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氏過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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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醒來時早已日上三竿,白阮縮在男人懷里,眼皮累的快要抬不起來,強撐起身子胳膊卻忍不住打軟,眼看就要栽倒,卻突然被一個緊實有力的臂彎攬住,接著耳邊響起男人帶著惺忪啞意。 “小心……” 她被攬著靠在男人懷里,rou體相依的親密讓她不受控制的臉上飛起抹不自然的紅暈。 “現在都這么遲了……我我……得趕緊回去……” 她不敢回頭看他,昨夜的行徑實在太過于瘋狂,如今突然面對,多少有些局促……卻不想被男人牢牢箍著腰擁在懷里,低沉微冷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本座……昨晚……是不是嚇到你了……” “費了法力又被陰煞之氣侵入,本座實在……克制不住……你昨晚哭得那么厲害……是本座孟浪……” 白阮聽到這時才忍不住轉過身,抬眸間水般清凌凌的眸直直看著他,眸里閃過一絲委屈,咬著唇,緩緩垂下睫羽,“因為你受傷,才有的欲望嗎……” 男人一怔,黝黑的眸定定看著她,清冷神色緩下來,忽然眼神嚴肅無比,大掌撫上少女臉,薄唇突然湊上去,閉著眼鄭重無比的在她額頭印下一吻。 內心里那個一直冷眼旁觀凡人因欲望而丑態畢露的靈魂此刻正冷笑著毫不留情的譏諷著自己,“看看你現在的可笑至極的模樣,是徹底要成了凡人吧,真是不記教訓……” 而他這次卻足夠堅定,冷瞥他一眼,不再理會。 睜開眼,聲音堅定低緩,“本座心悅你……情到深處,實難自矜……” “本座厭惡那下流骯臟的欲望,它讓我變得和凡人一般無二,可如果是因為你,清醒的下去沉淪又能如何……” 白阮抬眼看著他,眸里全然都是震驚的神色,男人卻望著她,黝黑的眸里斂著各種復雜神色,最終化為一閃而過的笑,主動捧過她的臉,閉著眼撬開她的唇,勾著她的舌纏吻。 待兩人分開,白阮已經抵著他胸口,氣喘吁吁,眼角染著緋色。 男人幫她穿好衣服,又抱著她將她送小院。 而兩人到了小院才發現院里居然空無一人,不但初桃不見了,就連那些家丁也不見了蹤影。 …… 陸璟的母親是父親的表妹,都是陸氏族里的人,十五六歲便嫁給父親,二十歲那年生下他,可他剛出生后不過幾天母親便撒手人寰。 后來母親那邊的人覺得事有蹊蹺,便不依不饒,大鬧著要查清真相,卻不想一查居然查出是已經成了姨娘的陪嫁丫頭蓉姨娘私下給他母親下了惡咒,才使得本就身體康健的母親早早去了。 蓉姨娘被抓了后族里人沒有報官,而是悄悄按照族規處了私刑,于是蓉姨娘便這樣悄無聲息的消失在了封門,而由蓉姨娘誕下的長子陸璋更是從小受盡白眼。 父親因為蓉姨娘丟了身為族長的臉面,更是從小對他的這個哥哥冷眼相加,不管不問。 而他據說是因為在母胎里便受到那惡咒的原因,每年都會無緣無故生一場大病或遇到危及性命的事故,父親請來看事的人說,他活不過18歲。 或許是那天這番對話都被他的哥哥陸璋聽了去,出于愧疚,哥哥從小對他都照顧有加,而他也對哥哥陸璋很依賴。 可隨著他長大,陸氏的光景一年不如一年,已經來臨的新舊交替這個古老的宗族再也跟不上時代的節奏,陸氏上下不過是一群在祖上風光里幻想度日的遺老遺少,而他那個半生受人仰望的父親居然染上了鴉片癮。 他不再懵懵懂懂,開始曉通人事,冷看著這一切發生,越來越不愿意待在這個地方,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懇求下父親終于答應他同哥哥一起去城里求學。 陸璋在那里有他自己的朋友,和他不可避免的有了一些隔閡,就連后來陸璋有了心上人的事,也是他聽陸璋的同學說的,聽說對方是花樓里的女子,他倒沒有什么,只是好奇陸璋沉靜的性子,他的小嫂子又會是個什么樣的人。 他去問陸璋,可對方卻只笑,不回答也未否認,他忍不住好奇心偷偷跟著他去了花樓,見到那個叫崔初桃的姑娘,彼時他第一次到這種場所,被老鴇招來一群姑娘圍擁著,臉紅到耳根,怎么躲都招架不住。 而她在樓上支著下巴,眼瞇成月牙,俏生生的笑,他抬頭瞥見她,她便不笑了,狡黠的向他招了招手,他氣喘吁吁地跑上樓,便被她拉著進了房。 她看著他一臉期待,“你是學生?那你認識陸璋嗎?他是不是有東西讓你帶給我?” “他……還沒有給我,但他說她想你了……你就是崔初桃?” 她笑著應下來,眨著水靈靈的眸看著他,反問他是陸璋什么人? 他被她看的臉紅,原本脫口而出的弟弟不知為何,改口成了蹩腳的“我是少爺的陪從,我叫……朗青……” …… 說來挺不好意思的,這幾天在忙著趕作業,還好已經趕完了π_π來恢復更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