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總的隱婚甜妻又上熱搜了 第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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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上已經擺滿了佳肴,大多都是家常小炒,如果是稍微懂些孕期知識的人,應該不難發現這里的幾乎都是備孕菜。 喻遙食量控制的很小,除了偶爾吃幾根蔬菜以外,其他吃的都是靳澤承給她剝的蝦。 喻晴坐在對面,食不知味。 她脫了鞋,腳正沿著男人的小腿漸漸往上,勾引的意思不言而喻。 然而無論她怎么撩撥,對面的這個男人都只一心剝蝦,看都不看她一眼。 靳父在外出差,主位上現在只坐了一個憂心忡忡的靳母,“遙遙,你這么瘦還吃這么少,怎么可以呢?” 靳澤承瞥了一眼喻遙,淡淡的說道:“聽見媽說的了沒?” “嗯?!庇鬟b有些敷衍的回應了一聲,低著頭夾盤子里的蝦rou吃。 靳母嘆了口氣,走向廚房準備去盛燉了很久的補湯。 餐廳只剩下三個人,靳澤承放下手里的北極甜蝦,慢條斯理的擦著手,他的手指極為修長,甚至清晰可見青色脈絡。 男人的手放了下來,喻遙低頭,看著自己腿上的手,有些生氣的吼道:“你都沒洗手就碰我!” “小沒良心的,蝦都喂狗吃了?”靳澤承勾了勾嘴角,沒有拿開的意思。 喻遙皺著眉,完全聽不進去他在說什么,她倒是沒想到桌底下竟然如此“暗藏玄機”,抬眼關懷道:“meimei,你怎么啦?小兒麻痹沒治好,現在延伸為老兒麻痹了嗎?” 喻晴怔住了,嘴唇咬的煞白。 “都說吃啥補啥?!庇鬟b掃了一眼面前的菜,然后夾起了一個紅燒豬蹄,笑的又甜又乖。 下一秒,她直接將手里的豬蹄砸向了喻晴,連裝都不屑裝一下,冷聲說道:“你那蹄子再亂踹下去,我就讓你自己啃自己?!?/br> 喻晴不敢在靳家大鬧,看著自己胸前沾染上的一片醬汁,心里更恨喻遙了。 她從回到喻家的那一刻就知道喻遙不好惹,但那又怎樣,她才是喻家真正的千金。 而且父母對自己理虧,只會幫她! 靳澤承笑了一聲。 對于小姑娘的表現,頗為滿意。 喻遙轉頭瞪了他一眼以表不滿。 端著一碗補湯的靳母從廚房里走了出來,她放到喻遙面前,自豪的說道:“這湯里的食材都是我精心挑選的,對懷孕的幫助很大,遙遙你多喝一點?!?/br> 喻遙用勺子攪動了一下,撲面而來一股中藥的苦味,泡發的白花膠和松露還有些腥。 在靳母深情款款的注視之下,喻遙只好硬著頭皮端起了碗準備一口悶,嘴唇剛碰到邊沿時,幾滴湯灑了出來。 靳澤承一飲而盡,速度快到驚人。 “你!”靳母拍著胸口,有些氣急敗壞了:“這是女人喝的湯,你喝什么!這么愛喝,廚房里還剩下的一鍋你都一并喝了去吧!” 靳澤承無奈的笑了一聲,靳母就差拎著他的耳朵去書房里談話了,無非是搞催生那一套。 喻遙擦了擦嘴,準備離開餐廳。 喻晴也放下了筷子,眼里的嘲諷之意毫不掩飾:“你整天在外面拋頭露臉的,雖然爸媽不說什么,但是你這戲子的身份真給我們喻家丟臉?!?/br> “再丟臉也沒有勾引自己的姐夫這么心術不正來的丟臉吧?”喻遙低頭擺弄著自己的指甲,眉眼之間滿是疏遠。 “靳澤承本來就應該是屬于我的男人!” 喻遙聞言挑了挑眉,她慢悠悠的走到喻晴跟前,拉著她的一縷頭發,低聲說道:“喻晴,你真是越來越不知道禮數了?!?/br> 在靳家也敢這么胡言亂語。 喻晴抽回自己的頭發,沒想到力度過大,扯斷了幾根,她吃痛喊道:“喻遙,你不過是一個冒牌貨而已,你有什么資格說我!” 喻遙輕輕用手背拍了拍她的臉。 倒是沒想到這個小舉動徹底激怒了喻晴,后者拿起盤子里的西餐刀毫不猶豫的向她臉上揮去。 喻遙反應快,但脖子上還是不可避免的出現了一條血痕。 她直接抬起手想要扇喻晴一巴掌。 “住手!”門口傳來一道婦人的聲音,喻母黑著臉走進,看到女兒衣服上的污漬時,直接質問道:“喻遙,你干嘛了?” 喻晴找到了靠山,嗚咽著撞進了喻母的懷中,惡人先告狀:“媽,我只是想跟jiejie敘敘舊,但是jiejie卻要打我?!?/br> 喻遙嘴唇抖了抖,喊了一聲:“媽……” “你為什么要打你meimei?”喻母完全偏心于自己的親女兒,畢竟十月懷胎,喻晴小的時候又過了太多的苦日子,她心疼的緊。 喻遙低下了頭,難受的不想解釋。 她也喊了面前這個女人二十幾年的mama,但是現在她的眼里完全沒有自己這個女兒了。 這個事實她其實在十八歲那年就發現了,喻晴被從鄉下接回來的第一天,喻母喝了很多很多的酒,一遍又一遍哭喊著:“為什么受苦的不是喻遙,她這個冒牌貨搶走了我們晴晴的人生??!” 如果不是嫁給了靳澤承,她可能早就成為了無家可歸的孤兒吧。 她不知道自己的親生父母在哪,她從一開始就是被這個世界所拋棄的。 似乎是氣不過,喻母還上手了,她推搡著喻遙的肩膀,眼睛瞪的圓狠:“你說啊,你為什么要欺負我們晴晴?” 喻遙重心不穩,向后踉蹌了一步。 還以為會摔倒,沒想到她的腰被人穩穩當當的從后面扶住了。 又是熟悉的木質調香味,就像一束光將陰暗潮濕的角落照亮。 靳澤承沉著臉,下顎線條硬朗冷漠。 第5章 提前排練床戲 餐廳的水晶吊燈微乎其微的閃爍了一下。 靳澤承嗓音很低,帶著不可抗拒的威嚴:“岳母若是年紀大了,無心管教這個小女兒,靳某可以將她送進封閉式女子學院里?!?/br> 喻母心“咯噔”了一下,她知道靳澤承這是生氣了,兩年多之前的婚禮上還會客客氣氣的喊她一聲“媽”,今天竟然直接變了稱呼。 “就是兩個孩子鬧著玩而已,倒是我有些小題大做了?!庇髂覆亮瞬令~頭的虛汗,看了一眼喻遙問道:“遙遙,mama剛剛沒有推疼你吧?” 喻遙低著腦袋,縮在靳澤承的懷里不想說話。 靳母看著這母女倆有些心生厭煩,難免幫襯了兒子句:“親家母,你也別怪我多嘴,雖然遙遙和你沒有血緣關系,但到底她也是我們從小看著長大的,現在還是我們靳家的兒媳婦,你不能厚此薄彼啊?!?/br> “是是是?!?/br> 喻晴見這會兒眾人都幫著喻遙說話,跺了跺腳,撒氣道:“我還是回家好了,這里沒人歡迎我?!?/br> “你這孩子,不懂禮貌!”喻母嗔怪著,卻是沒有一點要責備的意思。 喻遙瞥了她一眼,牽動了脖子上的小傷口,輕輕的“嘶”了一聲。 靳澤承很快注意到了,皺著眉讓傭人去拿了醫藥箱,然后心疼的問道:“這里怎么會受傷?” “meimei用刀子劃的?!?/br> 喻晴一下子就慌了,面對男人狠厲的眼神,有些結巴:“我…我不是故意的…” 喻母遠遠看了一眼喻遙的脖子,不過是很淺一道血痕而已,她說道:“兩姐妹鬧著玩呢,都多大的人了!” 這話實在是偏心眼的厲害,剛才喻遙不過是抬了手,連風都沒有扇到喻晴臉上,喻母教訓的嘴臉就如此嚴肅,現在她受傷了,喻母反而含糊其辭。 靳澤承知道懷里的小姑娘在想什么,給她擦了一點酒精后,斂眸說道:“既然是鬧著玩,雙方都要受傷才叫公平?!?/br> “現在,你也拿刀劃自己脖子一道?!?/br> 喻遙心里暗爽,即使知道這話有些不切實際,但是有人幫著自己,總歸是出了一口惡氣的。 “澤承啊,你還真會開玩笑?!庇髂高@下是連笑都笑不出來了,她見靳澤承不說話,將視線移到了喻遙身上,“遙遙,你說句話啊?!?/br> 還沒等喻遙開口,靳澤承又低聲說道:“您知道我的性子,說一不二?!?/br> 他決定了的事情,沒有任何人能改變。 只有喻遙除外。 而喻遙也不是個圣母心,別人都欺負到自己頭上了,她還傻乎乎的打靳澤承的臉,去替喻晴開口求情。 感受到視線的靳母聳了聳肩,無奈嘆氣:“唉,兒大不由娘啊?!?/br> 靳家的傭人也個個靈巧的很,在靳澤承話音一落就把大門關的死死的了。 喻晴沒辦法,拿了西餐刀摩著自己的脖子,刀子很鈍,她又不舍得用力,每劃一下都感覺是自尊心受創的折磨。 “剛才吃那么多都沒吃飽?”靳澤承懶洋洋的問道。 被自己暗戀的人這么一說,喻晴下意識的就加大了手上的力度,脖子很快就泛了一道紅痕,看著比喻遙的重很多。 喻母氣的要死卻不敢在這里造次,連話也沒說就拉著喻晴回家了。 她收拾不了喻遙,她們喻家做主的總該還有幾分說話的地位的吧! 兩個人走掉,家里倒是清凈了不少,靳母想到剛才在書房里,兒子說的那幾句話,氣的肝兒都疼,她甩了甩手:“你們兩個回家住吧,我要出去打麻將了?!?/br> 靳澤承點點頭,拉著喻遙離開了。 喻遙倒是頗為意外,上了車都還震驚于靳母竟然沒有再給她做生孩子的洗腦工作,也沒有留下他們在新裝修的臥室里過夜。 她坐在副駕駛,側頭看了眼單手搭在方向盤上的男人,狐疑的問道:“你在書房里,和媽說什么了?” 靳澤承沒有回答,隨手從口袋里甩了一個小香囊給她,“媽在送子觀音那兒求的,你收著吧?!?/br> 喻遙擺弄了幾下,然后舉起手機開始自拍了起來。 她把照片發到了自己的微博上,湯以安第一時間評論:【老婆,快和我嘴一個!】 車子一路開到思南公館,微博上還稀稀疏疏多了幾條網友的評論。 大冰冰:【怎么沒關注也能刷到這個糊咖,和我家哥哥炒cp的十八線小明星,真晦氣! 小丸子zzz:【哇,大美女的live照片也好漂亮!】 吃不胖:【不懂就問,這個就是《身在何處》發布會上,被胡導預定的女主嗎?】 venus:【@吃不胖 對啊,就是她,也不知道背后的金主是誰,車子還坐的是勞斯萊斯,牛逼!】 我佛瓷杯:【這個香囊好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