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月事帶到紅鉛
荀姹以宮娥的身份,被齊瀾藏于紫宸殿中。 至于起居,她自己的意思是,隨意找一處偏殿安置她不就是了,那男人卻非要她就住在他寢殿中,與他如池中禽鳥一般,雙宿雙飛。 “惟有這兒,誰也找不著。若朕日日夜夜往偏殿跑,風聲豈不須臾便透了出去?” 還振振有詞。 “況且,”他知她也顧忌些龍榻的特殊性,“即便是皇后,等閑也上不得這張床榻??赡惚驹撌莿e人的皇后,是朕的禁臠。禁臠便該藏緊在此處,供朕一人恣意享食?!?/br> 心再不甘,也只有依著他。 而他目下也好不到哪兒去,畢竟再恣意,她正癸水在身,干不了她。 是以,瞧瞧這男人饞成什么樣了…… 不嫌污血氣味腥濁難聞,他非要親自與她解系那“丁”字的月事帶…… 她這私密物,用的皆是顏色清雅的綢料,此時要換上的這一條,煙紫色的料子上繡著梅紋。系帶則是艷冶的緋紅色,襯起美人如玉的肌膚,似雪擁紅梅,又雅致又誘人。 齊瀾將大掌伸入她分開的雙腿間,使那帶子包覆好她腿心,再摸到膩白的楚腰間,將細細的紅帶打了結系好。 順路,極自然地在兩團酥融的臀rou上揉了幾把,才慢吞吞為她提中褲。 荀姹已羞得沒眼看他,視線隨意凝在某處,心中略惱。 還信佛呢,佛門幾時認這樣急色的信徒? 他問了一句:“姹兒平時也穿這帶子么?” 這話荒誕,美人眉峰微蹙,“平時穿什么!” 他又提起,“你這便來癸水了,是你們南人說的那‘著花遲’吧!” 她不覺怔了片時,暗道他怎么什么都知道,對他這話卻不以為然。 “才多久??!” 哪里就遲遲不孕了,他才碰了她幾回啊。 她倒是也想早點,他說生了孩子以后就不待見她了的。 不過他的確回回都入得深,精量大。 自己該不會真的著花遲吧……一時,她陷入了自我懷疑中。 卻不知,他是覺得遲點好,這些天他已狠狠嘗到了忍耐的滋味。若她懷胎十月,不知又當是什么光景。 為她將衣衫穿齊整后,他扶著她出了凈房。 “聽聞有一味藥,用的是女子的癸水,有人食之……” “你所言是紅鉛吧?!甭勓?,荀姹一臉嫌惡,把他若是學著吃就鄙夷他寫在了面上。 “這得是處子的癸水??刹徽撌欠裉幾?,紅鉛是女子陰戶要往外排出之物,若吞食之,這張口,豈不是連陰戶都不如?糟粕罷了?!?/br> 他可不想惹她誤會,忙道:“姹兒所言甚是,朕也是這樣想。說起來,男子的jingye卻不同,是要排進女體中去,與你體內玉液交合凝結,孕育胎兒的,胎兒又是極純凈極可愛的。所以朕那陽精,并談不上污穢。如今它們不能入進你xue里,若是換一種方式送入你體內,你也不是不能接受吧?!?/br> “你想說什么?” “姹兒的逼xue既暫且用不了,便以口受納朕那器具,何如?” “?” “朕也不奢求你這就要以咽喉學陰戶,將朕的精水吞下去。只把那器物含一含,吮一吮,教它得幾分紓解就是?!?/br> 想到了幾個符合男主精神狀態的梗:我可不是嬌滴滴的后主,有的是力氣和手段//你若是不依我,我就吃了你//我偏要勉強(主打一個表面甜美但又狠又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