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潮(h)
金石地面吞吐著金屬的暴力與兇殘,哐當的雷鳴似乎是驟雨的前兆。男人的身影投射在泛灰的紋理墻面,漸漸逼近神情有些恍惚的女子。 芙媯此刻竟然忘記了疼痛的滋味,只覺得五感都被蒙蔽,靈魂像一個空殼,飄蕩蕩游離著。陌生卻熟悉的氣息不斷刺激著她的腦海,想把她關入深不見底羞于啟齒的回憶。 沉煉景松開了她僵著的手,她下意識就要收回去。他卻錮住了她的手腕,又將她扯得離他更近。 她無法預知男人要做什么,她對他的所有行為都一無所知。她明白自己命如草芥,連帶著半夏說不定更會遭遇不測。 墻面上他的身量高于她,她的手腕挨附著他的胸膛,身體卻本能遠離著他的一切。下垂青絲遮蓋了她的面容,暈暈沉沉的眉眼像江面的月亮。 她瘋了,因為她幾乎可以聽到他的心跳,guntang的,有規律的,要把她的一切燙穿成洞。 她克制住生理上的不適,主動抬起頭看向他冷峻的面孔。在他眼中,自然垂下的烏黑發絲,隱藏著她與生俱來的故作堅強。 她的眸間閃著晦暗不明的情緒。 那一刻她稚氣脫去了,有形的皮囊消失了,化作了一灘春水。 芙媯將自己的乳兒靠近了他的衣料,身體漸漸與他融為一體。她在想什么能讓眼前的男人歡愉,是撫摸么,還是她的唇齒。 男人的手終于松開了她的手腕,面對她的主動,卻有了更為新鮮的體驗。他的碩大陽具又漸漸起了反應,伴隨著她每一個笨拙的舉動變得更加粗硬。 她學著男人之前的樣子,試探著吻著他的脖子。這讓她想到單純的吻,嘴唇輕輕觸碰,什么都不會留下,不帶一絲情欲。就像她吻慕恒那樣……是么??伤惺艿降牟皇沁@種,是蠻橫與掠奪。 男人還在克制自己紊亂的呼吸,漸漸將她擁入懷中。懷中的她吻到了他的嘴角,只是一瞬,陽物就不由自主淌出了液體。 她虔誠注視著男人的腰帶,輕輕用手解開,層層為他脫去贅物。 現在你和我,是一樣的了,一樣赤裸。她想。 男人的陽物環繞著青筋,碩大的guitou正摩擦著她的大腿之間的嫩rou。硬實的陽物刮紅了她的軟rou,在內側腿間留下了白濁的jingye。 她繼續吻了下去,吻很輕,綿綿地沾染著他的生硬線條,生澀而謹慎。 他的指節滑上她的纖腰,手掌沿著背部線條徐徐劃至白嫩胸前,繞著乳暈微微籠著她的鴿乳,時不時還撥弄幾下充了血的茱萸。乳兒晃蕩煞是可愛,吹彈即破。 起初是蜻蜓點水,往后是倒海翻江的狂亂。 “啊……呃——”她叫了出來,下意識腳趾蜷縮,對刺激感到無法適應。有什么東西在她的身體里埋藏著,酥癢著她的神經,下腹的酸脹濕潤感越來越明顯,男人的手指還一刻不停侵略著她的脆弱之處。 下半身處,男人的guitou廝磨著赤珠,時不時還在xue口間往返。牽連出yin靡的液體汨汨流下,濕潤了他的陽物。 “呃…呃……啊…”溺尿的感覺愈來愈強烈。 她連落吻都異常困難,迷茫的刺激使她大幅度仰起了頭,喘怯微微,難以克制發出失態的呻吟。男人赤裸的目光侵襲了她,她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全身,都被眼前的男人瞧過。 女子的呻吟是最難擋的催情藥,只需無意間的媚態便讓人蝕骨銷魂。他撩撥的動作小了下去,索性沉溺在了她口中的春潮之中。 待余韻過去,在他看來,她起霧的眸子恢復了一如既往的濕潤,怯生。 “這不是吻?!蹦腥舜侏M一笑,將她的身體抵住了床架,挑著她的下巴抬到一定高度,好讓她的眸子倒映出他的模樣。 那什么是吻?她的臉潮紅,視線只肯墜落,不愿與他有任何目光接觸。 “這才是——” 語畢,他托住她的后腦勺,俯身向她的檀口上湊去??兄蔽南闵?,兩人唇齒間研研擦擦,周遭一片唧唧聲響,更牽扯出津液在唇間流下。 女人感到快要窒息,失去了床架的支撐,只好主動用手攀附著他的健碩雙臂,好讓自己保持平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