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死后我被新帝搶進宮 第40節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古風百合】樓蘭抄、江城黎明、表演過度、下屬,她嬌滴滴(1v1,sc)、跟白月光破鏡重圓后(NPH)、醉玉頹山(兄妹 H 古言 追妻)、公主能有什么壞心思呢(甜寵 1v1)
緊束的里衣霍地松開,衣襟隨之一敞,露出其內一片粉色與雪白。 嬌美如春日海棠。 寧濯眼神發直,卻沒落在那處昳麗風光,而是望向她的眼眸。 “陛下?!彼螊勾嚷曇羝椒€恭順,“臣妾伺候您安歇?!?/br> 話音落下,面前的男人卻未如她預料中的那般露出滿意或是欣悅的神色,反而是將看到她自解衣襟時的欲念撕碎,然后瞬間覆上了一層寒霜。 “陛下?”宋嫻慈 有些疑惑地輕喚他。 寧濯深吸一口氣,閉了閉眼,似是自嘲地笑了笑:“算了?!?/br> 宋嫻慈:“嗯?” 寧濯俯身為她重又系好里衣,將她抱起輕放在里側,為她蓋上被子。 “陛下?” 寧濯又聽到這聲柔軟的輕喚,有些煩躁地皺眉,對宋嫻慈說出的話卻依舊溫和得沒有半分震懾力:“不要這樣喚我?!?/br> 那該喚他什么? 寧濯似是在等她想出一個答案。 宋嫻慈靜默許久,終究還是垂首不語。 寧濯胸口劇烈起伏,卻并未拂袖離開,而是面色陰沉地掀開被子一角進來,與她躺在一起。 宋嫻慈往里縮了縮,然后就看見寧濯的胸口起伏得更厲害了。 她頓時有些擔心蠱毒會在他情緒波動下發作,便抬手一下下輕撫他,為他順氣。 梆硬的胸膛在她軟嫩的手掌貼上去的那一瞬便驟然繃緊。 宋嫻慈安撫了一陣,見他氣息逐漸平和,正欲收回手,卻在中途被攥住。 寧濯將身子側向她,與她四目相對,抓著她的手輕輕放在自己左胸。 如擂鼓般的心跳一下下敲中宋嫻慈的手掌,震得她的心也跟著怦怦跳起來。 寧濯與她離得這樣近,呼出的熱息撲在彼此面上,甜香與清香交融,像是在誘哄著二人與它們一樣纏綿。 宋嫻慈按在他胸口的掌心微微出汗,有些耐不住這樣的目光對視,這樣的雙雙靜默。 說點什么吧。說什么都好。 于是她真的等到了寧濯開口。 他輕喚:“嫻慈?!?/br> 宋嫻慈眼皮微顫:“嗯?!?/br> 寧濯聲音喑?。骸拔液蠡诹??!?/br> 后悔什么?宋嫻慈雙目失神地想。 下一瞬她便明白了。被緊抓著的那只手終于得了自由,她還沒來得及在心里生出什么情緒,眼前就忽然暗下來。 是寧濯翻身而上。 宋嫻慈眼睜睜看著他將系好的結又解開,身前隨之一涼。 咚咚的心跳聲中,宋嫻慈感覺到腰側一燙,然后自己便被往上一帶,撞上了自己方才安撫過的硬膛。 她與寧濯嚴絲合縫地緊密相貼,這是相識十多年來,與他最親密的一次。 宋嫻慈突然感覺到什么,身子微微一僵,不敢相信般垂眸往下看了看,然后便猛地閉上眼。 寧濯適時俯身,吻住她的雙唇。 宋嫻慈美目圓睜,感受著唇上傳來的陣陣酥麻,一時間竟分不出這是安神香織出的幻夢還是現實。 她像是想驗證一般,微微張開了櫻唇,一副誘敵深入的姿態。 敵人對她毫不設防,輕而易舉就入了圈套。兩人如在那一場場幻夢中時一樣呼吸交纏,耳鬢廝磨。 但寧濯今日想要的顯然比幻夢之中更多。 宋嫻慈被他錮在懷中從唇上吻到脖頸深處,腦子亂亂地想:要不要把他推開? 他處心積慮騙了她,用了他以前從來不屑一顧的手段,騙了她。 陌生得不似當初那個光風霽月、德才兼備的少年郎。 寧濯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變成這樣的。 是從她假死瞞了所有人,連他也包括在內? 還是從那時她被顏旭灌了媚藥,險些喪命,被迫在寧濯在場時與顧寂夫妻敦倫? 還是在軍營,她當著他的面為顧寂用艾草除晦,當著他的面與顧寂相攜而行,每每對視時都將視線率先移開? 還是在嫁給顧寂后歸寧當天,她在馬場的小屋里對不知趕了多久的路才到京城的寧濯說,她愿和顧寂白頭? 還是更早,早在南境得知她另嫁他人的那一刻? 宋嫻慈如被人緊緊揪住心臟一般地發疼。這些她刻意遺忘的事情重新被她記起,讓她覺得有些無法呼吸不過來。她理解不了,她都這樣了,寧濯為何直到現在都還是這么執著地非要娶她。 若換成她是寧濯,一經得知心上人已和別人成為夫妻,便絕不會再生綺念。 她與寧濯之間夾雜著太多人和事,已非單純的二嫁這么簡單。 她還被他見過那么多次自己不堪的樣子。 宋嫻慈怔怔望著正眉眼彎彎滿臉虔誠地吻著自己的寧濯,在心里暗暗地想—— 他真的不介意嗎? 不介意當初,自己與他隔著一扇門,在門內與當時還是自己丈夫的顧寂做那種事。 忽然,她感到胸前一涼,愣愣地往下看去,發現自己的兜衣不知何時已被解開。兩團柔軟驟然失去束縛,輕晃著暴露在寧濯眼前。 她看見寧濯眼神瞬間變得幽深。他似是艱難地將視線從那上面挪開,緩緩上移到與她對視。 他是在無聲詢問自己,是否可以碰她。 宋嫻慈心里泛起一陣密密麻麻的疼痛,隔著這團完全交融的甜香與翠松青竹般的清香,直直望入他的雙眸,試圖從里面找出一絲他介意她被顧寂碰過的證據。 沉默其實很漫長,但寧濯卻依然在等。 宋嫻慈什么都沒看出來,將目光收回,正欲點頭,卻聽外面傳來肖公公焦急的喊聲:“陛下!陛下!” 寧濯皺眉,伸手捂住宋嫻慈的雙耳,目光不變地看著她,用眼神示意她,自己仍在等她的答案。 宋嫻慈將他的手拿下,輕聲說:“陛下去看看吧,若非是出了急事,肖公公不會在你我新婚之日過來打擾的?!?/br> 也許是“新婚”二字取悅了他,他臉上的冰霜融化,勾起嘴角在她唇上啄了下。 宋嫻慈便低頭為自己理好衣衫,然后就聽見肖公公在外面大喊:“陛下!陛下!北境告急!定北大將軍求見!” 宋嫻慈立時抬頭望向寧濯,正與他猛地投來的眼神撞上。 她看著寧濯眼中的探究,看著他瞬間黑沉下來的臉色,看著他身周散發的寒氣與殺意,在心里輕輕地想: 他還是有些介意的。 作者有話說: 寧濯不會虐嫻慈的,也不會再讓任何人虐她。 第42章 第 42 章 ◎七日歡◎ 寧濯盯著一聽到“顧寂”二字就黯淡了眼神的宋嫻慈, 妒火裹著酸澀盈滿了整顆心,直到肖玉祿在外面急得直跺腳,才拾起外袍重又穿起來, 轉身出了紫宸殿。 宣政殿內,顧寂終于等到皇帝過來, 復雜地看了眼他身上的大紅喜服和隱隱發黑的臉色,然后跪下行禮。 當初他在南夢小筑落水后昏迷了一整日,醒來后本欲去宮里問個清楚,卻被meimei顧寧攔住。 顧寧說, 那的確不是一場夢, 但他遇見的人卻不是宋嫻慈,而是一個與之長得極像的女子。 顧寧還說, 那名女子是肖公公尋來的替身,供陛下稍稍宣泄對宋嫻慈的思念,恐怕要不了多久便會正式冊封。 顧寂看著前方不遠處的大紅衣擺, 心里生了兩分怒意。 這算什么? 陛下既奪了嫻慈的牌位尸首入宮, 封她做了皇后,又為何要納一個和她模樣相似的女子為貴妃? 顧寂細細看去,陛下身上的喜服微皺,顯是被脫下過。 難道陛下方才與別的女子行夫妻之事時,也把那人想象成是嫻慈嗎? 嫻慈若在天有靈,該有多惡心此事? 顧寂闔上眼,抑下其中的怒火與心疼。 寧濯讓他起來,接過傳令兵手中的戰報, 擰眉細看之后, 與顧寂討論了一番作戰對策, 然后冷聲道:“聽聞皇伯父在位時, 北狄時常便在一番燒殺yin掠之后又獻上奇珍異寶求和,皇伯父竟次次都接受。顧將軍,如今是朕做皇帝,既有賊人犯境,你該做什么,就做什么?!?/br> 他垂眸看著顧寂:“這次,若你領兵取勝,大昭無論如何也不會接受他們假惺惺的求和了?!?/br> 顧寂一凜:“臣,遵旨?!?/br> 議事到這里也就差不多了,寧濯提步正欲回紫宸殿,卻聽顧寂在后面喚他:“陛下?!?/br> 寧濯回身,等著他繼續說。 顧寂似是在壓抑著情緒:“陛下,嫻……皇后生前性子驕傲,絕不愿與人共侍一夫,更別說那人還是自己的替身。陛下若不能做到,還請看在皇后與您有青梅竹馬之宜的份上,放她回歸本家吧?!?/br> 寧濯一愣,怒氣剛到喉嚨就被生生咽下。 他瞬間想明白了顧寧是怎么瞞下消息的,當即嗤笑一聲,邁步走到他身前,只與他隔了一掌寬的距離,一字一頓道:“你休想?!?/br> 下一瞬寧濯便又怔住了,因他聞見顧寂身上縈繞著一種香。 香味柔甜,與嫻慈身上的一般無二。 寧濯一把攥住他的衣領,聲音冰冷到極致:“你身上的香是怎么來的?”