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始皇真不是我爹? 第389節
之后還遭受了一些針對,直到最后一次,韓信又被抓到“不聽軍令”的把柄,被剝奪軍權,被排擠到運輸資重的隊伍。 沒想到韓信非但沒有沉淪,反而利用輜重的百十人,設計將前來偷襲的匈奴們殺了1000人不止,名聲大噪,立下大功。再之后他被上將軍召見看重,之前謀劃他的人也被韓信全部抓出來,重判罰,再也沒人敢惹韓信。 從那一日起,韓系領著數千騎兵,在北地匈奴各處殺殺殺,勢不可擋。 “不過……”羌族小將猛夸了韓信一番,又道,“韓二五百主今日也曾在一人身上吃過虧?!?/br> “嗯?!”張嬰驚訝地抬頭看去,這一位可是被蓋章“功高無二,略不世出”蓋章的戰仙,何人能讓他吃虧,思及此他好奇地問道,“何人那?” “末將也不知。只知曉領兵的掛著“楚”旗,是一員小……不,應該說猛將?!鼻甲逍⑸裆W過一抹復雜,“身高八尺,騎術精湛,更可怕的是那人的力氣,一柄重劍可隨意連挑起兩三人,于秦百卒中來去自如……” 張嬰:…… 越聽越像是項羽啊。 張嬰心情復雜道:“兩人……不,韓兄可曾受傷?” “第一回 交鋒受了些輕傷。不過韓二五百主也只是稍稍吃虧,后續也利用計謀將對面壓著打,只是那一員猛將過于勇猛,數次設計都被對方用強悍的武力突圍,沒能將對方生擒……”羌族小將在這里感慨。 張嬰若有所思,忽然道:“是將軍命令生擒嗎?” 羌族小將一愣,猶豫了會才道:“李將軍好似說過可以降服……不過沒說要生擒?!?/br> “這樣啊?!睆垕胛⑽㈩M首。 多半是韓信主張的生擒么,這兩人在長安鄉互相看不順眼,難不成還處出了一些情分? 羌族小將又道:“說到這,這兩人間還發生了一件趣事?!?/br> “嗯?詳細說說?!?/br> “說的是,韓二五百主率騎兵偷襲一處匈奴重兵把守的地方,到了之后發現那兒只是一個被石塊簡單壘起來的石堆,而且抵達不久,就碰上對方的猛將率兵圍攻,韓二五百主還以為是被詐了,入了圈套。 在韓二五百主剛準備率兵突圍時,對方那一員猛將,一馬當先,高舉兩個大銅錘“哐哐哐”一通亂砸,碰巧將那石頭壘砌的土堆給打崩了。 您猜怎么著? 石堆里面竟然滾出來一個頭顱,還掉出了些只有匈奴王庭單于才可擁有的陪葬!那悍將當場傻在原地,韓二五百主直接搶了就跑!氣得后面的匈奴嘰里呱啦瘋狂追,陸續派了三萬騎兵不止,都沒能追得上。 最后才知道,那地方還真是上兩任單于天葬的地方,據說是巫師選擇的庇佑匈奴的寶地,只需流傳百年,就可萬年保護匈奴一脈,結果被他們自己人給哐哐幾下砸沒了。韓二五百主也白撿了一個大軍功,哈哈哈……” “噗嗤!”張嬰噴笑出聲,不愧是項羽,蠻橫起來就是經常搞一些“殺敵一千自損一萬”的cao作。 說到這,他忽然想到之前欠著的任務。 張嬰:【小紅瓶的任務,給時代留下一座豐碑。(流傳5000年的歷史古跡,個人雕塑,個人墓地等。)你說主系統是不是要我去修兵馬俑、長城之類的?】 光球:【我問過主系統了,還真的是!宿主準備選哪個?兵馬俑嗎?】 張嬰:【現階段顯然是長城更重要啊。早日修好,也能讓服徭役的早點回去?!?/br> …… 張嬰正在思考時,忽然發現整個軍營有了sao動,他抬頭一看,發現不光屋外的羌族人,連屋內的羌族騎兵都跑出來,他們幾乎都向著一個地方奔涌而去。 張嬰有些驚訝,扭頭看向羌族小將,發現這人臉上閃爍著極為復雜的情緒“激動,期待,蠢蠢欲動,強忍著不過去的糾結。 張嬰:? 來者是誰??!這么得軍心? 張嬰也走過去了些,路過的每一個羌族騎兵都滿臉微笑與期待,他們一個個手捧湯疙瘩,用別扭的大秦話,說著送祝福的話。 “公子,公子你來看我們啦?” “公子你上回說喜歡蜂蜜,薩瑪特意讓我帶了蜂蜜過來?!?/br> “公子!你教我們耕地,這個可甜了?!?/br> …… 張嬰只能勉強聽懂幾句簡單的話,這也讓他越發好奇被圍在中間的人是誰。 他踩在旁側的石墩子上,墊腳去看,這才發現被羌族騎兵圍在中間的人居然是大秦長公子扶蘇。 扶蘇站在中間,臉上帶著溫和的微笑,他不但能聽得懂這些別扭的大秦話,還能用同樣有些別扭的調子與他們正常交流。 有時候,在某位羌族騎兵著急表達不出意思時,扶蘇還會說出幾句張嬰聽不懂的羌族語,然后再補上大秦話,好似是在教對方如何說。 而每當扶蘇這么教學時,羌族騎兵們臉上更是閃爍著感動、興奮的神色。 張嬰看著扶蘇被團團圍住,其樂融融的模樣,一時間有些怔愣,又有些沉思。 片刻之后,他前方忽然響起溫和的聲音。 “阿嬰……” 張嬰抬頭,恰好與扶蘇和善的雙眸對視上,他看著忽然拘謹起來的羌族騎兵們,抿了抿唇,忽然主動問道:“扶蘇阿兄與仲父可還好?” 扶蘇眼睛微微睜大,忽然一笑,伸手摸了摸張嬰的腦袋,道:“好得不能再好了。你小子都在想些什么?!?/br> 張嬰松了口氣,正想著,估計張蒼他們蹲他也不是什么大事,然而下一秒就聽到一句。 “我給你留了些課業,你在咸陽也需好好完成,有什么不知道的,多問問王相?!?/br> 張嬰瞳孔一縮,行到歷史中的記載,冷不丁道:“扶蘇阿兄,仲父讓你去九原嗎?” 扶蘇瞳孔微微一縮,但失控的情緒轉瞬即逝。 他失笑,聞言地搖頭道:“這兒還有事要處理,不會回咸陽?!?/br> 張嬰松了口氣,不是被趕去九原就好。 “不過你小子說準了一點,事畢之后我會返程九原?!狈鎏K道。 “什么?仲父是……” “與父皇無關?!?/br> 張嬰蚌珠了。 等等,嬴政沒趕你走,你卻想主動要遠離政治中心?! 張嬰正想著如何勸說,恰在這時,不 遠處淳于越步履匆匆地趕了過來,看到張嬰也在一旁后欲言又止,止又欲言。 “何事?直說?!狈鎏K道。 “長公子,這,這……”淳于越話還沒有說完,蒙毅也緩緩走了過來。 淳于越看到蒙毅臉色更難看了幾分。 蒙毅則輕輕嘆了一口氣,同時雙手膨出一個銅罐,從里面抽出來自嬴政的詔書。 “陛下有令……扶蘇固執己見,行為迂腐,與國政有礙!即刻前往九原,履原本監軍之職!” 頒布完詔書后,蒙毅低聲勸了一句:“長公子,與陛下服個軟吧?!?/br> 扶蘇一愣,很快露出意料之外又理所當然的笑容,一點猶豫也沒有地灑脫領旨,轉身離開。 張嬰:?。?! 好家伙,這離開的buff屬實疊滿了。 第216章 入夢2 已知一,扶蘇與嬴政爭吵。 結果一:扶蘇吵完之后,自行決定要回九原搞事情。 結果二:嬴政主動將扶蘇丟去九原,并且下令,沒有命令不準回大秦。 …… 張嬰沒想明白,如今兩人爭執的起因都與記載中的不太一樣,大秦的情況也比歷史中好太多!扶蘇為何依舊前往九原?難道扶蘇與嬴政的矛盾大成這樣?蝴蝶也扇不動? 張嬰心情復雜地走到蘭池宮左側主殿,也就是嬴政休息的地方。 他徘徊在門口,沒想好要不要進去,以及進去后第一句要說什么。 “上卿?” 一聲呼喚,張嬰偏頭看去,恰好看見手里捧著熱水,臉上掛著nongnong黑眼圈,此刻一臉驚喜的趙文。 “哎呦我的好上卿??!您來了,您可終于來啦??!”趙文的聲音像是三天沒喝水的鴨子,又沙又啞,“快快快!此刻真的只有你能勸勸陛下,好好睡一覺了?!?/br> 張嬰一愣,道:“難道陛下徹夜未眠?” 趙文給了自己耳光,干笑了兩聲,道:“上卿來了就好,來了就好!” 張嬰知曉從趙文嘴中是問不出什么事情,想到嬴政沒休息好,他急急往殿內走,剛剛推開門就聽見了“哐哐”碰撞聲,張嬰低頭一看,原來是地上銅罐被門板碰到發出的“哐當”聲,他往里面一看,好家伙,這偏殿像是被臺風刮過一樣,桌、椅、器具東倒西歪,地面上鋪滿了被丟棄的紙團、竹簡。 隨著張嬰走進,里面嗚咽懇求的聲音也漸漸響起。 張嬰腳步一頓,心生遲疑時,恰好看見嬴政怒氣沖沖地揮劍劈開布帷,又是哐哐兩下,重劍砍在前方擋路的桌椅上。 緊隨其后的是瘸著腿的趙高,他額間滲著血,嘴上不停的低聲喚著:“陛下息怒,陛下息怒??!不要氣傷了身體,有什么沖老奴來?!?/br> “你有何用!” “老奴,老奴……”趙高故作幾個苦臉,“若,若長公子還不聽陛下的,老奴,老奴就去跪,跪到長公子聽令為止。長公子仁義,總不忍老奴跪死在他面前?!?/br> 嬴政冷笑一聲,越發氣了,道:“仁!仁個甚!混賬東西!” “陛下息怒啊,長公子孝順陛下,此時不過是一時被羌人蒙蔽……” …… 張嬰本來想等嬴政撒了氣再說,然而聽到趙高接二連三狗腿又挑撥的話,張嬰憋不住了。 嬴政和扶蘇的矛盾,那是內部矛盾,再怎么炒這rou還是爛在自家鍋子里,安全。但絕對不能讓狼子野心的趙高趁虛而入。 思及此,張嬰眼珠子一轉,大聲道:“仲父莫生氣,氣出病來無人替。扶蘇阿兄已經悔悟了!” 趙高:…… 嬴政身體一頓,回頭看向張嬰,沉默了一會,他才緩和表情道:“阿嬰來了?!?/br> “仲父!阿嬰可想仲父了,仲父這劍不是一般的重啊,累不累?”張嬰一路小跑上前,幫著扶起嬴政手中的重劍。 嬴政見張嬰人不足劍高,忽然而一笑,將手中的重劍插入劍鞘,道:“阿嬰不必替扶蘇說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