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汽時代血族日常 第34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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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判再次繼續:“所以,您的意思是,在大街上,正在回家的、過去在診所就診期間沒有做出任何不當行為、懷有身孕的貝妮女士,在看見您后,就立刻發出了邀請,并要求與您發生進一步的關系?” “我不知道她當時是要回家或做什么,但除此之外,是的,就是這樣?!?/br> “哦,在答應時,您是怎么回答的呢?類似‘好的,女士,請上車吧,我帶您回我的家?!??” “……”對答如流的羅森頓了一下,“我有些驚訝,詢問貝妮是否是認真的,她點了頭,接下來就坐上了我的馬車?!?/br> 在羅森說出這番話的過程中,現場的男士和女士們,表情都比較怪異。 “反對!法官大人,蒙代爾先生又在進行錯誤的暗示。佩德羅先生是一位靦腆內向的男士,在男女的事情上,他的應對方式當然和那些經驗豐富的紳士們不同。他只記得貝妮女士的發言,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哪個男人會在面對一位漂亮姑娘的時候,記得自己說過的話呢?” “抗議有效,蒙代爾警官?!?/br> “我收回剛才的問題。所以,羅森·佩德羅先生,靦腆,有禮,有些不善言辭的紳士。這個沒問題?”奧爾看羅森,又看凱魯賓。 “好的,確實沒問題。那么接下來,您被學院勸退、在叔叔的診所里當一個助理,請問您的薪金是多少?” 巴洛浦一驚,人已經半站起來了,才反應過來他已經不是現在羅森的辯護人了。他再去叫凱魯賓反對,已經遲了。 “2金徽?!绷_森回答。 “反對!這些和案情無關!” “接下來就有關了?!?/br> “……抗議無效?!眲倓偹行┢蚧厝?,這次在短暫的猶豫后,又偏了回來。 “貝妮女士,我要向您道歉,因為接下來我要說些可能會對您造成傷害的話?!必惸輷u了搖頭,對奧爾笑了笑,奧爾在看到她的笑容后,轉身看向了羅森,“在之前的庭審中,貝妮女士被塑造為了一個貪婪、放浪的女士,我們假設,她真的是這樣的一個人,那您覺得,您……配嗎?” 第289章 “什……么?”羅森下巴僵硬,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抗議!這是佩德羅先生人格的侮辱!” “恰恰相反!這是合理的質疑!”奧爾高聲說,他面對著陪審團的方向,伸手指向羅森,“假如貝妮女士想要錢財,他有錢嗎?” 哄笑聲響了起來。 “法官大人!” “想要性,她為什么要去找一個靦腆內向,看起來只有……二十一歲的男孩?” 哄笑聲更大了。 “抗議!” “難道因為他英???讓一個被說為有無數男人的女人,愿意為他沉淪的英???” 哄笑聲簡直震天,就算是貝妮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法官大人!請您阻止蒙代爾警官的行為?!?/br> “法官大人,我剛才提出的,難道不是合理的質疑嗎?”奧爾攤開手。 “很合理!”“哈哈哈,太合理了?!薄八鋯??” “肅靜肅靜!”法官敲著木槌,“繼續喧鬧的人將會被趕出法庭!” 人們還是笑個不停,但法官的威脅還是很有用的,他們不說話了,可依然緊緊盯著羅森,他們的眼睛里,毫無疑問地寫著“你配嗎?”這是問句,但也是答案。 羅森臉色蒼白,他的手在小腹前緊緊交握,因為太用力,以至于胳膊都在顫抖。他一臉期待地看向法官,等待著他對于這次抗議的裁決。 法官沒注意羅森的神色,但他確實是在思索該如何裁決,他看了一眼陪審團席,更具體地說,葛雷帕子爵的方向。 這位子爵現在很高興,眼睛發亮,笑容洋溢。 “反對無效,您可以繼續了,蒙代爾警官?!?/br> “謝謝,法官大人?!?/br> 旁聽席的觀眾們鼓起掌來,包括那些記者,他們將記事本夾在腋下,瘋狂為奧爾鼓掌。 奧爾禮貌微笑了一下,回到證人席旁邊。 “看來您無法回答這個問題了,佩德羅先生?那么,我們換一個問題。第一位受害者,羅莎麗·卡斯羅女士,根據之前那些‘證人’的證詞?!眾W爾用手做了一個引號的動作,“她是個必須依賴別人活著的女性,您就是在她被拋棄之后,渴望依賴的男性,那么……您配嗎?” 奧爾這次沒有如剛才那樣慷慨激昂,旁觀席的人們也沒有如剛才那樣一陣接著一陣地哄堂大笑,現在的他們只掛著微妙的笑容,死死盯住了羅森,等著看好戲。 不需要奧爾的解釋了,現在最愚蠢的人也能直接把疑問引申到羅莎麗的身上。也要感謝羅森的形象建立得太成功了——一位毫無攻擊性,過于孱弱的紳士。 巴洛浦律師的前半段庭審中,已經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轉移到了兩位女性受害人的身上。 羅莎麗柔弱怯懦,必須要依靠男人,所以自殺。貝妮放浪貪婪,四處勾搭男人,所以她出現在了羅森的家里。 問題都是女性的,是她們活該,那就和男人沒關系了,現在奧爾讓他們的視線回到了男人,也就是嫌疑人的身上。 “我……”羅森深呼吸,他抬起頭來看向奧爾,“我不知道,先生。我不知道在卡斯羅小姐的眼睛里,我是否匹配,我只知道,我拒絕了她,接著她就失蹤了。當被發現時,卡斯羅小姐已經去世了。又過了一個月,馬洛尼小姐向我提出了邀請。 您剛剛也說了,我是那樣一個沒用的人,當一個如此美麗的小姐向我伸出手,而且她和卡斯羅小姐不同,她不要求我負責。只是要和我共處一段時間,那我為什么不接受呢?” 他的語氣與表情是貪婪的,只有奧爾能從他的眼睛里,看見濃厚深切的怨毒。 “請您再說說,事實上馬洛尼小姐是如何邀請您的,而您是如何回答的吧。請不要籠統地回答,假如您忘了當時具體使用了怎樣的詞句,也可以使用相近的?!?/br> “反對!這個問題剛剛問過了!” “但當時的背景和現在完全不同!” “抗議無效?!卑吐迤趾蛣P魯賓的臉上已經徹底沒有了案件開始時自信的笑容,他們坐在那,表情陰沉。 “我詢問她是否需要讓我送她回家,她站在那對我說‘我們為什么不一塊兒去您那呢?我們可以聊聊天,并做些更有趣的事?!?/br> 我回答‘您是認真的嗎,女士?’她對我說‘當然?!缓笪覀兙蜕狭塑??!?/br> 奧爾沒有立刻說話,他先是對陪審團席的人們笑了笑,又轉身朝著旁聽席的所有人,一邊笑,一邊攤手,最后他才重新轉向羅森:“您從未有過一段正常的戀愛,甚至從未有過一段正常的交往,對嗎。我甚至懷疑您連艷情書籍都沒看過,佩德羅先生?!?/br> 羅森看向奧爾的眼神兇悍:“我不明白您的意思,蒙代爾警官?!?/br> 與此同時,法庭里的喧鬧聲卻開始大了起來,是和剛剛的激烈不一樣的喧鬧。那時候是轟轟的,現在是嗡嗡的,人們都在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羅森那段邀請與接受邀請的對話說完后,大多數人都覺得有些怪,奧爾的連番動作證明,這事確實有些怪,當他問出來,人們終于意識到什么地方怪了——羅森的回答過于直白僵硬了,就像是牙牙學語的幼兒的風格。 一對伴隨著調情的男女,不該這樣對話。 “我們在進入您的家時,發現貝妮女士被赤裸地捆綁在您的床上,您承認嗎?” “我們都是自愿的,你們不能只聽她的一面之詞,事實是,她喜歡那樣?!?/br> “事實是,您、一個靦腆正直的男人,把一位被捆綁住的女性,獨自一個人扔在家里?” “我不太喜歡那樣,我有點害怕,所以我離開了?!?/br> “貝妮女士的身上,有您的啃咬、抓撓與按壓的痕跡。被解救時,除了最新的痕跡,還有稍舊的,也就是一到兩天前的?!?/br> “我說,她喜歡,她強迫我那么干的,不是我干的?!?/br> “不不不,請不要這么激動,聽我把話說完。雖然貝妮女士的身體上有著傷痕,但經過女警與女醫生的檢查,她的身上沒有被侵犯的痕跡,只是在大腿上有一些摩擦的污跡?!?/br> 羅森的兩只手“嘭”地拍在了證人席的圍欄上。 “反對!法官大人,這件事和案件沒有關系!” “砰砰砰!被告!請保持冷靜!” 凱魯賓警長立刻站了起來,法官也在同時敲響了木槌,執勤的警察們也向證人席后靠近。 “這件事與案件有極其重要的關系,法官大人?!?/br> 法官盯了一會兒奧爾:“繼續吧,蒙代爾警官?!?/br> 他在警告奧爾,別再弄出來一個當庭襲擊法官的家伙。 “佩德羅先生,你是否因為缺乏能力,而對女性懷有怨恨?” “砰砰砰!肅靜!” “沒!有!”羅森從牙縫里把話擠了出來。 人們安靜下來了,但大概率不是因為法官的木槌,而是因為聽不見羅森說話了。 “是沒有對女性懷有怨恨,還是沒有缺乏能力?” “都有?!绷_森的胸膛快速起伏,眼球里有些充血。 “羅莎麗女士被發現時,身上有著與貝妮女士類似的痕跡,也就是被抓撓與按壓的痕跡,她肩部被削掉的幾片rou皮是死后傷,從位置上,我們有理由懷疑,那些是咬痕?!?/br> “真可憐,但在zuoai的時候那么干是很自然的事情,不是嗎?” “死后傷是很自然的?”奧爾挑眉,不等羅森開口,一邊將資料分別遞給法官與陪審團,一邊大聲說,“這案子大家已經把太多的時間,集中在被害人的私生活上,現在請大家將視線重新集中在證據與事實上! 首先!羅莎麗·卡斯羅女士,毫無疑問是他殺!這位女士身高只有一六七公分,現場沒有發現任何墊腳用的物品,她卻在兩百多公分高的樹枝上吊死,她的肩膀上有死后傷痕?!?/br> 奧爾本人在上庭時,也是從私德開始的,因為那時候,人們的腦海里已經被那群混蛋釘入了先入為主的釘子,不那么干他沒辦法將人們的關注點拉回來?,F在,是時候徹底反擊了! 奧爾向三位神父低頭行禮:“尊敬的神父們,您們見過有一個活人能這樣自殺的嗎?” 他們或許見過,在魔法的世界里,現在這個場合當然是選擇搖頭否認。 “或許她是被殺的,但那又怎么樣呢?有誰,或者有什么東西能夠證明我和她的被殺有關系嗎?如果只是因為那些痕跡,那您應該去那些風月街上尋找嫖客?!?/br> “有?!?/br> “?” “我說有證據,我們在這位先生的家里發現了一條色帶,色帶上的文字與羅莎麗女士所謂遺書上的文字完全吻合。無論遺書或色帶上,都發現了佩德羅先生的指紋。同時,我們還發現了半頁遺書,這次的遺書,署名為貝妮·馬洛尼?!?/br> “誰能證明那些東西是我的?誰知道那些指紋你們是怎么弄上去的!” “在最新的那條色帶上,我們還有一些奇妙的發現——白色的污漬,還有血跡。我們懷疑兇手把這條色帶當成了玩具,被色帶割傷了。所以,這位在面對女性時完全無能的兇手,只能通過色帶這樣的特別玩具獲得樂趣。 佩德羅先生,可以讓我們檢查一下您的身體嗎?” 奧爾表情微妙地看向羅森,在聯想到色帶上到底是什么東西時,奧爾差點把那東西扔出去,畢竟他可是拿在手里仔細觀察了色帶很久的——色帶的割傷顯然不嚴重,但很可能傷口被染色了。 羅森一愣,緊接著他的臉上終于浮現出了驚慌。 “法官大人!我有話說!”凱魯賓站了起來。 法庭上控辯雙方這樣表示時,不是要站起來在法庭上說話,而是要靠近與法官私下里說話。 “可以?!狈ü僬辛苏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