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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他被囚禁起來的第三天,我才去看了他一眼。 鎖鏈吊起的人遍體鱗傷,股間紅白交錯的一片濁液。小腹和腿上有已經干掉的jingye,留下蜿蜒的痕跡。 震動的假陽具被固定得很巧妙,專門攻擊他的敏感點。 他已經叫啞了,發不出任何聲音,只剩下喘息。 他的雙眼被蒙住,卻在我開門進來時抬起頭來看我。 蒙眼的黑布被浸濕,我仿佛看見它后面的眼睛含著痛苦和悲傷,迫使我腳步一頓。 他的臉色慘白,兩頰卻泛著不正常的高潮的紅。發梢已經濕透了,緊貼在臉上,一副狼狽的樣子。 我伸手去掐他的下體,他卻沒什么反應,地上干的濕的體液混在一起,不知道這幾天在我囑咐的“特殊照顧”之下,他單靠后面射了幾回。 他下面保持著半勃不勃的狀態,前端顫巍巍地往外吐水,淋得整根濕漉漉的,看來似乎是有些縱欲過度了。 房間里能聽見“嗡嗡”的振動棒的響聲混著他微弱的喘息還有抽插發出的水聲。我走過去,細高跟踩過地面在房間里發出第四種聲音。 我揉了揉他的腦袋,就像從前在床上的時候安撫他情緒那樣。 我問他:“你去黑市,做了什么?” 我看著他的身體緊繃了,似乎努力從被情欲全盤占據的身體里找出來一點清醒的痕跡。 我以為這是他松口的前兆,于是抬手摸向他后方,把折磨他振動棒拔出來丟在地上。 它在地上滾動了幾下,蹭著水泥地發出刺耳的聲音,然后被我一腳踩爛。 我皺著眉,看他大口大口地喘息,好像溺水的人撿回來一條命。 但他的唇張張合合,最終搖了搖頭。 他做出來幾個口型,我磕磕絆絆地讀出來一句話:你愛的司炎已經死了,殺了我吧。 我沒忍住,抬手給了他一個巴掌。 司炎是我最大的忌諱。 于是下手一時沒分輕重,在他臉上留下來一個深紅的掌印,他就這么虛弱地頭一歪昏過去。 或許是我太天真,我早該知道,區區一個人造人,嘴里應該問不出什么東西。 他就是試圖激怒我,最好讓我殺掉他,放他解脫。 所以我也不想在浪費時間在一個人造人身上,我打算下一步直接銷毀他的芯片。 等他醒來,我會最后一次問他。 雖然我感覺幾乎已經能猜到結局,卻遲遲不能下定決心,總想著再給他一次機會。 或許是因為他太像司炎,又或許因為我們曾經有過愉悅的時光——即使多半是在性事上,我一時覺得有些下不去手也實屬正常。 我想到要親手結束我們之間的關系,結束他的生命,忽然又覺得心口一痛。 我為什么在此處猶豫不決憂柔寡斷,這不像我,一點不像。我冷血無情、雷厲風行,是公認的女強人。 我不該在感情上一而再再而三地犯錯,而且是面對一個所謂沒有人權的玩具濫發好心浪費感情。 我沉默了許久,把那點自我懷疑從腦海中清除出去。 我踩著細高跟走出門去,卻還是吩咐人讓他喘口氣,等他自己清醒過來,不要用任何暴力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