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夜」

    晚餐時，喬清梧和江槿書不知喝了多少百利甜，兩個酒量極差的人喝到臉頰透著緋紅，她們醉醺醺地趴在餐桌上一時無言。

    廚房，宋慕山和安以筠在為她們做解酒湯。

    宋慕山拿出手機找解酒湯的教程，一臉苦惱地上下滑動屏幕找了半天。

    安以筠站在一旁不著急，盯著宋慕山無暇的側顏一時出神，從上至下看了一遍，視線定在她那高挺精致的盒鼻，她的美艷與江槿書的不同，一個明艷動人，一個冷艷高貴。

    宋慕山點開了一個解酒教程，察覺出安以筠在旁邊一直沒說話，扭頭看她，“你盯著我干嘛？”

    安以筠與宋慕山對視才晃過神，無措地看向別處，“你會不會啊，還要找教程?！?/br>
    “找到了啊，切點蘋果煮熟，沖杯蜂蜜水就好?！彼文缴桨咽謾C揣進褲子口袋，拿著手上的皮筋隨意扎起長發，朝冰箱走去。

    安以筠發了一會呆，想起是來幫忙的，便走到宋慕山身邊，不料她正好轉過身，直接撞進她的懷里，身體碰到了兩團軟乎乎的東西。

    她們同時一愣。

    “呀，你…怎么突然轉過來?！卑惨泽蘼劦搅怂文缴缴砩系哪鞠?，趕緊遠離她，內心緊張地看著地板，“你…你可別太自戀啊，我只是想幫忙，一看你就不會做，還不如讓我來?！?/br>
    宋慕山拿著兩個蘋果，打量了她一眼，低笑：“那你在緊張什么？”

    她來到洗手池前，打開水龍頭仔細清洗兩個蘋果。

    安以筠木在原地，被她撩人的聲線惹得臉蛋紅了，急走到她身邊，面露不悅地看向她，“宋慕山，清梧還在外面呢，你不會露出你的真面目了吧?！?/br>
    宋慕山關掉水龍頭，覺得莫名其妙，蹙眉不解：“我干嘛了，讓開?！?/br>
    安以筠不滿地杏眼圓瞪，讓了幾步，與她保持距離，緩和了情緒，心想不與她一般見識。

    宋慕山拿刀切蘋果，手法有些笨，蘋果被她切得一塊大一塊小，她一臉專注地盡量將蘋果切成小丁。

    “噗哈哈…”安以筠在一旁看笑了，她奪過宋慕山手上的刀，“一邊去吧你，讓我來弄?！?/br>
    “好?！彼文缴脚驳揭贿?，拿了個水壺往里加水，隨即插上電源，在原處靜靜等待壺里的水滾沸。

    安以筠切著蘋果，斜眼瞥了宋慕山一眼，想問些什么，開始循序漸進地發問。

    她問：“宋慕山，你和清梧在一起，你家里人知道嗎？清梧可喜歡你了，你可別辜負她對你的喜歡?！?/br>
    宋慕山稍稍扭頭，淡然地看她，“我jiejie知道，我當然不會辜負她?！?/br>
    安以筠扯了一抹笑，想到什么說什么，“你應該知道槿書現在對你是什么感覺吧？就算你之前拒絕過她，但她現在可還…”

    她還沒說完就被宋慕山打斷。

    “你怎么知道？她不會告訴別人?！彼文缴睫D身靠在櫥柜直勾勾地盯著她，“那么，就是你當時在偷看?！?/br>
    安以筠一時疏忽說漏嘴，她恨不得撕爛自己的嘴，強裝鎮定地把切好的蘋果放進碗里，面露幾分怯色地看向宋慕山，“我…當時是在擔心槿書，才出去找她…不小心看到的，你是不是急了?！?/br>
    宋慕山轉回身看著壺里的水，淡定從容道：“我和槿書是最好的朋友，永遠都是，沒有別的?！?/br>
    安以筠嘴角噤起壞笑，不顧后果地低聲問：“我當時看完了全過程，是你先主動抱的她，最后你們還接吻了，看你這樣，清梧應該是不知道吧？”

    她想到她生日那晚江槿書向宋慕山表白的事，她看到了她們接吻的一幕，她以為江槿書表白失敗，意味她們的關系將會決裂，沒想到居然和好了。

    盡管江槿書解釋過這是個假吻，但她看喬清梧對宋慕山一片癡情，仍想聽從宋慕山嘴里解釋出來的話。

    “朋友間不能擁抱？”宋慕山冷笑，轉身目光幽冷地緩緩走向她，“事實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我和槿書沒有接吻?！?/br>
    安以筠看與宋慕山只隔一步，內心充斥不安，鼓起勇氣抬頭看她，壓低聲音地挑釁道：“我當時看得清清楚楚，你說，讓清梧知道了，會怎么樣？會對你很失望吧？”

    宋慕山美眸微滯，陡然沉下臉，居高臨下地對上她的眼神，語氣冰冷帶著警告，“我說了，沒有，我和你有仇嗎？”

    安以筠倒吸一口氣，強裝淡定地嗤笑：“怕了嗎？是不是生氣了，果然，清梧是你的軟肋…嗯！”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宋慕山的拇指摁住了嘴唇，她狠狠地瞪她，想拿開她的手卻拗不過她的力氣，反被她更大力地摁住。

    安以筠垂下手，緊皺眉頭，清純誘人的小臉氣得通紅，惱怒的目光透出惶恐，嘴唇被宋慕山摁到變形。

    宋慕山面無表情地與她四目相視，淡漠的目光藏有刺骨的冷，語無波瀾地道：“當時，她的手就是這么摁在我的嘴上，她吻到的是她的手，這樣，算是接吻？”

    安以筠抓著她的手腕，失了氣勢，面露無辜地看著她，無害的眼神似在求饒，但這招對她好像沒什么用。

    宋慕山面色冷淡：“聽明白了嗎？”

    安以筠仍很不爽，只好假意示弱，頻頻點頭。

    宋慕山移開拇指，掙開安以筠的手，拿起櫥柜上那碗切好的蘋果，看了眼，佯裝不滿地道：“跟你說話真耽誤事，蘋果都氧化了，其實，切得跟我差不多嘛?！?/br>
    她嗤笑一聲，拿著碗來到水壺前，把碗里的蘋果小心地放進滾沸的水里煮熟。

    安以筠氣得撅嘴，她并沒有質疑宋慕山，完全相信了她的解釋，但剛被她生氣的樣子嚇到了，心里的怒火還沒消散。

    她一臉埋怨地盯著宋慕山，收斂情緒來到她身旁，“煮好蘋果然后呢？蜂蜜在哪?！?/br>
    宋慕山等待期間刷著手機，往后一指：“冰箱?！?/br>
    安以筠看她目中無人的樣子氣得暗罵一聲，白了她一眼走到冰箱前，拿出蜂蜜回到她身旁遞給她，“喏?！?/br>
    宋慕山接過，拿了兩個杯子往里倒了些蜂蜜。

    安以筠在她一旁嘀咕，聲音不大不小故意讓她聽到，“兇什么兇，力氣還這么大，生起氣來比槿書還可怕?！?/br>
    宋慕山聽到了懶得理她，拔掉水壺插頭，用湯勺舀出煮熟的蘋果丁往兩個杯里放，再往里加了溫水才制作完成。

    “慕山…慕山，你弄好了嗎？”喬清梧邁著有些不穩的步子來到廚房，小臉還泛著淡紅，她朝宋慕山走去想要抱住她。

    宋慕山轉身走過去想要摟住喬清梧，卻被安以筠搶先一步。

    “嗚嗚嗚…清梧，宋慕山欺負我?！卑惨泽迵е鴨糖逦嗟难?，下巴抵在她的肩膀假裝抽泣。

    宋慕山覺得無語，一臉冷漠地盯著安以筠的背影。

    “嗯？以筠，你怎么了？”喬清梧被安以筠猛地抱住清醒不少，木在原地任她抱著，一臉懵然地與宋慕山對視。

    安以筠松開喬清梧，她臉上并無淚水，仍裝可憐地抬手抹眼睛，“嗚…她，她說我…呃，沒事?！?/br>
    她看到江槿書朝著廚房走來，把要說的話咽回肚子里，垂下手，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我是好心幫忙，宋慕山嫌棄我切的蘋果跟她切的一樣，這分明是在羞辱我?！?/br>
    喬清梧撲哧一笑，不明所以地看了眼宋慕山，抬手搭在安以筠的肩膀，“什么呀，你們做個醒酒湯，也能鬧不愉快?！?/br>
    江槿書雙眼迷離地倚靠著櫥柜，聲音慵懶綿軟，“小山，我好多了…”

    宋慕山聽出安以筠話里的深意，懶得與她瓣嘴，拿起兩杯醒酒湯來到她們身旁，“清梧，槿書，你們一人一杯，喝下去會好很多，記得把蘋果丁也吃了?！?/br>
    她們接過醒酒湯，慢慢飲盡。

    喬清梧喝完感覺胃很暖，醒酒湯是甜的不難喝，把空杯子遞給宋慕山，她還處于迷糊狀態，“慕山，謝謝你，抱抱?！?/br>
    宋慕山接過杯子，瞟了喬清梧面前的安以筠一眼。

    安以筠扯了扯嘴角，讓步走到江槿書身旁，看她蹙眉還在努力喝完那杯解酒湯。

    宋慕山抱著喬清梧，撫摸她的后腦，溫言軟語地問：“清梧，你好些了嗎？我抱你回房間?！?/br>
    喬清梧身子軟在她的懷里，臉埋在她的肩窩，微瞇著雙眼，低喃道：“好了一點…”

    宋慕山摟過喬清梧的背部，撐起她的后膝將她穩穩抱起朝房間走去。

    她經過江槿書，看她喝得一臉痛苦，說：“槿書，你要喝完，先坐沙發上等我，我幫你們把客房整理出來?！?/br>
    她繼續朝房間走去。

    江槿書聽了仰頭一口氣飲完，扭頭看向宋慕山的背影，直到她抱著喬清梧轉角走過才回過頭，解酒湯味道是甜的，卻覺得吃煮熟的蘋果味道怪怪的。

    “槿書，我扶你去沙發坐著，你昨晚都醉了，今晚又醉了?！卑惨泽拮ブ葧母觳蚕胍獢v扶她。

    江槿書把杯子放在櫥柜上，干笑：“昨晚不是你讓我喝的嗎？我沒事，這個度數不高?！?/br>
    話音剛落，她邁出步子朝客廳走去，安以筠扶著她的胳膊跟著她走。

    ……

    房間，喬清梧微睜開眼躺在床邊，宋慕山拉過被子的一角蓋在她的身上。

    “清梧，你先躺著，我幫槿書她們整出客房，等會我幫你洗澡?！彼文缴阶谂赃呡p撫喬清梧的臉頰，溫柔的眼神含笑。

    喬清梧微微點頭：“好，讓她們洗澡早點休息吧，拿我們的睡衣給她們穿?！?/br>
    宋慕山站起身，“好?！?/br>
    ……

    宋慕山懷里抱著一套干凈被單和兩件睡袍走到客廳看看江槿書她們，江槿書躺在沙發上閉著眼，安以筠靠坐在她的一旁邊輕撫她的胳膊哄睡邊刷手機。

    宋慕山面無表情地與安以筠對視一眼，接著朝客房走去。安以筠意會，跟著她走去客房幫忙整理。

    宋慕山和安以筠一起整理客房，她們跪在皮質床上套被單，經過剛才，一時沒人發話。

    安以筠抓著被芯的角往被套里塞，看了宋慕山一眼，聲音有些小，“剛剛，對不起，我只是想知道事實是怎樣的，才故意激怒你…槿書跟我說過了，她沒有吻你?！?/br>
    宋慕山頓了頓，她那邊的被芯已套好，接著給枕芯套枕套，“沒事，你和槿書現在是如何，跟以前一樣？”

    “是吧，但比以前有了些進展，至少她終于肯承認她心里有我…”安以筠套好被套，盤腿坐著，她自嘲地笑了笑：“我和槿書沒辦法像你和清梧一樣能夠不顧一切地在一起，原因在我，我的藝人身份和我現在的處境還不能夠自由戀愛?！?/br>
    她眼眸微微濕潤：“槿書說了，我和她在一起，兩個人都會很累，確實，我不想讓我們躲躲藏藏的，時間久了總會因這個問題爆發，那到時候分手了怎么辦，我才不要離開她，永遠都不，至少現在的關系能夠讓我一直待在她的身邊…”

    宋慕山靜靜聽完，察覺安以筠的淚水快要落下，跟著憂傷，安撫道：“我想，槿書她并不是怕累，清梧簡單跟我說過這個圈子是怎樣的，以我對槿書的了解，她總會先替別人考慮，最后再考慮自己，她是在為你留后路，其實她也是在乎你的，不然不會讓你待在她身邊?！?/br>
    安以筠落下一滴淚，抬手用袖子抹去，抽動的嘴角浮現笑意，心里有了一絲溫暖和希望，“嗯，我知道了，那如果你是槿書，你會怎么做？”

    宋慕山放下枕頭，低垂著眼靜默片刻，感到迷茫，抬眼看她說：“我一時也不知道，如果我是槿書，唯一能做的就是待在愛的人身邊，等待合適的時機，和她在一起?！?/br>
    安以筠止住淚水，笑了：“你們兩個可真像，怪不得會是好朋友，雖然槿書平時看上去是比你兇一些，但是你生氣起來可比她恐怖多了，我就算惹她生氣，我只需要裝無辜就可以糊弄過去?！?/br>
    “那是因為只有她吃你這套，剛才你那副樣子很欠揍?！彼文缴秸驹诖睬?，抓著套好的被子大力地抖平，飛起的被子扇到了安以筠的頭上，她的頭發變得凌亂。

    “喂！宋慕山，我開個玩笑而已，你用這種方式報復我?！卑惨泽扪鹧b惱怒地蹙眉，她捋順凌亂的發絲，隨之展露笑容輕笑出聲，“謝謝你跟我說這些，我之前還對你有意見，你剛把我頭發弄亂，我就不跟你說抱歉啦，我會像你說的那樣，陪在槿書身邊，等待那個合適的時機到來?！?/br>
    宋慕山整理好被子，走去一旁的沙發椅想要拿起那兩件睡袍，“槿書她也在嘗試和你邁出那一步不是嗎？”

    她拿著兩件睡袍扔到安以筠腿上，打量了她一眼，“你們待會洗澡換上，長的是我的給槿書穿，短的是清梧的，你穿清梧的，你們用離客廳最近的那個浴室吧?！?/br>
    她說完朝門口走去。

    “哦，你就走啦？”安以筠拿起睡袍看了看，看宋慕山開門欲要離開便叫住她。

    宋慕山止住腳步，回頭看她，疑惑：“不然呢，我還得幫清梧洗澡?！?/br>
    她又說：“酒的度數不高，槿書雖然酒量差但也不至于讓你幫她洗，你去叫醒她?！?/br>
    安以筠一臉壞笑，悶悶道：“哦?！?/br>
    ……

    宋慕山和喬清梧泡在房間獨衛的浴缸里一起洗澡，喬清梧此時已經清醒許多，她背過身方便宋慕山幫她洗頭發。

    喬清梧雙臂抱腿屈膝而坐，臉上的醺紅已退，“慕山，剛剛你和以筠在廚房發生什么事了？”

    宋慕山輕輕揉抓喬清梧的頭發，順著安以筠的理由編下去，“就是她說的那樣，她嫌棄我不會切蘋果，她切的跟我切的一樣難看啊?！?/br>
    “噗，你們兩個幼稚鬼較什么勁啊?！眴糖逦嗖唤?，想到什么，“你幫她們整理好房間了嗎？本來應該我去整理的，哦對了，江小姐酒醒了嗎？”

    “整理好了，你往后仰，我要沖掉泡沫了?！彼文缴侥闷鸱乓慌缘幕?，沖洗她頭上的泡沫，“槿書沒完全醉啦，只是還有點懵，她跟你一樣，酒量差還喝這么多，下次我不讓你喝這么多了?！?/br>
    “你在我才喝這么多的，反正我醉了你會照顧我，江小姐沒想到酒量比我還差，真看不出來?！眴糖逦嘈α诵?，拿著浴球擦洗身子，收斂笑意，“我今天和以筠出去玩，她跟我說了一些她和江小姐的事情，我之前誤解了江小姐，原來她是個很善良的人，難怪你會和她是好朋友，待會我想跟她道個歉?！?/br>
    宋慕山溫柔笑道：“槿書不會介意的，她就是外冷內熱的一個人，我也有感覺到她跟安以筠待在一起變了很多哦?！?/br>
    喬清梧動作一頓，好奇：“哦？有什么變化，我能知道嗎？”

    宋慕山撩開喬清梧的頭發再仔細沖洗一遍，“我之前并不知道槿書的取向變了，我回國后她才告訴我的，我發現她對感情變得更慎重了，就比如她現在跟安以筠待在一起卻沒有跟她交往，是在為她考慮，槿書以前可是敢愛敢恨的一個人，合適就在一起，不合適就果斷分手?！?/br>
    她想到什么，急忙解釋：“她可不是什么渣女啊，她不會強人所難的，都是你情我愿的事?！?/br>
    喬清梧捧起水往身上淋，輕笑：“我知道，我已經完全對江小姐改觀啦?！?/br>
    宋慕山關掉花灑，攬過喬清梧的腰讓她靠在自己懷里，手觸摸到她的陰部，手指揉進兩瓣rou唇里輕輕摩擦每處軟rou。

    “嗯～慕山，你嚇到我了?！眴糖逦嗌碜右欢?，感到一陣酥癢，雙腿本能地合攏卻被宋慕山再次分開，氣息開始變重，嗓音甜軟。

    “清梧，放松，都幫你洗過好多次了，每次都這樣，不許夾?！彼文缴讲o別意，她抓著喬清梧的一條腿不讓她合上，手指由下至上加重了些力道摩擦過xue口和軟核，認真地為她清洗干凈軟核周圍的軟rou。

    “以后不讓你洗我下面了，嗚…”喬清梧抓著宋慕山清洗陰部的那只手，她整個人軟在她的懷里，咬著唇抑制微微的舒爽，“你…別老摸?我這里，已經洗很久了，你是故意的嗎？嗯啊…”

    宋慕山暗笑，繼續認真清洗。

    喬清梧松開宋慕山的手，隨她用手指愛撫自己的軟核，不由地心猿意馬，才剛抓著她另一只手讓她撫摸自己的rufang，卻被她掙開。

    宋慕山正好洗完抽回手，拿過一旁掛著的浴巾，“好了，我幫你擦干?！?/br>
    喬清梧紅了臉頰，心存幾分埋怨，扭頭看著?宋慕山，看她面色如常沒別的意思，只好乖乖起身讓她擦干水分。

    她們都洗干凈身子，站在洗漱臺前刷牙。

    喬清梧從鏡子里盯著宋慕山的臉，看她正對著鏡子刷牙，美艷的臉龐沒什么表情。

    喬清梧腦海不禁浮現與她的情色畫面，她趕緊止住想象，畢竟今晚家里不只是她們二人，還是得收斂些。

    她看向別處又忍不住重新盯著宋慕山的臉看，內心掙扎般地左右選擇。

    喬清梧心想：不做，親親抱抱總行吧，裝還沒酒醒，嗯，就這么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