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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他被我頂得一聳一聳的,兩腿夾上我的腰。 我俯身快速抽動的時候,他的手就環繞過我的脖頸,在我耳邊喘息。 我愛極了他給的這個感覺。 我熟悉他的敏感點在哪,于是下面就對著他的敏感點橫沖直撞,他被我頂得喘不過氣,只剩下帶著破碎的、哭腔的呻吟。 我摟著他的腰一下下深頂,他大張著嘴,繃緊的脊背昭示他即將高潮的事實。我又快速地沖刺起來,他持續性地緊繃著,直到射精,才癱下來大口大口地喘息。 他臉上泛著高潮的紅,襯得他的肌膚更白了一些。 而我卻想著司炎。 我們十六歲那年分開,如今都過去十二年了,也不知他如今長成什么樣子。 不得不說司言的身上有他的韻味,以至于如今即使正牌要回來了,我也不舍得把贗品送走銷毀。 畢竟是一個精致的仿品。 于是我解開了假陽具躺下來,面對著側躺的他。 我說:“司炎要回來了?!?/br> 他瞪大了眼睛,卻說不了話。 我在他不安地伸手抓住我的手腕之前繼續說道:“我不會把你送走銷毀,但你也不能留在我這里了。所以我會給你自己選擇的機會,你想去哪里,做什么,都可以,好嗎?” 他的臉色慘白,大概還是被打擊到了。只是對于一個人造人來說,這已經是再好不過的結局了。 我也不打算在一個人造人身上浪費太多時間,現在更重要的還是查清司炎的消息。 所以我拍拍他的背以示安慰,然后從床下下去。 我回了自己房間沖洗,打算洗凈后再查找一會司炎的資料。 出門卻看見司言一絲不掛地跪坐在我書桌前。 他抬眼看我,眨了眨眼睛,魅惑十足。 放在平常他絕不敢貿然進入我的房間,現在大概是覺得自己即將失寵,索性就腆著臉來多討一些寵愛。 我于心有愧,就縱容他留下來了。 他畢竟只是個人造人,在我身邊待了這么久也沒和外界有什么聯系,至少是背景清白。 我于是找了件毛毯他裹起來,以防他著涼,然后抱著他坐上沙發椅,一邊查找起資料來。 他的眼睛盯著屏幕,倒映著的圖像一閃一閃的,臉上卻是懵懂的樣子。 我在他眼睛上摸了一下,告訴他可以閉著眼睛睡會, 不用強撐著陪我查看資料。 他點點頭,卻還是執拗地盯著屏幕,眼睛都不眨一下。 我被他認真的樣子逗笑,因為資料冗雜的不快一下子少去大半。 司炎的消息確實有,他是上個月訂購的星際航班,而資料卻遲遲沒有遞到我的手上,恐怕在我的手下,有幾個不忠心的東西。我盯著那趟航班信息,一手有節奏地叩著木桌,思索著對策。 首先,去一趟星際發射站是有必要的。只是這一路上我的行蹤恐怕會被出賣,至于如何找出叛徒,看來需要演一出“苦rou計”了。 我半天沒說話,惹得司言轉頭來看我。 他咬著唇,眉毛皺成一團,一副擔憂的樣子。 我定好計劃,也松下來一口氣,索性把注意力全放在他身上,抬手去揉他胸前的rou粒。 他喘了幾聲,就被我翻了個面,背抵在木桌上。 他剛剛才從一場激烈的性事中緩過勁來,我也不打算再cao他,畢竟縱欲過度可不是一件好事。 我揪著他的乳尖,惡狠狠地威脅他不準再勾引我,讓自己好好休息。又安慰了一番,表示我最近依然會去找他,讓他不要太過傷心。 他閉著眼抖了抖,然后點頭。 于是我把毯子又給他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