竭的大喊道:“陸景修,你到底還有沒有良心?為了一個女人,你是打算和我反目成仇嗎?我是你媽,是你媽!” “別忘了你爸不要你,只在乎那個私生子的時候,是我回國把你接到身邊養大的!” 那么多的心血,那么多的金錢砸在他的身上,甚至連現任老公的公司也繼承給了他。 結果他就是個這么狼心狗肺的東西! 陸景修的身體在抑制不住的顫抖著,他雙手握拳,很隱忍的將頭埋的很低,過了好久,背后火辣辣的疼痛感減輕了不少之后才回答道:“我寧愿您那天沒有回國,就讓我這輩子都自生自滅好了!” 一開始既然選擇了拋棄,那就干干脆脆的拋棄到底啊。 何必再來參雜他破敗不堪的骯臟人生呢。 現在,好不容易覺得幸福觸手可及了,覺得“愛”這種美妙的詞語也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時。 又突然出現打擾破壞。 他從來沒求著這個女人以“為他好”的名義,將他控制成一個實現自己偉大抱負的的傀儡,從來沒有! “你說這些話對得起我嗎?”陸母的眼淚嘩啦啦的直流,“你要是真的這么硬氣這么想的話,我帶你走的那天,你就應該甩開我的手??!” 好處占到了還不想付出任何的代價,豈有此理。 她只是他的mama而已,不是什么慈善機構好嗎! 陸景修覺得十分疲憊,他闔了闔眼睛,回答道:“所以過去這么多年了,我一直都在報答您當年帶我走的恩情,陸氏雖然是在我的手里起死回生的,但如果您想拿回去,我也絕無二話?!?/br>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還有,其實我都知道,當年你接我到國外……是因為你生不出來了?!?/br> 這種脆弱的母子關系還不如說成是互相利用來的更為準確一些。 話都講完之后,陸景修就驅車離開了醫院。 不過他也沒有回家,踩著油門在盤山公路上一圈接著一圈的繞,似乎是想要沖破夜色。 …… 湯以安一個人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好姐妹的電話也打不通,不知道是死了還是去了美國。 這注定是一個所有人都很難熬的夜晚。 漫長凋零。 第306章 背后勢力 太陽照的老高,喻遙一覺直接睡到了大中午。 她從床上爬了起來,頭發亂糟糟的散在光滑細膩的背后,像海藻一般。 旁邊已經空無一人了,不知道靳澤承去了哪里。 喻遙穿好拖鞋,簡單的洗漱一番之后就走進了衣帽間里換衣服,很長時間沒回來,這兒也是一塵不染的。 甚至衣柜里還有不少某些大牌的當季新款衣服。 肯定都是靳母逛街時或者在雜志上看到之后給她買的,從她小的時候開始,靳母就很愛打扮她。 那些裙子啊包包之類的,包括后來的化妝品,她恨不得一卡車一卡車的送,比喻母送的都要多。 喻遙難免有些感動,隨手拿了一件薄荷綠的小碎花裙,一邊扎著頭發一邊走下樓梯。 還沒到一樓,就聽見了廚房里有靳母的聲音,今天又是她親自下廚,此刻正對著旁邊切土豆絲的傭人說道:“再切的細一點,遙遙喜歡吃脆的那種?!?/br> “mama!”喻遙一個閃現跳到了廚房門口,笑嘻嘻的看過去,中央島臺上滿滿當當的全擺放著一會兒要烹飪的菜。 家里才幾口人,這么豐盛,簡直堪比過年! 靳母皺了皺眉,嗔怪道:“都多大的人了,還蹦蹦跳跳的,要是不小心摔倒了怎么辦?” 她也走到了廚房門口,但害怕自己身上有油煙味,就沒太靠近喻遙,笑著說道:“今天中午全部都是你愛吃的菜,什么黑毛豬叉燒百合鱘魚籽的……然后我還燉了鮑魚金湯花膠雞,這次沒放什么中藥材,你可得給我多喝一點了啊?!?/br> 打量了一眼兒媳婦,她繼續說道:“瞧瞧你,一段日子不見,這是瘦了多少??!” 該死的娛樂圈。 竟然這么折磨人家里的寶貝孩子! “好的,我今天中午一定吃到胃都撐!”喻遙嚴肅的敬了個禮,然后東倒西歪到了靳母的身上,“mama,有空我們一起去逛街呀,你給我買了那么多漂亮裙子,我也想給你買?!?/br> 靳母掛了掛她的鼻子,“行啊,我是天天都有空的,倒是你,只知道給我畫大餅?!?/br> 喻遙驚了,沒想到老母親竟然還知道“畫大餅”這種網絡熱詞,看來不打麻將的閑暇之余,也是一位沖浪高級賽道的選手啊。 殊不知,都是因為她上電視,在網絡上很有名氣的原因,靳母才會每晚戴著一副老花眼鏡,坐在床上慢慢學這些奇奇怪怪的詞語。 什么酸q、墜了這些詞語還好理解一些,遇到了英文字母的縮寫時,才叫一個頭兩個大呢,看了快要一個月,現在問她gms、eve這些東西是什么意思。 還是反應不過來。 廚房還有很多事情要忙,靳母輕輕拍了拍她的屁股,說道:“好了,你去花園找澤承玩吧,午飯做好了叫你們?!?/br> 喻遙點點頭。 只要不催生,在這天底下,靳母就是最最最好的婆婆了,封為婆婆界的天花板,也不為過! 她一路走到花園,許久沒來,花圃里還移植了不少南非帝王花,花魁巨大,色彩斑斕絢麗,看上去就很值錢,一朵都比她的巴掌還要大了。 這花老爺子喜歡的緊,不僅外形上鮮艷,花園還象征著勝利、圓滿、吉祥,老年人最愛圖這種吉利了。 估計也是為了這次要舉行的壽宴,特地買了移植到這座花園里來的,能在這個季節還開的這么好,砸了錢不說,精力也一定耗費的不少。 喻遙想也沒想,就手欠的掐下來了一朵,在半空中拋了幾下,肆意的把玩著。 她慢慢走到花園中央的位置,才發現自己老公正一臉嚴肅的在和老爺子談事情。 靳澤承問道:“所以您昨天說背后有人在保那個女人,是墨家?” 他們倆家素來沒有交際,以前一些業界內大佬的宴會上遇見了,也頂多只是互相點個頭而已。 但如今他們公然與靳家作對,甚至還放了眼線過來,一看就知道沒安好心,甚至就是想要借此機會宣戰。 老爺子點了點頭,“就是墨家,你們昨天待的那個電視臺,也是受他們控制的,不僅如此,現在業內基本上百分之九十五的媒體公司,他們都占有很大股份?!?/br> 能掌握一個國家的輿論導向,這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澤承,我知道你做事情向來有把握、有分寸?!崩蠣斪宇D了頓,望著幾朵白云嘆了一口沉重的氣:“但現在已經變天了啊,這墨家如今也和y國那個黑道家族掛著鉤,你不管做什么事情之前,都一定要慎重考慮?!?/br> 國內還好。 但國外那個可是個不守規章制度的,他們不僅手段很黑,心也很黑,滅人全族的事情以前也不是沒有干過。 所以如果硬碰硬的話,不死也是八成傷。 靳澤承斂了斂眸,輕聲回答道:“嗯,我都清楚的?!?/br> 想到墨家,喻遙但第一反應竟然是聯想到了給自己上格斗課的那個老師,那男的也姓墨,而且還一副崽種的樣子。 墨這個姓氏說來也不常見,該不會其中有什么聯系吧。 喻遙不小心踩到了旁邊的枯葉,幾聲“嘎吱嘎吱”的清脆聲驚動了兩個男人,被現場抓包之后,她傻笑了兩聲。 “起來了?”靳澤承朝她走過去,語氣里滿是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