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線:12「標記重捕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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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話說出口真的有點羞恥,雁稚回臉頰泛著紅,緊緊貼在身后蔣頌懷里。 蔣頌拉開褲口由著她蹭,自己倒不著急。下巴輕輕蹭她的肩窩,男人握住雁稚回的手,把她手上的戒指一枚一枚摘下來。 摘到那枚自己未明說、只當做禮物送出的婚戒,蔣頌捏著它凝視片刻,垂下眼,平穩地把素戒輕輕推到雁稚回無名指上。 雁稚回睜眼看了看,有些意外,問道:“嗯……?為什么把這枚戴在這兒?我記得這戒指是您送的,蔣頌,你…要和我求婚嗎?” 她偏過頭望著他。 蔣頌搖了搖頭。 “只是看看?!彼p聲道,而后把那枚戒指也取下來,放在掌心攥了攥,跟剛才的戒指擺在一起。 而后他們開始zuoai。 身體已經很濕,蔣頌沒立即喂她,長指來到rou縫輕輕揉開,而后用食指和中指探入,把她撐開。 再準確一些,應該是把xiaoxue入口撐開,任涼感侵上感官,在他眼下空虛地翕動。 撐得有點酸了……明明里面什么也沒有,沒有很粗很硬的東西貫穿她,但還是有種被干了很久的酸意。 “痛不痛?”手不斷試探著擴張的極限,蔣頌在問她。 “快點…”雁稚回低低嗚咽著埋怨他,又掙扎不開,只能在他手里不斷地扭動,等快滑下去的時候,再被蔣頌托上來。 他終于肯拉下褲子,把她抱起來轉過一邊,要她正對著騎在他腿上。 像戀愛前雁稚回某次無禮的要求那樣,蔣頌緩緩擼動性器,靠在床頭問她:“看起來腿軟了,自己坐得上來嗎?” 雁稚回臉紅了。 她曾經提出要他擼給她看,并且刻意省略掉一個人向另一個露出隱私部位的前提——比如,喜歡,愛,有好感之類。就仗著他喜歡她,又不舍得妄為。 蔣頌自然地拒絕了她,笑著道:“怎么會提這種要求,難道你要不勞而獲?” 雁稚回坦然地問他:“我不可以不勞而獲嗎?” 蔣頌當時只是縱容地摸了摸她的頭發,而現在,他輕輕用指尖擦掉馬眼溢出的水液,盯著她自慰,等待她忍耐不住,主動坐上來。 面對面騎乘有個好處是可以扇xue。蔣頌不扇只揉,要雁稚回用學名說出挨cao的事實。 他今天好像很興奮,雁稚回想著,按方才說的,附在男人耳邊講那些亂七八糟的話。 “好……很乖,很緊…唔,感覺怎么樣?”蔣頌溫聲開口:“如果哪里不舒服,就告訴我。嗯?你的狗在叫……” 雁稚回貼著他磨蹭,連連點頭,她忙著應他的吻,小腹下在yinjing進入時微微的弧度也來不及去看。 蔣頌起身,扯來被子把她丟進去,自己隨即擠到里面。 “狗狗在跟mama告狀了,”他低聲道,側臉聽了聽,突然壓著雁稚回整根cao進來,撐在雁稚回身上,看她被噎著一樣的表情。 “她好像有很多事要說,是不是?” 雁稚回被撞得直往后挪,手哆哆嗦嗦抓著被面,顫聲道:“是,特別特別多的事情……總覺得,會問不清?!?/br> 她忍不住把注意力放在“狗狗”這個稱呼上。 蔣頌斂眉揉她的胸,垂頭含住紅腫的乳尖,直咬得雁稚回嗓音帶了哭腔,才抬眼道:“總要開始的?!?/br> “稚回也要跟人告狀嗎?”他俯得更低:“跟誰?” “Dad…爸爸……”雁稚回眼里含著淚,朦朦朧朧望著他:“你…您做壞事,我遲早要告狀去的?!?/br> 蔣頌很久不聽她在床上用這種驕矜的口吻講話,有些驚訝,隨即便覺得好笑。 爸爸么….她在床上叫了他幾十年爸爸,常??薜醚劬Χ寄[了,也要殷殷切切叫著爸爸,嬌嬌地把xue露給他舔。 現在居然用這兩個字威脅他。 “好啊?!笔Y頌低低道,維持著當前的姿勢,一下一下往下壓。 yinjing這樣搗得很深,雁稚回xue淺一些,幾下就蹬著腿開始發抖。 使用強硬姿勢壓入的性器撐開宮口,身體些微的酸楚使得高潮的時間被迫延長。蔣頌真是混蛋,此時還在用比zuoai緩慢許多的速度揉捏濕漉的陰阜,中指指腹摁在豆豆,細致而耐心。 “每次你說這種話,都讓我想起你還是個孩子,” 他握住雁稚回的肩膀:“年紀真小……稚回,你的年紀比現在的平槳還要小,要讓我怎么辦?” 這次回來,第一次的時間被推延到了雁稚回十八歲以后。 她靈敏、美麗,肢體修長,反應青澀,躲在他身下怯著一雙眼睛嗚嗚咽咽呻吟的樣子,與從前并無不同。 相愛,試探,分手,再到這次晚冬的再次相遇。 原本并不需要這么多的波折,有情人一帆風順也能比金堅,畢竟蓬山遠,有情通。 難的是不知道要如何以五十歲的靈魂面對她的十八歲,惦念著一定要相愛,又說不出口孩子的由來。 心意像豆子在反反復復的碾磨過程里從紗棉中析出的水,而他已經被愧疚放置瀝干,易脆如一枚錫罐里的果片。 期待,滿足,失落,而后希望靈魂像壁虎一樣攀住她,跟著她到他沒有資格陪她去的地方。 人說愛是擔憂遺憾發生而提前做出的邁步,可蔣頌認為,愛常常是退后。 我看見你,我埋怨你,我躲避你,這時我才愛你。 雁稚回茫茫然地望著他,眼神聚不到焦點,手指輕輕覆著蔣頌的手腕。 她很快就不行了,幾乎是半貼著他。喘息帶著哭腔,她要被他摸尿了。 “不,別.…….嗚嗚、嗚……慢一點,求您…我快…”雁稚回腿在抖,她身上出的汗讓被子里的空間也散發一種清甜曖昧的味道。 快感來得好兇,好像這才是蔣頌本來的樣子。他低聲問“是么”,手才放慢一點,指尖就擠著進入的yinjing也插了進去。 雁稚回崩潰地捂住臉,全身開始快速泛起潮紅,而后繃緊,顫栗,蜷著身體咬緊了jiba一股股流水。 蔣頌側頭,看到她雙眼失神,攀附在他身上悶悶哼了一聲,胳膊吊著他的頸,虛脫地貼近。 被cao到高潮了,還尿了。 “好討厭,”她擋住眼睛,急促地喘著:“標記重捕法嗎?每次都要撞那片位置。您明明知道……呼……混蛋…” 蔣頌埋在她頸窩里笑,動作力氣變得愈重,弄得身下再度不斷有聲音傳出來。 雁稚回喜愛睡柔軟的床,柔軟的床跟她柔軟的身體都在此刻不斷發出聲音,連威脅也是柔軟的。 蔣頌拉開被子,拿過襯衣,從口袋里拿出婚戒,斟酌著戴好。 雁稚回累極,睜開眼,恰好看到男人再度覆身朝她壓下來。 “你那枚戒指…戴無名指的,”雁稚回疲倦地摸索著覆住他的左手,輕聲道: “蔣頌,戴很久了吧。這里都有印子了,別再摘它了,就這么……唔…” 她輕輕摸男人指根的圈環,捏著它轉了轉,撥弄上面的印刻花紋。 “您真是好戀舊呀,”她半睜著眼看著他,一下一下戳他心口,動作沒什么力氣:“這么惦記,是真的得了相思病嗎?” 又是相思病。 曾經捧著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殷殷切切述說得了相思病的人,現在指著他的婚戒說他果然戀舊,小心得上相思病。 是小孩嫉妒心強,還是心中有數在暗示他,亦或者,兩者都有。 蔣頌不愿意再白白上鉤,按了下她的嘴唇,放輕了力道,直到雁稚回吮吸他的頻率也變得平穩,帶著頰邊的紅暈,昏昏沉沉閉上了眼睛。 再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清晨。 雁稚回坐起身,下床洗漱,發現蔣頌不在,而次臥的衛生間里有水聲傳出來。 她穿著睡裙,沒著急換,看了眼手機確定今天沒有考試,起床去給哈哈鏟屎。 起初,雁稚回是想學別人給狗用貓砂的,但哈哈是比格犬,抹茶豆腐貓砂活活偷吃到拉了兩三斤綠便,家里一樓堂廳里到處都是屎,讓雁稚回那天差點跟狗一起被趕出家門。 這之后她就老老實實用狗砂了。 狗砂沒什么味道,哈哈也很安靜,縮在狗窩無聲地甩著尾巴。雁稚回鏟了幾下,清明的腦袋在客廳薄香薰的氣味里沉淀下來,又隱隱開始發困。 蔣頌在這時候從次臥走了出來,兩人對望,都是一愣。 雁稚回不知道怎么說。 現在的蔣頌看起來很貴。 他沒穿上衣,下身是一條柔軟的白色絲質睡褲,居家長褲型,沒有腰帶,褲腿處露著一小節赤裸的腳踝。 男人頭發微濕半垂,五官深刻,露出的肌rou精壯,腹肌塊壘分明,胸肌隨著帶門的動作押出淺淺的溝,皮膚還帶著濕意。 這不能怪雁稚回,蔣頌平時床以外的地方都穿得太多了,導致現在,竟然讓人有種他衣衫不整的錯覺。 而且,這條該死的絲質睡褲把蔣頌的尺寸完全暴露出來了,沒有夸大的作用,就是很誠實地展示。 什么都沒露,但也什么都露了。 窺私有損道德,光天化日之下,雁稚回脹紅了臉,有點兒暈奶。 蔣頌明顯也怔了一下,他手里還拿著毛巾,顯然沒想到雁稚回這么早就醒。 “您剛洗完澡嗎?”雁稚回結結巴巴地問。 蔣頌點頭,朝她走過來。 “剛才出去健身,回來看你還在睡,想著再洗一次澡…怎么醒得這么早?” 雁稚回僵硬地被男人帶著坐在沙發上,后背時不時碰到他的胸肌和臂肌,熱度和硬度讓她的大腦一片空白。 “稍等一下,我去換衣服?!笔Y頌說著,給她倒了杯檸檬水:“先喝點水?狗砂換完了嗎?沒換的話,等我出來弄吧?!?/br> 實際計算的話,他來的次數其實不多,但好像對同她生活很熟悉,知道她喜歡把茶壺放在哪兒,也知道她養狗的習慣。 雁稚回看蔣頌已經起身要走,連忙拽住他。 她的手放在他褲腰上,觸手質感相當絲滑,追求裸睡的人一定很喜歡這種面料。 貴貴的好身材老男人,硬件軟件都好到令人發指,……好澀。 雁稚回拼命壓住自己的色心,輕聲道:“不用換,我昨天睡得太早啦……只是想問件事,很快就能說完?!?/br> 蔣頌健身是習慣,但也還有個目的,就是禁欲。早晨沖了兩次澡本就熱意未消,此刻褲腰被雁稚回拽住,他第一個反應是,不太好。 他穿的褲子,只要一有反應,什么都遮不住。 蔣頌低低咳了一聲,握住她的手從自己腰上拿開。 “很快的?!彼?。 雁稚回見他還是要去穿,干燥的大手裹住她的手背,包容耐心猶如教父,一時情急,牽著他的手,把臉蹭進了他的掌心。 她急促地呼吸著,又蹭了蹭,小聲央求:“蔣頌,非要現在去嗎?我很快的,只是想問雁平槳的……” 下巴被捏住了,她的臉被抬起來,蔣頌俯身看著她,目光端詳,隱隱有笑意:“所以,你確實是知道了?!?/br> “知道…什么?”雁稚回沒想到他突然坦誠起來。 “雁平槳,” 蔣頌慢慢念出這個再熟悉不過的名字:“知道我的兒子,姓雁?!?/br> ———————————— 不緩了!月底要出差,盡量趕緊更完8 不知道為什么,番外篇rou寫多了有一種rou重于靈的既視感,可能是因為篇幅? 我刪掉了一些,還是更喜歡看爸爸mama交心 男人穿絲綢是有品的,越熟穿著越有味道_(:зゝ∠)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