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汽時代血族日常 第52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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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布爾公爵欣慰地笑了:“我能做的也只是在你們需要的事后,給你們支持罷了?!?/br> “……”隨便他的誤會吧。 本來就是個藥販子,他還在劍魚俱樂部里出現的,當時無奈放過他,奧爾怎么可能讓他再溜一次? 不過,奧爾還是讓眾人的行動放慢,并且撤掉了梧桐區幾處路口的戒嚴。果然,二十分鐘后,大量被遮住家徽,拉緊了窗戶的馬車從一些建筑物里飛速駛離,奧爾沒讓人去跟蹤他們,任由這些人各自回家。 奧爾也是不甘心的,但……終究不能徹底鬧崩。人員轉移才剛剛開始,他還需要仰仗諾頓,把太多的貴族惹毛了,他們來找事,那也是真的很麻煩。 接下來,警察們就可以按部就班了。 當奧爾離開時,同樣帶著警局的人手來配合行動的梧桐區局長克拉羅斯,才敢抬手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 雖然他和奧爾的關系,比奧爾和倒霉蛋艾薩克的關系親密得多,但是,他不認為奧爾要動手殺他的時候,會為那點感情而有所猶豫。 回到警局的奧爾,拿到了親王的回信,可還沒等他把信打開,禁衛軍就來接他了。老熟人艾爾迪看他的表情簡直像是個毛頭小子看著熱戀情人,其他禁衛軍也把開心寫滿了臉。當到達宮殿,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奧爾總覺得仆人們看著他的表情也比往常更多了幾分殷勤。當奧爾到達小客廳時,國王和莫薩娜都在這兒等著他。 國王看見他立刻對他露出了慈愛的笑容,用手推了一把莫薩娜,示意她坐到一旁的小沙發上去,又對著奧爾招手:“來,坐到我身邊來,奧爾?!?/br> 莫薩娜在讓位的時候,同樣對奧爾露出了恰到好處的親近笑容,完全看不到任何芥蒂,可正因為是太恰到好處了,才讓奧爾越發感覺頭皮發麻。 奧爾剛在國王身邊坐下,就被國王拉住了手:“跟我講講你在白襪區的事情吧,尤其是那個殺人夫妻的事,報紙上只說到你把他們都帶走了,我可是太想知道后續了?!?/br> 國王問什么,奧爾當然只能配合地答什么,他不止講了后續,他還把前情也跟著講了:“那案子的夫妻姓迪克,丈夫丁森·迪克的家中是經營殯葬館的,但他是小兒子,在父母去世后,他就被哥哥從家里趕了出來,在街頭游蕩以出賣身體為生。 后來他和干著同樣營生的坎迪相遇,并組建了家庭,因為他們倆的相貌都很端正,所以收入還不錯,很快就在白襪租下了連帶著閣樓的三樓。 可隨著坎迪的懷孕,就只剩下丁森一個人繼續賺錢了,他自己說,因為……??吞?,他無法應付了……” 剛開始還很通順的奧爾,現在說得磕磕巴巴。對正經人家的女性說這些事都算是耍流氓了,更何況現在這兩位是諾頓帝國地位最高的兩位女性。 但國王只是很感興趣地看著他,用小扇子遮住臉的莫薩娜也雙眼放光,看起來并不在意,只是純粹很感興趣的樣子。 “咳!所以,丁森就去外頭找了個j女。據他自己說,一開始他們只是想再找一個女人入伙,但對方不知道為什么不但不答應,還大吼大叫,說他們綁架了她。所以丁森一個失手就將女人殺害了。 但是,我們很幸運地找到了二十多年前迪克夫婦的鄰居,有些人還記得,他們在二十多年前曾經雇用了一位保姆。那位保姆在他們家工作了一段時間后就失蹤了,她的父母還曾經來尋找過女兒……” 奧爾忍不住嘆氣,當時的警察,不對,當時還沒有警察。只有首都衛隊,但他們只在繁華的街區巡邏,像是白襪區這種地方,根本見不著那些白馬騎士的影子。對于當時的窮人來說,妙齡少女失蹤更是再尋常不過的事情了。 “迪克夫婦一口咬定,他們沒見過女受害人,那對老夫婦也只能離開,后來也就沒有消息了。 第二位受害人的出現,也正是在坎迪第二次懷孕的時候發生的。但兩次成功的謀殺,讓他們嘗到了甜頭,兩人走上了連環謀殺的道路。被他們殺害的也不只是拐騙來的女性,還有客人、鄰居、房東,以及……他們意圖逃走的二女兒。 丁森靠著他在殯葬店里學到的手藝,會熬制一種便宜的藥水代替防腐用的甲醛,他們會將藥液適當地加熱,讓受害人的尸體保持一定的體溫。然后,讓死者去接客。 我們找到的只是比較完整的,并且對他們來說有紀念意義的尸體。在之后的調查中,我們還在他們的家中發現了一些人類的骸骨,另外,根據他們現在左右鄰居的證詞,這一家人十分的‘好心’,會偶爾贈送給鄰居rou丸子和豬rou餡餅之類的,不過那些rou的味道都有些怪,帶著濃重的草藥味道,還有很多人都吃壞了肚子。 在那附近生活的都是下層偏上的人,雖然不至于三餐不繼,但一頓rou食也是難得的美食。他們大概以為迪克夫婦是把壞掉的rou拿出來送人了?!?/br> 莫薩娜用手按住了胸口:“我有點不舒服,母親,奧爾,請允許我去透透風?!?/br> 國王點了點頭,莫薩娜離開了。國王點了點茶壺,非常自然地示意奧爾為她倒一杯奶茶。 “陛下……您到底想做什么?”最終,奧爾還是沒忍住,直接問了。 “我上次不是說了嗎?讓你成為諾頓的攝政王?!?/br> “……” “啊,你不會是因為最近露出的情況而誤會了吧?”國王笑了起來,“我這么做,當然是為了讓你在我死后依然留下來?!?/br> 奧爾:“???” 國王示意奧爾將空杯放回茶幾:“波塞科尼是你最大的束縛,讓你自愿留下來,我沒必要用波塞科尼和你的狼人伴侶威脅你,我只需要讓你知道,波塞科尼需要一個強大的盟友,而不是強大的敵人,這就夠了?!?/br> “……”奧爾思索了兩秒,“?。?!” “啊,看來你明白了?!眾W爾的表情取悅了國王,她笑得越發開心了。 奧爾想在國王死后離開,假如他沒有這個國王私生子的身份,和莫薩娜以及三個孩子都保持著良好的關系,他想脫身簡直再容易不過了,離開后無論誰上位,也都會與奧爾繼續保持著良好的關系。 有了私生子的身份,國王以雷霆之勢把他的身份提上來,反對派都會乖乖閉嘴。等到國王去世,奧爾主動選擇離開,反對派一樣會很高興。未來兩個勢力之間可能不會有什么親密的關系,但也會保持著明面上的友好。 現在……奧爾即使說了他不爭,以貴族的思考方式,他們是不會相信的。奧爾退讓的結果,會使得在諾頓的產業全線崩潰??晌磥碇辽龠€有幾年的時間,波塞科尼需要得到諾頓產業的輸血。奧爾絕對不可能接受他只帶著極少數的親信,狼狽逃向波塞科尼的。而且即使他逃了,反對派也不一定能放過他。 這就不是奧爾想不想爭的問題了,而是他只剩下了爭這一條路了。 一旦他爭,有些事就由不得他了,他只能上,不能下??墒钱斔先チ?,至少國王一死他就退,那是不可能了。因為在前期的爭斗中,他和一部分人徹底撕破了臉,又必然獲得了另外一部分人的幫助,兩邊都不能不管不顧。 國王把奧爾的性格抓得死死的,用陽謀直接把他架在那了,他覺得自己就像是一頭被架在烤架上被火烤的豬。 “你現在看起來就像是一只被卡了毛球的貓?!眹鯏[出了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對奧爾的形容比他自己更善良一點,“事實上,我挺好奇的。你在得到私生子的身份后,依然還想前往波塞科尼。你知道你的身份已經不適合當波塞科尼的國父了嗎?” “我知道,但我也沒必要一定當國父。只要能在那兒實現我的理念就夠了。實際上我才是奇怪的那一個,您已經看見了,我在魚尾區所做的,您應該知道我的治國理念和您的完全不同,為什么,您還會那么堅定地,讓我留下呢?” “……我現在相信,這些東西是你寫的了?!眹鯊娜棺永锏陌荡锶〕隽艘粋€小本本,放在了奧爾的掌心里。 奧爾看了一眼——《君主立憲》,他的手抖了一下。 “自從普士頓的安羅娜女王出現后,這個世界就在發生著劇烈的變化,‘工業革命’安羅娜女王是這么稱呼這種變化的來源的。她說,生產方式的改變,將會帶來國家制度的改變。 我覺得她一定還說了更多,但是可惜,那些都沒能流傳出來——是的,我堅定地認為她還說了更多,但正因為她說得太多了,即使她有著卓越的才干,普士頓王室以及教會都不能繼續允許她活下去了?!?/br> 國王嘆息著搖了搖頭:“我知道會有變革,我能感受到不同生產方式帶來的變化,商人們比世俗的地主擁有了更多的財富,于是開始渴望社會地位的改變。農民變成了工人,商人比地主還要吝嗇與貪婪,工人們死得太快了,我很了解諾頓人口的缺口有多大。 殖民地、人口、天災……戰爭成為必然,靠吃豆子的士兵能打贏嗎?雖然大家的士兵都在吃豆子,可他們至少還是大陸國家,人口減少后能老老實實耕種自己的土地。孤懸海外的諾頓一旦戰敗,無可避免地將會失去大量的殖民地。 民眾會造反。教會和西大陸的國家,會在那個時候站出來支持他們。教會更是一直渴望著回到曾經的‘光明時代’,西大陸的每個國家都會抓住任何機會干掉對方……” 第441章 “即便戰勝,諾頓也只是保住了殖民地。目前諾頓對海外領土的控制已經達到了極限,繼續擴充,將是無意義的。我們最多只能得到一些戰敗國的賠款,但要面對的將會是大量的戰死者與傷兵,甚至可能因此不得不收縮在殖民地的力量。所以,那些戰敗國反而可能在戰后,用不流血的手段,得到他們想要的?!?/br> 國王嘆著氣,能看出她的無奈和無力:“假如處理不當,諾頓依然會面臨教會與各國的雙重壓力。相比之下……” 她看著奧爾,流露出的溫情真的像是一位母親:“相比之下,同樣意識到變革,甚至看見了變革模樣的你,對于諾頓來說更好。 你對于諾頓的大多數人沒有惡意,甚至按照你的做法,即使你失敗了,民眾也依然會給予你巨大的支持。 抱歉,奧爾。假如不是面臨現在的局勢,我會很樂意地讓你離開的。我也想看一看,你在波塞科尼能建立一個怎樣的國家。但是不行,即將爆發的戰爭,確實是對諾頓的考驗。戰后的考驗甚至比戰中更加嚴苛,莫薩娜和孩子們都承擔不起來?!?/br> “……您認為我能承擔?” “你比他們的骨頭都硬,諾頓必須繼續實行強人政治。你缺失的部分,你父親會為你補齊,你們倆加起來,幾乎讓我想高呼‘光佑諾頓’。 我很抱歉,違背了你的個人意愿。所以,在我在世的這段時間,我會給予波塞科尼最大的幫助?!?/br> 國王高興了,奧爾徹底無話可說了——假如能猜到國王是這個打算,奧爾還是有一定可能什么都不管,直接逃跑的,可是現在,已經徹底遲了。他要是逃跑等于把所有來不及離開的異族,都扔下了。他做不出來。 事已至此,國王給他的承諾,也讓奧爾有氣沒處發。假如國王承諾的,是給奧爾什么,奧爾反而會憤怒起來,但她承諾的是波塞科尼。 _(:3」∠)_奧爾已經下意識地思考,該為波塞科尼要什么好處了。 國王是真的比奧爾自己還要了解他,而奧爾在考慮事情發展的時候,反而沒把自己的情況考慮進去。他這個跟頭栽的,是真的一點都不冤枉。 “叩叩!”敲門聲響起。 “進來!”國王的神色一正,她知道在這個時候敲門打擾她的,不會是小事。 果然,門開了,皇室總管少見的一臉驚恐:“陛、陛下!開戰了!四國軍隊打起來了!” 國王沒讓奧爾離開,她帶著他,參加了稍后的御前會議。 所以,奧爾成了諾頓最先了解到戰爭情況的人之一,而戰報必須得說是有點滑稽的——雖然戰爭是必然,但使得戰爭升級的原因,卻又是一場偶然。 就在幾個小時之前,清晨的匈塞普士頓邊境線上,雙方士兵開始清晨的換防,有一位匈塞新兵沒拿住他的槍,以至于槍摔在了地上,并因此走火,直接殺死了己方的一位士官。當時在同一戰壕里,正和這位士官說話的幾位士兵,對這種情況產生了錯誤的理解,他們只看見對方“嘭”一聲就倒下了,作為新兵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子彈是從哪兒飛過來的,只下意識地趴在戰壕上,向著對面的普士頓扣動了扳機。 普士頓士兵也聽見了對面的槍聲,同樣是大量新兵的他們,在槍聲響起的最初還有些茫然,直到對面的子彈射穿了兩個倒霉鬼,他們才緊跟著趴在戰壕旁邊向對方進攻。 這個時候,雙方的高級軍官,全都沒在陣地上。 四國的軍隊在今天之前,對峙持續的時間太長了,軍官們甚至對于能不能真的打起來開了賭局,大部分人押的都是打不起來,他們認為以現在的技術手段,沒有國家能夠承擔得起一場國戰的損失。所以,普士頓的高級軍官還在后方的營地里睡覺,匈塞的高級軍官則更夸張營地里只留了少數值班人員,其余大多數高級軍官都在距離前線二十五公里外的城市里租房住下,過起了快樂的正常生活,只是每周的周末會在前線走個過場。 所以,當時普士頓前線軍銜最高的是一個中尉,匈塞軍銜最高的是個少尉。他們一個是炮兵連長,一個是后勤補給官。 沒收到任何命令,找不到上級軍官,但對面的子彈騙不了人。雙方前線很快像是多米諾骨牌一樣,投入了互射。 傳令兵們一級一級地找上去,分別找到了炮兵連長和后勤補給官。他們倆都下令,要去聯系后方的將軍們。 除此之外,后勤補給官命令前線冷靜,停止射擊,并命令在普士頓軍隊前來詢問的時候,予以解釋——他大概是已經了解到了沖突爆發的原因。 普士頓的炮兵連長顯然和他的想法不一樣,雖然一開始他也在猶豫要不要讓己方士兵停止進攻,畢竟他一個中尉怎么指揮前線的十幾萬士兵?但是,對面的槍聲逐漸變得稀稀落落了…… 炮兵連長發動了炮擊,雖然只有他自己那個連的幾門小山地炮。但炮聲足夠一定范圍內的普士頓士兵聽見了,他們緊跟著進攻,甚至有熱血上頭的士兵直接跳出戰壕沖向了對面!雖然沒有沖鋒的命令,可戰場上的某些行為經常能感染到別人。普士頓有越來越多的士兵跳出戰壕沖了出去,甚至短時間內演變成了集團沖鋒。 匈塞那邊得到了命令,不要攻擊,之前是誤會。這時候他們的理智上來了,有些士兵甚至開始害怕之前的進攻是否會被懲罰。在這種情況下,遭受炮擊時士兵沒做出有效的反應,對面開始沖鋒后,部分匈塞士兵直接開始轉身逃亡。 所以,當普士頓的高級軍官匆忙趕到前線時,差點以為己方的防線已經被占領了,因為普士頓的戰壕里,匈塞人比普士頓人都多,事后才知道,這些人都是戰俘。普士頓的大部隊,包括炮兵在內,已經在沒有高級軍官指揮的情況下,殺進匈塞境內了,剩下的兩千多人要么是傷兵,要么是作為累贅的輜重兵。 現在的情況是,普士頓的高級軍官們繼續騎著馬,追在了他們士兵的屁股后頭。追瘋了的普士頓士兵,靠著兩條腿,追在匈塞士兵的屁股后頭。匈塞士兵……只顧得上抱住自己的腦袋亡命奔逃,根本顧不上他們的屁股了。匈塞的軍官則正在沖向己方士兵。 諾頓拿到情報的時候,戰線已經向匈塞國境內偏移了一公里,兩國各自的盟國伊斯特(普士頓方)和齊塔(匈塞方)也終于各自出兵了。 雖然目前還沒有進一步的交火消息,但毫無疑問這場戰爭是徹底打起來了。 “雙方已經被徹底打散,雖然是普士頓追在了匈塞的后邊,但目前的勝負,還要看誰能更快集結起軍隊?!?/br> “匈塞兩萬人的戰損……還是可以承受得住,不會對他們的總體戰力構成太大影響的?!?/br> “匈塞只要集結起五千人規模的軍隊,就能反敗為勝?!?/br> “對?!薄皼]錯?!?/br> 諾頓的官員們議論半天基本上等同于沒有議論,雖然奧爾是第一次參與,但他們的風格和傳說中的沒有任何區別。 但是場面忽然安靜了下來,因為這時候國王看向了奧爾——御前會議開在一間會議室里,這里有一張長桌,桌面上是沙盤,四周貼著的都是各國的地圖。 莫薩娜沒在這兒,三位王孫也沒在,當國王帶著奧爾進來的時候,沒有任何一位大臣表現出不對勁,他們全都毫不意外,理所當然。到了現在,當國王對奧爾說:“你怎么想的呢,奧爾?” 大臣們的表情頓時也都變得溫和起來了,就像奧爾也是他們喜愛的后輩。奧爾真想為這些大臣們鼓掌,他們的演技都值得一座小金人。 “我看見匈塞的二線還有兩萬士兵?我會不再糾結于將士兵收攏集結,而是立刻在漢克斯森林一線建立新的防線。同時集結一支機動力強的力量,突入混戰區域作戰。這支部隊可以是騎兵部隊,最好是異族部隊?!?/br> “你是普士頓一方呢?”國王又問。 “直沖卡特堡?!?/br> 卡特堡就是那座被匈塞高級軍官當成安樂窩的城市,是匈塞的前線大本營所在地。 “……” 奧爾不認為自己是個名將,但他的思維至少是火器時代的大兵團作戰思維,看多了一戰和二戰被掰開揉碎講解的經典戰役。而西大陸上一次的大規模國戰還是騎士時代,關于戰爭的思維模式,完全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