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總的隱婚甜妻又上熱搜了 第3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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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遙立馬坐了起來,就差把“拒絕”兩個字給刻在腦門上了,她嘟囔著回答道:“不要,好累的,我想要回家睡覺了?!?/br> “累什么?”靳澤承嗤笑了一聲,繼續誘哄著,他嗓音磁性,就像是有人用拇指在粗糙的砂紙上摩擦,“在家就不怕被你爸媽上門找麻煩?” 畢竟喻晴肯定不是那么讓人省心的主。 喻遙知道他話里的意思,鼓著腮幫子回答道:“我才不需要你的保護呢?!?/br> 靳澤承真是氣笑了。 語氣中夾雜著半分無奈,“遙遙,我小時候因為你挨的訓還少嗎?” 這姑娘從小一干壞事就愛往他身后躲,每次都會可憐巴巴的掉眼淚,求他幫自己頂嘴。 比如不小心摔碎了家里新拍賣得來的花瓶、給隔壁的那條大黃狗化了煙熏妝差點沒把四奶奶給嚇的心臟病發、趁人小男孩在河里游泳時把他的衣服給扔了、把泡泡糖黏別的女孩子的頭發上…… 她小的時候簡直就是無惡不作,難怪被冠以“京圈小惡魔”的稱號,整個院里的小孩見了她都害怕。 靳澤承為人實在優秀,頂了這些罪,對方也不會多怪罪什么,畢竟全部都心知肚明真正的幕后黑手是誰。 但有一年暑假,靳老爺子從國外回來,靳澤承照樣為喻遙頂罪后就被老爺子給拉進了書房罰抄《金剛經》。 上千遍,寫的手都快要不是自己的了。 老爺子面冷心熱,看見堆疊的厚厚的宣紙,低聲說道:“我知道干壞事兒的事喻家那丫頭,但你知道我為什么罰你嗎?” 那會兒靳澤承也就八九歲吧。 搖了搖頭,手中的毛筆卻不停。 老爺子笑了一聲,悠悠的回答道:“自己的媳婦兒管不好,也該罰!” 話雖然這么說,但他也愛喻遙愛的很,小丫頭片子每次一見到自己,不和其他小孩一樣嚇的話都說不連牽,反而是拿著自己舔的沒剩幾口的棒棒糖遞給他。 一句又一句的“爺爺”喊著,比什么糖都要甜。 簡直融進了人心里。 那會兒得知自己的孫子要娶喻遙,他老人家可是雙手雙腳的贊成,畢竟當年他就已經想好自己的重孫子重孫女該叫什么名了。 喻遙最后還是跟著男人到了公司,她被安排在靳澤承的辦公室里,也不知道是哪個貼心的小助理還特意把《無法比擬的她》的臺詞本給她帶了過來。 蔣遠在會議室里準備著資料,連打了兩個大噴嚏。 “乖乖在這兒待著?!苯鶟沙幸ラ_會了,臨走前親了親小姑娘的嘴唇,低聲說道:“表現好的話,晚點兒帶你去蘊南齋買你最愛吃的椰蓉酥?!?/br> 那東西甜絲絲的,也就這小姑娘最愛吃了。 喻遙一聽有好東西吃,立馬在沙發上坐的筆直,目送著這個男人的離開。 她今天一定要做老公的乖寶寶! 畢竟那蘊南齋的東西真的難買的很,幾乎每天都有人凌晨一兩點就拍著隊去買,靳澤承出馬的話,即使東西已經賣光了,那老板肯定也會額外再給他做一籠。 時間走的很慢。 喻遙一邊翻看著爛熟于心的劇本,一邊打著哈欠,她突然想到喜歡上的那個年輕小保鏢,正想去問他要手機里的照片導入進自己的手機里時,辦公室的門被人從外面直接擰開了。 都沒敲一聲門,諸月姌就光明正大的走了進來。 喻遙見狀蹙緊了眉頭。 外面應該是還有靳澤承的助理在的,見這女的直接進來也沒有攔,可想而知平日里她也一定都是這么做的。 這女的慣會惡心人,在船上還故意說那些惡心自己的話。 總之喻遙對她是沒什么好印象的。 “公司真是好規矩呀,什么時候員工都能這么肆無忌憚的隨意進出總裁辦公室了?” “太太也在這兒呀?!敝T月姌故意說道:“其他員工當然是不能隨意進出的,但我是有澤承的特別允許的?!?/br> 喻遙用舌尖掃了掃后槽牙,微微瞇起眼反問道:“你這樣在別人老婆面前直呼她老公的名字,是想故意來膈應我嗎?” 諸月姌捂了捂嘴,“抱歉太太,我平日里都是這么稱呼靳總的,一不小心就喊順口了,還望您見諒?!?/br> 因為個名字而吃起彌天大醋,喻遙也覺得自己丟不起這個人。 然而事情還沒完,面前這女人突然換上了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臉,炫耀似的說道:“畢竟靳總在國外開拓市場的那兩年,都是我在照顧他的生活起居?!?/br> 她將最后“日日夜夜”四個字咬的極為刻意。 喻遙笑了一聲。 靳澤承的為人她還是信得過的。 但這女的故意來這么惡心她,她也不想溫柔的裝什么大度妻子了,直接拿起手邊一個小茶盞朝著人砸去。 沒怎么碰到,但茶盞在地上破碎的聲音還是挺讓人膽戰心驚的。 外面的幾個秘書面面相覷,猶豫著要不要去查看一下。 喻遙深呼吸了一口氣。 好像自從在船上被綁了一次后,她就有些沒辦法控制自己的脾氣了,這可不是什么好事。 諸月姌不是喻晴那個段位的,她還就怕喻遙不生氣,見地上碎了的陶瓷片,在角落里默默上揚起了jian計得逞的笑容。 第46章 冤枉了她 諸月姌走出了辦公室,立馬有一個短發的女秘書圍上來問道:“月姌姐,你沒事吧?” 剛才那聲動靜可把她給嚇了一大跳。 諸月姌故意撫摸了一下自己的耳朵輪廓,上面沾染著一點點零星的血跡,她看著面前女人有些驚訝的神情,低聲說道:“沒事,這周末請你吃飯?!?/br> 對方可是幫了自己一個天大的忙。 “您這是說的哪兒的話?!?/br> 喻遙坐在辦公室里獨自一個人生悶氣,她的邏輯也很清晰,俗話說上梁不正下梁歪,既然有諸月姌這種不合格的員工,一定是靳澤承培養的不好。 所以待會兒她告完狀,一定要狠狠批評這個男人! 然而諾大的會議室里死氣沉沉。 窗邊的幾株綠植在空調的風下抖動著葉子,不怕毒辣的陽光,倒是被主位上那個男人訓斥的有些蔫巴了。 靳澤承皺著眉頭,骨節分明的手指捏起面前的一份文件夾然后向空中一揚。 白色的紙張紛紛從天掉落。 坐著的人不僅不敢抬頭看,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男人聲音冷冽,連同周遭氣息都一片寒涼:“幾個數據都做不好,市場部的人要是不想吃這碗飯了,自己去人事部辭職?!?/br> 他揉了揉眉心,強烈遏制自己內心的怒火。 員工領了教訓,一個一個縮著腦袋離開了辦公室。 靳澤承雖然在各種待遇上對員工很好,但是工作方面的事情一絲不茍,不允許出現任何一丁點的差錯,這次市場部提交的數據點不僅拖延了三天,很多地方都存在指證性不明的錯誤。 等人都散了,蔣遠上前報告道:“靳總,剛剛諸總監去了您的辦公室,好像和太太鬧的不是很愉快。聽秘書處的人說,太太還用茶杯砸她了?!?/br> “知道了?!苯鶟沙袛苛藬宽?,臉上的情緒難辨。 剛走出會議室,他轉頭對蔣遠說道:“讓蘊南齋那邊的人今天多做幾斤椰蓉酥?!?/br> “是?!?/br> 靳澤承回到了辦公室,一見到沙發上腮幫子鼓的和只小河豚似的喻遙,嘴角立馬噙上了一抹淡笑,他走過去將小姑娘攬進了懷里,“又生氣了???” “你別碰我?!?/br> “我們遙遙怎么這么會生氣?!蹦腥擞H昵的刮了刮她的鼻尖,安慰解釋著:“那女人,我上次就警告過她了,不準隨意出入我的辦公室?!?/br> 喻遙瞥了他一眼,問道:“那那次我錄綜藝節目給你打電話,你是在陪她過生日?” 男人從嗓子里溢出了兩聲笑,“我就是陪家里那只懶貓過生日,也不可能給她過啊?!?/br> “嚴格意義上講,那天是公司聚餐,基本上大家都在?!?/br> 喻遙“哼”了一聲,這事兒她倒是確實不追究,畢竟那天晚上靳澤承就開車過來找了她。 還有事情沒掰扯清楚,喻遙又問:“那那個叫什么諸月姌的還說,你在國外的時候,她日日夜夜照顧你?” 靳澤承瞇了瞇眼,嗓音略?。骸靶]良心的,我每天湊時差打的那些電話都是給誰的?” 小姑娘依舊不買賬,嘴唇粉潤:“那說不定是掛完電話呢……” 她這氣死人的本事是越來越厲害了,靳澤承掐了一把她的腰,“攢了兩年多的東西不是都給了你么?!?/br> 喻遙的臉爆紅。 安撫好她的情緒,靳澤承又繼續坐到了辦公桌前,他還有一份很重要的文件要處理,簽完名今天就能提前下班帶喻遙去買她最愛吃的椰蓉酥了。 然而坐到位置上后,沒找到那份文件夾。 撥通了秘書處的電話,秘書戰戰兢兢的回答道:“靳總,您剛才開會的時候,諸總監已經把文件送到您辦公室了?!?/br> “幫我轉接給她?!?/br> 秘書摁了下電話上的數字,“嘟嘟嘟”幾聲后,諸月姌拿起了聽筒,“靳總?有什么事情嗎?” 男人問了文件的事情。 諸月姌一五一十的回答道:“我已經送到您辦公室里了……” 她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咬著牙說道:“會不會是太太拿了?她剛才對我有些生氣?!?/br> 靳澤承頓了頓,瞥了眼沙發上看著電視,正笑的沒心沒肺的小姑娘,他啞聲警告:“夠了,不需要你無故揣測我的妻子,如果在本部待不下去,我可以把你調去m國那邊?!?/br> 不得不承認,諸月姌在工作上是他很看好的一位員工,但如果心術不正,確實沒有留在身邊的必要。 喻遙被他突如其來的一聲呵斥給嚇到了,她轉了轉眼珠,大眼睛內外勾挑:“怎么了嘛?” “你剛才有沒有看見諸月姌拿著一份文件進來?”靳澤承問道。 見小姑娘搖頭,他當即往外面走,準備調監控。 總裁辦的私密性還是做的很好的,只有上來的電梯以及走到秘書處的一段路有全方位無死角的監控。 安保處立馬拿上來了記憶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